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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士原以為真理之眼的傳承斷絕了,誰知時隔百年,他居然又從里梅的口中得知,真理之眼的使用者再次出現(xiàn)了! 他苦思冥想,終于從大腦的角落里翻出了一個久遠的回憶。 當時,他曾經追尋著賣藥郎生前的蹤跡,找到了他最后出現(xiàn)過的地方。在仔細的搜尋過后,他找到了一處賣藥郎遺留下來的封印。 術士費盡千辛萬苦,總算解開了封印,然而里面并不像他所想的那樣藏著賣藥郎的尸體,而是一只孱弱得近乎瀕死的咒靈。這只咒靈似乎是由孩童的怨念所構成,就算餓的快死掉了,也沒膽子襲擊人類。術士經過種種實驗,最終確定了這家伙不堪大用,它唯一的愿望就是‘出生’,在滿足這個愿望之前,它無法施展出任何能力。 術士想盡辦法滿足它出生的愿望,可是那條件實在太過復雜,幾乎等同于不可能。首先,母體必須是心甘情愿地接受它,并且愿意生下它,這只咒靈才會進入胎兒的身體。 然而占據(jù)了胎兒還不算完,當母體生產時,咒靈由死轉生的這個行為會消耗巨大的生命力,沒有人能承受得住這份消耗。任何母親在生下這只咒靈化成的鬼胎之前,都會被活活耗干生命力,衰弱而死。而一旦母體死亡,咒胎也就無法‘出生’,就算術士提前剖開了母親的肚子將胎兒取出來,也不行。 而在經過了數(shù)次實驗過后,咒靈居然開始下意識地抗拒術士的行為。它不具備理智,也毫無人性可言。但每當術士想要將它塞進孕婦的肚子里時,它都會拼命反抗,寧可傷到自己也不愿傷害懷孕的婦人。 說來也對,它本身就是無法出生的胎兒的怨念,怎么可能愿意害死其他的胎兒? 最終,在害死了許多孕婦和她們肚里的孩子以后,術士決定放棄這只咒靈。他是在搞不懂賣藥郎當初將其封印的原因,難道是看它‘善良’? 術士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最后,他將咒靈隨意留在了一間療養(yǎng)院中。他那時占據(jù)了一個懷孕的婦人的身體,原本是想試試親自生下咒靈的,但最后失敗了。沒有辦法,他將咒靈拋棄,又將肚子里的孩子留作他用。 然而現(xiàn)在回想一下的話,如果說誰有可能擁有賣藥郎遺留下來的真理之眼,那么就只有他當初無論如何沒能掌握的那只咒靈,那個不愿傷人的家伙,它是最有可能得到賣藥郎的青睞的! 而算算他拋下它的時間,再比照一下佐治椿今年的年齡,刨去懷孕生產的時間誤差,那么佐治椿很有可能就是當年咒靈化作的鬼胎! 想到這里,術士忍不住發(fā)出了“嗬嗬”的低笑。 “居然是你……” 看來,他的確有必要見它一面?。?/br> 第89章 瘋狂 ‘箱庭子守唄’, 獨屬于佐治椿一人的領域,其作用原理復雜而精密,一旦被種下, 就再也不可能消去。 平時這個結界會安靜地潛伏在中術者的靈魂之中, 等待著被激活的那個時刻的到來。只有極少數(shù)的情況下,中術者會不知不自覺地接收到箱庭中幾絲記憶, 通過睡夢的方式觀看這些故事。 這種類似于‘精彩劇情搶先看’的副作用,還不是人人都能體驗到的。目前來說只有天賦最高的乙骨憂太能完整地記下每一次觀看到的內容,對于其他人來說, 很多時候就是做了一個夢,醒來就沒印象了。 但就目前來說, 他們最多只能看到佐治椿離開佐治家的那段記憶, 再然后的,關于他來到高專后都做了些什么, 經歷了什么,有哪些想法,這就看不見了。 唯一能讓人完整地記下看到過的內容的時刻,就是佐治椿使用了‘神隱’或者‘御忌’的時刻。 所以對于經歷這兩個術式次數(shù)不多的人來說,他們對于佐治椿的了解就不如其他人。 不過看到過的記憶不會被遺忘,只是暫時想不起來而已,印象還是在的。所有被種下箱庭的人,都會保留對佐治椿的好感。 他本來就是一個人緣很好的人, 再加上術式加持,那效果簡直堪稱洗腦。在毫不知情的人看來, 就是一個陌生人在被種下箱庭后, 莫名其妙地就對佐治椿的好感度提高了, 看上去非常邪門。 當被種植在靈魂深處的箱庭發(fā)動時, 由金色的咒力構成的咒紋之眼會悄然浮現(xiàn)在中術者的體表。隨著術式使用次數(shù)的增加,這只獨眼的睜開程度會逐漸加深。等到這只眼睛完全睜開的時候—— “——你就被我完全‘看破’了,我想把你搓成圓的就搓圓,想把你捏成扁的就捏扁?!?/br> 佐治椿故意陰測測地對著虎杖說:“所以你給我小心點,死的次數(shù)太多,當心我把你變成人偶,擺在房間里做裝飾。” 虎杖非但沒被嚇到,反而嘿嘿直笑:“椿學長不會啦!” 佐治椿眼角直跳,趕緊深吸一口氣,抬手揉了揉:“你這家伙……” 不等他收拾虎杖,家入硝子那邊就結束了全部的治療。她像趕蒼蠅一樣將東京校和京都校的學生們通通趕出辦公室,讓他們去外面的回廊上自己涼快去。 “病人需要靜養(yǎng),你們別打擾他了?!?/br> 所有人都麻利地起身走人,就連上一秒還在和佐治椿聊天的虎杖都干脆地走了,最后病房中又只剩下家入硝子,佐治椿和綺花羅。 家入硝子先是不急不慢地整理好了剛剛的治療記錄,一邊清點藥品消耗,一邊問佐治椿:“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