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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治椿的信念悄無聲息地傳遞到了貴遙的心中。 貴遙仔細(xì)思考了一番, 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無法反駁佐治椿。 不如說他反倒十分支持他的想法……果然不管平時再怎么不喜歡, 他們也是同一個人啊。 他把自己畫著綺花羅的畫紙小心收好, 一眼也沒給偷瞄的佐治椿看到。 “如果注定要做花火, 那就一定要留下最燦爛的印記。” 而他給這個世界留下的印記就是綺花羅,一個快樂的、幸福的,得到整個世界的善待的女孩。 佐治椿坐在綺花羅身邊,靜靜地看著她柔和的睡臉,就這樣渡過了悠長的時光。 …… “該死的!快別睡了?。 ?/br> 某一天,脹相忽然闖入了關(guān)押他的房間,神情有些罕見的慌亂。 他動作粗暴地給佐治椿解開束縛:“真是見鬼了,那個五條悟真的是人類嗎?!怎么比我們咒靈還心狠手辣!” 佐治椿被他推來晃去,意識迷迷糊糊地從靈魂深處上?。骸拔鍡l老師?他找到這里來了?” 脹相把他身上所有的束縛都解開,唯獨留下了封印咒力的那一條,然后他二話不說把佐治椿抗在肩上,轉(zhuǎn)身就要跑路。 佐治椿已經(jīng)很久沒有正常進(jìn)食了,他這些天的營養(yǎng)攝入全靠掛吊瓶,現(xiàn)在空空如也的胃被脹相的肩膀頂了個正著,頓時眼冒金星。 他拼盡全力地拿手肘砸了一下脹相的后腦勺:“換……換個姿勢!” 脹相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似乎是在嫌他麻煩,不過他還是調(diào)整了姿勢,避開了佐治椿脆弱的胃,“我必須趕快帶你轉(zhuǎn)移,五條悟隨時可能會追上來?!?/br> 佐治椿太久沒見過天光,雙眼被刺激出生理性的淚水,他難受地瞇著眼睛,嘴上還要嘲諷,“你們不是說不會被他找到?” 脹相氣急敗壞:“又不是我說的??!” 他用全身的力氣拒絕與羂索相提并論。 起初羂索的確信心滿滿,他在加茂家躲藏了一百多年,從未被懷疑過。而五條悟就算有六眼,在他這么多年來持續(xù)不斷的打壓下也沒在世家內(nèi)部建立起什么像樣的勢力。至于五條派那些年輕的術(shù)師和輔助監(jiān)督?呵,世家的水要是這么好蹚,羂索又何必花了這么多的心思籌謀? 羂索將自己的勢力和佐治椿藏在協(xié)會的某處據(jù)點,堅信這樣做不會被五條悟發(fā)現(xiàn),可誰知五條悟?qū)嵲谶^于超規(guī)格,就算沒有世家勢力的支持,光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居然也順著線索摸到了羂索的大本營,還差點一鍋端了。 第一次直面無下限術(shù)式的脹相被留下了相當(dāng)沉重的心理陰影。 五條悟是為佐治椿而來,而佐治椿又是羂索為了封印他而特地準(zhǔn)備的‘大禮’,他當(dāng)然不愿讓五條悟早早拆開。 所以就出現(xiàn)了羂索隱于暗處,動用了自己這么多年的積累,用接連不斷的人/rou炸/彈暫時阻攔了五條悟的腳步,而脹相趁機帶佐治椿轉(zhuǎn)移的情況。 脹相沒有仔細(xì)解釋,但佐治椿靠著自己的腦子也能將這一切復(fù)盤得差不多,他伏在脹相的肩膀上,低聲笑道:“不愧是他……” 隨著他們越逃越遠(yuǎn),佐治椿心里逐漸生出些許悵然。 錯過了這次機會,他或許只能等到十月三十一號才能最后再見五條老師一面了。 羂索對五條悟的了解不夠透徹,輕敵之下才被他找到了自己的根據(jù)地。而以羂索的狡猾和謹(jǐn)慎,這樣的情況絕不會再發(fā)生第二次。 佐治椿遙遙地望向身后,那里正被五條悟的術(shù)式無情轟炸,爆發(fā)出陣陣翻涌的氣浪。 他的雙眼好像還沒有適應(yīng)外面的光線,仍然無法控制地冒出零星的眼淚。 佐治椿下意識抬起手擦了擦,卻怎么也擦不完。 …… 果不其然,自從被五條悟找到過一次,把老家炸了個稀巴爛之后,羂索就變得越發(fā)小心謹(jǐn)慎了。 他原本就是能蟄伏得住的人,要不然也無法熬過千年的時光。眼看著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他反而變得更加慎重,絲毫沒有冒進(jìn)的意思。 對付這樣的敵人,佐治椿實在是想不出深入敵營以外的其他辦法。 他自己在羂索的陣營里是得不到絲毫信任的,充其量就只是個封印五條悟所必需的工具之一罷了。真正能夠幫他打探消息的是脹相,以及和高專一年級戰(zhàn)成重傷,但好歹是活著回來了的壞相和血涂兩兄弟。 壞相明顯不太喜歡佐治椿,在經(jīng)歷了背上的真身被看到的屈辱之后,他下意識地厭惡和釘崎野薔薇以及虎杖悠仁有關(guān)系的所有人,這其中自然就包括了他倆的學(xué)長佐治椿。 可血涂似乎對佐治椿蠻有好感,拋開他那恐怖的外表不談,血涂的內(nèi)心其實就像個不知世事的孩子。 佐治椿當(dāng)然不會被他的外表嚇住,他可是兩三歲就能直面綺花羅的咒靈形態(tài)的人,這之后他也沒少見過外表猙獰的咒靈,血涂在這之中只能算一般般。 更何況佐治椿的真面目是座敷童子,對于那些因為種種慘劇不能正常降生的死嬰來說,他的親和力可不一般。要不是因為這個,脹相也不會在一開始的時候就選擇相信他。 而脹相真正選擇對佐治椿放下心防,正是在他的兩個弟弟重傷歸來的時候。 聽了弟弟們的敘述,脹相驚出一身冷汗。要不是佐治椿提醒他,他可能就要失去兩個弟弟了。他的母親已死,‘父親’是毫無人性可言的邪惡術(shù)士,僅剩的親人就是他的八個弟弟,死一個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