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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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緋點點頭,接著問: “斯言哥哥,你為什么沒女朋友啊?你這條件明明就挺好找的???” 虞斯言相當拙劣的跳過這一話題, “那個……你別叫我斯言哥哥了,聽著就像四眼哥哥,你還是叫我言哥吧?!?/br> 這么明顯的逃避問題,項緋佯裝年幼無知的又點點頭,再問了一次: “言哥,你還沒說呢,你為什么沒女朋友???是你不想找?” 虞斯言清咳了兩聲,摳了摳腦門兒,又笨拙的找了一句話跳過這茬, “你們說女人大笑起來是不是都跟剛才車上那聲音似的,那么滲人?” 一直沒出聲兒的項翔這時候突然應了一句: “嗯?!?/br> 項緋忍不住朝項翔大大的翻了個白眼兒, “言哥,你……” 項翔低沉地喚了一聲: “項緋!” 項緋嘴邊兒的話瞬間咽回肚子,癟癟嘴,老實的不再作聲了。 虞斯言暗自松了一口氣,他身患隱疾的事兒還只有呂越一個人了解一些,雖然他覺得對項翔沒什么必要隱瞞,可就是直覺的不想讓項翔知道,就像是他最后的防線,只有這件事兒,他想自己留著。 …… 他們打包回去的時候呂越和蕭偉的戰(zhàn)火剛熄滅,硝煙還在彌漫。 不出項翔意料的,戰(zhàn)況一邊兒倒,呂越以絕對優(yōu)勢勝出。 呂越贏一把再輸一把,一直玩兒了十一把才發(fā)現(xiàn)自個兒被逗著玩兒了。 在飯桌子上,蕭偉一個勁兒的沖虞斯言聲討呂越的惡行。 虞斯言不懂什么國際象棋,可他聽得出來蕭偉不服氣,他也就提了個建議,讓蕭偉和呂越再找一個項目,重新比過。 蕭偉認真琢磨了一中午,終于想到了一個絕佳的點子——釣魚! 下午臨到出發(fā)前,虞斯言敲響了項緋的房門。 項緋打開門,看見是虞斯言,納悶兒的問: “言哥,有什么事兒嗎?” 虞斯言說: “下午去企鵝島,那邊兒冷,你有厚點的衣服么?” 項緋為難地說: “有倒是有,不過我的衣服你也穿不了???” 虞斯言看見項緋那可憐巴巴的眼神兒,伸手輕拍了自個兒的嘴兩下,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讓你多穿點,你哥不是怕冷么,你是不是也是寒性體質(zhì)?哎呀,不管你什么體質(zhì),你都多穿點,最好帶上幾件衣服褲子什么的,萬一在海邊兒弄濕了再感冒發(fā)燒的怎么辦!” 項緋傻愣的看著虞斯言,斷斷續(xù)續(xù)地說: “謝……謝謝?!?/br> 虞斯言雖然只比項緋大4歲,可在他看來,項翔都是個孩子,而項緋在他眼里就跟個奶娃子沒啥區(qū)別。 他使勁兒揉了揉項緋的頭,轉身回房,邊走邊囑咐: “你趕緊收拾一下,一會兒就得走了?!?/br> …… 他們一行人在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才到了企鵝島,這時候下水的捕魚的企鵝已經(jīng)很少了,成群的小企鵝在海邊兒睡成了一片。 呂越和蕭偉一到島上就租了船上海邊兒釣魚去了。 其他大老爺們兒也圖個新鮮,都奔向了企鵝群,抱著小企鵝一塊兒跳水玩兒。 虞斯言望著遠處那些小短粗的動物,有點不敢靠近,他低頭看著站在他身邊的項緋,對項翔說: “帶他去玩兒吧?!?/br> 項翔站著沒動,只是朝項緋揚了揚下巴, “去吧,別下水?!?/br> 項翔猶豫的看了看虞斯言和項翔,可他還是孩子心性,看著那些可愛的小企鵝怎么都忍不住,撇下項翔和虞斯言就朝企鵝群跑了去。 虞斯言找了個地兒拽著項翔坐下來,遠遠的看著歡蹦亂跳的項緋,淡淡地說: “你弟比你活得輕松多了?!?/br> 項翔歪著頭朝虞斯言獰笑了一下,戲謔道: “老大,你這是心疼我嗎?” 虞斯言一個肘子砸上項翔的肩周,嫌惡的吐出倆字兒: “惡心?!?/br> 項翔被虞斯言裹得像個球,這一下重擊根本就沒什么感覺,可他卻痛叫了一聲,把上半身的重量壓在了虞斯言的肩膀上,沖著虞斯言痛苦地說: “糟了,碎了!” 虞斯言別了項翔一眼,笑罵道: “蛋碎了?” 項翔大笑著說: “心碎了?!?/br> 虞斯言笑著踹了項翔一腳,罵道: “滾蛋。” 項翔笑了一會兒,說: “要不咱倆也去玩兒吧,我看那些企鵝特別小,挺好玩兒的?!?/br> 虞斯言有些糾結的皺起眉, “我小時候被雞啄過?!?/br> “噗,哈哈哈哈哈……”項翔笑癱在虞斯言背上。 虞斯言耳根子一紅,怒氣沖沖的反手提著項翔的衣服就是一個過肩摔。 項翔連個停頓都沒有,睡在冰面上接著狂笑不止。 虞斯言惱羞成怒之下把項翔壓在冰上就是一頓揍,邊揍還邊罵。 遠處的項緋聽見項翔那快意的笑聲,不可置信的望了過去,只見他天神一樣冰冷的親哥居然躺在冰上來回打著滾兒,叫著一聲聲討好又討?zhàn)埖脑挕?/br> 虞斯言和項翔正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又一行游客登上了企鵝島,慢慢朝他們這邊兒走來。 看見來人了,虞斯言從地上站起來,連帶著把項翔也拽了起來,他拍拍防水服,抬頭向那批游客看去,竟然一眼就瞅見了馮歡,馮歡也看見了他。 馮歡朝他招招手,一點不怕摔的大步跑了過來。她這次聰明了點,直接開門見山地說: “虞斯言,太巧了,我還說什么時候去找你一趟呢,這下功夫都省了?!?/br> 虞斯言接過馮歡的話茬就說: “你找我干嘛?有什么等旅游完回國再說?!?/br> 馮歡搖搖頭, “等回國就來不及了,我倒這兒來是因為會所這次的旅游相親正好定在了墨爾本,你看,”她指指遠處走著玩著的一些男男女女,“他們都是我們會所的會員,而且這些女的都有一個特點,就是喜歡豪氣的純爺們兒,她們也都不喜歡那種循規(guī)蹈矩的生活,她們都好有個性、陽剛、直來直去的男人,特別對你們公司那些人,我本來想讓他們參加的,可是他們說要旅游,我就只好算了,結果沒想到在這兒把你們撞上了,真是巧??!” 虞斯言明白了, “你是說想讓他們臨時加入?” 馮歡抓住虞斯言喜歡在小細節(jié)省錢的弱點,說: “不是,我的意思是,反正都是玩兒么,那咱們何不一塊兒玩兒呢?這樣他們還能省下參加這次活動的會費,光一個人就省幾大千呢!” 虞斯言這點小心思,明眼人真是一踩一個準兒,他一聽見“幾大千”立馬就說: “成。你跟我們的導游商量一下吧?!?/br> 馮歡笑得眼睛都瞇了, “好,誰是導游?我這就去找?!?/br> 項翔面無表情的指著遠處和項緋站一塊兒的美女導游,幽幽地說: “她?!?/br> 債主悍夫 108 扯犢子 答應了馮歡之后的幾天,虞斯言的心情每況愈下,旅游所帶來的愉悅感隨時間呈暴跌的趨勢。 兩個團隊捆綁在了一起,他們20個人的隊伍一下子猛增到50人,走哪兒都特龐大,走哪兒都是焦點。 人一多自然吵鬧就多,而且這幫人是來相親的,全憑一張嘴,每個人都處于一種停不下來的狀態(tài),這讓整個大隊伍就像一群過境的蝗蟲,只要醒著,嗡嗡聲就永不停歇。 而虞斯言是個不喜歡嘈雜的人,自己兄弟出來個個兒都是各玩兒各的,從沒出現(xiàn)打擾他的情況,讓他跟著大隊伍就夠他受的了,所以當那些女人開始有意無意的和他搭腔的時候,他的情緒就處于爆發(fā)的邊緣了。 好幾天下來,虞斯言和項翔兩人身邊總是不停有女人靠過來。 項翔的氣場渾然天成,女人是天生敏感的動物,項翔陰冷冷的一暼就逼退了一波又一波。 可虞斯言就不行了,他對付男人還成,和女人打起交道來,他是嘴不好使,腦子也不好使。這些女人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項翔也不幫他一把,結果搞得他是天天都身心俱疲。 馮歡這批平均年齡處于30的女客戶確實如她所說,喜歡豪放型的純爺們兒,不但如此,她們的家底兒也都相當殷實,還能文能武,更是個個都有一手好廚藝。 一個女人,足夠有錢,會做飯,能打架能文藝,還有偏好于大男子主義的受虐傾向,這種女人要是耗到30都沒人要,那就只有三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