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桃源小村醫(yī)、我老婆明明是天后卻過于賢惠了、大秦開局時間倒退三十秒、修仙從沙漠開始、穿越遠古:野人老公寵妻無度、不修仙就要繼承家業(yè)、我在2020奮戰(zhàn)的71個日夜、暮春之令、見招拆招、重生之溺寵侯門貴妻
倆人說再商量合計個辦法,走的時候,姚富貴讓張志權付了茶錢。張志權手里有銀子,哪在乎一個小茶館的茶水果子錢,隨手就付了。 姚富貴又悄悄尾隨張志權,見他抹黑進了窯子,就更加堅信了,點點頭,悄悄轉回家。 王金花為了不和張志權見面,就讓趙書健找他,問姚富貴那邊的情況。 趙書健聽張志權一說,立馬就說,“咱也請幾個殺手,要那武功厲害的,到時候把她弄過來,好好玩她一玩,再把她給解決了!”他心里恨死姚若溪了。要不是她反過來謀害,他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人人瞧不起的下場。不看到姚若溪生不如死都不足以泄恨。 張志權可不敢,這事兒他攛掇趙書健干,再說他又沒銀子,上哪買通殺手去???! 趙書健也不傻,上次貿然行動就被姚若溪反手害了一道,他這次肯定得好好的合計合計。 結果倆人商量來商量去,都把注意打在了小四和瑾哥兒身上,“那個小賤人能害艷玲,打咱們個措手不及,那咱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一人之身!也讓她嘗嘗滋味兒!” “那倆小崽子都不出來,咱咋辦?而且好像聽說,他們也跟著學了武功的?!睆堉緳囝檻]一堆,他就是怕讓他上去,吃了虧。 “大的還好一點,小的肯定剛學的,那就弄小的!再不行,不是還有那姚若霞家的倆?。啃〉牟怀鰜?,那就弄她家大的那個丫頭片子?!壁w書健才一會的時間連注意都想好了。 讓張志權去寧安村住,就說想兒子了,住個幾天,然后把瑾哥兒和小丫丫弄出來。 張志權不想去,可這事兒除了他,沒別人能做成了。趙書健要是去,肯定會被懷疑。 其實張志權剛到村頭,就已經被懷疑了。根本不像個好人樣子,前些日子還賴姚若溪家害死了王鐵花,而且是王金花家一邊的。他家可都恨不得要害死姚若溪一家。還有人提醒姚若溪,讓姚若溪小心張志權。 姚若溪不用提,家里的人都留心起來。王玉花護窩子一樣,不讓小四和瑾哥兒小丫丫幾個出門玩了,“想要出門玩,得讓人跟著才行!” 孟凱孟康本來是保護姚若溪的,現(xiàn)在都快成了護院了,蕭恒墨一看不行,自己的人被分派了別的事兒,姚若溪身邊都是神醫(yī)館的人,說服王玉花和姚滿屯讓小四學醫(yī)也被于晉然分了功勞。于是,又送了四個人過來當護院,專保護瑾哥兒幾個小的,或者護王玉花和姚若霞段太太幾個出門。 也是因為蕭恒墨把藥方給人還回去之后,著實得罪了不少人。雖然把人家藥方給改的精良了,還白送了一張膏方,可幾輩傳下來的秘方,被人偷了,還被人擅自修改了,這是怎么?顯擺自己醫(yī)術高? 要不是修改方子的人是畢溫良,而且他的醫(yī)術的確精湛,改過的藥方也更加精密,姚若溪還白送膏方,怕是已經有不少人打上門來了。 蕭恒墨怕有人下黑手,孟凱和孟康兩個顧不過來,又送了人過來。田莊里還有打自行車的工匠,也都不是常人,田莊里不說鐵桶一樣,應付些人還是輕而易舉的。 為這個,王玉花還勸姚若溪別因為偷藥方的事兒和蕭恒墨生氣。不過即便這樣,聽說張志權住到了村里,一家人還是都說了幾句警惕的話。 “三丫頭時不時要往山上跑,還要回城里,你出門多帶點人,多警著點心!”王玉花舀了湯遞過來。 “我身邊不離人,不會有事兒的?!币θ粝獞暎恿藴?。不過一個張志權還敢生害人的心,是活的不耐煩了。 “要我說那山上還是少去,那干活的都是粗人,去采藥有小翠幾個跟著,也得多警著點兒!”姚若霞想的可不那么淺,可不光一個張志權,那趙艷萍恨她們家恨的牙癢癢,尤其恨三妹。這里面牽扯別的人,蕭恒墨得罪的人也不少,那些報復不了蕭恒墨,報復三妹也不是沒可能。 “實踐才能見真章!不親眼見那些草藥,熟悉起來,我們的醫(yī)術又咋進益啊?大姐就放心吧!我們幾個都會武功,就在附近,咋著也不會有事兒的!”小四出聲打包票。大姐是帶胖哥兒,很久沒試過三姐的武功了。她看連芍藥都跟三姐走不了多少招了。 姚若霞想想也是,又叮囑了兩句。 次一天一大早,姚若溪照舊早早起來,帶小四瑾哥兒,小翠小巧幾個上山,一是采新鮮晨露的草藥藥做膏方,一是練武。 王祖生看姚若溪上山,盡管是采藥,他也跟著。能學一點是一點,誰讓這死丫頭摳門,不肯叫他她的武功! 張志權是起不來,一覺睡到日頭高升才起來,王三全都已經吃過了飯,程氏也對張志權有些不滿,不過給他留了飯。 吃了飯,張志權就在村子里轉悠,聽姚若溪只要人在田莊上,就帶瑾哥兒幾個上山采藥,一大早就已經背著草藥回家,才明白自己起晚了,就回家跟程氏商量,上山找個活兒干,“我在城里也找不到啥活兒干,這鐵花走了,以后我總得養(yǎng)活俊卓?!?/br> “你跟鐵花這幾年也攢下不少本兒吧?你不會是揮霍完了吧?”程氏之前就想把銀子要過來,張志權不給,還說逃出來太急,沒有拿幾個銀子。程氏不咋相信。 “我哪敢揮霍啊!現(xiàn)在日子都是緊巴巴的過,要不然我也不會想去山上干那臟活累活了。是來的時候根本沒有來得及拿銀子,就只想著逃命,都是那個丫鬟,跟催命似的?!睆堉緳嗉泵Ψ裾J。 程氏審視的眼神盯著他看了會,覺得張志權也不敢撒謊,真有銀子,早先前就得意起來了。發(fā)了話,讓他去山上找活兒干,還讓他找輕省的活計。想想不行,這事兒得她親自出馬,不然那小賤人說不準不要人。 張志權知道忙攔住了她,他回來可不是真去干活兒的,他身上有銀子,干啥非得去干那臟活累活,說自己去山上問問,不讓干再說別的。 山上的工匠雖然不認識張志權,但寧安村的人差不多都認識,不認識的一聽名字也知道,自然也不要他留山上干活。 張志權擺出誠心請求的樣子,說要掙錢糊口,養(yǎng)活兒子。 被攆走后,第二天還來,來的也更早了。正好見姚若溪領著小四幾個上山采藥練武。 他掐算好時辰,就回了家。 張俊卓又被夫子罵了,生氣回家來,吵著要不念書,“我不想念書了!我要自行車!憑啥她們家害死了娘,連一輛自行車都不給我?。俊?/br> 因為被夫子罵的事兒,程氏過去鬧了一場,被王三全訓斥了一頓,又是給夫子賠禮,又是送禮,才又把張俊卓送過去。 程氏現(xiàn)在只敢在自家院子里罵上幾句,卻也不敢隨便去找那夫子的麻煩了。 張志權不耐煩的哄了張俊卓一會,就讓他自己去念書寫字。琢磨姚若溪幾個人的行蹤。 接著又起了個早,這次天還不亮,他在山下一旁的樹叢里藏著,遠遠的就見姚若溪幾個背著竹筐跑步上山去了。 而瑾哥兒跑的慢,綴在最后面。 張志權眼神一亮,覺得瞅準了機會。 這個時候,趙書健給他捎了信,讓他弄了人就教給他派過來的人,把人賣了。 張志權心下激動,又起了個大早,看到山的另一面還真有馬車停在那,再看姚若溪幾個人已經跑步出來了,他躲藏在石頭后面。 今兒個照樣是瑾哥兒綴在最后面,他年紀小,跑的慢,而且還拉了一段距離,上氣不接下氣的。 張志權暗呸了一口,姚若溪教別人都不教他兒子,還害死了王鐵花,讓他沒了媳婦兒,沒了銀子來源,還得去跟王金花那個又老又丑的女人……咬著牙,拿著蒙汗藥的帕子,瞅準機會,上來捂住瑾哥兒的嘴。 瑾哥兒掙扎了兩下,就無力的昏了過去。 弄到手了!沒想到竟然這么容易! 激動不已的張志權扛著瑾哥兒就一路跑下山,找到馬車,把瑾哥兒交給了對方。 ------題外話------ 實在抱歉了,沒有網,想上都上不來。 又去醫(yī)院復查,各項指標都不好,不過大問題沒有,只用再吃一段時間藥調理,俺擔驚受怕的心終于放肚子里了。 明天開始還債~(@^_^@)~ ☆、第266章:販賣親生子 等著的倆人看張志權真把瑾哥兒扛過來,忙接著人,放進了馬車里,問他另一個。 “先弄到一個,另一個再說吧!”張志權喘息著回道,能弄到姚若瑾這小子就已經不容易了,還讓他去弄另一個丫頭片子?那不得進田莊,不是想要他的命嗎? 倆人拿出一張賣身契,讓張志權按個手印,“事兒成了,要憑這個拿銀子的!” “跟誰拿銀子?”張志權不解,不過下意識的覺得不該按。他都和趙書健商量好了,把姚若瑾和段易欣賣了,可沒說讓他按手印??!他不傻,按了手印,這事兒可就不好了! “你自己睜眼看看,這上面寫的就不是人家那賣身契,不過讓你按了手印拿這個使銀子的!”倆人拿到他眼前。 張志權一看還真不是,自己看完又琢磨了下味兒,聽倆人催促,他也擔心姚若溪發(fā)現(xiàn)姚若瑾不見了,下山找人,就猶豫著按手印。 倆人看他磨磨蹭蹭的,其中一個抓起他的手,按了手印,把賣身契其中一份塞張志權懷疑,就一擺手,趕著馬車迅速繞著山離開。 張志權看著馬車不見蹤影,天也馬上亮起來了,急忙悄悄回村子。 王三全家在村邊上,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 回到家,又躺在炕上,張志權這才徹底松了口氣,又暗暗得意解恨起來。弄到了姚若瑾那小子,以趙書健的仇恨,肯定要把他賣到小倌樓去,以后調教好了,再帶到京都來,讓人玩弄。只可惜沒有把那姚若云和段易欣也弄到手。 翻個身,張志權睡不著,支著耳朵聽外面村子里的動靜。 經過了大難,寧安村的人都很是勤勞,天剛蒙蒙亮就起來,上山的干活的相約上山,即便不上山干活的,也都下地勞作,或者干別的活計。就是沒有人找瑾哥兒。 張志權又納罕,又好奇,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嗎?不可能??!就算人多,少了一個,也該發(fā)現(xiàn)了的! 終究是不放心,張志權又起來,裝作上山找活干的。 這下,山上的工頭竟然同意了,讓他去搬磚頭。 張志權下意識的就罵上一句回嘴,忍了下來。這活兒是他自己來找的,要是不干,肯定會讓人懷疑他心思不軌。 咬著牙,過去搬了一早上的磚頭,這對從來沒干過多少重活的張志權來說,簡直沒法忍受,手上也摸成水泡了。 本想趁著吃早飯開溜的,可是到了時辰,竟然有幾個媳婦兒挑著飯菜上來,雜面野菜包子,雜面咸餅子,雜面糊糊,也有白米粥,卻也不是精米熬的。倒是還有rou,不過也不是啥好rou,看著油汪汪的。 一塊干活的村民拖著他去吃飯,“在山上干活,早上管飯,能吃飽呢!” 他們多數(shù)都是難民,能吃飽飯對他們來說就是幸福了。 張志權訕訕的笑,“我娘做好了飯等著,我回家吃!” “你還是晌午回家吃吧!咱這山上干活的,縣主說了,天熱,晌午熱的很,不讓干。就早上起早點,在山上吃早飯。晌午回家,下晌再過來。怕熱著咱們呢!天天還有綠豆湯,有時候還有酸梅湯喝呢!” “是??!你就等晌午再回家吧!這的早飯雖然可能沒你岳母家做的好,可也有rou有湯了!” 幾個人說著,就到了飯攤這邊,還有人把自己拿的碗借給張志權使。 排著隊拿完了饃饃包子,就著菜吃,吃完再喝上一大碗米粥或者面糊糊。 山上比山下涼快些,尤其早上,吃完飯歇息的眾人或是坐在一旁說話,或是幾個人去看那些工匠師傅的手藝,想偷個師,還有人跟那些師傅請教,能學一點是一點,藝多不壓身。 張志權說上茅房,想溜。 結果有人怕他找不到地方,跟著他一塊去的。 這下真是走也走不掉,要說不干,就是自己打臉了!張志權心里罵娘,又往山下看,見村里有人在到處尋找,他一下子來精神了,“山下咋了?我去看看!” “咱還干活呢!干完活兒就有工錢了!山下可能誰家丟東西了,正在找呢!”有人拉住了他,說是再歇會兒就要干活了,“偷懶可拿不到工錢的!” 張志權看找的人還不少,連姚若溪家田莊那邊都有不少人,雖然在山上看不真切,但能看得出,姚若溪家出動不少人。哼!現(xiàn)在才開始找,已經晚了!那姚若瑾早就被拉到多少里外,等著被賣掉了! 山下的人還在找,張志權真的很想去看看王玉花和姚若溪一家擔心大哭的倒霉樣子,不過被人拉去又搬磚頭去了。 一上午的時間,簡直比早上難熬了幾倍。因為手上摸了水泡,幾次因為搬不動磚頭,差點砸到自己的腳。 實在熬不住了,張志權就借口尿遁了,抄小路直接跑下山了。 王三全爬上山來找他的時候,張志權已經走了,又急忙下山。 下了閃,張志權看著手上的水泡,咬牙切齒的咒罵幾句,就想著回家先把手洗洗抹點藥,然后再出來看姚若溪一家難看絕望的臉。 等他到了家,程氏立馬撲上來,一把抓著張志權,急急的問他,“俊卓呢?俊卓去哪你見到沒有?” 張志權愣了下,“這個時辰,不是該上學堂去了!” “學堂根本就沒有,村里也找遍了,你爹說可能跟著你上山,也去山上找你。你把俊卓弄哪去了?”程氏雖然不想白白多養(yǎng)張俊卓一個,可他還是個幾歲的孩子,四閨女才剛死,她感情自然深,張俊卓丟了,她急的都哭了兩場了。 “啥我把他弄哪去了,他好好在家里,不是娘照看他的?我今兒個一天都沒見他!”張志權心里升起不好的預感。 外面有人見張志權回來了,幫著找張俊卓的人就過來詢問,“是跟他爹在一塊的吧?回家了吧?” 程氏急忙說沒有,又問張志權,“俊卓沒有跟你一塊,那這孩子能去哪了?一大早起來就沒見到人,找到現(xiàn)在都沒有人影!”說著兩眼又紅了。 張志權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跟程氏確認,“一大早就沒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