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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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雨得知自己的女兒被宸王看上了,頓時飄飄然了,也上前一步:“是啊宸王殿下,您和我家語琴,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啊!” 墨白皺了皺眉頭,橫劍擋住孟語琴。 孟語琴嚇了一跳,頓時叉腰狠狠罵道:“你干什么!感覺給本小姐磕頭賠罪!本小姐告訴你,我可是你們未來的王妃!” 看到女兒被劍攔住了,柳若雨也叉腰罵道:“趕緊放下!和未來的王妃叫板,你有幾個腦袋!” 于是,墨白的臉色,全黑了…… 墨白是宸王身邊的第一侍衛(wèi),皇帝都未曾對他大呼小叫過,孟語琴和柳若雨以為她們是誰啊。 容傾月?lián)u搖頭……說她們白癡,都對不起‘白癡’二字! 容王爺暗暗思索:看宸王這樣子,墨白這表態(tài),難道,不是孟語琴……對啊,怎么可能是孟語琴嘛,宸王連霜兒都看不上。那會是誰呢?難道是靜雪?可是,靜雪已經(jīng)嫁人了呀…… 容王爺左思右想都想不出一個結(jié)果來,容傾月抱著雙臂眨眨眼睛。 “容王爺,您似乎還忘了一個人呢?!?/br> 這死丫頭怎么還在這里?!容王爺皺眉回頭,剛想破口大罵趕走她,但一想到宸王在此,不能失了禮數(shù)丟了面子,于是沉下氣問道:“誰??!” 容傾月笑容甜甜,氣死人不償命的答道:“我啊?!?/br> “你?!”容王爺氣極反笑:“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妄想宸王?!” 容傾月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極了的看著云修離:“阿離,他說我不是個東西。” 眾人一驚,也為容傾月的恬不知恥感到氣憤——什么阿離,阿離是她能叫的么? 看宸王怎么修理她! 不對,不用宸王修理,估計墨白大人就能修理容傾月了! 容傾月今天是不是撞壞了腦子,還好她已經(jīng)和容王府?dāng)嘟^關(guān)系了,不然今日容王府都喲跟著她遭殃! 眾人都在等著宸王發(fā)怒。 可……為什么墨白大人毫無動作?宸王也沒有動怒,反而淺笑了一聲。 云修離伸出手,招呼小貓兒一般的,“阿月,過來。” 眾人:……! 簡直驚訝的嘴巴都要掉下來了!等等,宸王剛剛叫容傾月什么?阿月,這么親近的稱呼? 容傾月小跑過去,笑容甜膩膩的一伸爪子,一把推開墨白,順勢滾到云修離身邊。 眾人見墨白大人就這么被推開了,居然一點兒都不生氣,反而恭恭敬敬的給容傾月讓路。 頓時倒吸一口氣——天吶,宸王喜歡的那名神秘女子,他們猜測是容千霜,是容靜雪,但萬萬沒想到,居然是……容傾月?! 而且看容傾月這樣子,好像和宸王殿下已經(jīng)很熟悉了,這么說,之前傳聞?wù)f宸王喜歡容千霜,容傾月是知道的? 怎么感覺好像是容千霜被人耍著玩兒了一樣…… “阿離,你怎么來了呀?”容傾月的聲音也是甜膩膩的,說的她自己都一陣哆嗦。 第112章 誰沒有秘密呢 云修離沉默了一會兒,似乎不習(xí)慣容傾月這番矯揉造作,暗暗掐了她的腰,見她吃痛,才淺笑溫柔道:“來帶你去宸王府呀。” 墨白默默的豎起大拇指,不僅傾月小姐會演,主子您這溫柔的聲音,還特么不是演出來的? 真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 “唔,怎么不去神醫(yī)府接我呀,我剛剛打算回去呢?!比輧A月笑了笑。 云修離站起身來,容王爺眼皮一抽,立馬也站起來,然后頓時一驚——云修離居然讓容傾月坐在剛剛他的位置上! 于是容王爺尷尬了,宸王站著,他怎么好坐著,但是他那個除名的女兒居然坐著,他站著,多失面子! “神醫(yī)府待會兒再去,先來容王府,給容王爺送些禮物,畢竟你日后不能陪伴在他身邊了。”云修離耐心解釋。 容傾月嘟了嘟嘴,“這禮物,是給我爹的,還是打算給容王爺?shù)模俊?/br> 云修離故作不明白的皺眉:“這有什么區(qū)別么?” 容傾月一本正經(jīng)的點點頭:“當(dāng)然有區(qū)別了!如果是給容王爺?shù)?,那倒沒什么,如果是給我爹了……唔……” 容傾月似乎很為難的看了容王爺一眼,又看了容千霜等人一眼,聲音委委屈屈的:“剛剛二妹和柳姨他們提議,讓我滾出容王府,容王爺就把我的名字,在族譜上劃去了,所以我現(xiàn)在不是容王府的人呢。” 容王爺目瞪口呆!氣從心中來! “哦?”云修離挑挑眉:“確有此事?” 容王爺心里一驚,慌忙走到容傾月面前,硬扯出一抹笑容:“月兒在胡說呢!為父怎么會真的不要月兒這個女兒?” 容千霜等人也暗暗心驚,若是這個時候容傾月告他們一狀,在宸王心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那該怎么辦? 尤其是柳若雨,剛剛她和孟語琴在宸王面前大呼小叫…… “哦?容王爺,我在胡說么?”容傾月彎了彎眸子,指著桌上的族譜,“這上面我的名字,可是您親筆劃去的呀?!?/br> 容王爺胸膛起起伏伏,顯然氣急——原來這個丫頭早就找好了靠山!因為有宸王,所以她才敢如此囂張! 但是又不能把這種氣憤表現(xiàn)出來,他咽下一口血:“月兒,為父那是與你開玩笑呢!” “是啊,傾月,柳姨那也是開玩笑的呢!你別放在心上??!”柳若雨知道現(xiàn)在需要安慰好容傾月。 容千霜肯定不會去安慰容傾月的,所以只好她上了。 殊不知她這是火上加油啊。 容傾月一癟嘴,委屈至極:“柳姨,可是您說的呀,我這樣的人,就該讓容王爺和我斷絕父女關(guān)系,如今已經(jīng)斷絕了,怎么您不高興呢?” 容王爺聞言,狠狠瞪了柳若雨一眼! 柳若雨身子一縮,支支吾吾:“月,月兒……柳姨那都是無心的……” 孟語琴早就看容傾月不爽了,她大聲喊道:“你這個又丑又惡心的廢物有什么資格和我娘……” “啪!” 孟語琴不敢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臉,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人。 墨白面無表情的收回手,退到云修離身邊,張口道:“容王爺,管好你們?nèi)萃醺娜?。?/br> “是,是……”容王爺心里一驚,暗暗抹了抹汗,心里把孟語琴罵了個百八十遍,“這是借住的表小姐,不算我們宸王府的人……” 云修離沒興趣聽這群人無聊至極的矯揉造作,目光觸及到那族譜,瞇了瞇眸子:“打開?!?/br> 容王爺手一抖,顫顫巍巍的打開族譜,卻死活不肯翻到有容傾月名字的那一頁。 “墨白?!痹菩揠x低聲喚道。 “是?!蹦讘?yīng)了聲,然后那族譜就不受容王爺控制一般,直直翻到了容傾月的那一頁。 果然,鮮紅色的朱砂墨跡還未干透,上面‘容傾月’三個字,果然被劃去了! “嗯,東西抬回去。”云修離冷然一勾唇角:“阿月,走了?!?/br> “哦!”容傾月站起身來,快步跟上,還不忘回頭看了容王爺一眼。 “沒聽懂主子的話么?抬走!”墨白皺眉。 那八名黑衣人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著眾人的面撥了撥箱子里的珠寶,然后才極其緩慢的蓋上蓋子。 容傾月要被逗笑了,哈哈哈,云修離要不要這么壞啊? 讓他們眼饞了一會,然后把東西帶走。 容王爺看著那兩大箱稀世珍寶就被搬了回去,頓時心里郁結(jié)難解,‘噗’一口鮮血噴出! 容傾月正欲回頭,卻被云修離蒙住眼睛:“他與你再無關(guān)系,有那時間,還不如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 容傾月這才轉(zhuǎn)回了頭,也對,這個‘父親’對自己的態(tài)度,簡直和仇人一樣。 兩人走出后,柳若雨才敢呼天搶地:“哎喲!王爺吐血了!王爺暈過去了!” …… 容傾月和云修離大大方方的在門口圍觀的群眾的目光下,上了馬車。 議論聲不斷,皆是驚訝:“宸王喜歡的女子,居然會是容大小姐,真的是一點兒都沒想到呢?!?/br> “是啊,我們都以為會是二小姐?!?/br> 容傾月跑上馬車,舒服的滾在軟被里,掀開帳幔,看著外面的兩個大箱子,嘖嘖道:“你算的真準(zhǔn)?!?/br> 正好在她斷絕了和容王府的一切關(guān)系后,才大搖大擺的帶著禮物進(jìn)來。 “若是我沒有和他們斷絕關(guān)系,你這些珍寶,豈不是要落入虎口了?” 云修離倒了一杯看起來像是果汁的東西,遞給容傾月,而后說道:“你不就是為了斷絕關(guān)系所以才來的容王府?” 容傾月點點頭:“算你聰明?!?/br> 她早就想和容王府撇清關(guān)系了,大皇子這一提親,正好推波助瀾,她可一點兒都不想把自己的未來交到容王爺這個人渣的手里。 “這挺好喝,是什么呀?”容傾月捧著杯子問道,似乎像是果酒,但又覺得比現(xiàn)代的果酒要醇厚甘甜一些,不知道是那種果子釀的酒。 “阿七前年閑來無事,自己釀的海棠果酒,在地窖封存兩年,今日開封的?!痹菩揠x又為她倒了一杯:“少喝些,會醉?!?/br> 容傾月喝完放下杯子,點點頭,“容流蘇的傷勢還沒有好呢,你那時候下手真重啊?!?/br> 這還是盛安書院測試的那一天,容流蘇出言不遜,被云修離狠狠教訓(xùn)了,那之后就很少見到她了。 “呵,月兒心疼了?” “怎么可能?!比輧A月?lián)u搖頭:“我只是在想,其實你還是手下留情了的吧?她重傷至此,日后自然不可能參與什么暗害我的計謀,也不可能與容千霜她們同流合污,所以我自然也不會針對她了,若是她現(xiàn)在還有能力害人,那結(jié)局可就不是受傷這么簡單了?!?/br> “真聰明?!痹菩揠x瞇了瞇眸子:“讓她在容王府安安分分的過一輩子,自然比落到你手上生不如死好一些。” “……”容傾月一噎:“我沒你說的這么兇殘!” 不過容流蘇,她大多時候都是聽從容靜雪的話,容靜雪讓她干嘛她就干嘛,簡單的說,她是個白癡。 容傾月聳了聳肩:“殺人比不上誅心,但對于沒腦子的白癡,當(dāng)然是誅心比不上殺人。所以讓容流蘇受些皮rou之苦,比其他的方法報復(fù)他有效多了?!?/br> “你確定……她五六年都要人服侍才能生活,這樣,我是‘手下留情’?”云修離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