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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拿了過去:“不要亂接別人的東西。” 江明鵲:”是。” 可算堵住了他的嘴。 樓庭逸送完江明鵲后回到了東門。 他現(xiàn)在很少吃什么糖,要么師姐拿給他的,要么師父逗他玩騙他吃的。 這種糖誰也沒有給過他,這讓他起了一絲警惕心。 他拿著糖去了師父的院子。 里外找不到人。 樓庭逸轉(zhuǎn)身離去,跑到東門附屬城里。 他掩蓋修為,借著記憶找到了最大的糖店,糖店外面有不少小朋友,還有幾位女修結(jié)伴在糖罐前挑選東西。 他一走進(jìn)來,就有一位小二湊上前來。 “仙師大人好?!?/br> 樓庭逸單刀直入:“你這有修士快樂糖嗎?” 小二露出個懂了的表情。 他正想這人挺機(jī)靈,感知靈敏的樓庭逸察覺一旁的女修們朝他投來目光,還往他腿看。 似有古怪。 小二端著笑:“請問仙師大人,您是想要還是加料的,還是其他口味的?” 樓庭逸沒感覺到不對:“全部給我來一份。” 啪嗒一聲,旁邊女修掉了手里的糖,見他看來立馬和同伴奪門而逃。 “中看不中用”,“繡花枕頭”等等詞匯飄入耳中,樓庭逸眼中凝聚風(fēng)雪。 小二在貨架上拿了一個黑色的小袋。 樓庭逸付了靈石:“這些都有什么效用?” 小二:“可多了,這一款是經(jīng)典持久不傷身的,這一款是加料的……” 樓庭逸越聽臉色越黑,抓著糖果消失在原地。 弟zigong門前停著大云船。 今日來的弟子要比昨天的多,至少有一半是新面孔。 江明鵲還見到了金櫻子和秦嵐茹。 江明鵲現(xiàn)在五感靈敏,隔著老遠(yuǎn)也聽到了二者的說話。 她們下了云船后聚在一起討論著弟zigong的課堂。 秦嵐茹:“據(jù)說甲字班是最好的,是一位元嬰真君授課,可是后來者是沒有資格進(jìn)去的?!?/br> 金櫻子:“嗯,沒關(guān)系,能進(jìn)去是緣分,不能進(jìn)去,去其他班也無妨?!?/br> 秦嵐茹抿了抿嘴:“我聽說……那個,江明鵲也進(jìn)了甲字班。” 金櫻子沒給回應(yīng)。 江明鵲發(fā)現(xiàn)二者的地位似乎有了轉(zhuǎn)變。 曾經(jīng)是金櫻子多附和秦嵐茹,現(xiàn)在是后者要主動更多,金櫻子間或微笑不答,或軟聲回應(yīng)。 江明鵲收回視線。 金櫻子卻是看到了江明鵲,她想了想,分開人群,追逐著江明鵲的背影。 江明鵲注意到金櫻子的墜在她身后,刻意加快步伐,進(jìn)了甲字班。 “明鵲!” 金櫻子追得氣喘吁吁,將將追到江明鵲的尾巴,就被一層膜彈開了。 門扉上一個黑底白字的甲吸引了她的注意。 這便是,甲字班嗎? 出入其中的都是她們同批弟子中的佼佼者,她有不少是眼熟的。 那些天驕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些摻著打量和疑惑的眼神讓金櫻子如坐針氈。 她只是和師兄們在西門貪玩了幾天,沒想到就失去了甲字班資格。 金櫻子燥紅了臉。 連江明鵲都可以進(jìn)去,她進(jìn)不得,這讓她怎么甘心? 金櫻子抓住一名過路弟子的衣袖,柔柔道:“這位師兄,可否幫忙叫一下江明鵲?” 過路弟子.祝思珂歪歪頭,露出大白牙:“好啊,不過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呀,為啥要找她???” “我與她是同鄉(xiāng)?!?/br> “哦,不過你叫她做什么?” 金櫻子手指攪在一起,緊張道:“些許小事。” 祝思珂雙耳一動,雙眼放光:“什么小事?” 金櫻子哽住,沒想到面前的人如此八卦。 祝思珂:“什么小事?” 金櫻子輕咬下唇:“我…想問問她是如何進(jìn)甲字班的。” “這事我知道!” 祝思珂拍拍胸脯,一副靠譜的樣子。 金櫻子呼吸一輕,生怕驚擾周圍空氣:“是什么?” 她就知道,江明鵲資質(zhì)比她差,怎么會比她先進(jìn)去,肯定是有內(nèi)幕! 祝思珂神秘地湊到金櫻子耳邊:“她是前天開了眼,所以進(jìn)到了甲字班?!?/br> 金櫻子:“……” 他好像什么都說了,又好像什么都沒說。 金櫻子試探道:“沒有其他什么緣由嗎?” 祝思珂撓撓頭:“你還希望她有什么緣由嗎?” 金櫻子驟然一驚,以為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急忙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br> 她不是誣賴別人,只是江明鵲太讓人懷疑了。 祝思珂憨憨道:“我沒說你有別的意思啊?!?/br> 他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金櫻子摸不準(zhǔn)他是故意陷害自己,還是真是無心之問。 越說越錯,金櫻子頷首低眉。 “不打擾師兄了,我先走了?!?/br> 祝思珂:“欸!別走啊,我還沒幫你叫人呢!” 金櫻子聽見,腳下動作快了不少,眨眼就不見了。 祝思珂嘟囔幾句,邁入了甲字班。 江明鵲身邊有人坐了,祝思珂暗暗后悔在門口耽誤那么長時間,只能退而求其次,坐到她后面。 他rourou的小指戳戳江明鵲后背。 江明鵲察覺是他,沒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