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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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翔把文件和支票遞給助理,撂下一句話就開車走了。 “我要出國半個月,項緋估計這段時間就得回來,他要是找我,你就告訴他我出差了,拖到他8月秋季去斯坦福。” “是,項……”助理剛張嘴,,車身就快速打他面前晃過。 “唉,項先生……”助理跑了幾步,不過項翔的車速只增不減,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只好對著越來越遠的車尾小聲的叨叨完剩下的話:“蕭先生找您呢?!?/br> 而這時候,在替天行討債公司,所有人員又聚齊了。 “快快快,ic、id卡,通通給朕呈上來,ic卡要拿咱們的工資卡啊!”呂越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排排坐的一群糙爺們兒,呈燒開的水壺狀,一個勁兒叫囂。 “這是干嘛???”虞斯言一邊上樓去拿卡,一邊問道。 呂越先把身份證收好,說: “銀行卡背面,持卡人位置,寫好自個兒的名字,用圓珠筆寫啊,別到時候擦掉了?!?/br> 說完才扭著脖頸,仰起頭回答虞斯言: “辦簽證啊,老大!” 虞斯言都沒說什么,倒是斷背捂著胸睜大了眼,沖著呂越嚷嚷了起來, “辦簽證為啥要銀行卡??!” 呂越鄙視的別了斷背一眼,一步一步朝斷背走去,臉上慢慢勾起‘溫柔’的笑容,聲音陰柔得滲人, “我要給你們把只能在國內(nèi)使的銀行卡,變成全球刷刷刷啊!” 說完,他扯開斷背護在胸前的手,從斷背襯衣胸口的口袋里拽出錢包,掏出工資卡,把錢包攤開蓋在斷背臉上。 虞斯言拿著自己的身份證和銀行卡從樓上下來,遞給呂越,特會偷懶的說: “我就不寫名字了,完了剩下那張沒名字的就是我的?!?/br> 呂越瞪了虞斯言一眼,反常的沒說什么,因為他惦記的可不是這些‘小事兒’, “項翔的身份證呢?” 這么一問,虞斯言突然想到了什么,打了一個響指說: “哦,對了,項翔早上走的時候說,他不用辦簽證,他有12國聯(lián)合簽證,還沒過期呢?!?/br> 呂越千百種算計被項翔這一巴掌就扇碎成了渣渣,頓時滿臉陰云、情緒不振。 虞斯言自我代入的將呂越這種負面情緒給誤解了,倍兒體諒地勸導著: “哎呀,你別這么怨念成不,人家再怎么也曾經(jīng)有錢過,你要這么想,他現(xiàn)在不就沒你有錢了?你看他連銀行卡都沒有!” 呂越特無語的翻了個大白眼兒,把東西收了收,沒精打采地去辦事兒了。 呂越一走,虞斯言拍拍桌子,把大伙兒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個兒這兒,開始說事兒。 “你們還記得咱們前天聚餐的時候碰到的那幾個婚介所的女人么?” 斷背幽幽地冒出一句: “我的頭天天火辣辣的提醒我要時刻銘記那個小娘子?!?/br> 虞斯言看了斷背那斑禿頭一眼,不忍地說: “你干脆剃成禿子得了,現(xiàn)在就跟狗啃了似的。” 斷背欲哭無淚的瞅著虞斯言, “呂哥說,剃成禿子我就是一漲裂的檳郎。” “……” 滿堂哄笑。 虞斯言輕咳了兩聲,把話題轉(zhuǎn)移回正題上, “她們那主管,就是那短頭發(fā)的那個?!?/br> “馮歡!”手下倒是比虞斯言記得清楚。 “呃……好像是叫這名兒,哎呀,不管她叫什么吧,反正她給我說,讓咱們公司的人入會,每年大概三五萬的會費,其他的什么我不記得了,反正一點,保證給你們找到對象,誰有興趣?” “我!老大,我呀!”斷背一聽見‘包找到’激動的舉起手,站了起來。 虞斯言睥睨了斷背一眼,對著斷背壓壓手, “好的,斷背小朋友請坐,還有誰?” 斷背一窘,在一堆糙爺們兒的爆笑聲里坐下,沖著兩邊兒的哥們兒砸了幾拳。 拐子笑著把視線從斷背身上移到虞斯言臉上, “老大,咱們大部分人都有興趣,三五萬是小數(shù)目,咱們還拿得起,關(guān)鍵是這會所靠不靠譜,給咱們找的都是些什么人,她們是怎么個流程,都要做哪些調(diào)查……” 虞斯言聽得頭大,趕緊喝?。?/br> “打住打住,別說了,既然有興趣就好,這事兒就交給你了,我馬上把那主管的電話發(fā)給你,你明兒給她去個電話?!?/br> 和拐子說完,他順嘴又對其他人說: “誰有點興趣的,就跟拐子說,他負責把相關(guān)的信息問清楚,你們找他啊。” 說著他掏出手機把馮歡的電話號碼發(fā)給了拐子,提醒道: “這事兒你們千萬被告訴呂越啊,否則你們甭想清靜。” “那當然了,我們還不至于傻到那份兒上。” 虞斯言點點頭,轉(zhuǎn)身上樓,上了幾步臺階,他頓住腳,扭頭再提醒了一句: “也別讓項翔知道,他現(xiàn)在一清二白的,人生低谷,看著你們找老婆,他估計心里也不好受?!?/br> “行,我們記住了。” 項翔回到公司的時候,一大群大老爺們正聚成一團,把拐子包圍在中心。 斷背站在最外層,扒著前面人的背,沖著拐子叫: “還有我呢,你記上我了么?!” 拐子不耐煩地說: “記上了,你不是頭一個就登記的么?!?/br> “我是給老大說的,誰知道你有沒有記心上?!?/br> 拐子戲虐道: “誰能不把你記心上啊,檳榔西施!”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你們在干什么呢?”項翔打斷他們的笑聲。 一群大老爺們兒的演技差到了極點,紛紛扭過頭,個個都把笑容僵在臉上,眼珠子里滿滿的都是驚慌失措。這種關(guān)鍵時刻,演技好的拐子卻被這堆二愣子擋在了后面。 項翔眉梢一挑, “你們在干嘛?” 斷背緊張得脫口而出, “看黃片?!?/br> 拐子夠著手用手里的打印紙扇了斷背的頭一下,站在人群后面對項翔說: “你這突然冒出來,差點沒嚇死個人,我們這說旅游的事兒呢。” 項翔眼波微妙的一轉(zhuǎn),對著斷背揚揚下巴, “可是他說‘看黃片’?!?/br> 拐子別了斷背一眼, “甭搭理他,沒見他腦子爆漿了么,我們就是在報名而已,打算一塊兒湊錢買高倍攝像機偷拍‘海灘原始美景’,你要不要參加?” 項翔靜靜的盯了拐子幾秒,眨了一下眼,不咸不淡地說: “我沒錢,老大在哪兒?” 拐子指指樓上。 項翔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就上樓找虞斯言去了。 …… 呂越又餓又渴的從旅行社回到公司,正巧趕上虞斯言吃午飯,立馬拉了把椅子坐到虞斯言身邊兒, “搭個伙兒?!?/br> 虞斯言夾了一筷子酸辣涼粉,果斷拒絕, “不行,自己出去吃?!?/br> 呂越咋呼道: “老子頂著這么大的太陽累得跟條狗似的,你這當老板的一頓飯都不給吃??!” 虞斯言放下碗筷,轉(zhuǎn)手給呂越倒上一杯涼茶, “你自己叫外賣,我出錢?!?/br> 呂越這就不明白了。 “你這兒這么多飯菜,本來就吃不了,我加雙筷子是幫你節(jié)約,算得清楚么!” 虞斯言想了想,試探的朝著廚房大聲喊: “項翔,呂越和咱倆一塊兒吃,你拿副碗筷來?!?/br> 項翔提著菜刀就從廚房走了出來,臉色又硬又臭地瞪著呂越, “不行!” 虞斯言虎起臉,朝項翔喝道: “他替咱們忙活一上午了,跑得一身臭汗,添雙筷子怎么了?!快去!” 項翔臉上的狠厲瞬間消失,表情一垮,幽怨地盯著虞斯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