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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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中,接到消息的陳太尉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來,陳貴妃見到那箱子的時候,臉色大變! 這……那處密室,不是很安全的嗎?!怎么會被找到! 皇帝看著堂下擺放著的那個箱子,蹙眉道:“確實與徐婕妤夢里的那個一樣……逸歌,你來看看,這是不是你母妃的?!?/br> 云逸歌聽命上前,仔細(xì)檢查一番:“確實是母妃的!” 陳貴妃一聽,臉色刷的一下白了!慌忙開口:“大皇子,你可要看清楚??!這個箱子,明明是本宮的,怎么成了你母妃的呢?!” 容傾月挑挑眉,喲,陳貴妃好打算呀,是打算把這個箱子說成是自己的,以隱瞞罪行嗎? 云逸歌不悅蹙眉:“這明明就是母妃的箱子,陳貴妃是不是覺得這是在六皇子府里發(fā)現(xiàn)的,與你脫不了關(guān)系,所以否認(rèn)?” 陳貴妃面色一僵:“昔日本宮與琉妃meimei,一人做了一個這樣的箱子!大皇子,那時候你才一兩歲,怎么可能記得?” “是么?”云逸歌指尖輕撫那木箱。 “當(dāng)然是??!這……” “真是奇怪了,你與本殿母妃一向不和,為什么要打造一樣的箱子?” 陳貴妃突然啞口無言,本來她想說她與琉妃的關(guān)系在某段時間是情同姐妹的,可是這樣太假了…… “對,就是因為與你的母妃不和,所以才與她訂做了一樣的箱子!她有的,本宮也要有!” 容傾月挑眉,喲,陳貴妃有點機智啊。 云逸歌蹙眉:“打來一看便知!” “大皇子,那都是本宮的隱私!你想為母妃平反,本宮不反對,但你這樣,欺人太甚!”陳貴妃似乎越來越有底氣了。 “哈?!比輧A月見云逸歌微微對她搖頭,她知道云逸歌的意思了,她走上前,開口道:“陳貴妃啊,既然你說這箱子是你的,那么本郡主問你幾個問題吧,如何?” 還不等陳貴妃開口,容傾月就咧嘴一笑:“你說,這箱子是什么材質(zhì)呢?” “……”陳貴妃一驚!這箱子的材質(zhì)?!她想了想道:“木頭?!?/br> “那么箱子上的圖案,代表了什么意思呢?”容傾月又問。 “我……這就是隨意畫的花紋!” “哦?!比輧A月點點頭。 “怎么樣?月郡主還有話要問?”陳貴妃以為容傾月問不出話了,洋洋得意。 卻見容傾月無奈的一搖頭:“唉,這個箱子,是一種叫做‘琉木’的木頭做的,但也不能說是木頭,因為這種樹,木質(zhì)里面天生就有琉璃。” “這箱子上的花紋,是北斗七星與夜空的連線。怎么既然是陳貴妃的箱子,貴妃娘娘還沒我知道的多?” “這是因為……”陳貴妃臉色白了又白,支支吾吾:“本宮見琉妃用了哪種,本宮就用了哪種!而且這個箱子的鎖極其復(fù)雜,本宮可以解開,自然是本宮的?!?/br> 眾人看過去,這個鎖是連環(huán)扣??!若是能解開,說不定真的是陳貴妃的呢…… “嗯,你解開,我看著你解。”容傾月點頭。 “你!”這個賤丫頭真是得寸進尺! 但她收到了父親的眼神,所以只能先解開。 她雖然cao作不熟悉,但是還是將連環(huán)扣解開了,她揚眉一笑:“怎么樣,月郡主,這下可以證明,這個箱子是本宮的了吧?!” “哦,你把箱子鎖上?!比輧A月道。 然后她走到了又被鎖上的箱子面前,隨手一撥弄,臉上有些嘲諷:“陳貴妃啊,這個鎖,有點智商的人都會開的。” 眾人一愣,難道那鎖是假的?!否則月郡主怎么這么簡單就打開了?! ‘啪嗒’一聲,鎖扣落下,陳貴妃一驚,猛的將容傾月一推! 她腳一崴,整個人傾斜的向下倒去,眼見就快落地,云修離微微蹙眉,身形一閃而過! 云修離不悅又帶著些許疼愛,在她耳邊低聲道:“為了讓她承認(rèn)而已,你自己摔什么?” 容傾月一縮,“這是個意外……”誰知道陳貴妃會鬼一樣的沖過來推她一把?! 不過這反而說明了陳貴妃心里有鬼,不然為什么容傾月要打開箱子的時候,她這么緊張? 果然,皇上沉聲道:“打開!” 有內(nèi)侍上前拉開陳貴妃,然后云逸歌上前緩緩開啟箱子,他眼前頓時一亮:“這塊手帕?!對,是母妃的!還有……這個發(fā)釵,沒錯的,這個團扇,還有這首詩……” 云逸歌瘋狂的念著箱子里物品的名字,然后轉(zhuǎn)身:“陳貴妃?呵呵,這明明就是我母妃的箱子,你說不是?!你在隱瞞什么?!這封遺書,你認(rèn)字么?你認(rèn)字么?!” 容傾月歪了歪腦袋,走上前,接過他手里的,琉妃的遺書,細(xì)細(xì)翻閱,然后舒展眉頭:“果然呀,陳貴妃,你還有什么話說?” “遺書?遺書……”陳貴妃突然跪倒:“皇上明鑒吶!這是容傾月誣陷臣妾!若真的是琉妃的遺書,按理說,臣妾謀害琉妃之后,應(yīng)該毀去的,可是這遺書在這里,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啊,皇上!” 這么一聽,確實有點道理,眾人不禁疑惑了,是啊,按理說,陳貴妃不會這么傻的。 可是月郡主不像是那樣的人啊。 見皇上不出聲,陳貴妃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對了,對了……容傾月一定是記恨謙兒與臣妾,才會陷害臣妾,可是,這樣惡毒的人!謙兒怎么能娶?!” 惡毒?容傾月翻了個白眼。 云修離一側(cè)身,白袍盡有些隨風(fēng)揚起,他淡淡接過陳貴妃的話:“嗯,她惡毒,所以六皇子不能娶,只能本王娶了。” 陳貴妃話語頓時卡在了喉嚨里,她怎么忘記了……容傾月有個這么強大的靠山?。?/br> 她剛剛想說什么,她想說容傾月不過就是她家謙兒不要的破爛!可是宸王這么一說…… 容傾月挑挑眉:“這么說,陳貴妃覺得,是本郡主陷害你了?” “自然!”陳貴妃咬牙道。 陳太尉微微蹙眉,他怎么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見容傾月一笑:“嗯,你說你為什么不會毀去這個,因為這封遺書的存在,恰恰給你找了脫罪的理由,可你一個人的時候,必然想盡辦法毀過這封遺書,但是都沒有成功……那就由宸王殿下來告訴你,為什么你毀不去琉妃的東西吧?!?/br> 眾人驚訝,毀不去的東西?意思是,陳貴妃不是不想毀去,而是無法毀去…… 琉妃為什么能夠這樣保護她的東西……難道琉妃會什么妖術(shù)? 眾人將視線都聚集到云修離身上,他拿起那封遺書,右手放在箱子上:“陳貴妃可知,‘琉木’從何而來?” 方才容傾月說這個箱子的材質(zhì),是一種名為‘琉木’的木材,這種木材,居然含了一半的琉璃! “本宮……”陳貴妃開了開口,卻說不出話來。 云修離緩緩勾出一個笑容:“貴妃不認(rèn)識很正常,在坐之人怕是熟識之人也不多,但本王在千機門下,偶然得幸,從師尊處見過此木?!?/br> 宸王殿下見到過?夏休猛然一蹙眉,見眾人帶有驚訝的表情,他看向云修離,沉眸沉思。 容傾月眼神一閃,朝夏休看過去。 “宸王殿下,您見過此木?那么此木是來自何處?老臣活了這么一大把歲數(shù),還從未見過呢!這材質(zhì)當(dāng)真稀奇啊?!币詾槟暧夤畔〉拇蟪己闷妗?/br> 云修離微微頷首:“師尊說起過,此木是他偶然一次,從圣境得來的,但是圣境存數(shù)也不對,本王與涵太子交好,他曾與本王說起,此木來自……云天之巔。” 云天之巔?…… 眾人面面相覷,眼睛里全都是不可置信。 說此木是云天之巔的,他們可以相信,畢竟是出自涵太子之言。 但云天之巔早就不復(fù)存在,即使遺留了這些木材,必然也不多,琉妃是什么來歷,居然可以用這種木材,造箱子? “這……琉妃娘娘,莫非是圣境之人?”那老臣又問。 若真是圣境之人,那么陳貴妃的責(zé)任可就大了! 陳貴妃臉色一白,“不,不可能……” “本王自然不知琉妃是何方人士,但有一點,她用了秘術(shù)保存了她的遺物,所以陳貴妃毀不去,這箱子稀有無比,所以陳貴妃……更不可能有了。”云修離緩緩陳述完畢,深邃的眸子斜斜一瞥。 眾人一個哆嗦,都不安的看向陳貴妃。 陳貴妃身子一軟,宸王此言一出,她是逃不掉了…… 不管從哪方面想來,都只可能是她害的琉妃…… “大膽陳瑤!你可之罪?!”皇帝厲聲喝之! “皇上!小女侍奉您多年,老臣求您格外開恩啊!”陳太尉一見形勢不對,先保證女兒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云修離見他求情,扯出一個嘲諷的笑容:“陳太尉,不必為陳貴妃求情,你還是……顧好自己再說吧?!?/br> 第166章 你想,逼他謀反? 什么,什么顧好自己再說…… 陳太尉不解的像云修離看過去。 云修離藍(lán)眸微沉,他僅是隨意環(huán)顧,但卻有一種氣勢,不怒自威。 “陳貴妃之事,想必不是這么簡單就可以了結(jié)了,暗害琉妃、假意造成她與侍衛(wèi)有染一事不說,徐婕妤之事,下的巴豆而已,吃到琉妃嘴里卻成了毒藥,陳貴妃不做解釋嗎?”云修離走到她身邊,她渾身一軟,癱了下去。 目光微微撇到徐婕妤,她頓時冷汗連連! 徐婕妤因為這件事,被關(guān)押了十幾年……可想而知有多恨她…… “帶下去!”皇上猛的出聲。 陳貴妃被幾個侍衛(wèi)押走,她大驚失色:“皇上,您聽臣妾解釋,皇上,事情不是這樣的……” 陳太尉臉色一沉——皇上居然不顧他的求情?他陳家的勢力,皇上已經(jīng)不忌憚了么?! “皇上,小女縱容犯錯,但她侍奉您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陳太尉語氣強硬,絲毫不讓。 “呵,陳太尉?!痹菩揠x走到他面前,“不是說了,陳太尉先顧好自己吧?!?/br> “宸王殿下,這是何意?” “太尉大人可見過這些?”云修離從袖口取出幾封書信,語氣云淡風(fēng)輕:“嗯,借兵,借財,扣押軍餉和賑災(zāi)物資,以次充好從中牟取暴利,還有……陳太尉看來,是打算謀反?” 說罷,他將一封信打開,吩咐內(nèi)侍遞給了皇上。 眾人一聽宸王的話,頓時大氣都不敢出——什么?他說陳太尉,想謀反? 皇帝接過信件之后,臉色變的鐵青!一時之間大殿上氣氛凝重,有股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