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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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突然出現(xiàn)的虞斯言,幾個工廠的廠長熱切的和虞斯言套著近乎, “您好,您是?” 虞斯言扯出淡笑,伸手和來人一個一個的握了握,說: “虞斯言。” 光說名字,不說身份,對這些生意人來說,就跟沒說是一樣的,他們疑惑的將視線投到項翔身上。 項翔坐在沙發(fā)上,朝虞斯言露出溫柔的一笑,道: “怎么去這么久?” 虞斯言繞過人群,走到項翔身邊兒坐下,心不在焉地說: “在周圍溜達了一會兒?!?/br> 項翔一把勾過虞斯言的脖子,貼著虞斯言的耳朵說: “明明知道我這兒無聊著,都不趕緊回來陪我?!?/br> 虞斯言反手輕拍著項翔的臉頰, “這不是就回來了嗎,啰嗦?!?/br> 如此的親密,項翔那從未出現(xiàn)過的溫柔,站在不遠處的幾個廠長都看在了眼里,再看看穩(wěn)坐在另一側(cè)的項愛國,頓時明了。 他們互換了一下眼神,然后紛紛笑著告辭了。 人一走,坐得老遠的蕭偉說: “你倆就不能低調(diào)點處理?” 虞斯言冷撇了一眼, “反正都躲不過,還不如就讓他們明著來,總比暗里動手腳的好。” 第203章 怪毛病 項翔接手翔飛這么多年以來,已經(jīng)形成眾所周知的規(guī)矩——絕不留客進餐,絕不參加任何形式的聚會,絕不出席任何大型商業(yè)活動。 項家大門這一早上差點沒被敲出個包來,到了中午,終于消停了。 白素估計是因為和項昊天大早上就吵了一架的原因,一上午都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沒有出來。 項緋從項昊天那兒出來以后,也把自個兒關(guān)進了房間,項愛國畢竟是上了年紀,應(yīng)酬了一早上,身體有些吃不消,同樣回了房。 于是,客廳里就只剩下了虞斯言兩口子和蕭偉,仨人無聲的坐了一會兒,虞斯言還是沒忍住,問起了蕭偉, “呂越一直都沒跟我說你倆到底怎么回事兒,但是我也猜到一些,本來你倆的事兒,我不好插手,可我還是想問問你,你是不是還要糾纏呂越?” 蕭偉一談起這個,心里就沒譜,心焦氣躁的。 他搓了一把臉,有些憔悴地說: “我還沒想清楚。” 虞斯言冷哼了一聲, “我最煩的就是你這種優(yōu)柔寡斷的男人,也不知道呂越看上你哪兒了?!?/br> 蕭偉冷下臉,橫眉怒目的瞅著虞斯言說: “我什么人,還不輪不上你來評價,呂越對我什么感覺,也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兒?!?/br> 項翔想開口,虞斯言及時的止住, “我跟他談事兒呢,你別插手。” 項翔沒趣兒的閉上嘴,抱著虞斯言瞇起了覺。 虞斯言對蕭偉說: “你怎么樣我管不著,但是呂越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恢復(fù)了,我就不能看著你再顛三倒四的去撩撥他,你沒想清楚,但是呂越已經(jīng)想清楚了,你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是呂越我知道,只要他下了決心,要不了十天,他就能完全走出來,我只是希望你在這段時間里,不要再搖擺不定的去打擾他,等他恢復(fù)好,我就不用管了?!?/br> 蕭偉擰起眉, “你這是什么意思?” 虞斯言哼笑一聲, “你這么聰明,我什么意思你還不明白?” 蕭偉瞇了瞇眼,虞斯言這是在提醒他,再不下決心,一切都晚了? 項翔將眼皮撬開一條縫兒,黑亮的眸子藏在眼皮底下,興味的瞅著近在咫尺的虞斯言。 蕭偉沉默了許久,說: “呂越是不是給你說了什么?” 虞斯言漫不經(jīng)心地說: “他什么也沒說,不過,我早些時候和他打了個電話,他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不,應(yīng)該說,有人讓他很不淡定?!?/br> 蕭偉沒明白,滿臉狐疑的等著虞斯言解釋。 虞斯言終究是個直腸子,他費勁巴拉的暗示蕭偉,已經(jīng)耗盡心力了,這人還沒聽懂,他干脆一嘴捅了出來, “蕭偉,你丫腦殘了吧,我的意思是,他在香港遇見能撩撥他情緒的人了!” 蕭偉不可置信的呆愣住,眼珠子跟上了磁一樣緊緊的吸在虞斯言的臉上, “不可能,我的人天天都跟著他,根本沒有的事兒!” 虞斯言冷冷的看著蕭偉,喝道: “你什么都沒想清楚還讓人跟著他?!你把他當成什么了?你當他是你的備胎呢!想要就要,想丟就丟?!?/br> “我沒有,我只是想……” 話說到一半,蕭偉說不出口了,他也沒弄明白自己這是在做什么,既然自己都沒確定,讓人跟著呂越又有什么用?為什么想要讓人時刻守著呂越呢? 答案呼之欲出。 “你只是擔心有別的人靠近他,他又對別的人起了心。”虞斯言替他把話說了出來。 虞斯言將瞇覺的項翔抱緊了些,繼續(xù)說: “可是人生在世,很多事兒都是不受控制的,你就算派著人跟著他,這些事兒也還是發(fā)生了?!?/br> 蕭偉聽到虞斯言這話,心里攪成一團,胸口悶得他不停的深呼吸又長嘆著氣。 虞斯言說了這么些,蕭偉還是沒說出一句實在的話,就連聽到呂越感情已經(jīng)波動了,蕭偉依舊猶豫不決,他不想再說了,再說也是廢話。 蕭偉一臉陰郁的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他開始坐立不安,最后干脆一個人走進了戶外的花園,沉悶的抽起了煙。 項翔斜睨著蕭偉走到院子的一角,小聲說: “干嘛幫他?你不是在生他氣嗎?” 虞斯言呼出一口濁氣,說: “我還是一見他就想揍他,就他現(xiàn)在這樣兒我更想揍他,我不是在幫他,我只是在幫呂越。” “我這兩天和呂越打電話就發(fā)現(xiàn),呂越根本就沒往好的面走,反而越來越嚴重了,我太了解呂越,他就是一頭撞死的豬,認準了就不帶拐彎兒的,如果蕭偉再這么磨蹭下去,我怕呂越心理出問題?!?/br> 項翔一臉的不悅地說: “我討厭你這么了解呂越,更討厭你這么關(guān)心他?!?/br> 虞斯言挑了挑眉,摸著項翔早晨才剃光滑了現(xiàn)在卻又扎手的下巴,說: “他是我最好的兄弟?!?/br> 項翔依舊一臉怨懟,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不高興?!?/br> 虞斯言哼笑了一聲,調(diào)戲道: “親幾下就高興了,是吧?!?/br> 項翔眼里閃動著亮光, “就親幾下就想完事兒了?我就這么好打發(fā)?” 虞斯言獰笑著一口咬上項翔的臉頰,叼著項翔臉皮子說: “臉殼子還真皮實?!?/br> 項翔把手鉆進虞斯言的衣服里,胡亂的摸了起來。 虞斯言一火體人,哪兒經(jīng)得住項翔這種摸法兒,他抽出項翔的手,站起身說: “行了,別鬧,我去看看白素姐。” 項翔意猶未盡的舔舔唇,看著虞斯言走上樓去。 虞斯言敲了敲白素的門,白素在里面嚷嚷道: “誰?。 ?/br> 虞斯言被白素兇惡的語氣震得釘在原地,特嚴正地說: “白素姐,是我?!?/br> 白素的聲音一下就變軟了, “小魚兒啊,進來吧,門沒鎖的?!?/br> 虞斯言一打開門,就聽見激烈的背景音樂。他好奇的繞進屋里,頓時無語了。 白素盤著腿兒坐在軟椅上,對著電腦正激情洋溢的玩兒著dota,一臉的興奮,眼睛都飚著金光。 “白素姐,你這是?” “玩兒游戲??!你找我什么事兒,說呀!”白素頭也不回地說道。 看著白素癡迷的狀態(tài),虞斯言終于明白為什么有些人說,一定不能讓女人愛上dota,因為一旦這樣,她們將不再需要男朋友或者老公。 “那個……我看你一早上都沒出過房間,所以來看看你?!?/br> 白素大大咧咧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