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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擊,確確實實讓它疼到了。 演著“曲澤”的幻獸緩緩撐大了自己的身軀,居高臨下的盯著江明鵲。 這樣渺小的蟲子!竟然傷了它! 它連幻獸守則都忘記了,靠著本能只想消滅傷害它的蟲子! 遲清禪回頭問:“此次負(fù)責(zé)養(yǎng)幻獸的是誰?”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指向一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金丹真人。 實際上這批幻獸是他胡亂網(wǎng)的,抓的時候并沒有想那么多,能用就行。 沒想到出現(xiàn)了這樣的差池。 一個金丹真人暗道不妙,面對一群人的目光,拜倒在遲清禪座下。 “是在下失職了。” “閣下不必行此大禮,只是想請閣下來東門喝喝茶,交流一下關(guān)于養(yǎng)幻獸的心得?!?/br> 金丹真人叫苦不迭,乘秋宗誰不知道清禪道君的茶不好喝,去那喝茶的都是豎著進(jìn)去,橫著出來。 曲澤一腳踩了下去。 它要把她踩成rou泥! 江明鵲瞬間消失在曲澤的腳下。 江明鵲拿著刀,踏著墻壁翻到墻上,曲澤血珠緊追其后,一滴就擊碎了瓦片。 為了避免被傷到,一時她被壓制得行動艱難。 陶婉靈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看著江明鵲在瓦上蹦來蹦去,身后還伴隨著爆炸。 因為曲澤全副注意力都在江明鵲身上,沒注意到另一只小蟲子醒來了。 陶婉婷立馬爬起來,拿出自己的道具,長鞭向曲澤狠狠打去! 曲澤嗷叫一聲,低頭尋找著讓自己疼痛的來源,江明鵲趁此機(jī)會從屋頂高高躍起,施了前世自己自創(chuàng)的劍法。 這套劍法,是她集百家所長,與自己的心得所糅和,哪怕不用靈力,也能打出最大的傷害! 一點寒光凝在刀尖,斬在曲澤身上,曲澤身上的血像花一樣開滿了全身,破了曲澤的防。 江明鵲揮刀最后一斬,穿了曲澤的腦袋! 江明鵲道:“一個廚修,眼快,手快,心快,手里的刀,要更快。” “我?guī)熜终f,一個廚修最先練好的不是如何做菜,而是刀功。” 之所以解釋那么多,是怕被人懷疑她的劍法,所以只好把責(zé)任推給了便宜師兄。 觀臺上罕見的一片寂靜,直到有道弱弱的聲音打破了平靜。 “我,我現(xiàn)在轉(zhuǎn)修廚道還來得及嗎?” 第25章 江明鵲這一手“刀”法,自然也被觀臺上的大能們看到了。 之前常在高座上的他們一直沒有明白,為什么兩位道君會看上這位平平無奇的女童。 直到看到她拿著一柄刀,以毫無靈力的身軀以壓練氣三層的幻獸,還只是受了點輕微傷! 若不是親眼所見,天下修仙人都會覺得這是個笑話,可偏偏就在一個入門不久的女童身上實現(xiàn)了。 還有人注意到那手刀法還有了絲絲意境的味道。 這日,他們終于想起這一位是玄度道君親自點的“親傳弟子”,是清禪道君看重的小弟子。 不少人覺得不能讓這顆蒙塵明珠,廚修終究不是正道。 有耿直的刀修直接問出聲:“清禪道君,您打算教她刀法嗎?” 坐刀修旁邊的劍修立馬反駁:“胡扯——她那是上好的劍修料子,要修也是修劍!” 他們不可能被江明鵲說的刀法糊弄,她揮刀那姿勢分明是拿劍的把式,只當(dāng)是樓庭逸教歪了她。 于是惜才的大能看不下去了。 不過他們不可能直接對上遲清禪的。 北門劍修代言人與他老友西門刀修代言人對視一眼,默契地開始打嘴仗。 “要我說還是劍修好,我宗玄度道君便是劍修,而今只差一步便能立地飛升,刀修呢?我記得上一位飛升的刀祖是千年前的事了吧!” “道友,你這就不對了,問題要從實際出發(fā),那小姑娘學(xué)刀還能幫助自己更好學(xué)廚道,綜合考慮還是修刀更好,你們那劍修都是花把式,能拍黃瓜切蒜嗎?” 北門劍修吹胡子瞪眼,裝作很生氣的模樣:“清禪道君,您說一句,他這像話嗎?” 遲清禪漫不經(jīng)心地點頭:“劍確實不方便拍黃瓜切蒜,還是刀好?!?/br> 劍修“怒氣沖沖”對刀修遞個眼神。 刀修立馬會意:“道君英明!道君有想要讓小道友學(xué)什么刀法嗎?” 刀修身后一群主修刀道的豎起了耳朵。 遲清禪笑瞇瞇道:“看我徒兒喜歡,她想學(xué)什么,我便教什么?!?/br> 一群刀修劍修失去了夢想。 好幾位大能的胡鬧在嗓子眼里轉(zhuǎn)得癢癢,畢竟一個六歲女童,連道都不明白,能懂什么好壞? 遲清禪換了個坐姿,摸上把手:“諸位有意見?” 大能們紛紛收起怨念,把話吞下肚去。 誰敢和清禪道君爭啊?皮癢想讓道君撓一撓?還要不要腦袋了? 將這一切看在眼中的楚朝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頭。 他就知道乘秋宗這幫廢物成不了事! 奄奄一息的“曲澤”緩緩?fù)食苫毛F模樣,整個幻境開始動搖,江明鵲重新掌握了靈力。 陶婉靈將收集到的道具匆匆遞到江明鵲手里,道了聲謝謝,整個人就消失了。 江明鵲也進(jìn)入了下一個幻境。 她正在一輛行駛的馬車上,而她的旁邊,正坐著兩個小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