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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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暖嘴唇發(fā)白,指甲嵌進rou里,容傾月微微皺眉看了她一眼,又轉(zhuǎn)頭對上了云修離的眸子—— 那眸子里漆黑一片,面對蘇玉暖時毫無情緒,他根本不在意,她是蘇玉暖或是白玉暖都與他無關(guān)。 甚至連蘇玉暖喜歡他,都與他無關(guān)。 不過…… 云修離覺察到容傾月的目光,微微低頭,蘇玉暖喜歡他確實與他無關(guān),可是卻因為她的喜歡,惹的小月兒不高興了。 他淺笑的回眸:“蘇小姐,若是有機會,歡迎來宸王府做客,阿月會歡迎你的?!?/br> 容傾月腳步一頓,蘇玉暖則是面無血色! 歡迎她去宸王府做客?容傾月會歡迎的?也就是說,宸王已經(jīng)把容傾月當成宸王府的一份子了?! 宸王妃的位置,明明是她的! 蘇玉暖握掌成拳,身形似搖搖欲墜。 “宸王駕到,有失遠迎!”云裳樓的掌柜馬上迎了出來。 “免禮?!痹菩揠x淡淡點頭,扯過容傾月:“將適合她的衣裳都拿上來?!?/br> “這……”掌柜見到容傾月的臉,頓時一驚——這不是轟動京城的容大小姐?聽聞昨日,眾人傳出宸王愛慕的是容大小姐的消息,他以為是假的,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嗯?”云修離皺眉。 掌柜突然瞪大眼睛——糟了!那些女裝,都被……都被蘇小姐取走了! 墨白大人前些日子來吩咐云裳樓做出各式各樣的女裝來,他本以為是給容千霜的,可是今日蘇玉暖上門,又想到了蘇玉暖的許多特權(quán),又覺得那衣裳是給蘇玉暖的! 這才讓蘇玉暖取走了衣裳,可是,可是那怎么會是主子要送給容傾月的? “爺,老奴,老奴知錯……”掌柜啪的一下跪下,這確確實實是他弄錯了,搞了個大烏龍,若是惹得傾月小姐不高興,主子還不得氣死? “給錯人了?”云修離長眉一挑,“墨白。” 墨白一愣,“回爺,那日是屬下沒有說清,此事與掌柜無關(guān)!” 容傾月這才搞清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她無語地看著天花板,云修離居然暗戳戳的給她定做衣裳,大約是想給她一個驚喜,沒想到被蘇玉暖取走了她的‘驚喜’…… 云修離見她東倒西歪的樣子,一勾唇:“嫌你衣服不夠臟?會不會站了,站好?!?/br> “哦。”容傾月磨磨蹭蹭的走到云修離身邊乖乖站好。 一想,感覺不對?。∷亲屪约赫竞?,沒讓自己到他身邊站好,自己怎么就這么的奴性了呢…… 一抬頭,卻見云修離目光灼灼,深藍的眼瞳里只有她的倒影。 心跳瞬間漏了一拍,她腦袋微仰,四目相對。 “掌柜!春夏秋冬各六套,要天蠶絲的衣料,過些日子再來取!”墨白吩咐。 然后,深情款款相望的兩人,被這一聲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 墨白無辜的看著云修離深不見底,及其平靜但是危險的眼神,腿一軟:媽呀……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事…… 原本容傾月去見蕭姑娘,云修離打算帶她換一套衣服的,畢竟她身上這一套還是昨天的,因為昨晚在山上一直沒有換。 不過出了意外,兩人又見快到約定時間了,便也算了。 走到門口,見蘇玉暖還沒走,一臉陰郁的望著容傾月。 “傾月小姐,您不必放在心上!”墨白見狀,輕聲安慰。 容傾月挑眉:“放心,小插曲而已,我沒放在心上!走吧,別讓蕭jiejie等久了?!?/br> 第119章 容傾月覺得,丟臉丟到家了 “宸王殿下!”蘇玉暖的聲音響起,見她邁出了一小步,面容惆悵,眸如秋水的望著云修離。 云修離站住身子,“蘇大小姐有何事?”話語中透露著尊貴與疏離。 “宸王殿下,小女想與您說幾句話……”蘇玉暖深吸一口氣:“就幾句,不會耽誤您太多時間……” “本王想還是沒必要了。”云修離淺笑,聲音溫潤高雅:“本王還有事,告辭。” “可是……”蘇玉暖又上前一步,焦急出聲,“宸王殿下,難道您就一點都不在乎我們十幾年的情分嗎!” 情分?容傾月挑挑眉。 云修離見狀,眸子里全然冷了下去,轉(zhuǎn)身面對著蘇玉暖,深藍色的眸子里隱藏住笑意,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感覺到,氣場有變化! 容傾月見狀,伸了個懶腰,“你們說,我在馬車上等你!” 說罷就奔向云修離的馬車,極其熟練的打開車門,上車抱著柔軟的靠枕,腦袋搭在車壁上。 云修離眸底的笑意泛起,直到見到容傾月坐好了以后,才回過頭:“蘇大小姐,請說吧?!?/br> 不得不說,云修離的用詞相當有禮貌,句句都是‘請’。 蘇玉暖聽到他疏離禮貌的話語,臉色又是一白,聲音顫抖,極盡柔弱:“宸王殿下……您什么時候,對小女這般疏遠了?” 人總是同情弱者的,在場的人見到蘇大小姐這樣一個美艷絕倫的柔弱女子幾乎落淚,自是不忍,但宸王更加不是他們能夠指摘的。 所以,見蘇玉暖如此,似乎從頭到尾,錯的只有容傾月一人。 蘇玉暖是特意要營造一種‘容傾月?lián)屃隋吠?,宸王才會對蘇玉暖冷淡’的錯覺給人們。 云修離抬起眸子,微微一掃,巨大的壓迫感瞬間襲來,那些人通通閉上了嘴。 “蘇大小姐,本王對你一直都是如此?!痹菩揠x眼底的冷意未散去,但聲音一如既往的如沐春風。 蘇玉暖呼吸一滯,是么,宸王殿下居然說,他對自己一如既往的疏離!她不甘心! “宸王殿下,每次小女與您說話,您都會回答,每次小女的邀請,您都會參加,難道這還不能說明,小女在您心里是特殊的嗎?!” 在場的圍觀群眾也點頭,就是因為這些,蘇玉暖才被他們覺得特殊,甚至覺得,日后宸王大婚,那女子一定是蘇玉暖小姐。 因為,盛京中的女子,除了蘇小姐,再也沒有那個人能有如此特權(quán)了——可以進出宸王府,可以與宸王下棋、看書、煮茶。 “……呵。”云修離勾起唇角,話語冰冷至極,“那么蘇大小姐是希望,每次你與本王說話,本王都不回答才好?” “我不是……”蘇玉暖急著開口,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蘇大小姐,本王對你‘特殊’至此,你自然知道原因為何,還是……真要本王說出那件事來提醒提醒你,免得蘇大小姐還沒有自知之明。” 云修離一句話,成功勾起在場所有人的好奇心,當然,也包括容傾月的。 蘇玉暖臉色刷的一下白了! “不……不……宸王殿下,小女告退……”話說間,眾人發(fā)現(xiàn)她的雙腿在顫抖,要在丫鬟的攙扶下才能行走。 不禁疑惑,到底是什么事,導致宸王對蘇大小姐這般特殊對待,而蘇大小姐又很怕宸王將這件事公布于眾。 云修離好不留情的轉(zhuǎn)頭,墨白打開車門,他便見到小熊一樣的容傾月。 她整個人趴在軟被里,支著腦袋,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云修離淺笑,將她軟綿綿的身子強行架起:“墨白,駕車。” “是!” 容傾月歪著腦袋,突然變成了好奇寶寶:“你手上有蘇玉暖的什么秘密???” 云修離長嘆一口氣,無奈扶額,就知道這丫頭肯定要問自己。 容傾月扯扯他的袖子:“你說啊!” “十一年前某個夜晚,我趁亂救下一名四五歲左右的女童,贈她一塊辟邪玉,而后我發(fā)現(xiàn)那塊玉在蘇大小姐手上,便以為那名女童是她?!痹菩揠x微微搖頭。 容傾月嘴角抽搐,麻麻呀,這么狗血? “后來呢,發(fā)現(xiàn)不是她?” 云修離淺笑:“我看到那塊玉佩的時候,想著竟然如此有緣,這便常常與蘇玉暖接觸,但時間一長,我便發(fā)現(xiàn)那人不是蘇玉暖。” 容傾月點頭,這肯定是會發(fā)現(xiàn)的,云修離又不是白癡。 “于是……我詢問了許多人才得知,蘇丞相當時一直跟著我,見我離開后,便從那名女童手里奪走了玉佩,這才到了蘇玉暖手上?!?/br> 云修離敘述的語氣波瀾不驚,但就是因為太平靜了,搞的容傾月都不禁捏了把汗。 “那……那名被你救下的女孩呢?” “哈?!痹菩揠x冷笑,似是悲傷:“誰知道呢,我派人尋找過,找了大約五六年,直到四五年前探子回報,那兒的村子所有人都牽走了,那名女孩自然也是找不到了。” 容傾月抿了抿唇,剛想安慰,便又聽云修離說道: “蘇丞相做事一直狠厲決絕,你說他奪走玉佩后,為了斬草除根,會做什么呢?……找人,不過我自己安慰自己?!?/br> 容傾月一驚,猛地抬起頭:“你是說!” 難道蘇丞相,將那名被救下的女孩,殺了? “不無可能,不然以宸王府的情報網(wǎng),找一個女孩,會找不到?”云修離握掌為拳,而后又松開。 “那為什么你一直對蘇玉暖保持著這種‘特殊’的待遇,對蘇丞相,也是客客氣氣的?”容傾月疑惑。 問完她又覺得自己傻了,政治里的事情彎彎繞繞,全都是一個‘不得已’。 “爺,到了!” 云修離剛想開口解釋,聽到墨白的聲音,便收回想說的話:“先去吧,別讓蕭姑娘久等。” 容傾月‘哦’了聲,與云修離一同下了車。 宸王府的馬車實在太過顯眼,走到哪里都有人圍觀。 尤其是在這種鬧市區(qū)。 茶樓來來往往的人多,見到宸王府這輛標志性的馬車,都前來圍觀。 容傾月跳下車,眾人為她讓開一條路。 有人點頭說道:“容大小姐與宸王走在一起,確實很配啊!” “還叫什么容大小姐,她已經(jīng)被皇上封為郡主啦,圣旨都擬好了,就等著找個黃道吉日昭告天下了!” 容傾月眼眸一亮,扯了扯云修離的袖子,美滋滋的道:“人家說我和你走在一起很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