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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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容傾月?lián)u搖頭,雪笛幻化的燈籠作為照明工具,她上上下下找了一遍:“這兒是五千年前圣境之人的墳地!” 沒想到云修離卻是一愣:“你知道了?” “咦?”容傾月瞪大眼睛:“你知道?” 問完就覺得是廢話,云修離知道怎么進(jìn)來找她,還知道怎么出去,又怎么不可能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她‘咳咳’了兩聲,點(diǎn)點(diǎn)頭:“嗯,在書上看到的。” “往前走是墳地,不過這兒,哪一處不是墳地呢?”云修離淺笑:“死亡來得太突然,即使是圣境,如此強(qiáng)大的種族,還不是一夜之間……” 他似乎不愿意說那兩個字,但容傾月知道,是‘滅族’。 只有逃出去的一兩個人,才重建了圣境。 “我想……”容傾月知道自己給他們添了許多麻煩,但是看到這些白骨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卻很心疼。 尤其是看到說,圣境為了保護(hù)帝后,幾乎滅族的時候,她更是有一種落淚的沖動。 她自認(rèn)為不是什么好人,卻沒想到居然會被一堆白骨感動。 所以,還是試探性的小心翼翼說道:“我想去……祭拜他們。” 她似乎知道這里有個祭祀臺,因?yàn)轳R車進(jìn)入這里的時候,看到過。 云修離問道:“去祭祀臺?” “嗯!”容傾月低著頭,“給你添麻煩了?” “不……”云修離突然回頭,眼睛里是容傾月看不懂的東西:“你知道嗎,我第一次進(jìn)來,最著急的,也不是找出去的路,而是……找祭拜他們的地方!” 容傾月一驚,難道云修離也有那種感覺?就好像五千年前的大戰(zhàn)歷歷在目,好像是他們親身經(jīng)歷一般! “祭祀臺就在前面,這里的地形,建筑,雖然與白日的天醫(yī)谷沒有區(qū)別,但是卻是不同的兩個世界?!痹菩揠x皺眉道。 “兩個世界?你是說,現(xiàn)在的天醫(yī)谷只是表相,這才是真正的天醫(yī)谷?” “不!”云修離否定:“現(xiàn)在的天醫(yī)谷,就是天醫(yī)谷,你所看到的都是真的。至于現(xiàn)在這個……” “是幻境?”容傾月立馬將心里的想發(fā)說出。 云修離卻搖搖頭:“不是幻境,這里是……五千年前的天醫(yī)谷!” 容傾月腳步一頓,張大嘴巴,吃驚,“五千年前……我們穿越了?” “穿越?”云修離皺皺眉頭,似乎對這個詞語有些不能理解,但是仔細(xì)一想,確實(shí)有道理:“可以這么理解,我們穿越了時空?!?/br> 容傾月的心跳頓時漏了一拍,穿越時空……這里果真有種力量,她來到這個世界,定然也是哪里出了差錯,所以才將她的魂魄送到這里來。 而現(xiàn)在,也是她們觸發(fā)了哪種力量,所以莫名其妙的到了這個五千年前的天醫(yī)谷。 不過這會兒還不是天醫(yī)谷,只是一個幽深的小谷。 她急切的問道:“這種力量,是怎么來的?時空平穩(wěn)運(yùn)行,為什么會有交叉口?” 按理說如果真的有各個不同的時空,那也是平穩(wěn)運(yùn)行,永不相交的。 “我不知道?!痹菩揠x搖頭,看到容傾月有些失望的神色,他更是眉頭緊皺。 他到底要不要將五千年前云天之巔那位丞相的事情告訴她?若是她知道了,她也去找那所謂的‘回去的路’怎么辦,若是找到了怎么辦。 堂堂宸王殿下,居然第一次顯得如此優(yōu)柔寡斷。 容傾月沒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她的目光全都在不遠(yuǎn)處的祭祀臺上。 “圣境看起來非常有信仰,即使是兵荒馬亂的年代,也不忘建一個祭祀臺,祭拜死去的人。”容傾月感嘆。 “確實(shí)?!痹菩揠x說道:“而且你看,圣境的軍隊(duì)非常有紀(jì)律,在這里的建筑非常牢固?!?/br> 總之,這是一個很令人佩服的地方,他們也都是很令人佩服的人。 “五千年前那場大戰(zhàn),你知道多少?不如與我說說?”容傾月對那件事情莫名的感興趣。 “知道的不多,但也不算少。”云修離停住腳步:“先去祭拜,回去再與你說?!?/br> 容傾月‘嗯’了聲,手中的雪笛發(fā)出光芒,照亮大地。 祭祀臺上藤蔓叢生,如蛇一般絞著石碑,云修離撫了撫手,石碑上的藤蔓自動散開,容傾月才看清石碑上的字。 “百年霜寂,汝魂歸兮?!彼盍艘痪洌戳丝丛菩揠x。 見他神情怪異,眸子里居然透露著容傾月看不懂的東西,心里莫名的一緊,他是怎么了?為何顯得這般……悲愴? “好了,我們出去吧。”見容傾月祭拜完畢,云修離低低說了一句。 他似乎不是很想在這個地方過多停留,容傾月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diǎn)之后,便點(diǎn)頭:“嗯。” 祭祀臺處環(huán)繞著大大小小的幻靈,飛來飛去,容傾月四下看了看:“出口在何處?” 一聽見‘出口’二字,那些幻靈突然迫不及待的環(huán)繞到云修離身邊,空中出現(xiàn)哀鳴。 容傾月目瞪口呆,這些幻靈,居然有自己的意識?人有三魂七魄,完整的三魂七魄才能組成有思想的人,而幻靈也許只是一魄而已,居然也能聽懂云修離的話。 云修離動了動身子,幻靈又散開,他抬眸:“月兒,先出去,過些日子,我們還需要再來一次!” 容傾月問道:“來干什么?” 他指著身邊若有若無忽隱忽現(xiàn)的幻靈,勾唇道:“將他們送入輪回?!?/br> 容傾月眨眨眼睛:“好?!?/br> 出去的法陣看似很簡單,但實(shí)際cao作起來卻是難了。云修離解釋:“我也是誤打誤撞進(jìn)入此地,偶然發(fā)現(xiàn)?!?/br> 她點(diǎn)點(diǎn)頭,下一瞬,腳下的白骨成了落葉,慘白色的等成了溫馨的暖黃,枯枝朽木成了枝葉繁茂的大樹。 ……又回到了四季如春的天醫(yī)谷,容傾月感覺好像是做夢一般。 “喲喲喲!徒弟的徒弟!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你,我簡直太感動啦!”容傾月一出來,就被天醫(yī)老人一把扯過去,上上下下的打量。 容傾月嘴角一抽。 “你說你這孩子咋這么鬧呢!大晚上的不睡覺瞎折騰個啥子呢!嚇?biāo)牢彝降芰?!”天醫(yī)老人可憐巴巴的拍著胸脯,一副‘嚇?biāo)懒藝標(biāo)懒恕谋砬椤?/br> 容傾月眼角也一抽。 嚇?biāo)赖牟皇悄阃降軉??你緊張個啥子…… 不過,這一回確實(shí)是她的疏忽,竟然給云修離和天醫(yī)老人造成了這么大的麻煩。 “師父,有件事……”云修離勾唇一笑:“要與你說?!?/br> “說!”天醫(yī)老人立馬高冷的吐出一個字。 “我和月兒還要再進(jìn)去一次?!痹菩揠x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超度亡魂?!?/br> 天醫(yī)老人的臉黑了一半,于是半晌后,繼續(xù)高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好的,徒兒滾了?!痹菩揠x一抱拳。 容傾月在旁邊無語對天,見云修離走了,她也一抱拳:“呃,徒兒的徒兒也走了!” 兩人走出不遠(yuǎn),才聽到天醫(yī)老人喃喃自語:“都已經(jīng)是去世了的人,哪里比得上你們重要,這么冒險(xiǎn)……” 容傾月的身體一顫,云修離握緊她的手:“別想,走。” 回到房間后,她腦中還盤旋天醫(yī)老人的話,問道:“他不希望我們……” “嗯,那里畢竟是另一個時空,若是把握不好,我們就永遠(yuǎn)無法出來了。”云修離低沉道:“可是……我沒辦法看著他們永遠(yuǎn)無法輪回,我與師父都沒有辦法超度他們。” 他沒說的是,天醫(yī)老人……就是圣境人啊,看著自己的祖先前輩無法輪回,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他不是沒想過超度他們,可是超度他們,就必須有法術(shù)高強(qiáng)的人進(jìn)去。 人進(jìn)去……能不能出來還是個問題。 怎么能為了自己,傷害別人呢? “那現(xiàn)在,就可以超度了嗎?”容傾月問道。 云修離點(diǎn)頭:“嗯,現(xiàn)在我的實(shí)力,完全可以?!?/br> “那我需要做什么?”總不能一點(diǎn)事情都不做吧! “所謂魂歸故里,這里也算是半個圣境,他們葬于此處,算是魂歸故里了,但是由于戰(zhàn)爭毀去了那個深谷,月兒若是可以……能否將方才的那個深谷,恢復(fù)原貌?”云修離說道,怕她不明白,又解釋:“也就是……令花草樹木,起死回生?!?/br> 起死回生…… 容傾月看著手中的雪笛,還有掌間的靈力:“我現(xiàn)在的力量可能還太微弱,不過我會盡力!” “吱!”小白立馬跳出來反對,吱吱吱了半天。 云修離淺笑的一挑眉:“你是說夏休說過,她到花朝節(jié)之前都不可以動用法術(shù)?無法,屆時我將我的法力給她,她就不會消耗自己的了?!?/br> 于是小白又縮了回去。 容傾月臉色一黑,他以為他是萬能的嗎,什么將他自己的法力給她,那他怎么辦,法力流失過快不是好事。 “我可以……” “月兒不是想知道云天之巔的事情嗎?想知道什么?”云修離立馬出聲打斷。 容傾月知道沒辦法拗過他,便打算過些日子再說。 云天之巔……她問道:“你知道不知道云天之巔的帝王長什么樣子?還有皇后?”主要是,他們的身邊,有沒有一只血鳳。 剛剛她想起了那只認(rèn)錯人的血鳳,她又想到那個夢境,會不會,那就是云天之巔的帝王? 第93章 局勢,陷入混亂 “什么模樣?”云修離微微愣住,“問這個做什么?” “好奇!”容傾月繼續(xù)追問:“你知道嗎?或者書里有沒有記載?” 云修離心里猛地一緊,“嗯……不知道,沒有畫像傳下來,書中也僅有文字描述?!?/br> “是嗎?描述了什么?穿什么顏色的衣服?”容傾月又問道。 云修離目光灼灼,抬起眸子看著她笑道:“帝王,自然是明黃色的衣裳?!?/br> 明黃色……與夢中那人不符啊,那人明明是黑衣,繡著金色龍紋的袍子,難道不是他? 也對……世間帝王這么多,而且即使那人也是云天之巔的皇帝,也可能不是最后那一任,九州鼎本就是云天之巔的東西,她在那里撿到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