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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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的人都好像看不見她似的,她一個人站在人流穿梭不息的花園,居然沒有人發(fā)現(xiàn)。 前面地上有一個小小的藍(lán)色的鼎,很像現(xiàn)在人們所描述的‘九州鼎’,容傾月上前撿起,左看看右看看,雖然沒看出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卻也明顯的感覺到強大的靈力。 “皇上,皇后她……”突然身邊有聲音傳來,容傾月好奇的回頭,反正她們看不見自己。 她大大方方的走在那名宮女的身邊,抬頭注視著面前的男子。 雖說是皇上,但卻穿著一襲黑衣,漆黑的瞳孔里帶著若有若無的煞氣與霸氣,仿佛天地萬物對他來說,都不過渺小如滄海一粟。 黑色的袍角上繡著暗金色的龍紋,面容俊朗無比,輪庫分明的面龐上是一雙深邃無比的藍(lán)色眸子。 薄唇輕抿,暗紅色的唇瓣勾出一個無情的角度,聲音悠遠(yuǎn)沙啞,卻又有些嗜血:“皇后還在鬧?” “是,是的……”小宮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 “呵……”被稱之為皇上的黑衣男子嘲諷一笑,轉(zhuǎn)身隨手碾碎一朵白花:“隨她去吧?!?/br> 容傾月?lián)u頭嘖嘖嘆息,果然最是無情帝王家呀,當(dāng)了皇帝就可以不管不顧發(fā)妻,嘖嘖…… “你在嘲笑朕?”耳邊突然傳來一道危險至極的聲音。 容傾月猛地繃直身子,他……在她身后! “你能看得見我?”容傾月訕訕回頭,一臉戒備。這兒的人都看不見她,為什么唯獨這個男子居然可以…… “可愛的小丫頭?!蹦凶娱L長的鳳眸瞇了瞇:“與朕那皇后一般可愛……” “主人,主人!”突然一道機械的聲音將容傾月猛然拉回現(xiàn)實! 再睜眼,面前是血鳳,小白還有熟悉的冰室。 容傾月頓時回過神,皺眉道:“我這是怎么了?不過就是碰了碰書……” “方才屬下見您閉眼,神情緊張,想必您又回想到了過去,這才將您喚回現(xiàn)實。主人可是又夢到了那男人?”血鳳的聲音雖然機械,但卻焦急的不行。 容傾月嘴角一抽,她覺得這個世界越來越玄幻了來著:“夢到?” 血鳳的意思,這是她的夢?夢里是她的過去,那么夢中的那個男人,是她過于認(rèn)識的人? 不過……就算這個身體是血鳳要找的主人,但是,她不是呀。 真正的容傾月早就死了,她是一個新的靈魂,所以以前的這些事情,似乎與她并沒有關(guān)系呀。 “呃,你……”容傾月見血鳳一臉憤憤不平的模樣,嘴角抽搐著抬手:“我那什么……” “不過是一個負(fù)心人,主人趁早忘了吧!”血鳳開口道。 容傾月額間落下三條黑線,她完全不記得是咋回事,不過從剛才的夢境來看,那黑衣男子確實像個負(fù)心人啊,還有面前的這只血鳳和小白,說好的神族呢,為什么一點兒神族的霸氣都沒有? 手上冰冰涼涼的,她一低眸,頓時被嚇了一跳,嘩啦一下松開手往后一跳:“這玩意怎么也過來了!” 那藍(lán)色的鼎‘哐當(dāng)’一聲跌落在地上。 血鳳一驚:“九州鼎!” 容傾月猛然抬起頭,看向那個不起眼的藍(lán)色小鼎:“這,這是九州鼎?” 這么小的一破玩意,就是那個傳說中可大可小,至高無上的煉藥鼎? 容傾月依舊覺得不可置信:“可是九州鼎不是失蹤五千多年了嗎,怎么會在這,何況,我無法感應(yīng)到它確切的制藥靈力?!?/br> 制藥師與每一個煉藥鼎都能做到感應(yīng),但容傾月居然不可以感受到九州鼎的。 卻見血鳳抬起翅膀,微微劃下一道紅光,慢慢的將容傾月籠罩在其中。她感到胸口發(fā)燙,似乎要融化,炙熱到每一寸肌膚,每一寸骨髓。 但好在這只是一瞬間的事,很快,她就見到血鳳收回了翅膀。 “這是?” 血鳳恭恭敬敬答道,話語中有著傲視天下之勢:“主人是最出色的煉藥師,屬下助您一臂之力?!?/br> 容傾月驚訝,再低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九州鼎居然能與她做到微弱的感應(yīng)了! 九州鼎在她手中緩緩縮小,最后居然成了吊墜那般大小,形態(tài)也有所改變,此時看起來,到真的像是一件飾品。 “……!”容傾月訝異。 “太好了,主人!九州鼎已經(jīng)認(rèn)您為主!”血鳳的眸子一亮,居然恭恭敬敬的跪下:“恭喜主人!” 容傾月看著掌心的九州鼎,微微沉下心,既然她能有這個奇遇,那么就好好聯(lián)系制藥吧! 血鳳示意她看方才那本書,容傾月拿起那本書,奇怪的問:“沒有名字?” 一般的書都會有書名,偏偏這本卻沒有,她好奇的翻開了幾頁,皺了皺眉,沒有字? 剛打算回頭問血鳳,指尖卻突然發(fā)出金光——書頁上的字竟然一一浮現(xiàn),封面上有了幾個大字:《云隱醫(yī)典·其一》。 等會,其一? 容傾月抽了抽嘴角,“這書……是不是還有好幾本?” 血鳳恭恭敬敬達(dá)到:“回主人,是的,共六本流傳于世,只是屬下只知道這一本的所在,其余五本屬下未曾找到。主人將它帶回去,配合九州鼎……” 血鳳微微頓了一頓,居然勾起一絲笑意:“屬下等著,主人發(fā)揮出九州鼎最大功力!” 容傾月被血鳳的豪言壯語嚇了一跳,收好九州鼎后,她翻開那本書看了看,大約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她放下書。 然后抬眸注視書后面端坐著的人,或許不能說是人—— 一名華服男子被寒冰冰封,早已沒了呼吸,面容俊雅,帶著微笑,手做著翻書的動作,仿佛是死于一瞬間,動作還擺到一半,完完全全沒有經(jīng)歷痛楚便沒了呼吸。 “這位就是,這本書的主人?”容傾月疑惑道,她本以為能寫出如此驚世醫(yī)典之人,必然是白發(fā)蒼蒼的老者,卻沒想到這么年輕。 “是的,他便云隱仙醫(yī)?!毖P答。 容傾月一驚,她在云修離哪兒的書里看到過這個名字,云隱仙醫(yī)是圣境之人,死去已經(jīng)千年,眾人尋找很久都沒有找到他的尸身,卻沒想到他居然死在了大陸。 難怪圣境中無法找到他。 “唔……怎么說也是我的前輩?!比輧A月退了兩步,恭恭敬敬的對著云隱的尸身行禮,卻被血鳳輕輕一抬,翅膀托著她的手。 “血鳳?”容傾月疑惑。 “主人,不必。”血鳳收回火紅的翅膀:“云隱是您的……” “轟隆轟?。 ?/br> 血鳳的話還沒說完,洞口便傳來了轟炸聲與整齊的腳步聲! 血鳳面色一變,“圣境的摧山軍團(tuán)!” 摧山軍團(tuán)?容傾月皺起眉頭,圣境的部隊,那么是若汐派出的?怎么……靈獸殺不了她,若汐就動用這樣的招數(shù),寧可派出軍團(tuán)也要置她于死地? “主人,屬下可以……” “不用。”容傾月瞇了瞇眸子:“走吧,去會會那個什么摧山軍團(tuán)!” “師兄!摧山軍團(tuán),你居然派出摧山軍團(tuán)?!”若汐卸下偽裝,急切而焦躁:“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是不是巴不得世人知道你宸王在圣境有一支以一敵百的部隊?” 最讓她氣憤的不是這個! 而是師兄派出摧山,不是為了別的,居然是為了去找那個賤丫頭! 把自己多年的心血與實力,就這樣暴露了,居然只是為了找一個名不經(jīng)傳的賤丫頭! “三師妹,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痹菩揠x淡淡一瞥,雖然調(diào)出摧山和找容傾月讓他耗費了太多力量,他現(xiàn)在虛弱至極,但是卻依舊具有威懾力。 若汐渾身一顫,大師兄哪里會有這么可怕的眼神? 那個賤丫頭,居然真的能改變?nèi)绱酥啵?/br> 第39章 我容傾月自知是個廢物 方才云修離到達(dá)了那個山洞,卻只見到還在燃燒的火堆,吃了一半的果子,可是卻唯獨沒有容傾月! 心一下子從高出跌落,仿佛被澆了一盆冷水。 雙腿竟然止不住的顫抖,這里沒有她一絲一毫的氣息! 地上倒著若汐的五階靈獸,內(nèi)膽已經(jīng)被挖出,云修離面色驟變——是不是靈獸找到這里來,卻被血鳳殺了?然后血鳳便帶著容傾月去了別處?! 一想到他可能與月兒擦肩而過,心就如同刀割一般! “主上,找到了!”一陣風(fēng)掠過,刷刷刷的出現(xiàn)兩名黑衣暗衛(wèi),他們是摧山軍團(tuán)的團(tuán)長與副團(tuán)長。 這次不僅出動了半個軍團(tuán),而且連兩位團(tuán)長都來了,可想而知那名容姑娘對主上的重要,所以他們絲毫不敢怠慢。 若汐的指甲鉗進(jìn)rou里,她當(dāng)然認(rèn)識面前的這兩個人!師兄就當(dāng)真如此糊涂嗎! “在何處?”云修離黯淡的眼神一亮,慌忙問道。 摧山團(tuán)長何時見過主上如此心神不寧的模樣,有些感嘆,但也毫不含糊:“在云隱仙醫(yī)歿去的那一處墓xue里,只有容姑娘與她的跟寵,并沒有發(fā)現(xiàn)血鳳?!?/br> “云隱的墓xue?”云修離又念了一遍:“帶本王過去!” “師兄!”若汐慌忙抓住他的手,清麗出塵的臉上浮起擔(dān)憂的表情:“師兄,你如今已經(jīng)耗損太多,好好休息吧,他們可以將容姑娘帶回來的……” “不用!”云修離甩開若汐的手,急切說道:“快走,本王要去接她回來!” “師兄……不如,不如我去吧,我一樣可以……”若汐正愁著沒有機會殺了那個小賤人,現(xiàn)在若是云修離同意,她的機會就大了。 誰知道云修離卻堅定的搖搖頭:“是我將她弄丟的,自然要由我接她回來?!?/br> 若汐一轉(zhuǎn)頭,面容扭曲無比:“師兄!” 可是哪里還有云修離的影子? 再說容傾月那邊。 血鳳按照她的指示隱身,默默的跟在她和小白的后面。 容傾月倒是想看看,云修離和若汐想要怎么殺她。反正她現(xiàn)在有小白和血鳳,他們?nèi)嗽俣?,也動不了她分毫?/br> 到了洞口之后,摧山軍團(tuán)的人卻對她恭恭敬敬,生怕她有什么閃失。 容傾月瞇了瞇眸子,小心翼翼的跟著他們前進(jìn)。 劇情發(fā)展似乎不太對啊,這些人為什么對她如此恭敬,難道不是要殺她么? 走了一段距離,容傾月便停了腳步,立馬有人上前問她是不是累了,急忙給她遞上干凈的水和新鮮的果子,而且下令原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