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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br> 乙骨憂太毫無聊天的欲望,他此刻滿心都是疲憊,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靜一靜。 家入硝子沒攔著他,只是看著他的背影,緩緩?fù)鲁鲆豢跓熿F。 “椿他,很殘忍吧?!?/br> 乙骨憂太背對著她,半晌,才低聲回答了一句。 “……是的?!?/br> 家入硝子輕笑一聲,不知道是在笑誰:“明明總是把‘正?!瘨煸谧爝?,結(jié)果根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啊。” “……是啊?!?/br> 她看不見乙骨此時的表情,可她看見里香顯出了身形,慌亂地從背后抱住了乙骨。 “憂太……別哭?!?/br> 第72章 推論 在乙骨憂太離開后, 家入硝子又找佐治椿談了談。 她在外面吹了會兒風(fēng),身上還帶著淡淡的煙味。一邊整理著病患數(shù)據(jù),一邊頭也不抬地問他:“你不是誰也不想告訴嗎?為什么忽然決定要讓乙骨知道?!?/br> “因為有一件事需要他幫忙?!?/br> “什么事?” “嗯……”佐治椿思考了片刻, 決定告訴她:“我拜托他去調(diào)查佐治家。” 一百多年前,座敷童子被神秘的詛咒師從封印之中喚醒,失去了理性和記憶, 淪落為了只會依靠本能行動的咒靈。這一百多年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已無可考。 但是唯一能夠知曉的是, 百年以后,他以佐治貴遙的身份降生于世, 而他的出生不可能是一帆風(fēng)順的。 座敷童子是因各種原因未能出生的胎兒的怨念聚合而成的咒靈, 由于胎兒天性單純,祂并不會特意害人, 唯一支撐祂行動的執(zhí)念就是‘出生’。 可鬼胎是不可能由普通人類生下來的,祂身上自帶的龐大咒力會拖垮產(chǎn)婦的體力, 耗盡母體的生命力。而擁有咒力的咒術(shù)師就更不可能生下祂了, 在咒術(shù)界, 一旦出現(xiàn)了類似的‘鬼胎’, 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并除掉。 佐治椿的母親,佐治夫人原本是個普通人, 在生下他之后才變得能夠看到些微的咒力,即便如此也不足以成為咒術(shù)師。在此之前,她身為一個普通女性,究竟是怎樣平安無事地將座敷童子的鬼胎生下來的? 而且,座敷童子在此之前百年間都沒能降生, 為什么就在佐治家成功了?這背后是否有人在暗中cao控?這與他記憶中出現(xiàn)過一面的那個頭帶縫合疤痕的詛咒師有關(guān)系嗎? 種種問題, 佐治椿無從知曉, 只能從佐治家先入手。 家入硝子曾經(jīng)去過佐治家,也是當(dāng)時將佐治椿和綺花羅帶出來的親歷者,她沉思片刻:“……你在懷疑佐治夫人?” 沒錯,在旁觀者看來,生下了鬼胎還能保住一命,事后又表現(xiàn)得極為不同尋常的佐治夫人,在這件事中有著相當(dāng)大的問題。 然而佐治椿微笑著搖了搖頭:“不,我的母親究竟做了些什么,我心中大概清楚?!?/br> 佐治夫人當(dāng)年腹中懷著兩個胎兒,其中那個女孩在七個月大的時候莫名死掉了,只剩下孤零零一個男孩。 當(dāng)年在五條悟他們接觸到佐治夫人時,她告訴他們,死去的女孩附在了男孩身上,作為咒靈,與他一同降生于世。 在當(dāng)時,所有人都相信了她的話。因為在那時看來,綺花羅的確就是咒靈,而佐治貴遙也的確是人類?;蛟S他隱瞞了自己擁有咒力的體質(zhì),但是他是‘人類’,這一點是無可辯駁的,就算是五條悟的六眼也看不出任何問題。 而這就是鬼胎的優(yōu)勢所在了,只要熬過出生后的數(shù)月,咒靈就會完美轉(zhuǎn)化成類似于人類靈魂一樣的結(jié)構(gòu),頂替原本的靈魂,支撐起身體。 “過去我曾以為,我是人類,綺花羅是咒靈。我要保護綺花羅,不能讓她被任何人傷害?!?/br> 佐治椿輕輕撫摸過綺花羅的頭發(fā),面無表情地說道:“可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是反過來的。我才是咒靈,而綺花羅原本應(yīng)該是人類……” 家入硝子皺眉:“什么意思?” “硝子小姐,鬼胎是死物,而人胎是活物。想要跨越這之中的生死,必須要付出代價,這份代價放在咒術(shù)師身上就是大量的咒力,而放在普通人身上,就會是生命?!?/br> 這也正是座敷童子被放出來之后百年間都沒能降生的原因。 “我的母親將我生下來,卻沒有死。這絕不是什么好運,死物轉(zhuǎn)生本就是脫離運道以外的行為,不可能毫無代價就成功?!?/br> 說到這里,佐治椿抱緊了懷中的綺花羅。 “這份代價必然要有人承擔(dān),如果不是母親,那就只有……” 家入硝子忍不住捂住了嘴。 母親沒有承擔(dān)代價,那么替她付出了代價的,就只有她腹中另一個孩子了??! 家入硝子難以置信地望向綺花羅:“所以當(dāng)初……” “當(dāng)初死去的,不是‘女孩’,而是‘男孩’。” 佐治椿語氣平靜地說出了他的推測:“母親原本的兒子胎死腹中,作為替代,她找來了咒術(shù)師幫她將咒靈塞進死胎的身體里。已死之物復(fù)生,付出代價的變成了綺花羅?!?/br> “?。?!” 這個推論遠遠超出了家入硝子的想象。 佐治椿抱著綺花羅小小的身體,默然不語。 家入硝子試圖整理自己混亂一片的思緒:“你覺得,當(dāng)初是佐治夫人一手計劃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