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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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抿唇,帶著稍稍的羞澀之情,無奈應道:“傻瓜冷雙成喜歡夫君秋葉?!?/br> “不錯,你可以走了?!?/br> 冷雙成行禮后邁出偏殿,正待走向大門時,突又想到身上衣裝掙脫了幾個扣子,露出了腰側兩側肌膚,她若是大方走出去,有失顏面。 猶疑間,靈慧的侍女迎了上來,故意拿眼上下打量了一遍冷雙成身掩斗篷的樣子,說道:“姑娘似是不方便,不如走偏殿后的夾道吧,出宮的時候還能趕得快一些?!?/br> 冷雙成自然應好,問清地形,循著夾院之間的過道轉出宮去,剛好避開了蕭拓來的那條路。 行苑宮門緊閉。 蕭拓身著玄衣銀甲,手持逆天,提馬立在門前。他不是魯莽之人,喚隨行女官叩門通傳,請公主靈慧放出他的未婚妻初一,可謂講足了禮儀。 他帶兵前來,并非是威懾靈慧,而是提防秋葉的發(fā)難。 靈慧留在深宮內未應答,只有貼身侍女站在門前傳話,言語之中極為傲慢,一字不提冷雙成之事,只是大肆渲染公主的尊榮。 她鼻孔朝天的態(tài)度激怒了蕭拓。連一介婢女都能如此待人,與冷雙成有過過節(jié)的靈慧又能好到哪里去。一想到冷雙成或許在內受辱,他就拋去了曾作靈慧伴讀的往日情誼,徑直闖進宮門。 秋葉提劍從偏殿走出,名曰護駕。金燈光彩灑照下來,一襲世子冠服散發(fā)出寒涼之氣。 蕭拓一見他面,就醒悟過來,前后發(fā)生了何事。 既不可避免要與他再斗一場,蕭拓唯一關心的便是冷雙成的處境如何。 秋葉偏偏不答,只冷語問候:“蕭郎多遭舛途,別來無恙乎?” 言語聽似客氣,然而實意并不為蕭拓所知曉。他只想蕭拓活得久一些,多受他折磨,因他早已掌握了處世法則——凌虐人的最高境界往往是讓其生不如死。 極早之前,他就布下了郎中賣解藥與蕭拓的局,現在親自動手,可檢查是否已達藥效。 蕭拓實也厭恨秋葉的行事作風,譏諷道:“世子既是要與公主成親,又三番兩次來羞辱初一,讓她在眾人面前難以立足,以前我不便為她討回公道,現在可是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了?!?/br> 他持槍劃落身側,冷冷道:“請吧?!?/br> 逆天槍尖流轉出一團冷芒,映著蕭拓俊秀而堅定的眉眼,使得他的氣勢陡然漲了幾分。 秋葉的目光落在逆天上。 蕭拓微微一笑:“初一贈與我的定情信物,可與世子的‘蝕陽’一較高下?!?/br> 話音未落,秋葉攜著風云壓頂之勢朝蕭拓當頭罩落,蕭拓閃身疾避,笑道:“不相信么,來試試真假便知?!?/br> 秋葉眼眸一寒,并不答話,將十成功力傾注于劍上,招招追魂奪命,直向蕭拓身上攻去。蕭拓外出征戰(zhàn)一旬,得到兄長轉贈的銀鎧地坤衣,他仗著寶甲神兵的便利,欺身與秋葉游斗。 倆人激發(fā)的風聲霧氣,迫得其他隨護無法進入戰(zhàn)局。 秋葉的劍快不見影,劍氣嗤嗤幾下,劃破了蕭拓的顏面,迸出幾道小血口。蕭拓的身上倒是無多大損傷,只是洶涌傳來的內勁讓他有些吃不消,抵抗了二十多招后,銀甲后的玄衣被震破,從他懷里跌落一個白布人偶來,上面繡著他的眉眼,它正是冷雙成所贈送的小玩物。 蕭拓不顧劍氣已攻到背面,依然彎腰去撿,將布偶牢牢抓在了手里。 秋葉怎會不認得布偶的來歷,當初他擄走冷雙成去??阪?zhèn),很有幾次,就見到她拿著針線搗弄手藝。 如今讓他知道,布偶去了哪里。 蕭拓竟是連小物都不放過,引得秋葉冷冷一笑,揚劍劈落下來。 聽聞重重風聲,蕭拓用背承受了秋葉的一記重擊,在嘴里泅出了一大口血。他極快掠出身形,將布偶收好,提氣勉力與秋葉再戰(zhàn)。 不多久,驚動蕭政出面收拾殘局。 半個時辰前,通譯將驛館的情況悉數報告給蕭政,稱冷雙成被押解進了行苑,恐要遭受羞辱。蕭政并不想插手干預蕭拓的私事,站在別宅里并未應。 眼前匆匆跑過簡蒼的身影,聽不進蕭政的呼喚,心急火燎地要往行苑趕。 她不知冷雙成與靈慧公主有什么舊忿,只是擔憂冷雙成會吃虧。 蕭政喚親兵攔住了簡蒼,笑得心涼:“你就這樣不管不顧的為了初一?也不打聽下公主身邊的人是誰?” 有秋葉的地方,自然要從長計議。 蕭政帶著程香等一行人趕到行苑,正值蕭拓力弱之時。 蕭拓的武力并非不濟,但處處被秋葉壓制了攻勢。 程香急聲喚止秋葉的劍招,以國情大義出發(fā),并未阻斷倆人戰(zhàn)局。隨護的喻雪安靜站在一旁,細心觀望場內的打斗,對秋葉的出手方位、劍招走向揣摩不已,甚至在胸中默然勾畫一遍,若他是蕭拓,該怎樣避過秋葉的劍氣。 程掌柜緊張地拉住程香的手腕,勸她不可貿然切進劍風中去行游說之事,免遭傷害。 蕭政雖說擔心自家兄弟吃虧,不過在場外時,依然講足了禮儀道義?!肮缬駴_撞公主玉駕確是不對,世子仗劍游斗許久,理應消氣了,再打下去,恐怕有失大國聲威?!?/br> 秋葉用強大劍氣迫得蕭拓后退,揚劍斜指蕭政面目,抖落一地的紅光烈彩?!爱敵蹶J進行苑驚擾公主之時,蕭家二‘狼’又何曾將我國聲威放在眼里?” 一句話便掌奪了恃武進逼蕭拓的公正性。 蕭政見和談無望,提刀進入戰(zhàn)局。 一瞬間,場上成三足鼎立之勢。 秋葉看著左右兩邊一模一樣的倆人,嘴掠一絲冷笑:“來得正好?!?/br> 蕭家兄弟的容貌、衣裝、武功套路均是一樣,唯一的區(qū)別僅是手中的武器。三人一旦膠合在一起,風聲激烈,劍氣縱橫,著實耀花了場外人的眼目。打到最后,只有喻雪勉強能看清,誰持劍劈落一記,在虹光中布下了殺招。 程香是場外最為緊張之人。場內的武斗,無論損傷哪一方,勢必要延遲兩國商市、國事的和談,嚴重時,會導致和平希望破滅。 她趁著程掌柜分神時,從他手里掙脫出來,沖進了戰(zhàn)局,以自己孱弱的力量,逼停了兩方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