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你把葛里海打了?!
我的這種‘高大上’舉動,不僅贏得了陳書海的好感和敬佩,更讓一旁的陳蕊和顧青寒兩人對我的印象瞬間高了一個檔次。 尤其是陳蕊。 她可能從小就見慣了自己的父親應酬在各種場合,與對方彼此之間套套近乎,拉拉關(guān)系,然后互贈下禮物。 但是,送禮被人拒絕,這應該還是她第一次見。 尤其是我這種原本收了禮,又自己掏出來拒收的情況,更是稀有中的稀有。 “哈哈哈!好!好!” 沉默半晌之后,陳書海突然朗朗大笑起來。 看得出來,他此時的心情非常愉悅。 “你這朋友啊,我交定了! 對了,先前無意中聽你說對古代各種歷史很感興趣,這是好事??! 我女兒從小就熱愛各種古代文學,尤其是喜歡鉆研各種關(guān)于歷史長河中的畫跡。 你要是平時有空啊,就多來指導指導她,省的她總是一個人與書交流。 唉...說實話,我平時總是忙于工作,所以很多時候疏忽了小蕊的感受啊...” “爸——” 陳蕊紅著臉湊到了陳書海面前,拉著自己父親的胳膊撒嬌。 “才不是呢...小蕊知道你忙,所以就更需要懂事一些,雖然在平時也幫不上您什么忙,但是至少能讓您在工作中不分心?!?/br> “好,好...”陳書海輕輕拍著陳蕊白如凝脂的小手兒,欣慰的同時,也有些自責。 他嘆道,“可惜我這個當父親的沒能保護好你,上次差一點... 唉!” 他重重嘆了口氣,終究沒能將接下來要說的話說出口。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是上一次陳蕊被葛里海尾隨,差點將其玷污的事情。 “爸——咱不提那次的事情了,反正女兒也不是吃素的,哼!” 陳蕊抬起小拳頭緊緊捏緊,像是示威般的舞了兩拳。 這兩拳打的有模有樣,確實是練過。 然而力道相差甚遠,輕飄飄的,就像棉花糖一樣。 這樣的拳頭能把人打倒才怪,怕是遇到那些皮糙rou厚的人,人還沒打到,她先把自己的小手指給撞折了。 我心里覺得好笑的同時,但也認識到了陳蕊的堅強。 所謂的虎父無犬子,指的便是如此了吧。 她長得美麗,漂亮,國色天香,甚至不似人間煙火。 但是她身上又有著她父親的那種闖勁兒,不服輸,不認輸,敢于去拼搏的精神。 這讓我對這個女孩兒又有了重新的認識。 若是先前我認為她只是‘美’,美的妖孽。那么現(xiàn)在我會在‘美’的后面加上一個‘外柔內(nèi)剛’。 “呵呵,陳先生,這茶已經(jīng)半涼了,不如我再去為你們泡一壺吧?” 這時候,顧青寒很符時宜的站了出來。 他分別又為我和陳書海各自斟了一杯,然后端起茶壺,對著陳蕊笑道,“小姐,畫了一上午的畫兒,眼睛也累了吧。 今天吶,我和孫組長進來的時候恰巧在院落中看到張阿姨培養(yǎng)的微月開了,不如一起去看看?” 顧青寒是一個何等精明的人吶? 先不說他先前做過刑警,就說現(xiàn)在,大管家的職位可不是一般人想當就能當?shù)摹?/br> 身為大管家,除了要對東家一心一意,還要有名副其實的真本事! 察言觀色這項本領(lǐng)便是基本中的基本。 我與陳書海聊天,他和陳蕊去泡茶。泡回茶來之后若是馬上再離開,便顯得非常不禮貌,于是他刻意在一旁默默不語了好久。 直到我們的話題聊的差不多了,他才適時的開口說:茶涼一半了。 這便是精明人的精明之處。 他知道是時候該和陳蕊離開了。 陳蕊也不傻,可以說是精明的很。 被顧青寒一點撥,便心領(lǐng)神會。 松開了拉著父親的手,微笑著禮貌對我點點頭,笑著道,“微月又開了呀... 正好我在屋子里憋了一上午了也悶了,去花園轉(zhuǎn)轉(zhuǎn)也不錯。 孫大哥,你和父親慢慢聊,我與顧叔叔去花園轉(zhuǎn)轉(zhuǎn),然后再給你們泡茶。 嘻嘻~~” 說罷,她拉著顧青寒一溜煙跑開了。 屋子里面頓時又陷入了寂靜。 杯子里的茶依舊冒著裊裊熱氣,一點兒半涼的跡象都沒有,很明顯,剛剛顧青寒說那番話是刻意為之。 我和陳書海心知肚明,但也都清楚,現(xiàn)在可不是品茶的時候。 顧青寒和陳蕊一走,我們兩個便又重新回到了先前的嚴峻狀態(tài)。 “陳大哥,先前您說...這件事情牽扯太多...是什么意思?難道說這里面還有其它的隱情?” 我首先打破了沉默的寧靜,開口問向陳書海。 陳書海沉默不言。 端起身前的茶杯微微抿了一口,瞇著眼睛思慮了半晌,才緩緩點了點頭。 “不錯?!彼牡?,“這件事情的背后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不過你也不要再多問了。 多問無益,我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對策,會想辦法自己去解決的?!?/br> 我微微皺起眉頭,疑惑的問道,“為什么?難道您還不信任我?” 陳書海搖頭,“不是不信任你,是怕把你牽扯進來會有危險?!?/br> “哦?”我一挑眉毛,攤開雙手,裝作無奈道,“怕把我牽扯進來有危險? 可是...我已經(jīng)牽扯進來了。 莫說我是一名市局的志愿者,懲惡揚善本就是我的職責,單說我把那葛里海打了這一點,足以讓我牽扯進來了吧?” “你,你把葛里海打了?”陳書海拿杯子的手一哆嗦。 從見面開始就一路沉穩(wěn)的陳書海,在這個時候也有些不淡定了。 “是啊?!蔽覠o所謂的聳聳肩,“哦,對了。先前忘記跟您說了,您問我是不是把那貨給請走了,其實我是把那貨給打走了?!?/br> “這...”陳書海瞬間噎語,忙問,“你們?yōu)槭裁磩邮职??難道,不能談嗎?” “談?”我驚奇的看著陳書海,繼續(xù)道,“您認為我們能談嗎? 那家伙潑皮無賴,脾氣又不好,順帶著還搞襲警,我打他純屬正當防衛(wèi)?!?/br> “哦...這樣啊,那他該打!”陳書海重重點點頭,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問我,“那...打的不嚴重吧?” “不嚴重!”我云淡風輕的擺了擺手。 殊不知在無意中,又在陳書海的心口窩上狠狠戳了一刀,因為我接下來的一句話,瞬間讓陳書海徹底的炸了毛。 “真的不嚴重,也就是在急救室吧?!蔽业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