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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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傾月嘖嘖搖頭,將容靜雪拖出兩三步遠,微微一回頭:“夏公子若是無事,看我表演完這一出好戲吧,走過路過不容錯過喲!” 夏休寬大的黑色披風迎風而起,他輪廓分明的面龐上沒有多余的表情,眸子上下掃動,仿佛能將容傾月看穿,許久,他才道:“那么,容大小姐好好表現(xiàn),本公子拭目以待?!?/br> 容傾月見夏休刷的一下就不見了,不禁翻了個白眼,怎么云修離的師弟這么麻煩,他丫的一家都麻煩的要死! 容傾月進入換衣間,見那兒果然有兩個無賴混混守著,她冷笑一聲踢門進去。 “喲,終于來了,是這丫頭吧?!”一個看起來大概五六十歲的猥瑣老頭色嘻嘻看著容傾月,還抹了抹口水:“真是水嫩啊,那滋味一定很好……嘿嘿嘿嘿……” 容傾月心里一陣反胃,容靜雪還真是想毀了她一輩子,居然找了兩名乞丐來侮辱她! 那名年齡小一些的乞丐笑嘻嘻的想要摸容傾月的手:“喲,這嫩的呀……?。 ?/br> 話音未落,那乞丐就倒地身亡,年長乞丐頓時一驚,驚慌失措的想要逃跑,卻在下一瞬立即斃命! 容傾月無語的看著來人,“你怎么不在宴會,你來干嘛?” 云修離一揮袖子,兩名乞丐的尸體頓時化成灰燼,他揉了揉容傾月的腦袋,眼中殘忍未曾褪去:“你那meimei如此對你,很好啊……” 容傾月一聳肩,“她也算是有長進了呢,知道如何讓人生不如死,我若是不還她些什么,怎么對得起她的苦心呢?” 云修離淡淡一笑,執(zhí)起她的手:“你休息一會,殺人放火之事,本王來就好!” 容傾月一翻白眼,她還什么都沒做呢,就叫她休息,她揮揮手:“小白是不是在你那里,快把小白給我,等會云定謙來了以后……” “本王在這里,還要小白作甚?”云修離打斷她的話,將袖子里的小貂托出:“它不知道在哪兒偷喝了一點酒,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你確定它能幫你?” 容傾月看著醉醺醺的小白,嘴角抽搐,尼瑪學什么不好,學喝酒?! “云定謙呢,怎么還不過來?”容傾月往門外看了看,“對了,你又是什么理由出來的?這么多人離席真的好?” 她和容靜雪,云修離和夏休,等會還有一個云定謙。 “師弟都離席了,本王為何不可以?”云修離輕笑:“云定謙大約快來了吧!” 快來了?容傾月點點頭,也不計較剛剛的話題,“那我先準備了!” 她取出那套大紅衣衫,云修離神色一凜:“哼,催情藥粉?!?/br> “嗯,柳側(cè)妃給我的衣裳。”容傾月三下五除二的扒了容靜雪的外衣,將大紅衣裙往她身上一套,做完這些她滿意的回頭,“如今我原封不動的還給她女兒!” “呵……正紅色衣裳,催情藥粉,柳若云還真是兩手準備啊?!?/br> 柳若云是柳側(cè)妃的閨名。 容傾月無所謂的一揮手:“哎~你管這么多呢,反正最后受苦受難的不是我!” “月兒,本王還有一事未曾明白呢?!痹菩揠x忽然勾唇淺笑,將她攏進懷里:“你要報復容靜雪,為何不讓乞丐直接……而是要湊合她與云定謙?” 容傾月渾身一僵,她這才想起來夏休還在暗處,她不適應(yīng)的掙扎了一番,見云修離懷抱不松,只好先解釋道:“若是容靜雪在宮內(nèi)被兩名乞丐奪了清白,那么容靜雪是無辜受害者,而若是她與云定謙……那則是你情我愿。” 云修離眼眸閃了閃,這丫頭,果然聰明。 若是容靜雪是無辜受害者,那么在此關(guān)鍵時刻,皇上不僅不會罰她,而且還會為了安撫她與南臨國來使,賞賜她大批金銀。 但若是容靜雪與云定謙你情我愿的在宮內(nèi)上演云雨之歡,那么就是有口都說不清了! “而且誰說我只是要報復容靜雪了?”容傾月哼了一聲:“杖責我誣陷我,要置我于死地的,可還有云定謙一份吶!” 兩人一時間沉默,容傾月朝暗處看了看。 “師弟,一個人躲著干什么?”云修離覺察到容傾月的動作,微微抬手,咻的一下朝暗處發(fā)出一枚袖箭,“本王家的月兒設(shè)計了如此好戲,怎么能一聲不吭?” 容傾月無語對天,她知道云修離肯定發(fā)覺了夏休在場,她之所以一點兒都不顧忌的將計劃說出來,一是因為云修離沒有反常,二是因為,她可是答應(yīng)了夏休,要給他看一出好戲的。 暗處那人微微動了動,規(guī)律的腳步聲噠噠而來,劍氣環(huán)繞,凌冽無比:“確實不錯?!?/br> “哼,多謝夸獎!”容傾月毫不客氣。 換衣間位于偏殿,所以甚少有人路過,容靜雪也是這么打算的,所以才設(shè)計了這么一出。 現(xiàn)在倒是方便容傾月了。 她看了看云修離,又瞄了瞄夏休,這兩人都很閑嗎,好好的宴會不參加,一個個都跑來看她整人? 門外響起腳步聲,容傾月抿唇而笑,渾身打了雞血一般,云修離見她如此,也輕聲低笑:“月兒,藏好了?!?/br> 夏休微微一抬頭,瞬間隱去身形。 云定謙推門進來的時候,屋內(nèi)只有容靜雪一人。 他見容靜雪趴在桌上昏迷不醒,一驚,慌忙上前:“雪兒,雪兒?” 這是昏過去了?容傾月呢?他擔心容靜雪那件事情辦的不順利,所以得意過來看看情況,可是乞丐呢?容傾月呢?怎么只有容靜雪一人? “雪兒,雪兒,容傾月呢?那兩名乞丐呢?毀了她了嗎?”云定謙搖了搖容靜雪的身子。 暗處的容傾月猛然握緊拳頭,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很好……云定謙! 若這是容靜雪一人設(shè)計的也就罷了,容靜雪恨她,因為她是嫡女,擋了她的道路,而云定謙……! 原主對他愛慕成癡,為他幾生幾死,為他肝腸寸斷! 換來的是一個誣陷通jian的罪名,是一個杖斃的下場,是一個找人毀去她清白的結(jié)果! 大約是這具身體的主人對云定謙愛意過深,如今的恨意也就愈甚,容傾月整個人都在發(fā)抖,是一種從內(nèi)心漫上來的,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恨意! 忽然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云修離從后面攏住她,將下巴擱在她的左肩上,不發(fā)一言,卻用實際行動平息了她內(nèi)心深處的恨意。 在她耳側(cè)落下一吻,淺笑不言。 容傾月猛然閉上眼睛,第一次沒有掙扎云修離的懷抱,她微微后仰,將全身的重量都交給身后的人,“打暈他!” “嗯?!痹菩揠x點頭,指尖微動,云定謙還沒明白過來,便已經(jīng)倒了下去。 三人脫去隱身,容傾月離開云修離的懷抱,足尖踢了踢云定謙,冷笑一聲:“哼……真是瞎了眼!” 云修離眸子明明滅滅,他自然是知道容傾月在說什么,她是說她看上云定謙以前都是瞎了眼。 可是……她不是告訴自己,她從來沒有愛過云定謙,為何現(xiàn)在…… 云修離呼吸一滯,都說愛之深,才會恨之切,月兒是不是在以前,如此深情的愛過一個人? 容傾月確實在說以前看上云定謙是瞎了眼不錯,但說的是以前的容傾月。 她將云定謙踢到地上,順手將容靜雪也從椅子上撂下,兩人交疊在一起,她隨手扯開容靜雪胸前的衣襟,又打算去扯云定謙的。 卻有人早她一步,一道光束劃過,云定謙的衣領(lǐng)便開了個口子。 然后有人捂住她的眼睛:“不準看?!?/br> “……”容傾月無語,她抽出腰間的小藥包,往兩人身上一灑,蓋去了催情藥的味道。 至始至終,夏休都只在一旁看著,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見容傾月差不多表演完了,頭也不回的踏出門外。 第53章 出言,夏休幫她 “你師弟真無聊?!比輧A月努了努嘴,對門外道:“對了,夏公子啊,一炷香后還有好戲,別走遠了??!” “本王怎么不知道,月兒是何時與他熟識的?”云修離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腰。 容傾月吃痛,皺眉:“你干嘛!” “不準看他!”云修離擺正她的小臉,見她一臉無辜的表情,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碎發(fā)垂下,更顯柔美。 心一下子就軟下來了,云修離的唇瓣貼上她的,微微廝磨。 “……”容傾月猛地瞪大眼睛!唇瓣似乎要融化了一般,明明什么都沒有做,但是越來越熱,她小臉漲紅,不知道是由于房內(nèi)還存留著催情藥粉,還是什么其他原因,她此刻竟然覺得雙腿發(fā)軟…… 她伸手猛然推開云修離,似乎還沒緩過氣一般:“呼……看,看了這房間里,催情藥粉還沒有……還沒有散去……” 云修離低眸淺笑。 倒在地上相擁在一起的容靜雪和云定謙,已經(jīng)開始無意識的扯開對方的衣服了,男女之間的本能,不需要太多語言和動作。 云修離大掌捂著她的眼睛,氣息吐出,語調(diào)低?。骸拔覀冏甙伞!?/br> 容傾月點點頭,她可沒興趣在這里看活春宮。 回到宴會場地,容傾月先進了場。 柳側(cè)妃一見她回來,臉色刷的一白! 怎么這個賤人回來了?那雪兒呢? 突然眼尖的看到她身上的衣裳居然沒有換!柳側(cè)妃驚慌失措沖她大吼:“你怎么沒換衣服?。∥医o你的衣服哪去了?!” 眾人都皺眉看過來,不就是件衣服,柳側(cè)妃也太大驚小怪了吧? 容傾月也是一副被嚇到的模樣,她委屈至極的眨眼睛:“我……三meimei全身都濕了,我見她那衣裳不能穿了,便將您給我的那件,給了三meimei……” “什么?。俊绷鴤?cè)妃真希望自己的幻聽,她整個人都呆了,“你怎么能把那件衣服給你雪兒!” “不就是一件衣服嗎?容王府的側(cè)妃怎么這么沒教養(yǎng),大呼小叫的?!?/br> “就是啊,大小姐也是好心,她不領(lǐng)情也就算了,還兇大小姐?!?/br> 容傾月抬頭看去,剛剛在被容靜雪潑了水的時候,也有人為她說話,但她卻不知道是誰說的,在場人多口雜,一時間難以分辨。 不過按理說,她這個廢物,不是應(yīng)該人人唾棄嗎,怎么…… 她回眸看了一眼初十與阿七,頓時明白了! 原來都是云修離的手下,在為自己說話呢! “不就一件衣服?”容王爺聽了眾人的發(fā)言,面色不善:“你都多大了,怎么還如此一驚一乍,成何體統(tǒng)!” “王爺,那件衣服!”柳側(cè)妃突然止住了聲音,她無從開口那件衣服沾了催情藥粉!她被容傾月那個小賤人繞進去了! 容傾月笑的燦爛,挑釁一般的對柳側(cè)妃抬抬頭。 柳側(cè)妃臉色一僵,頓時怒不可遏,一定是這個賤人搞的鬼! “你meimei呢!”柳側(cè)妃只好低聲問道。 容傾月的模樣無辜極了,她眨眨眼睛說道:“還在換衣間呀,meimei怕我們?nèi)サ奶?,父王擔心,所以讓我先回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