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來者何人!
“臥槽! 炸掉整個兒東海公館?! 還帶了三車煤氣罐?!” 我額頭瞬間冒了冷汗! 要知道煤氣罐的力量可不能小覷。 一個煤氣罐就能把一個二十幾平方米的商店給炸成廢墟,更別說整整三車了! 三車煤氣罐的威力,還不得頂上百噸炸藥啊?! 到那時候,整個東海公館都得被炸的地動山搖,肯定會死傷無數(shù)! “臥槽!這狗日的真狠!你怎么不早說呀!” 我無語的盯著顧青寒,旋即對史大力和高纖揚吩咐道, “趕緊!你倆趕緊再跑回去看看! 要是那車里有人就趕緊給他控制起來! 還是沒人,就立刻撥打一一九! 讓他們來滅火??! 他媽的!這個葛里海太可惡了! 這家伙哪里是個混混,這簡直就是個恐怖分子! 老子要將他抓起來,告到他牢底坐穿!” 史大力和高纖揚兩人齊齊答應一聲,拉開車門,迅速下車,準備往回奔跑! 然而這時候,顧青寒卻喊住了他們。 “兩位等等!” “還等什么等?。?!”我急道,“再等,整個東海公館明天就要上頭條了! 標題就叫:三車煤氣罐,炸掉半邊天!東海公館集體去西天取經(jīng)! 靠!老子可不想被殃及池魚??!” 顧青寒擺手笑道,“我話還沒說完呢,您先別激動!” 頓了一頓,他又接著道,“當時啊,我們的反應也跟你差不多。 迫于無奈才把他放進來的。 只不過后來我們?nèi)z查那三車煤氣罐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竟然只是一些仿真的道具。 應該是劇組里面用的東西,被他拿來當籌碼用了?!?/br> “哎呀臥槽,你早說??!嚇我一跳!” 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問向顧青寒,“那人呢?那些開車的人上哪兒了? 那些混蛋協(xié)助主犯進行違法恐嚇,也是共犯,應該抓起來!” 顧青寒輕輕一嘆,無奈道,“人早跑了。 葛里海很狡猾,讓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把車開到這里之后就紛紛跑掉了。 只剩他一個人留在這兒,我們也拿他沒轍?!?/br> “什么拿他沒轍?” 我翻著白眼道,“擾亂公共治安! 涉嫌恐嚇,猥褻,還隨身攜帶西瓜刀兇器! 這些罪狀都足以判他個無期徒刑了! 更可惡的是,這個家伙竟敢把關二爺演的不倫不類,還給戴了個綠帽子! 特釀的!他不知道關二爺是我偶像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今天非得把他打成九級傷殘! 黑熊,山羊,準備干活! 看把他能耐的!上天了這是!” 我們?nèi)恕衾病幌伦酉铝塑嚕?/br> 聲勢之浩大,讓那七八個保安都對我們紛紛側(cè)目! “孫組長!稍安勿躁!” 顧青寒也跟著下了車,但是卻緊緊拉住了我的胳膊,低聲耳語。 “怎么了?”我反問他。 “孫組長,我希望您等一下可以和平將這件事情解決。 盡量不要對那個葛里海動粗?!?/br> “哦?顧先生這是話里有話啊。” 我瞇著眼睛,笑吟吟的看著他,問道,“為什么? 難道你要讓我對這種下三濫的暴徒視而不見嗎? 還要對他客客氣氣,請他離開?!” 我指了指身上的這一身警服,質(zhì)問的聲音陡然拔高! “你別忘了!我身上穿著的是國家給予的警服! 我肩膀上的這兩道杠,我帽子上的這顆國徽,代表的是正義! 你現(xiàn)在卻讓我對一個暴徒低聲下氣,客客氣氣?! 你對得起你以前的刑警隊嗎? 你對得起九年制義務教育和軍隊生涯嗎? 別攔我! 我今天就要為民除害! 閃開!” 我的語氣毫不容置疑! 顧青寒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估計任何一個成年人像被教育孫子似的被我教育半天,心里都不是個滋味。 更何況,我說的那是句句誅心! 豈能容他還有臉面? “我不是讓您客客氣氣請他離開。” 顧青寒苦笑道,“我是說和平的解決。 不瞞您說,如果我不是在這里做管家,而是繼續(xù)留在刑警隊的話。 我對于這樣的人也是二話不說,肯定就直接上去把他拿下了! 可是,要和平解決這件事情的意思是陳書海先生親自囑咐我的。 他是個有地位,要臉面的人。 這種上不了臺面的事情他不想鬧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 而且,這個葛里海的后臺是陳書海先生的合作伙伴,撕破臉皮也不好。 不怕您笑話,葛里海的那位后臺,是一位江湖地位很高的人物。 這種人能不招惹還是盡量不要去招惹。 葛里海雖然可惡,但俗話說得好,打狗還得看主人。 和平解決這件事情,對您,對陳先生都好,不是嗎?” “哦~” 我瞇著眼睛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我聽明白了。 你是說,我要是打了葛里海,怕是會被人秋后算賬吧? 事情鬧大,陳書海先生的臉上也掛不住? 是這個意思嗎?” 顧青寒點了點頭,“就當是我勸你吧。 你雖然身穿警服,但畢竟不是警察,只是志愿者。 警察他們不敢招惹,可是志愿者就另當別論了。 即便事后不會把你怎么樣,但是光惡心你也足夠你受的。 別看這個葛里??雌饋硭剖侨四9窐?,可是他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若不是看在他后臺的老板與陳書海先生一家人有所關系,若不是陳書海先生家的管家恰巧是我使他有所顧忌。 恐怕,這個葛里海早就帶人闖進陳先生的家里了! 陳蕊小姐也怕是早就遭了他的魔掌! 所以,為了您自己,也為了陳書海先生一家人,還是將這件事情和平解決的好?。 ?/br> “啊呸!” 我重重往地上啐了一口! “什么狗屁玩意兒! 黑澀會了不起啊? 有后臺就能橫行霸道啊? 我特釀打的就是黑澀會! 顧先生,您從刑警隊離開到這里做了管家,這沒什么。 可是你別忘了你也曾經(jīng)穿過這身警服! 你也曾經(jīng)是個執(zhí)法者! 千萬不要因為離開了刑警隊而一并把你的熱血和骨氣一同丟掉了!” 說罷,我不再多言。 留下原地呆愣的顧青寒,我邁著四方步,挺直了腰桿,向人群中走去。 七八個保安看我剛剛把顧青寒數(shù)落了一頓,哪里還不明白。 用不著我開口,紛紛向兩旁站去,中間留出來了一條道路。 道路之間只有我和葛里海。 我在這端,葛里海在那端。 聽見有人向他走來,還在不倫不類唱著大戲的葛里海猛然一個回馬槍! 綠帽子下面那張臉充滿了輕視和敵意。 他雙手一顫,抖動西瓜刀,直直的指向了我! 胡須微動,喝道! “來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