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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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翔應聲從廚房走出來,邊用圍裙擦手邊問: “什么事兒?” 虞斯言扭扭頭,打著哈欠說: “把她的欠條和筆跡拿到隔壁復印店復印一份?!?/br> 都這么說了,牛芬芳還是沒把東西拿出來。 虞斯言淡淡地說: “你要是這都不放心,你就跟他一塊兒去復印店?!?/br> 牛芬芳這才跟著項翔去了復印店。 人一走,虞斯言立馬溜達進了廚房,端出項翔晾涼的小米粥,就和涪陵榨菜美滋滋的先吃了起來。 等項翔和牛芬芳回來,虞斯言已經(jīng)喝下了兩大碗,肚子都吃圓了。 項翔把復印的東西遞給了虞斯言,虞斯言看了一眼,對項翔說: “你記著,以后復印這種東西,一定要提醒復印店的給復印清晰點,而且你得等墨水干透了再拿,不然就可能花了。” 項翔秉著好學生的態(tài)度說: “我再去復印一次?!?/br> 虞斯言趕緊拉住欲走的項翔, “我是提醒你,沒說這幾張要不得?!?/br> 牛芬芳小心翼翼地插話道: “我把這些東西給你,是不是你就去給我要錢了?” 虞斯言把注意力又轉(zhuǎn)到牛芬芳身上, “大媽,我昨兒不是和你說得很清楚了么,我還要核實你說的情況,確實如你所說,那咱們還得簽個合同,你簽字了,我才會替你要錢去?!?/br> 牛芬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問道: “那我現(xiàn)在還要做什么?” 虞斯言想了想,說: “你帶了身份證了嗎?沒帶現(xiàn)在就回去取?!?/br> “帶了帶了?!迸7曳悸耦^在自個兒提著的布口袋掏了掏,可掏出身份證,她又一把捂在胸前,小心謹慎地問道: “你要我身份證干什么?” 虞斯言耐心十足, “大媽,你覺得我能把你怎么樣???我就是看看你是不是叫這名兒,身份證上戶籍是哪兒,你要是這么擔心,你就把你的身份證號兒捂上,我類一眼就成。” 牛芬芳猶豫了好一會兒,終于把身份證遞了過去。 虞斯言為了避嫌,還是沒接,晃了一眼說: “行了,你會吧,明天這個時候再來一趟?!?/br> 牛芬芳愣了, “這,這就行了?沒我什么事兒了?” 虞斯言都有點無力了,他撓了撓腮幫子,好言好語地說: “大媽,你早點從我這兒走,我就早點吃完飯出去辦事兒,我早點辦完事兒,你明天來才能早點簽合同?!?/br> 牛芬芳一聽虞斯言這么說,分分鐘都不停留了。 虞斯言目送牛芬芳出了門兒,一扭回頭,面前就多了一碗rou末芙蓉蛋,頓時一臉的蛋疼, “你怎么不早點端出來,老子都吃撐了你才把好東西拿出來,誠心的吧!” 項翔盯著虞斯言沒有吱聲。 虞斯言癟癟嘴,一揮手站起來, “你趕緊吃,吃完了咱出去辦事兒?!?/br> 走了兩步,他又扭回頭兇神惡煞地提醒道: “你別動這蛋??!我就喝了兩碗粥,一會兒就得餓,你換成保鮮盒,一會兒給我打包拿車上去?!?/br> 項翔強忍著笑容,一臉平靜地說: “好?!?/br> 085 一張簽證引發(fā)的血案 趁著項翔吃飯的會兒,虞斯言回辦公室拿了點東西。 項翔吃得又快又簡單,三五兩下搞定以后,虞斯言剛好拿著東西下樓來。 “吃完了?這么快?” 項翔對吃沒有那么多興趣,也就是和虞斯言在一塊兒的時候能多吃點。 他朝虞斯言點點頭,把碗筷收拾進廚房,端著虞斯言的芙蓉蛋走了出來。 虞斯言站在大門口等著,一手夾著一根兒煙,另一只手拿著大門的鎖,咯吱窩還別著一文件夾。 項翔大步走上去,接過門鎖正要鎖門就聽見背后有人大聲喊: “翔哥,別鎖別鎖?!?/br> 虞斯言和項翔同時扭回頭,之間拐子跛著快速朝他們走來。 虞斯言用文件夾扇著風,大聲問道: “你來干什么?” 拐子納悶兒地瞧著虞斯言, “上班??!” 虞斯言一愣, “不是說準備旅游么?還上什么班?” 拐子無奈地笑著說: “老大啊,咱們這是去澳洲大半個月,光是辦簽證至少也得20天,就是呂哥走關系,那也得等個10來天的。這么長時間,不上班干什么去啊?!” 虞斯言過得糊里糊涂的,還沒想到這茬呢! “那你們前兩天哪兒去了?” 拐子笑容一僵,條件反射地抬眼瞅了瞅項翔,然后找了個借口, “這不是累了么,就商量著大家伙兒先歇幾天?!?/br> 虞斯言完全忘了自個兒讓手下們上婚介所入會的事兒, “你們現(xiàn)在可真行,你們商量歇幾天就歇幾天,都不用問問我的。” 拐子登時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傻站著和虞斯言干瞪眼。 項翔盯著拐子,眸子沉了沉。 虞斯言也就是說一句,他拿著文件夾拍了拍項翔的胳膊,顧自朝自個兒的車子走去, “我和項翔有點事兒要辦,先走了?!?/br> 項翔把手里的門鎖放到拐子手里,俯下頭在拐子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你來得挺早?!?/br> 拐子干笑了幾聲, “早點沒太陽曬著,還能走走,當鍛煉身體?!?/br> 項翔目光深深的看著拐子,直到虞斯言催促才移駕上了車。 拐子望著噴出黑煙的車尾,嘆了口氣,自言自語起來, “老大,這是你自己弄砸了,到時候可別怪是我的露餡兒?!?/br> …… 項翔一上車,虞斯言就數(shù)落道: “你磨磨蹭蹭的和拐子叨叨什么呢,有什么回來說不行?非得在這時候!” 項翔把保鮮盒抱在懷里,坐得規(guī)規(guī)矩矩,他望著前面的車尾,幽幽地說: “我是想問問他,簽證的事兒要不要我?guī)兔??!?/br> 不是虞斯言不信項翔,可就項翔現(xiàn)在這處境,確實很難想出有誰能伸出橄欖枝, “你幫忙?你找誰幫去?” 項翔發(fā)現(xiàn)虞斯言真是忘性大,他昨兒上午才去見蕭偉,虞斯言今兒就忘了。 “就我昨天去見的那個朋友?!?/br> 虞斯言如茅塞頓開, “對,你還有個發(fā)小,他真能幫你?” “能,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虞斯言顯然比項翔厚道多了, “這可不是一句話的事兒,讓人辦事不管大小,那都是欠了人情,錢好還,情難還,他就是真心幫你,那你也得感謝人家吧。要不這樣,他要是真的想讓咱們公司給他追債,那你就讓他幫這個忙,我答應給他個優(yōu)惠?!?/br> “不用,該怎么收費就怎么收費,你收少了,他反而不舒坦。” 虞斯言頓時啞然,怎么說得跟犯賤似的。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人家好哥們兒情意深,真這么較真兒反而傷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