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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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姝郡主突然一怔,然后看向那男子的臉! 毫無特色的臉!那怎么會是慕容淵?怎么是陳源,不是說來這里的會是慕容淵嗎?! 難道是陳太尉看中了她的勢力,才讓陳源…… 容傾月想說,郡主您真的是想多了。 紫姝郡主臉色白了又白,她本以為可以與慕容淵……怎么會是陳源這個廢物?這個廢物哪點配得上她?! “滾!本郡主告訴你,這事沒完!” 陳太尉臉色也不好,這件事明明是他們源兒吃虧!“郡主慎言!” “慎言?!為什么陳源會出現(xiàn)在這里!”紫姝郡主指著陳太尉吼道。 容傾月咧嘴一笑,“郡主,這是陳大公子的房間,他不在這里,還能在哪里?” 貴族公子小姐在進(jìn)宮赴宴時,都有一個小間供休息換衣之類的,進(jìn)宮之前會安排好房間。 紫姝郡主眼神一暗,她總不能把設(shè)計了慕容淵這一件事說出去吧! 在房間里有人嚷嚷道:“怎么這么熱?” “是啊,還好渴?!?/br> 然后容傾月走進(jìn)房間聞了聞,佯裝大驚失色:“不對!大家快退出去!” 容傾月師承雪名,在醫(yī)術(shù)上必然有所研究,剛剛眾人也感覺到了身體有些不舒服,如今見她這么驚慌,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刷的一下退了出去。 那幾名覺得很不舒服的人弱弱問道:“月郡主,我們沒事吧?這是什么……呃……” 容傾月抽了抽嘴角,“沒事是沒事,但是那個……方才吸入迷煙過多,還請去用冷水洗洗臉,這是……呃,這是……那個……” 她一雙眼睛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極其小聲說道:“催情香。” 眾人瞪大眼睛!催情香? 難怪月郡主支支吾吾的,她一個未涉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羞怯! 可是這里怎么會有催情香?而且這里是陳公子的房間……但紫姝郡主卻出現(xiàn)在了這里,難道這香……如果紫姝郡主看上了陳公子,呃,那這個郡主的品味也夠奇特。 “齊紫姝!你不要臉,點催情香?!”現(xiàn)在陳源只好當(dāng)作什么都不知道了,這催情香還是他給紫姝郡主的,但是現(xiàn)在為了自?!?/br> “我不要臉?!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值得本郡主不要臉?!”齊紫姝見到陳源就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朝他踢了一腳! 陳源吃痛:“你這個賤人!” “都閉嘴!”一道威嚴(yán)之聲響起,皇上走了進(jìn)來,見兩人衣衫不整,臉色黑的能滴出墨汁:“去請攝政王來決定!” 若是齊紫姝是他東堯人,他就直接賜婚了,這樣兩人還不賜婚像什么樣子! 可是偏偏齊紫姝是南臨人,而且地位還不一般! 只能等到夜修來才能定奪。 陳源松了一口氣,若是夜修不松口,他就不用娶這個破鞋了! “爹?發(fā)生什么事了,為何……啊,微臣叩見皇上。”門口響起一道聲音,聽起來似乎還有些醉酒。 眾人往門口看去,見慕容淵在meimei的攙扶下前進(jìn),還時不時的晃晃腦袋。 “慕容公子今日也喝的太多了些?!被噬衔⑽Ⅴ久?。 慕容將軍忙行禮,然后對慕容淵也呵斥道:“明知道不能喝酒還喝這么多!” 慕容依瞥了瞥嘴:“這又不怪大哥,誰知道為什么陳太尉今日這么殷勤的敬酒啊,來給大哥敬酒的全都是陳太尉的好朋友……” “別瞎說!”慕容將軍臉色一白,忙呵斥慕容依閉嘴。 這話自然是聽到了皇上耳朵里,也聽到了眾人的耳朵里。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這前后已聯(lián)系,那還能想不通? 感情陳太尉這是在幫著紫姝郡主,坑自己人啊。 啊,不過陳太尉與慕容家是政敵,或許這是陳太尉早就計劃好的呢。 陳源一見到慕容淵就面色突變!他記得自己明明是在第二間,為什么會在第三間了?!一定是慕容淵把他帶到這里來的!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陷害我?!” 慕容淵似乎被搞愣了:“陳大公子這是發(fā)生何事?” 眾人不屑,看著模樣,慕容公子明明不知情,陳源這個白癡,想設(shè)計別人結(jié)果設(shè)計到了自己身上,還埋怨別人! 齊紫姝一見到慕容淵,眼睛都直了,直勾勾的盯著看,慕容淵眉頭一簇,面容冷若冰霜:“紫姝郡主,還請自重!” “慕容公子……若是你真心待我……本郡主與攝政王殿下說明情況就……”齊紫姝簡直是不知廉恥到家了,容傾月都佩服無比! 慕容淵分明就是及其厭惡她,她居然還想嫁給他?! “紫姝郡主!你要嫁的人是陳公子,不是我慕容淵,還請郡主不要弄錯了!”慕容淵說完,整個人晃了晃:“皇上,微臣頭疼難忍,想去休息了?!?/br> “嗯?!被实埸c點頭。 慕容將軍冷哼一聲:“哎,知道我家淵兒酒品不好,各位老兄還非要來灌酒,真是夠給面子的!” 陳太尉臉色一白,狠狠咬牙! 已經(jīng)有侍衛(wèi)去請夜修了,眾人也都回到前廳。 容傾月走的比較晚,清清楚楚聽到了陳太尉的一句:“你以為老夫不知道,是誰搞的鬼?!” 慕容將軍和慕容夫人都一愣,這話明顯不是對他們說的,那在這里的就只有……月郡主了。 容傾月停住腳步,回過頭,面上全然不屑:“是啊,是我搞的‘鬼’,陳太尉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呢?” 她索性攤開手,聳了聳肩:“陳貴妃的命還在我手上呢,本郡主想她死她就得死,陳太尉能奈我何?” 陳太尉猛是上前快速伸手,慕容將軍冷眸一瞇!電光火石之間,陳太尉掐住了容傾月的脖子,而慕容將軍的劍,則對準(zhǔn)了陳太尉的脖子。 容傾月彎起眸子笑了笑,雖然是在笑,但是眸中冰冰涼涼一片:“陳太尉可以試試,能否殺死我另算,你若有那個膽子承受后果,盡管下手吧?!?/br> 說罷,見陳太尉臉上的表情明顯一僵。 容傾月緩緩抬手,笑意盈盈:“二階戰(zhàn)氣,就不要在本郡主面前丟人了。啊,對了,本郡主對你來說似乎是廢物一個,難怪這么囂張呢?!?/br> 指尖淺綠色的光芒流轉(zhuǎn):“陳太尉想知道,為什么是你孫子和紫姝郡主在……干柴烈火嗎?” 慕容將軍和慕容夫人一瞬間幾乎看呆了,這真的是那個半年前還處處被人欺負(fù)的容傾月? 這一身的戰(zhàn)氣,這凌然一切的氣勢,除了宸王,還有誰能與之并肩! 陳太尉覺得渾身發(fā)冷,有些顫顫巍巍:“是你干的!” “對啊,就是我做的,你看我指尖的,這個叫做迷心術(shù),它可以簡單快速的,讓一個人忘記方才發(fā)生的事……就好像做夢一樣?!比輧A月指尖緩緩移動,淺綠色的光芒便跟隨著移動。 “你……” “陳太尉,想要陷害慕容公子,其實你安排的很妥當(dāng)了,唯一忽略的,就是本郡主啊。”容傾月挑挑長眉:“我這個人閑的沒事干,就喜歡沒事找事,你看,你這么好的計劃,不是都被我破壞了?” “容傾月!”陳太尉猛地縮進(jìn)手掌,卻發(fā)現(xiàn)動彈不得! “我說了,陳太尉這戰(zhàn)氣還是不要出來丟人了。”大家心里全都明白,今日陳太尉為什么要設(shè)計慕容淵,但是被容傾月這么一說出來,慕容將軍還是氣不過。 而且,還好這件事被月郡主發(fā)現(xiàn)了!不然后果如何……他簡直不敢想象! “我先去了第三間,將慕容公子弄醒,然后讓齊紫姝忘記了這件事,接著再去了第二間,讓陳源忘了這件事。”容傾月勾唇一笑:“順帶一提,迷心術(shù)還能再短暫的時間內(nèi)指使某人做某事,比如,陳源真的是自己走進(jìn)的第三間。” “……你如此歹毒!你就不怕本官說出去嗎?!” 容傾月‘哈’的一笑,表情嘲諷至極:“陳太尉搞清楚,歹毒二字我可配不上。啊,不過……陳貴妃殺死琉妃,云定謙企圖殺死我,陳源和你又想用不正當(dāng)手段扳倒慕容府,說起歹毒,好像你們更符合吧?” 慕容將軍在心里點點頭,而且云定謙要殺她……哎,那件事他們都聽說過,四十大板啊,一個柔弱的姑娘家,該有多很云定謙?。?/br> 見陳太尉臉色鐵青,容傾月覺得心情越來越好了! 她彎起眸子:“對了,我不介意你把這件事說出去啊,你去說,本郡主不攔你,就是要看有沒有人會信你啦!” “你……你不得好死!”陳太尉已經(jīng)慌亂無比,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慕容將軍一擰眉頭:“到底是誰不得好死!你陳家陷害忠誠、謀害后妃、而今天看來,似乎還與南臨有私交,陳太尉,是誰給的你這狗膽?!” 第173章 成交,與夜修的約定 陳太尉臉色一青,掐在容傾月脖子上的手緩緩落下,胸口呼吸急促:“你們……你們……” 容傾月見他要暈倒,在他額間一點:“回去吧陳太尉,要暈倒的話,記得回府再暈,不然本郡主可承擔(dān)不起謀害大臣之罪呢?!?/br> 說罷,就見陳太尉如同傀儡一般走動。 慕容將軍和慕容夫人幾乎看呆了,雖然剛剛?cè)輧A月也說她會這種幻術(shù),但是這一次是在他們面前施展,真真實實的看到了。 “這……當(dāng)真神奇?!蹦饺輰④娤肓税胩觳疟某鰜磉@么一句。 容傾月彎著眸子,“平日里我都封存這不用,不過今天特殊,我也是第一次cao控這種幻術(shù)?!?/br> 兩人點點頭,容傾月看了看外面:“我們還是先回去大殿吧!” 現(xiàn)下,除了醉酒的慕容公子和照顧他的慕容小姐,還有陳太尉一家,其余人都已經(jīng)回到了大殿。 容傾月四處轉(zhuǎn)著目光,果然,在一個角落里看到了熟悉的背影,她彎起眸子加快腳步,卻猛地停了—— 夜修,為何會在阿離身邊? 南臨的使團已經(jīng)落座,這筆夜修單獨來時,帶的人多的多了,容傾月暗暗觀察——似乎有人與夜修不對盤啊。 她抓了抓腦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南臨無論是地域,人口,軍備都不如東堯,唯有商業(yè),能與東堯一搏。 “阿月!”耳邊傳來輕輕的聲音。 她驚訝回頭:“秦墨!” “嗯,阿離那我?guī)нM(jìn)來的,閑著沒事我就來找你了,你剛剛在想什么?”秦墨做到容傾月旁邊。 容傾月對他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你覺不覺得其實大陸這四個國家還是有些保守的,有些類似‘閉關(guān)鎖國’的味道?” “怎么突然這么想?”秦墨轉(zhuǎn)頭看她一眼:“如今大陸上兩足鼎立……你是說,南臨與東堯并不是所見的這么好?” “不是,南臨和東堯不如表面所見,不是很正常的嗎?我是說,你看,南臨使者的表情,明顯不愿意與東堯結(jié)交,而我也確實發(fā)現(xiàn)了,兩國盛產(chǎn)的物資,從來不做交易,除了夜修……似乎也很少有南臨人,對東堯友好看待。”容傾月目光悄悄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