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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好事啊,只要四皇子不受傷,這皇位鐵定是他的,而且現(xiàn)在曲府和孟府肯定是對立面,到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還不如趁現(xiàn)在早些就站好隊,到時大家都好下手。 嘖嘖嘖 走到這,劇情和書里的情節(jié)已經完全脫了軌,他沒有沒柳心妍迷住,連十幾年后才解開的身世之謎被他幾句話就捅開了。 現(xiàn)在,他有了兩個金大腿。。 他種好田不就得了。 想到這,完全對曲辰元之事失去了興趣,曲仲諂媚的托著許氏的手:“娘,我莊子修繕還差些銀子?!?/br> 此時,他們正好走進臥房,曲仲忙不迭的把人扶到軟塌上,還狗腿的倒了杯茶。 “你這孩子,不知是哪學的這一套?!?/br> 哭過一場,許氏覺得心情舒暢了許多,現(xiàn)在看曲仲忙前忙后的樣,也忍不住露出個笑容。 “我這是心甘情愿孝敬娘?!?/br> 他下午回府就好好查看了自己的私房,不看不知道,一看才曉得,這個敗家子果然是個空殼子。 除了一些記錄在冊的珍寶,曲仲能動用的銀子,竟然只有幾百兩。 幾百兩,雖然在普通人家來看夠好幾年的花銷,可他那小破莊子要修繕的地方是在太多了。 要修繕院子,要招人,還要請人來開墾,還得搭玻璃房。 這樣算下來,沒個幾千兩是不夠的。 “你這回是真打算經營這個莊子?” 喝了口茶,許氏認真的看向曲仲。 “恩恩。”努力睜大了眼睛,抬起了眉頭,曲仲的表情現(xiàn)在整個就是大寫的當然。 “過幾日,你和我一起回許府,你外祖父有錢找他要去?!?/br> 笑瞇瞇的看著曲仲,許氏眨了眨眼。 外祖父... 這不就是那個會用金磚墊桌角的許善詳。 說起許氏的娘家,可不是一時半會能說完的。 許氏出生于一戶商戶人家,按理來說是和杜成季家一樣,都是暗暗被排擠的對象。 可架不住人家的商戶名頭前面多了個皇字,是正文八經的皇商。 然后又多了個侯爺?shù)呐?,這地位..那是蹭蹭的。 猛的一拍大腿,曲仲懊惱。 我咋忘記了我那個可以用金子鋪地的外祖父。 “你這孩子,還是想想怎么哄哄你外祖父吧?!?/br> 去年初二回娘家之時,曲仲和大哥家的嶺兒打了一架,氣哄哄的說再也不去了。 “你當初走的時候可是指天說下次不去羅?!?/br> 幸災樂禍的看著曲仲變了臉,許氏胸口的郁氣終于散去不少。 “嘿嘿!萬一外祖父不給我錢的話,娘你可得給我。” 雖然對哄老人很有一手,曲仲還是決定為自己留個后手,銀子這東西,再多都不嫌棄多。 第19章 回外家 當夜,曲昭很晚才回來,回府后就去了曲辰元的院子,至于說了些什么,府里沒人知道。 曲仲只能發(fā)現(xiàn)。曲辰元自此沒有出現(xiàn)在前院,而曲高也只是偶爾才出現(xiàn)在偏廳里用飯,不知是沒法接受這個事實還是習慣了,反正曲仲就沒看他抬起頭來過。 用自己僅有的私房錢,曲仲找了泥瓦匠開始去給莊子里的院子修繕修繕。 而荷包空空的他終于迎來了去外祖父的日子。 馬車上,許氏看著坐立難安的曲仲就覺得好笑。 “你一會可別跟嶺兒置氣了,他可是好心對你,偏你不識數(shù)?!?/br> 心虛的點點頭,曲仲回憶起了記憶里那個一身腱子rou的大表哥許嶺,那個曲仲是哪來的勇氣去找人單挑的。 就看人家那體格子,上來跟拎小雞仔一樣就收拾了他。 家里人說是打架,曲仲覺得這就是單方面的碾壓,如果不是表哥性子好,沒有下死手,恐怕他這個身子早就被揍的鼻青臉腫了。 說起來也是曲仲自己腦殘,許嶺在文會上聽到鄧鵬云講曲仲的壞話,好心好意的告訴他遠離這個卑鄙小人, 哪知,曲仲這個不識好人心的,跳起來就罵人。 活該 這是曲仲腦子里的第一想法,就欠揍。 “我知道了,娘,我今日定會跟表哥賠罪?!?/br> 表哥許嶺不光性子好,人脈也廣,可是許家下一任的家主,這條有錢的粗大腿,曲仲也抱定了。 “那就好,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毙Σ[瞇的點點頭,許氏看向窗外越來越近的許府。 *** “敏兒。”剛才馬車,一個渾身金光閃閃的老太太在婆子的攙扶下步履蹣跚的朝他們走來。 我去 這滿頭的金釵,滿身的金鐲子,還有耳環(huán), 就連這拐杖頭都是金的。 曲仲終于知道,許氏這愛好金銀的性子是打哪來的了,瞧瞧外祖母這華麗的出場,不用看就知道是一家人啊。 “外祖母。” 跟在許氏身后,曲仲雙眼亮晶晶的看著陸氏身上的金子。 “好孩子,好孩子?!?/br> 看到曲仲也一起來了,陸氏頗感意外,這孩子每年逢年過節(jié)來許家都跟上刑一樣,滿臉的不耐煩。 怎么今個兒這臉跟彌勒佛一樣,笑嘻嘻的,這是遇到啥好事了。 “嘿嘿,外祖母,我扶您?!?/br> 連忙狗腿的從婆子手里接過陸氏的手,小心翼翼的扶著她上了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