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真沒出息!
我順勢從褲兜里掏出了一根煙,不急不徐的點上。 “嘶~” 狠狠吸了一口。 口中煙霧繚繞,我瞇著眼睛,如步入云端。 葛里海在我腳底下撕心裂肺。 吼叫!唾罵!詛咒! 各種各樣的發(fā)泄方式,無不用及其極! 若是世界上有一百萬種咒罵人的語言,他一定會一句不拉的全都招呼在我的身上。 可惜,他就是個文盲,除了國語以外,他狗屁不通。 哦,對了。 他還是個不怎么會罵人的文盲,翻來覆去的就那么幾句。 我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現(xiàn)在在我的這個視角,看到的只是一個失敗者無力的哀嚎罷了。 “流氓!土匪!無恥敗類!” 葛里海一邊打著滾,一邊紅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我! 那掀掉的一塊兒頭皮,因為他的不停滾動,血液撒的到處都是。 就像是屠宰場剛剛宰了一只豬一樣,搭配上我這滿是血跡的口罩,看起來尤為瘆人! 如果這是一個夜晚,如果我手邊再拿著一把殺豬刀,那么這種氣氛就有些詭異了。 指不定會讓人聯(lián)想到一個恐怖的故事——開膛手,杰克。 “你這個該死的!殺千刀的! 穿了一身國家的制服!你特釀的動起手來就是個惡魔! 國家怎么會讓你這種人進(jìn)志愿者的隊伍! 你這個狗釀養(yǎng)的東西!老子的頭皮都被你撕下來了! 你等著!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讓我的父親將你抓起來! 然后我一刀一刀的割掉你身上的rou!直到抽掉你的筋,油炸了你的骨頭!” 他罵的起勁兒! 雖然罵的沒什么水平,但是一句比一句狠! 周圍的許多人都已經(jīng)快聽不下去了,但更多的是看不下去了! 幾個沒當(dāng)過兵,沒見過世面的保安當(dāng)場被這種場面所震懾。 一個直接直挺挺的昏了過去,昏倒之前還在嘴里念叨著, “額信了你滴邪...俺暈血嘞...” 完事,直接翻了白眼。 另外有兩個也是不忍直視,跑到路邊瘋狂嘔吐。 其中一個嘴里還嘟囔著,“哎呀!看到這種血腥的場面,我突然想起了‘電鋸殺人’啊... 以后,我特釀的再也不看恐怖片了!老子改看喜劇片!??粗苄切牵 ?/br> 另一個也道,“我,我咋有些渾身發(fā)飄呢?是不是有些血糖低了?!?/br> 那人說著,趕緊從褲兜兒里拿出了一根棒棒糖,不知道是徐福記的還是阿爾卑斯的。 但當(dāng)他看到那血紅血紅的包裝紙之后,立馬又將棒棒糖放回了兜兒里,還哆嗦著嘴, 不停說道,“臥槽!以后俺再也不吃草莓味的棒棒糖了,要吃就吃菠蘿滴...” 斜眼余光中,看到顧青寒想要過來阻止。 但是卻被史大力一把拉住了,低聲對顧青寒耳語了幾句,也不知道說的是什么。 但是顧青寒卻已然沒有了想要過來阻止的想法,甚至在看向我的目光里,多了幾分耐人尋味的復(fù)雜。 “哦?油炸骨頭?” 我抬起腳,一腳跺在了葛里海的頭上。 撣了撣煙灰,點點頭,道, “油炸骨頭這個想法不錯。 不僅可以達(dá)到毀尸滅跡的程度,甚至可以消滅現(xiàn)場的一切罪證。 不過...” 我嘀嘀冷笑,蹲下身子,將一口煙圈吐在了葛里海的豬頭臉上。 壞笑道,“不過...我只吃過炸豬排,炸魚排,炸羊排... 這炸人排么,還真是沒吃過。 欸!不如拿你來做做試驗如何呀?!” 還在口噴唾沫星子,垂死掙扎的葛里海,聽到我這個建議之后,人瞬間就啞巴了。 眨巴著兩只猩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但沒過一會兒的功夫,他便充滿了驚恐! 嗷嗷大叫,“你!你這個變態(tài)要對我做什么?! 炸人排?! 你特釀的,光天化日之下你敢做出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你就不怕被雷劈嗎?” “這個建議不是你提議的嗎?”我冷眼問他。 “我,我提議的!” 葛里海瞬間xiele氣,“我提議的又怎么了?! 我就是隨便說說!難道你還真想把我炸了不成?!” “欸!對了!你說對了!” 我一拍即合,“做人嘛,就要有敢于務(wù)實的精神。 這就跟射擊場打靶一樣。 眼睛——瞄準(zhǔn)儀——靶心,一樣都不能少。 做人也得信守承諾。 你提議的炸人排咱們今天就做! 你放心,你勇于犧牲自我成就美食的精神,我一定會讓人寫成一本書,天天供奉在你的墳頭上,讓你天天可以閱覽! 你說怎么樣?!” 周圍人一聽,個個噤若寒蟬!以我和葛里海為中心點,迅速向外圍擴(kuò)去。 有幾個當(dāng)過兵,退伍回來的保安,齊刷刷的抽出了橡膠輥,對準(zhǔn)了我,如臨大敵。 這也難怪,以我現(xiàn)在的姿態(tài)和模樣,估計任何一個人都以為我是個名副其實的殺人魔,變態(tài)狂。 我說要把葛里海油炸了,他們還真能信! 不過這些保安的舉動在顧青寒的全力制止下紛紛消停了下來。 葛里海求助無望,用絕望的眼神看著我。 “嘿嘿?!蔽亦粥掷湫Α?/br> 採著葛里海后腦勺上唯一一處完好無損的頭發(fā)給拎了起來。 “走吧!今晚的食材就是你了!嘿嘿嘿?!?/br> 我詭異的笑。 葛里海驚恐的手腳并用,四處亂撓亂蹬。 跟潑婦鬧街一樣,喉嚨都快喊嘶啞了。 “我不去! 我不走! 你放開我! 死變態(tài)! 我ri你大爺!” “喲,還不老實呢!” 我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從衣兜里掏出來了一塊兒紅彤彤,亮晶晶的東西! 板磚! 板磚在手,管你阿貓阿狗! 兩板磚下去,拍折了葛里海的兩只手臂,葛里海瞬間就老實了。 他不老實也不行,因為他已經(jīng)疼暈了... 在絕望的最后關(guān)頭,他只來得及說出了一句未完整的話, “爸爸...替我報仇...啊...” 兩行淚水,一行...尿液... 欸?這家伙竟然嚇尿了! “靠!真沒出息。就這膽量還敢侮辱我關(guān)二爺!垃圾?!?/br> 隨手一丟,將葛里海扔到了一旁。 這家伙雖然暈了,但是渾身疼的依舊抽搐,俗稱——神經(jīng)抽動。 “黑熊,山羊,你們兩個將這家伙送去醫(yī)院治療吧。 但是記?。∏f不能讓這小子醒過來之后逃跑!因為...” 我冷冷一笑,接著道,“這家伙從現(xiàn)在開始,已經(jīng)正式成為了刑事案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