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我們可是HE戰(zhàn)士、[綜漫]我死了,我裝的、時光與你有染、jian臣的忠犬任務(wù)[重生]、養(yǎng)成病嬌暴君后我渣了他、原配逆襲指南(快穿)、七零小寶進(jìn)城找mama、[歷史同人]朕佛系養(yǎng)兒、魔道大佬成了團(tuán)寵、渣婚
蕭涵冷然轉(zhuǎn)身,目光對上譚若汐的,見她一縮,他開口:“偷學(xué)?譚家的熔巖術(shù)在本太子面前施展了多少次都不知道了,怎么本太子依舊學(xué)不會?莫非若汐仙子是覺得本太子,還不如翠蓮?” 譚若汐渾身一抖,太子不如翠蓮?怎么可能,她該如何說? 可是……可是又不能…… 譚長老眼眸一瞇,這群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三番五次的將他往坑里推? 云修離,還真是不可小覷啊,這樣的蛛絲馬跡,都能被他發(fā)現(xiàn)? 譚長老對著蕭涵行禮:“太子殿下,翠蓮與汐兒交好,常年與汐兒在棲霞幻境等地,老臣怕她無法保護(hù)汐兒,才出此下策,教了她一些熔巖術(shù)。” 說的很好啊,是讓那個侍女能夠保護(hù)女兒,才教了她一些法術(shù),雖然有些違背老祖宗的諾言,但還是說得過去的。 “方才若汐仙子可是說,翠蓮是偷學(xué)的呢,怎么到了譚長老口中就不一樣了?”蕭涵挑挑眉。 “若汐那時候還小,萬一她不同意,豈不是少了個保護(hù)她的人,所以便沒有告訴她?!弊T長老笑呵呵,對容傾月道:“容姑娘也幸苦了,今日就是一場誤會,誤會啊。” “嗯,看起來確實是誤會了,想必翠蓮尸身有異狀,也是因為熔巖術(shù)的關(guān)系吧?!痹菩揠x淺笑,走上前一拱手:“方才是本王多想了,還請譚長老不要放在心上?!?/br> 容傾月歪了歪腦袋,云修離這么客氣,肯定還有大招等著譚長老呢! 果不其然,云修離一臉‘我有罪’的模樣:“給譚長老造成了這么大的麻煩,本王送長老一個小禮物吧。雖然翠蓮修行了譚家法術(shù)情有可原,但終歸不好,本王這就將翠蓮身上的譚家術(shù)法盡數(shù)根除,您看如何?” 譚長老喜形于色,傳聞宸王是個有勇有謀之人,但今日一見,那些想必都是誤傳。 他竟然提出,要將翠蓮身上的熔巖術(shù)消除,這不就是替他抹滅證據(jù)?! 譚長老哈哈大笑:“如此甚好啊!” 蕭珩與聽雪對望一眼,最終還是蕭珩先搖了搖頭。 “消除熔巖術(shù)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可否捧一盆清水上來?”云修離問道。 當(dāng)即便有人捧了清水上來,容傾月注意到,捧水的那人,是譚長老那邊的人,大概還是怕云修離會暗中做手腳吧? 他將清水放在架子上,便退下了。 “老臣斗膽問一句,宸王殿下這是要做什么?”譚長老問道。 云修離勾唇,聲音平靜:“翠蓮的熔巖術(shù)已經(jīng)融入血脈,本王用自身的水屬性法術(shù)將翠蓮的血液冰封,然后……換血清理?!?/br> 眾人一驚,也就是說,要把翠蓮的血放出來?然后宸王殿下用術(shù)法洗盡? 他彎腰,用小刀將翠蓮的指尖割破,那血液果然沒有凝固,還會流動。 他接了幾滴血液,放到身前:“本王要先確定血液的屬性,融入了熔巖術(shù)的多少,還請各位稍等片刻?!?/br> 容傾月雙手抱在胸前——其實云修離根本不會什么‘消除熔巖術(shù)的法術(shù)’吧? 第138章 侍女翠蓮的身份 見云修離將血液滴入瓷白色的水盆,愁眉不展的模樣,譚長老湊上前去:“宸王殿下,現(xiàn)在?……” “譚長老不必?fù)?dān)心?!痹菩揠x回身,恭恭敬敬的一拱手:“本王要確定力度大小,否則一旦失控,翠蓮姑娘的尸身便會干癟?!?/br>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放下雙手,但他的手上還握著小刀! 于是云修離一個‘不小心’,將譚長老的手劃破了一道口子! 他似乎愣了愣,而后問道:“譚長老,誤傷了您,可有大礙?” 容傾月一翻白眼,暗自笑了笑,你都把人家的手劃破了還問人家有沒有事? 何況……好戲終于要來了? 只見云修離‘隨意’的將匕首往后面一拋,匕首刀刃上譚長老的鮮血,又‘好巧不巧的’‘隨意’的滴入了裝滿清水的盆子。 但那盆子里,除了滿滿的清水,還有翠蓮的幾滴血呢。 于是,在云修離裝模作樣詢問譚長老要不要緊的同時,盆子里那兩滴血,融合了。 眾人面面相覷,驚得倒抽一口氣。 云修離還在表達(dá)自己的歉意,聽到身后之人驚訝之聲,隨即一蹙眉:“墨白,怎么回事?” 譚長老一邊說著‘無事’,一邊在心里把云修離罵了個半死。 墨白支支吾吾的低著頭:“呃……爺,您……” 沒看到的眾人見墨白如此,非但沒覺得他膽小,反而更加覺得這事情有古怪! 而看到水盆里那一幕的人,除了驚訝,還是驚訝,相對無言! 清水里的兩滴血液,居然在逐漸融合! 待云修離回過身,那血液已經(jīng)全部融合了! 他最近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而后深吸一口氣,裝作驚訝:“這……莫不是圣境人的血液,與我們常人不同?” 而此刻,夏休似乎終于‘關(guān)注’到這一邊的情況,走到云修離身邊來,冷峻的臉上表現(xiàn)出難得的驚訝之色:“這個……怎么會?” 容傾月在人群里暗搓搓的觀察每個人的神色,夏休和云修離早就知道這樣的結(jié)果,他們順著自己安排的劇本來演出,真不愧是師兄弟,真的,她現(xiàn)在懷疑他們是親兄弟了。 這個譚若汐的二師兄幫著大師兄坑三師妹,好像一部長達(dá)七八十集的家庭倫理劇。 接著連譚若汐都白了臉色。 譚長老終于發(fā)現(xiàn)狀況有點不對了,他往前走了兩步,見清水里的血液,居然混合了! 頓時大腦一僵——難道,云修離就是算計好了的? 讓他放松警惕,為的就是現(xiàn)在? 滴血認(rèn)親?想的真是好啊…… 云修離唇角一勾,“譚長老,如今可以告訴本王,你與翠蓮是什么關(guān)系了吧?” 譚長老深吸一口氣,見到人群散去,云修離在他面前,背對而立。 果然是算計好的!真是小看了這個年輕人了!明明他才是‘殺’了翠蓮的嫌疑人,而不過是一個時辰之間,居然輪到他被云修離質(zhì)問?! “譚昊!你做何解釋?!”顯然蕭珩也見到了血液相容,出聲質(zhì)問。 譚長老凝視了一圈,見眾人都表現(xiàn)出嫌棄至極的模樣,他冷靜道:“老臣不做解釋,諸位看到的,就是事實!” 譚若汐和青長老都一驚——難道他要與圣王圣后翻臉了?! 云修離負(fù)手而立,長袍垂地,眉眼溫柔中又帶著絲絲凌厲:“也就是說,譚長老,認(rèn)罪?” “老臣認(rèn)罪又如何?難道就因為翠蓮是老臣的女兒,就是宸王殿下殺人的原因?!”譚長老不服。 “殺人的……原因?”云修離淡淡念了一遍這句話:“殺人的原因當(dāng)然不是這個,譚長老難道不知道翠蓮是如何死去的?” 眾人一聽,覺得好像事情有點不太對啊,宸王這么說,好像他不是殺人的人,而翠蓮的死,似乎與譚長老有關(guān)??? “老臣不知道翠蓮是怎么死的,老臣也不知道……宸王殿下想要做什么?!闭f話間,掌間悄悄聚力,離云修離這么近的距離,他有把握挾住云修離! “本王不過是就事論事?!痹菩揠x輕輕一笑,眸間自有萬千光芒,他回身,淡然一抬手,瞬間靈力爆炸,光芒灼傷人眼! 譚長老在一瞬間被彈飛出去! 云修離收回手,“看來今日之事是完畢了,本王與月兒也回去了,各位請便?!?/br> 容傾月注意到,云修離的指尖略微有些顫抖。 譚長老趴在地上,給想起身,就被幾人用劍架在了脖子上,圣境里明文規(guī)定,只能娶一妻,也不可以發(fā)生婚外之事,而他的私生女都這么大了! 再者,翠蓮是他的女兒,而翠蓮的死,看起來不是那么簡單,所以,蕭珩決定先把譚昊收監(jiān)。 而云修離和容傾月,自然是要回去他們那個‘大牢’。 “今天的事就這么完了?”容傾月走在路上,抱著云修離的手臂:“我怎么覺得這么快呢?” “完了?!痹菩揠x嗯了一聲:“我有許多方法替你脫罪,但翠蓮之死就真的沒個說法了,不想讓譚長老過的如此瀟灑而已?!?/br> 她也知道其實今天這一出完全不必要有的,不過看蕭珩和聽雪的表情顯得很愉悅的樣子,看起來譚長老此人在圣境,也是不得人心啊。 “也算是幫圣王圣后除去一大隱患?!痹菩揠x微微勾唇:“譚昊的勢力太大,你真以為我今日,若是沒有圣王圣后的默許,我一個‘地位低微的大陸人’,怎么可以對譚昊出言不遜?” 容傾月感慨,云修離在東堯,南臨等國里,是最為尊貴的人之一。 而面對圣境,居然還比不過一個長老。 不過……云修離的身份,容傾月也開始好奇了。 若云修離在云流城的時候,是個不起眼的大臣,他口中的‘那人’為什么如此針對他?而且他似乎一直有意隱瞞這個秘密。 不然,說是他說出去,他與云流城的關(guān)系,圣境之主也要對他禮讓三分啊。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強(qiáng)者為尊,即使你并不太強(qiáng),但是你所處的環(huán)境是強(qiáng)者多的地方,一樣會受人尊敬。 “阿離,你真的只有八階?為什么我們認(rèn)識這么久了,你一階都沒有升?” 云修離啞然失笑:“我自然是只有八階的,你以為戰(zhàn)階這么好升?你看看,有多少人能在幾個月之內(nèi)從八階到九階的?” 容傾月單手托著下巴,仔細(xì)看了看:“……確實只有八階?!?/br> 可是,只有八階,居然能接得住譚長老的一掌?而且是在毫無防備之下? 偏殿里大牢不遠(yuǎn),容傾月一回到牢房,就直奔大床,到了下去之后,云修離挑挑眉:“看來,你還真把這兒當(dāng)成家了啊?” 容傾月就說啊,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太對! 她一本正經(jīng)的做起來,表情嚴(yán)肅:“我這是,在感受人生的快樂!” “嗯,苦中作樂,我懂。”云修離坐下,隨意倒了一杯茶:“這幾天好好休息,暫時就不出去了,譚長老的事情,想必過些日子,我們會得到滿意的答復(fù)?!?/br> “哦,好,不過我們不出去了,難道日日夜夜相顧無言就在這大牢里?” “嗯,話雖如此,但是……”云修離微微頓了頓:“你要照顧我。” 容傾月一愣,眨了眨眼睛:“照顧你什么?” 他淺淺一笑,及其虛弱的垂眸:“你說……呢?” “阿離!”容傾月一驚,慌忙跑到他身邊,按住他的脈搏:“怎么回事?!又是你的‘舊疾’?” “嗯,后三天就麻煩你了?!痹菩揠x深吸一口氣:“無妨,每年都是如此?!?/br> 上一次他的舊疾復(fù)發(fā),容傾月也在場,那舊疾相當(dāng)奇怪,明明發(fā)病時及其難受,但只要過了那個日子,就和沒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