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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終于趕回來了?!?/br> 一邊喘著大氣,曲仲一邊從懷里往外掏著書本。 書本上只有三個明晃晃的大字——春宮圖。 “嗚嗚,咳咳” 哭著的劉松被自己地口水嗆到,哭聲轉(zhuǎn)成咳嗽聲:“爹,咳咳,爹。” 點(diǎn)了點(diǎn)頭,曲仲一手握著書本,一手把人提到了桌子旁:“這么大的人了,還只知道哭哭哭。” 剛把人放下,曲仲發(fā)現(xiàn)奚安林正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于是只得咳了兩聲問道。 “咳咳,要不您來講?” “不用不用,你們父子聊。” 猛地站起身,奚安林狂擺手,一邊擺著一邊就向門口退去。 砰—— 房門被大力地關(guān)上,門外還傳來奚安林吩咐下人沒事不要來打擾地吩咐。 然后曲仲就只能聽見狂笑聲越來越遠(yuǎn)。 “爹,是我讓您蒙羞了?!?/br> 雖然對奚安林的行徑十分不理解,可劉松還是眼眶通紅地低著頭,不敢看曲仲的神色。 “來來來,別說那些了?!?/br> 一邊說著,曲仲一邊把手上的書放到了桌上,左手又捏上了劉松的脖頸:“爹來跟你講講何為男女之事。” 多虧在本來世界時他這個鄉(xiāng)村干部的身份。 當(dāng)時為了勸村子里的夫妻們優(yōu)生優(yōu)育,他也算是了解過不少這方面的知識,這才能硬著頭皮講了下去。 “……” 屋子里漸漸響起曲仲對著圖畫解釋的聲音。 剛開始劉松還兩眼含淚一頭霧水地看著圖畫上的小人,可漸漸地他也聽出了些不對頭。 曲仲講地也詳細(xì),從女媧造人開始,洋洋灑灑講了一大堆。 甚至連孩子是怎么出生的過程也講了一遍,再然后就是講了為何男子可打赤膊的原因。 聽到這,劉松算是明白了,他睜著大眼臉頰通紅地問道:“所以就算被看了也無甚關(guān)系?!?/br> “沒錯,況且你年紀(jì)尚幼,這有何難為情,你還是接生婆接生的呢?!?/br> 看孩子終于理解了,曲仲合上書本輕輕拍了拍他的頭,溫聲笑道。 “那我豈不是白白做了十年噩夢?!?/br> “如果你早些跟我說的話也不會受這個罪了?!?/br> “我就是害怕……” “怕啥,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四哥光著屁股在村子里跑的事了?!?/br> “對啊,我怎么忘了那茬……” 滿心都被懊悔填滿,劉松紅著臉,眼眶也是紅紅地,有些郁悶地拍了拍桌子。 困擾他十年的噩夢沒想到到頭來竟只是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那,張氏那?” 忽地又想到了那個他連娘都不想再喊的女子,劉松心底略微一顫,小心翼翼地問了出來。 “我來處理?!?/br> 伸出食指戳了戳這個榆木腦袋,曲仲哭笑不得地回道。 張家…… 當(dāng)然是以牙還牙!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202 20:10:10~20201203 17:50: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冬眠的懶貓 1瓶; 第120章 最早的二更 “哦!”不好意思地扣了扣臉頰,劉松又問道:“那我現(xiàn)在無事可做了?!?/br> 心里的結(jié)就這么沒解開了,劉松一下子松懈了下來,這才覺得自己地腳涼颼颼的。 “讓你二哥帶你去買衣裳還有筆墨。” “您看到我的柜子了?” “沒錯,還有你空了的書案?!?/br> 這事算是解決了一半,曲仲起身隨手把書丟到了柜子上,終于松了口氣:“你先回屋子換身衣裳,你的哥哥們要回來了?!?/br> “我這就去?!?/br> 嘎吱—— 隨著門被打開,劉松裹著曲仲的衣裳,一陣風(fēng)地跑出了門,連曲仲叫他穿鞋子地聲音都沒聽到。 回頭看了眼柜子的方向,曲仲捏著下巴開始思考起給幾個孩子們相親地打算。 一邊想著,他也跟著跨出了門,轉(zhuǎn)而朝奚安林的院子走去。 *** 殿試結(jié)束,劉永果然成為了整個殿試期間最受矚目的人。 對于西隴帝提出的眾多問題他都對答如流,甚至連水利興修之事也能說得頭頭是道。 西隴帝好奇之下問起他是從哪本書看來的。 畢竟劉永回答的這些知識就連他的工部尚書也未必能知曉。 劉永老實(shí)地回稟,是他的老師曲仲在路過一處堤壩之時給他們講解的。 雖然西隴帝對曲仲此人一下子有了興趣,可畢竟當(dāng)時還是殿試,他也就放下了再問,轉(zhuǎn)而問起其他人。 直到殿試后,他才被西隴帝破例請進(jìn)了御書房閑聊。 七日之后就是傳臚大典,至于狀元是誰也會在那天頒布,可由于皇上地這一舉動,朝廷里紛紛都認(rèn)準(zhǔn)了劉永必是狀元。 而喜愛畫畫的劉仕則是讓當(dāng)朝蒲丞相十分欣賞。 當(dāng)時他所畫的湖泉秋日圖在考試完之后甚至被蒲丞相要了去,人也被從宮門請到了丞相府用飯去了。 而還在曲府等著兩人的曲仲幾人…… “所以說,他們不回來用飯了?” 最后,劉舟本就黑的臉,這下更黑了。 沒有了主角的晚飯很快就結(jié)束,飯后曲仲讓劉實(shí)和劉舟帶著劉松出門大采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