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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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栗!”可妮插著腰,護犢子一樣站在阿拉身前。 阿拉蹭蹭可妮的小腿,哼唧哼唧的撒嬌,見到艾栗上前頓時一改性情開始吼叫。 “狗仗人勢!”艾栗一臉不屑,“你要不放心就把阿拉帶走?!?/br> “說什么鬼話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七七對狗過敏,不然你以為我會把阿拉交給你???” 他先是眉頭一蹙,靠在沙發(fā)上,環(huán)胸問道:“你們?nèi)齻€人住在一起?” “大學畢業(yè),七七的父母退休回老家,就……我們分手那年,我開了工作室她就順理成章的來做美工了?!表n可妮扶著沙發(fā)嘴里的酒氣仍沒褪去。 艾栗低頭,輕咳一聲掩住嘴角的笑意,原來當年打死也不要阿拉的韓可妮是為了七七……害他一直認為這女人真的變得狠心、無所顧慮,對他們這五年感情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阿拉,走,咱們?nèi)_澡澡了。”他心情大好,屈身拍拍阿拉的狗腚,逗弄著不識趣的阿拉。只見阿拉呲呲牙,把狗頭埋進可妮的懷里。 “阿拉,你怎么這么不給你狗爹面子?” 她噗嗤一笑,酒氣上頭后顯得臉頰兩旁更加紅潤,拽拽一坨白毛,“喔,我曉得了,阿拉跟我一樣煩透他了??!”她手指一翹嘿嘿傻笑。 “既然我這么不被待見,干脆把阿拉送人好了,反正我也沒有多舍不得,從很早以前就這么想了?!?/br> 可妮支著沉重的腦袋站起來,阿拉也一同起身,她眼角彎成一條縫無視掉說話的人:“雖然呢他話是這么說了,不過他絕對不忍心這么做的。我們阿拉就當他放了個屁,什么也沒聽到?!鞭D(zhuǎn)身瞪了艾栗一眼,“我?guī)О⒗ハ丛?,你敢送人試試。?/br> 他偏過腦袋,眨著眼睛躺在沙發(fā)上,看著可妮歪歪扭扭帶著一團絨毛走進衛(wèi)生間,口是心非的說道:“我都說我要送人了,你威脅我也沒用啊——” 說完這句話,他猛地從沙發(fā)上跳起來,一個箭步?jīng)_進衛(wèi)生間:“阿拉,出來!”語氣生冷,渾身散發(fā)著威嚴,往往狗狗們都懼怕這種無形中的力量。 阿拉乖乖的從衛(wèi)生間里挪到艾栗的腳邊,委屈地趴在濕漉漉地地板上。 “你干什么啊!”可妮從浴室里走出來。 “阿拉已經(jīng)大了。”語氣中帶著不悅。 “然后呢?” “你以前……不是經(jīng)常跟阿拉一起洗……” “靠!艾栗你怎么這么wu??!你怎么不說老娘以前還經(jīng)常和你——”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地咽進肚中,一臉尷尬。 “和我?”他瞇起眼睛一步步把可妮逼到角落里,仍是輕描淡寫的反問,“經(jīng)常和我?” “你別想歪!” 她高聲理直氣壯的樣子,似乎這舉動讓艾栗覺得好笑,嘴角極輕地挑了一下:“我沒想歪,可我們在衛(wèi)生間里好像除了做內(nèi)個就只剩下……” 慌亂之中她不知道該看向何處,低頭吼道:“不是內(nèi)個!”她被一雙臂膀禁錮在狹小的空間里不得動彈,眼見著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艾栗沉悶地呼吸聲在她耳邊響起:“喔,那就是,你異常想念和我一起洗澡的日子了?” 所有的一切來得太快,她根本沒時間反應整個身體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她開始推著眼前的男人,盡管腦袋不聽使喚暈暈的,仍能感覺得到一雙有力的手扳住了肩膀。 后腰猛地被艾栗抵在浴室門邊上的時候,力量大得幾乎令她大聲呼痛。 “有病??!”可妮緩了口氣,立刻咬著牙,伸手去推。 艾栗的臉近在眼前,冷著面孔一言不發(fā),只是很輕易地就將她軟綿綿的身體拉進自己的懷中,傾下身去狠狠地吻住了她。 意料之中的,招來強烈的抵抗,可是她的唇那樣柔軟溫暖,也許是她嘴中酒精的作用,令他幾乎不忍放開。 他只短暫地停了停,閉上眼睛,無聲而不容抵抗地加深了這個吻。 “混……唔……混蛋……”她拼命將舌頭縮回去,雙手抵在他胸前,掙扎之際觸碰到了花灑的開關(guān),瞬間澆了兩人一身。 艾栗勾唇一笑,胳膊略過她關(guān)了花灑。沖著趴在門檻上的阿拉打了個響指,阿拉騰地站起來,搖著屁股只留給他們一個背影。 韓可妮渾身上下濕的透透的,水珠順著臉頰流到脖頸,嘟囔著:“什么破浴室阿!” 說著就要出去,也不管身上的衣服是否還滴著水?總之她一秒鐘也不想呆在狼窟里。 “想去哪?”一把拽過欲想逃走的她。 啟料到“撕啦——”一聲,扣子崩落在地上,一片細皮嫩rou的肌膚顯露無疑。 她微微一愣,似是反應不過來,等回過神來頭上飄落一條毛巾,手指用力的揉搓她濕漉漉的頭發(fā),毛巾上面熟悉的味道刺激著可妮的大腦。也不等她回過神來,艾栗陰陽怪氣的開口:“又不是沒看過?!?/br> 這句話徹底將韓可妮激怒了,她扯下毛巾的瞬間,便聽見門板被哐地一聲帶上,震在空蕩蕩的浴室里似乎還有回音??赡莸纳眢w也跟著震了一下,然后才狠狠地罵:“死變態(tài)!”整個人比喝了酒后的臉還要紅。 韓可妮生氣的扯掉蓋在頭上的毛巾,扔在一邊,脫了黏在身上的衣服,踏進浴缸里。 她把整個身子沉在水底,撲面而來的水花洗禮著她的身體。韓可妮躲在浴缸里將嘴唇重抹了兩把,這才像是消了氣。 可是, 不對?。?/br> 這個浴缸…艾栗是不是也用過? ☆、第十一章:上錯床睡錯人 天色正好,太陽斜射出的光線透過窗戶明晃晃的照在頭頂,身下柔軟的床墊仿若躺在奶油蛋糕里。 她轉(zhuǎn)了身,裸*露在被外的胳膊輕輕環(huán)繞住對面的男人,漂亮的鎖骨性感的凸著,無肩帶的裙子被拉扯的幾乎褪到腰間,春光大泄,她卻混若不覺,一只腿勾起蹭他結(jié)實的腰臀。 韓可妮吸吸鼻子,這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她縮進這溫暖懷抱,貼近結(jié)實的胸前。 真可惜,天為什么一定要亮呢? 她很久很久沒有好好睡一覺,很久沒有這么放松過了。 賴在好聞的懷中久久不愿睜眼,順著結(jié)實的胸肌慢慢向上摸索……這么立體感十足的五官線條,左臉頰上凹進一條痂線,連眼角極淺的笑紋都似乎近在眼前,伸手便可觸及。 但她卻覺得陌生,偏偏又不想就這樣稀里糊涂地放棄。 放在那張臉頰的手指微微一頓,心里空了幾拍。 這不是舒宇的手感? 她猛地縮了一下手指,下意識人往后緩緩倒退。 舒宇的臉上從來沒有傷疤,即使五官同樣挺立卻是不一樣的感覺,全身上下這種陌生且熟悉的感覺該不會? 不不不,一定不會的…… 她咽了口唾沫,身體又往后挪了一下,比起內(nèi)心的自我安穩(wěn),身體更加誠實的給出了反映,她不得不面對眼前這張——前男友的睡顏! 沒錯,沒錯…… 睜開眼睛后,這張化成灰也能認得出的臉,就是艾栗。 韓可妮快要瘋掉了,她抓狂的握緊拳頭動都不敢動生怕吵醒他。 一個人默默的轉(zhuǎn)過身子,這才注意到裸*露的肌膚…… 她只能祈禱扔了滿地的衣服,還有身上可有可無的睡衣都是昨天喝的伶仃大醉她自己換的! 因為她腦袋里至今都想不起來,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有沒有……酒后亂性…… 她咬著下唇,一鼓作氣用腳趾勾起床邊的衣服,連滾帶爬的躲在一邊穿好。 放在床頭邊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開始嗡嗡震動,她來不及穿上褲子,騰地從墻角里站起來。只見床上的男人因為突如其來的聲音皺了皺眉頭,長卷的睫毛微微顫動……韓可妮頓時快要嚇尿了,墊著腳尖小心翼翼的取走了手機。 看到來電顯示,微微一怔,帶著局促不安躲在不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接了電話:“喂?親愛的?!?/br> “起床了嗎?有個驚喜給你?!?/br> “嗯?!彼麄€人神經(jīng)都快要崩潰了,卻還要裝作極其開心的樣子問,“是什么驚喜阿?” “你現(xiàn)在在家嗎?”陳舒宇打了個方向盤繼續(xù)開車。 “嗯……在家”她小聲呢喃,不時扭頭警惕著床上的裸男。 “準備一下先下來吧,我還有一個路口就到了。” 照現(xiàn)在這個情況……陳舒宇突然來訪對可妮來說這絕對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你你現(xiàn)在在哪里??”她不確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揪心的問道。 “用不用我慢一點開?我知道你又得忙一會了?!?/br> “親愛的,我今天特別不舒服,還在床上躺著呢!你也知道的我一生氣七七和我弟根本不會回來……哎呦喂我是真的沒法開門……好冷的……”她靈機一動無病呻*吟。 “就知道你早晨起不來,我就問鐘楠要過來鑰匙了?!彼耸謩x,從車上走下來。 “什么?”她眼睛瞪得特別大,捂著嘴巴控制住音量。 陳舒宇抿嘴笑著,聽見身后的腳步聲回頭,看到了剛從外面回來的七七和韓鐘楠。 “唉?我還以為可妮會和你待在一起呢?”程祁七站在工作室外眺望。 陳舒宇愣了一下。 “她是不是知道你相親的事情,外宿了?故意氣你的?”程祁七脫口而出就被身邊的韓鐘楠一記眼神警告。 只見陳舒宇的臉垮了一下問道正在和他通電話的人:“你現(xiàn)在在哪里?”開了免提。 她在哪? 她在哪真的能說嗎? 她睡錯了人真的可以說嗎…… 韓可妮此時的心情就跟嗶了狗一樣,千算萬算都沒算過她身邊的豬隊友。 她慌亂的轉(zhuǎn)頭看著床上還在熟睡的男人,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韓鐘楠眼疾手快的搶過手機:“姐,早餐買到了嗎?你趕緊回來吧?舒宇都等了一會兒了。” “說什么呢?咱們不是剛吃過嗎?”程祁七滿臉疑惑的戳戳韓鐘楠的衣服。 韓鐘楠沖著程祁七翻了個白眼,即使他使了無數(shù)個眼色,都比不過她幾次元的思維方式。一臉他作為弟弟已經(jīng)盡力的表情,默默的把手機塞回舒宇的手里。 陳舒宇目光淡淡接過手機,明知道她在外面過夜了,還是極柔和的說:“韓可妮,你不是說你難受得連床都不想下?怎么還有力氣買早餐?”語氣像是海上伴著明月升起的乳白色水霧,聽得人心虛。 韓可妮的大腦高速旋轉(zhuǎn)正要思索怎么回答舒宇時,床上的男人皺了皺眉頭,翻了個身,發(fā)出一聲悶哼。 她心咯噔一聲,差點尖叫起來,帶著慌亂對著手機:“舒宇,我我那個一會兒跟你解釋,我先掛了?。 ?/br> 張著嘴巴半天也不敢回頭,她躲在角落里把露在外面的腿都縮進襯衫里防止走光。 猶豫半晌,直到背后沒了音,如上邢臺一般戰(zhàn)戰(zhàn)兢兢轉(zhuǎn)過頭去,頓時松了口氣,他只是翻了個身又熟睡過去。她望著他睡去的容顏,輪廓還是兩年前分手的樣子,眉間卻有了些滄桑印記。好多好多的回憶只要看著這個身體看著這張俊俏的面孔,她好像被下了魔咒一樣久久移不開眼。 她咬著下唇,像只丟了魂的傀儡眼神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