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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麻煩您出手保護五條老師的學生們?!?/br> 為了除掉宿儺的容器,老人們悉心準備了特級潛力的咒胎,調開了五條悟,并突襲式將任務派給了咒高專一年級。 目前日本境內的五條派高等術師此時都在老人們的監(jiān)視之下,沒有人能及時馳援。 他們一心要虎杖悠仁今天喪命于此! 這原本是十死無生的局面,精心準備的殺局,虎杖悠仁是唯一的獵物,而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算是被牽連進來的無辜人士。 但看似周全的計劃之中,出現(xiàn)了一個完全不為人所知的攪局者—— ——實力高強,足以應付任何咒靈。背景明確,是五條悟親口說‘可以托付后背’的可信之人。 而在出乎意料這方面,此人更是無人可比。 因為在所有的資料之中,這個人早在去年就已經(jīng)是個死人! 誰會防備一個死人呢? 端坐在高空之中的黑發(fā)男人,雙手攏在僧袍袖中,低垂的眉目中似有慈悲之色,仔細看卻只余一片冷漠。 數(shù)十公里之外的咒術高專中,佐治椿若有所感地抬起頭來,遙遙望向少年院的方向。 “要開始了吧……” 他微微一笑。 祝君武運昌隆。 作者有話要說: *呍,出自蟲師 第9章 回憶 夏油杰,原特級術師,在某次性質極其惡劣的事件爆發(fā)后叛逃,受到咒術協(xié)會通緝。 一年前,此人在日本境內掀起了極大的動亂。這場被命名為“百鬼夜行”的行動在眾多咒術師的努力下成功被鎮(zhèn)壓,而夏油杰本人也被處死。 行刑人,五條家家主,五條悟。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哈——??” 佐治椿將自己的郵件記錄展示給五條悟看,重點是發(fā)信人那一欄。 ‘發(fā)信:夏油_杰’ 五條悟頓時放低了聲音,不敢置信道:“你要讓杰來保護他們?” “是呀,沒有比夏油先生更合適的人選了?!弊糁未魂种割^:“首先,夏油先生很強,非常強,幾乎是僅次于五條老師的強。在國外游歷了這么久,也不知道有沒有收服什么新的咒靈……” “其次,在目前所有特級術師,以及擁有特級術師實力的人選中,夏油先生是唯二我們可以無條件信任的人?!?/br> 另一個是目前正在日本境外四處游歷的咒術高專二年級生,乙骨憂太。 “第三……” 佐治椿還沒數(shù)出三,就被五條悟打斷:“第三,杰在明面上是個‘死人’,沒有人會特意提防一個死人,他的行事會更加便利。” 他陰沉著臉:“你是想說這個?” 佐治椿點頭:“嗯?!?/br> 明白歸明白,五條悟明顯不樂意:“可是杰明明已經(jīng)假死離開了,為什么要把他重新卷回來?” 五條悟和夏油杰,兩人從十年前開始就是摯友,即使后來因為理念不合而分道揚鑣,數(shù)年間也沒斷了聯(lián)系。 他們都對目前的咒術界感到不滿,只不過五條悟選擇了維持當前體系的穩(wěn)定,徐徐圖謀改變。而夏油杰傾向于大刀闊斧,不破不立。 兩人都不是愛逞言語之快的人,比起分辯個上下高低,他們更傾向于直接干一架,誰贏了,誰就是對的。 但是不知何時,對錯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他們被迫站上了兩個對立的立場。 作為世家代表的五條家家主,五條悟自然而然被推上了世家利益體系的代表的地位。 而夏油杰出身平民,對于那些隱藏在普通人社會中,因為自身的異常備受歧視的非世家咒術師們充滿了憐憫之情。 他曾經(jīng)表達過自己的訴求,他要求咒術師協(xié)會將那些平民咒術師納入庇護,使其免受普通人的排擠和迫害。 可世家們無法理解夏油杰的訴求,在他們眼中,沒有強大的血統(tǒng)傳承的咒術師,從根子里就是地上的泥土?;蛟S泥土中偶爾會生長出像夏油杰這樣的異才,靠著自己的能力,觸摸到天邊的流云。 不過總體而言,沒有家族傳承的術師不值得他們投入精力,冒著可能會暴露在普通人的視線中的風險去維護。 夏油杰曾經(jīng)嘗試過遵守規(guī)則,可他失敗了。 一個又一個血淋淋的例子出現(xiàn)在他眼前,他沒能挽回他們。 因為一個咒術師必須遵守的鐵律:不得傷害普通人。 因為普通人是“弱者”,而咒術師是“強者”。強者有保護弱者的義務,這就是夏油杰自幼開始接觸到的教育。 但世事從來沒有這么簡單。 書本上的道理,和親眼見證的事實沖突了。身為“弱者”的普通人,因為他們的愚昧無知,不僅對保護他們的“強者”毫無感激尊重之情,反而是充滿了晦澀陰暗的嫉妒、恐懼、憎恨。 “弱者”開始反過來欺壓“強者”。 咒術師不得傷害普通人,這是絕對的“正論”。 然而不知何時,曾經(jīng)奉若圭皋的正論成為了夏油杰身上最沉重的枷鎖。 他開始自我懷疑:堅持了這么多年的“正論”,難道其實是錯誤的嗎? 夏油杰忍不住想起摯友一直在說的一句話。 五條悟總是這么說:“老子,最討厭正論?!?/br> 忽然之間,夏油杰頓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