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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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若無骨的小手環(huán)上他的腰,“阿離,我好想喝酒?!?/br> 帶著少女芬芳的氣息吐在他的頸間,云修離眉頭微蹙。 那人已經(jīng)低低喃道:“阿七說她的釀酒,是你教的?” 怎么突然提起這個……云修離不解。 容傾月絲毫沒覺得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有多么的曖昧,或者說,她對面前的人很放松,無論面前的人對她做什么,她都可以接受,這算是一種坦然與信任。 柔軟的唇輕輕咬上他的脖頸,卻不敢用太大力,牙齒微微觸碰到他的肌膚便停下了,然后聽到她悶悶的聲音:“我上次問你要紅泥小火爐,就是那個你說是釀酒的器皿玩,你都不給我?!?/br> 她說話的時候,唇依舊沒有離開他的頸間,舌尖無意識的碰到了他的肌膚,頓時全身的細胞都被喚醒一般! 她口齒不清,但他還是聽懂了。 除了聽懂之外,云修離還在壓低自己的聲音,“容傾月,下去。” 再亂來,他不介意在車上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 “嗯~不要嘛~”她小貓一樣的亂竄,氣息越來越重,還帶著一絲酒味。 云修離一愣,酒?她在宴會上的時候沒有喝酒,哪來的酒味? 而且這個酒味不濃……不會是,他放在書桌上的那一杯吧? 他無奈地按住眉心,那酒雖然味道很淡,但卻是烈得很! “你教阿七,你都不教我,壞人?!比輧A月的意識漸漸消失,她嘟著嘴,大約是酒水起了效果,神經(jīng)變得敏感起來。 云修離還沒說話,她一個人發(fā)神經(jīng)似的低低嗚咽了。 宸王殿下苦惱的拍了拍她的頭,自我催眠:好,本王不和喝醉的人計較。 這種酒最大的特點就是不濃、但烈,就算醉,那也是一瞬間的事,比如容傾月剛剛還好好的,突然之間就醉的一塌糊涂了。 醉酒的人最容易顯現(xiàn)出心里最脆弱的一面,容傾月也不例外。 所以見到她哭,云修離暗暗嘆了一口氣。 定然是生活中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在她醉酒之后,那種不開心被放大了,所以才會哭。 她這個小丫頭,即使是在被容千霜為難,被那么多人看不起的時候,也是‘流血不流淚’的,可是自從遇上他之后,眼淚似乎就多了起來。 容傾月抽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抱著云修離的脖頸,口齒模糊不清,“嗚,我想和你在一起,不要丟下我……” 說的什么跟什么? 墨白嘴角一抽,怎么搞得他們家主子是負心人一樣? 可是云修離卻緘默下去,傾月……怎么會這么說? 容傾月繼續(xù)喃喃道:“歸墟……我覺得我離你好遙遠,嗚嗚……” 她緊閉著雙眼,意識模糊不清,若是清醒的時候,她是不會說這些話的,可是現(xiàn)在一直維持的那根神經(jīng)似乎突然斷了,她害怕了起來,開始手慌腳亂了,恨不得將面前的男人熔進心里。 “你的世界我未曾涉及,我很怕……我只有你。” 云修離暗暗嘆息,抱緊了一些,唇落在她緊閉的雙眸上:“別哭?!?/br> 她為了他,將所有的一切都放到了身后,她做出與他重回云流城這個決定的時候,就好像是孤注一擲,尤其是在東堯,她無權(quán)無勢,什么都沒有,只有他云修離,是她生命中唯一一根稻草。 即使后來她找到了父母,兄長和jiejie,可是那種習(xí)慣是無法更改的。 云修離知道自己的隱瞞,對她造成了一定的傷害,她知道,可她什么都不問,什么都不說。 若是她問出來……他是會告訴她的。但是她卻顧及了他的想法,認為他不說,一定有他的道理,她理解他,所以將這一切默默承受。 在歸墟的時候,她雖然沒有任何表現(xiàn),但是她害怕了。 她知道云修離的身份高貴,本以為是云流城君主,那時候她想,她也不賴啊,好歹是云流城的祭司。 第364章 不乖,口是心非 可是在心中隱隱覺察到他與歸墟的關(guān)系的時候,她便有些害怕了。 不是擔(dān)心云修離會不要她,不是擔(dān)心他們的感情不深,而是覺得……他的一切都是未知。 她將這份害怕藏在心底,從未表現(xiàn)出來過,可今日因為醉了,她毫無顧忌,她說了出來。 “我最怕……”她喃喃,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卻不再接下去了。 “月兒,你最怕什么?”云修離一愣,然后低聲問道,心里卻是暗暗驚訝,都醉成這樣了,她還是會顧及他的想法。 他低著頭,與她的面龐相對,容傾月咂咂嘴,不再說話,而是突然抱緊云修離,吻了上去! 酒的味道與她的味道一下子充斥在口腔,軟而滑的小舌撞來撞去,不停的吸允他口中的空氣。 她渴了,酒根本解不了渴,所以本能的吻上云修離。 被她吻的魂都丟了三分,云修離震驚了,這丫頭第一次這么主動,居然是喝醉的時候? 大掌覆蓋上她的腰肢,云修離暗暗垂眸:“容傾月,這可不怪我?!?/br> 將她低低的嗚咽吃進嘴里,胸口的衣襟被解開,肚兜松松垮垮,全身都染上了一抹醉人的粉色。 她身體柔軟,大概是因為怕冷,不斷的往他懷里縮。 大手一攔,正好將整個人抱在懷里,衣衫盡退,他用披風(fēng)將她包好,然后細細吻著。 幾番撞擊下來,容傾月清醒了大半,她腦子還是懵著的,熱流自身下傳來,然后躥遍全身。 “嗯……”她咬唇嚶嚀,雙手抱住他的脖頸,又是一陣沖撞過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云……嗯,好深……” 到底怎么了這是,她為什么一醒來就被某人壓在馬車的里開始運動了! 媽呀,墨白還在外面! 云修離怎么這么急! 這就冤枉人家了,他提前設(shè)了法術(shù),外邊是聽不到里面的聲音的,他怕她模模糊糊的時候聲音太大,把墨白驚著,那就不好了。 再說了,這種嬌媚入骨的聲音,只有他一人能聽。 不斷的撞擊將她逼到墻角,她無力的靠著側(cè)壁低低喘息,雖然知道外面什么都聽不到,但是還是不敢大聲求饒,只能壓著嗓子咬著下唇低低道:“嗚……你,不要了,哎呀……” 雙眸漸漸迷離,小臉上紅彤彤的一片,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處于什么位置,只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不是她的了。 “不乖,口是心非。”云修離低笑,將她轉(zhuǎn)了個面,讓她背對著自己的胸膛。 “啊……”那一陣酥麻傳來,她渾身一顫,忍不住驚呼出聲,眼中的迷離瞬間褪去大半,“等……等一下還要賞花呢……” “賞花的地方在城外呢,馬車過去,要一個時辰?!痹菩揠x精力很好,氣色也很好,不疾不徐回答道。 可是容傾月一點也不好! 她軟著身子,根本一點力都提不上來,想要離開他,沒想到一動,身下又是一陣酥麻,嚇得她愣在當(dāng)場,再也不敢動了。 “笨蛋?!鄙砗髠鱽頊\笑聲,“好,你說不動就不動,乖?!?/br> 容傾月這才放下心來,安安靜靜的靠在他胸口準備睡一會。 可是……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在她身體里的那玩意兒越來越大,蹭的她有些難受有些癢。 咬住下唇,堅決不能讓自己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云修離悠閑的看著她做掙扎,淺淺的晃了晃,她一陣驚呼,低低喘氣之后,便再也不動。 “嗚……你……”身下異樣的感覺快把她折磨瘋了,容傾月要哭了:“你,你別折磨我!” 宸王殿下很是無辜,攤攤手:“我沒有啊,我是聽你的。” 他這一攤手,放開了她,她沒坐穩(wěn)差點掉下去! 只要淺淺的蹭到或是動了動,對她來說都是折磨再折磨。 容傾月驚魂未定的靠回他的胸膛,可憐的轉(zhuǎn)頭,快哭了:“你,你別這樣,我好難受……” “不這樣,那要怎樣?” 容傾月嘴角一抽,她就不信他不想要?。?? 云修離見她嘴唇動了幾遍,也說不出話來,終于嘆息一聲:“好了,依你?!?/br> —— 馬車終于到達目的地,墨白特郁悶,為啥這倆人在車上一句話都不講,這不是平時的風(fēng)格啊! 他哪里知道,是他家主子設(shè)了法術(shù),外面聽不到呢! 下馬車之前,容傾月已經(jīng)穿戴完畢,發(fā)型一絲不亂,首飾是上車啥樣下車也啥樣,衣裳也沒有皺紋,披風(fēng)披在她身上,很是高貴。 墨白暗暗審視,咦,他們倆在車上居然啥都沒干嗎? 容傾月如果知道墨白在想什么,一定會打他的??! 云修離先下車,然后一把將她抱了下來,墨白感嘆,主子真是好啊,這么愛護傾月小姐。 容傾月真的想哭,那是因為她沒辦法走路…… 也不是沒辦法走路,就是痛的很。 云修離按住眉心,無奈的扶著她,實在沒想到這丫頭脆弱成這樣。 “宸王殿下,月郡主,太子殿下已經(jīng)恭候二位多時了。”花圃內(nèi)有人上前。 “太子?”容傾月一愣,卻見云修離一點都不驚訝。 這個月菱花花圃是皇家的,平日里除了管理人員,任何人不得靠近。 今晚會出來的事情,應(yīng)該沒有和任何人說過吧?這個太子居然能夠在這里‘恭候多時’? 花圃很大,可是容傾月見到的都是一些其他花草。雖然也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珍貴植物,但是今日是為了月菱花而來了,還沒有見到,不禁有些失落。 不是說月菱花會發(fā)光嗎,可是這里地勢平坦,一眼看過去,并沒有會發(fā)光的花朵呀。 小廝將他們帶到便退下了,慕景然淺笑回身:“宸王殿下來的好快?!?/br> 云修離輕笑一聲,并不答話。 慕景然也不會自找無趣,他看向容傾月:“月郡主是否因為沒看到月菱花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