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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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有人反對有人支持,還有人支持別的人帶兵主帥。 姚若溪沒有摻和,而是守在寧安村,讓村民安心,看著他們帶領(lǐng)那些難民開荒,種上玉米土豆和紅薯,看著村子里的房屋一院院的蓋起來。 周邊的難民包括村子里的人都羨慕的不行,以為是姚若溪出的銀子幫自己村子里的人蓋房子安家,要不然他們這個村子的人也太富有了! 聽著那些人的言論,眾人只笑笑過去,不解釋,不顯擺。他們本來是難民,竟然蓋起了青磚瓦房,已經(jīng)很高調(diào)了。要是有人看不過眼,對付他們就壞了。 姚若溪空余時間就在田莊里畫圖紙,讓蕭恒墨借一批鐵匠給她再要兩個木匠。 蕭恒墨聽是找他,忙趕過來,“你找鐵匠是想做什么?”這丫頭路上碰見鐵匠就收攏了,跟著一塊的有好幾家鐵匠了的。 “做這個?!币θ粝褕D紙遞給他看。 蕭恒墨看圖紙上兩個輪子,上面一個單杠,人騎在中間,不僅驚奇,“自…行…車?” 姚若溪點頭,自行車的零部件都不是太復(fù)雜,可以很容易打造出來。而且古代有打制暗器機關(guān)的大師,蕭恒墨手底下肯定有這樣的人,她要過來一個就頂用了。 小時候看別的小孩騎自行車,她只能羨慕。即便爺奶有錢買,她兩條腿都瘸,也騎不成,頂多坐在爺爺?shù)淖孕熊嚭笞细s集遛彎。后來,爺爺打獵的土槍被收繳走了,沒有家伙打不成獵,爺爺就想辦法用破舊的自行車鏈條做成土槍,用鋼珠當(dāng)子彈打獵,雖然威力不太大,不過一樣可以打到獵物。 “做這個干啥?”蕭恒墨坐到她旁邊,伸手?jǐn)n了攏她耳邊的頭發(fā)。 “賣錢?。 币θ粝郧熬拖脒^的,只是那時候她們家沒權(quán)沒勢,怕做了也做不起來,可能為他人作嫁衣,她也不喜歡太張揚。 “你要做什么需要錢?直接找我就行了!”蕭恒墨伸手環(huán)住她的腰,他想看小乖乖大放光彩自信洋溢的模樣,可他也怕,她越好他越覺得沒有安全感。等她吸引越來越多的目光,就不獨屬于他蕭恒墨了! “幫皇上掙錢,順便塞滿自己的腰包!”姚若溪笑著拿了圖紙,給他講自行車怎么騎,然后怎么賣,等到風(fēng)靡整個燕國,她就有大把大把的銀子進賬了。 蕭恒墨聽著,幾次想打斷她,告訴她這事兒不讓她出面,可看她鳳眸閃著光彩,亮晶晶的,又不忍心。最后看她兩眼盈盈的望著自己,蕭恒墨拒絕的話說不出來,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答應(yīng)完就有些后悔了,又道,“我?guī)湍銇恚 ?/br> “我自己來!”姚若溪搖頭,這是她和趙艷萍之間的戰(zhàn)斗,她想自己來,也只有自己來,才能徹底打擊到趙艷萍。 蕭恒墨摸摸她的小臉,“好!我給你幾個鐵匠和木匠” 姚若溪心里忍不住一滯,活生生的人說送就送了,不過她也需要絕對忠誠的人,就接受了。 寧安村的建設(shè)還在繼續(xù),姚若溪見到蕭恒墨送來的幾個鐵匠,嘴角抽了。這幾個人不像鐵匠木匠,倒像是驍勇健壯的勇士,而且個個工藝精湛,聰明敏銳,姚若溪只解釋過一遍,他們就開始動手,只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就打出一輛自行車所需的所有零件,并進行了組裝。 姚若溪推著古版的自行車,一時間心情有些激動,她小時候羨慕的不僅僅是那些人能騎自行車,更加羨慕他們雙腿健全,可以自由快樂的和別的孩子一塊騎車去玩。 因為是試驗品,姚若溪做的小架子自行車,她欠身坐在座子上,抬腳登上腳蹬,微微吸了口氣,踩著往前蹬。騎自行車她沒有學(xué)過,她知道需要平衡感,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會,可是剛蹬了一圈,就差點摔了個慘。還是一旁的芍藥眼疾手快的扶住她。 姚若溪再次嘗試,自行車做的應(yīng)該算成功的,就是她前世就不會,得重新學(xué)。 在田莊養(yǎng)傷養(yǎng)胎的王玉花和姚若霞幾個都驚奇不已,兩個輪子的車子她們都見過不少,馬車板車推車都是兩個輪子,可那些車都是兩個輪子并排,馬車得用騾馬拉車,板車推車也都需要人才能支撐。這自行車兩個輪子竟然豎著,只要人坐上去兩只腳轉(zhuǎn)圈就可以往前走,還不倒,實在太驚奇了! 芍藥聽著幾人說話,看著騎的顫顫歪歪仿佛一會就會摔倒的姚若溪,忙跟上去,沒有跟王玉花幾個說姚若溪已經(jīng)差點摔倒很多次。 幾個鐵匠和木匠看著也都心癢癢的,想騎一下自行車是啥感覺??墒且θ粝黠@興致高昂,騎的很高興,他們誰也不敢要過來自己騎一圈,被主子那變態(tài)知道,那是不想好好活著了! 騎了一下午,姚若溪終于學(xué)會了騎自行車,也騎的順當(dāng)了,這才松開手。 在村子里忙完的姚滿屯和段浩奇回到田莊看見,也都要騎個試試。 姚若溪教給他們怎么把握平衡,“不要看腳,要看前面。兩個手控制好自行車把,腳往前蹬就行了!” 倆人都是會些功夫的,可還是摔了幾下。 段老爺躍躍欲試,段太太不讓他騎,“就你這樣的,還沒騎上去就摔了!摔出個好歹還得我伺候你!” 姚若溪把幾個地方的小毛病跟幾人商量過,明天再重新打一輛。 等眾人都睡覺的時候,幾個卻睡不著,手也摸到點感覺,算熟悉了,連夜打了兩輛出來。 等姚若溪一覺睡醒起來,被作為工坊的門前空地上,幾個大男人正在爭搶著騎自行車,都出拳上腳了。 段浩奇也不出去寧安村了,也非得練會騎自行車才罷。 等蕭恒墨一來,所有人都老實了,乖乖把自行車讓出來,讓蕭恒墨騎。 “妹夫!要不要我教你?省的你在三妹面前出丑!”段浩奇小聲跟蕭恒墨道。別人怕蕭恒墨,他可不怕。想娶人家閨女的心思都一樣,他是很了解蕭恒墨這心思了。 蕭恒墨看著他挑挑眉,“我用得著你教!”瀟灑的把衣擺撩起來塞在腰帶上,長腿一翻,坐在車座上,登上腳蹬開始往前騎。 段浩奇看他騎著出去還挺穩(wěn),臉色就有點不好了。動作瀟灑如流風(fēng)行云也就算了,沒學(xué)過的,竟然坐上車子就會騎,這種人長得俊美無敵,還看啥會啥,簡直太沒天理了! 姚若溪也微微瞪了眼看著,心里有些不服。 王玉花幾個還以為這自行車是蕭恒墨之前就會的。 這種想法剛升起來,蕭恒墨摔車了。幸而他反應(yīng)快,伸手按地上支撐住,才沒身子也摔地上。 姚若溪看著抿嘴笑。 蕭恒墨朝她拋過來一眼,繼續(xù)坐穩(wěn)騎,雖然有些顫顫歪歪,但很快就騎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了。 段浩奇小聲嘀咕了一句沒天理,拉著另外一輛練習(xí)著騎。 王玉花現(xiàn)在是越看蕭恒墨越順眼,現(xiàn)在不管蕭恒墨干壞事兒還是干好事兒,只要對三閨女好就行了! “要盡快趕制出來,多多益善?!币θ粝粗鴰纵v古版的自行車,目光堅定。 “好!”蕭恒墨應(yīng)聲,拿了一套圖紙回去,讓幾人做單個的零件,他讓人做別的零件,到時候只要拉過來組裝起來就行了。 因為人手多,寧安村也很快就要全部建成了。 朝廷也已經(jīng)派兵十萬,由秦隸領(lǐng)兵,攻打戎族。 秦隸剛剛帶兵出發(fā),此時邊關(guān)戰(zhàn)報傳來,戎族退兵了。 這場不懷好意的入侵莫名其妙的就結(jié)束了,秦隸驚訝不解,同時還有點惱憤。他剛把兵權(quán)拿在手中,戎族竟然退兵??? 朝野上下一片歡欣,畢竟現(xiàn)在的燕國實在經(jīng)不起戰(zhàn)亂,洪水還沒有消下去,那么多難民需要生活,國庫空虛。燕國需要的是休養(yǎng)生息,不是戰(zhàn)爭! 秦隸手中的兵符還沒有捂熱,就又被昭武帝要走了。縱然惱恨,卻沒有辦法。 眾人疑惑的時候,有信報傳來,在燕國偷偷經(jīng)商的外族商人遇到洪水疫病就急忙逃了回去,結(jié)果把疫病到了自己老窩,不僅戎族,西夏和苗疆南蠻都出現(xiàn)了疫病。 燕國疫病也正在爆發(fā)階段,可燕國有對抗疫病的辦法,他們對疫病卻沒有辦法了。雖然不應(yīng)該,不過燕國上下得到消息,都很是高興。這樣就不會再打仗,他們也能過段安寧的日子了! 外族的人疫病盛行,燕國的疫病卻慢慢得到控制,姚若溪和于晉然進宮覲見皇上,希望皇上懷著慈悲的心,救救外族得疫病的百姓,把燕國治疫病的藥高價賣給他們! “如此一來,我們燕國在這次賑災(zāi)藥材中的花用就又回來了?!边@筆銀子可以直接充入國庫,等于從大臣家里搬銀子救自家百姓,從外族人家里搬銀子充自家國庫。皇上沒花錢就解決了這場疫病。而且,把外族人手中的銀子要過來,加上這場疫病,他們也沒有多余的銀子和精力再次發(fā)起戰(zhàn)爭。等燕國休養(yǎng)生息過來,他們也不敢輕易來犯。 “這主意是你想的?”昭武帝覺得這姚若溪jian起來真是比她師父有過而無不及。 “是臣女師徒合力想的!”姚若溪垂著眼回話。要青霉素制成的藥丸賣給外族還有一個目的,秦隸和趙艷萍可能會氣死。 再出宮,昭武帝賞了姚若溪一塊和田玉原石,隨姚若溪想打成什么東西。 王金花聽著咬著牙冷冷的哼了一聲。明明她閨女才是月光仙子,是月妃娘娘,可是皇上卻對姚若溪這個小賤人那么好!不賞賜她東西,卻賞賜一塊和田玉原石隨她打成啥東西,這簡直就是殊榮!趙艷萍的那些賞賜,都被打上了宮里的標(biāo)記,那是只能看,不能毀壞,不能弄丟,更不能典當(dāng)成銀子花,只能作為擺設(shè)還得好好貢著!否則就是對皇上不敬,對皇后不敬,對太后不敬啥的,被蓋下來個罪名。 秦隸打聽了幾次,都沒有打聽到姚若溪和于晉然求見皇上說了什么,他只覺得對他很不利。 昭武帝下了旨意,宣召月光仙子趙艷萍速速帶著藥回京。 疫病已經(jīng)得到控制,趙艷萍勞累半死,還沒有享受一下被人膜拜的滋味,她在百姓中的聲望才剛剛建立起來,昭武帝就宣召她回京,讓趙艷萍?xì)獾牟铧c咬碎一口牙??隙ㄓ质且θ粝莻€賤人壞的事兒!可恨秦隸又沒有消息過來。 畢溫良治疫病也并不是沒有辦法,只是效果比不上青霉素。如今已經(jīng)到了尾聲,多數(shù)疫病已經(jīng)控制住,在慢慢轉(zhuǎn)好,在各地的于家商行聯(lián)合幾家醫(yī)藥世家一同發(fā)起施藥給難民,有些很簡單便宜的藥材,有些可以直接在山上采到,也就用不著費勁去要趙艷萍的藥丸了。 趙艷萍之前就準(zhǔn)備好了要用的藥材,低價購買,囤積了很多。等著拿到銀子,用這批藥材換成銀子,她再把之前早就準(zhǔn)備好的青霉素藥丸拿出來救難民的疫病。轉(zhuǎn)個彎,不僅成了救苦救難的菩薩仙子,還能落一大筆銀子?,F(xiàn)在都?xì)Я?,全是姚若溪那個賤人在搞鬼! 當(dāng)趙艷萍往京都趕的時候,戎族等外族也接到風(fēng)聲,可以買燕國治疫病的藥。若是不愿意買,就等著百姓病死無數(shù),甚至消失。燕國還有可能反過來收拾掉他們!基本有點強買強賣的意思了。 不到十天,戎族和西夏苗疆各有使臣帶著金銀或珠寶趕來京都買藥。 趙艷萍看著自己辛苦制成的藥被昭武帝一句話就拿去高價賣給外族,差點沒有氣的吐血。 看著一箱箱的金銀或珠寶被充入國庫,那些人換成了的一箱箱的藥丸拉走,燕國朝廷上下都笑容滿面的。 國庫充起來了,疫病慢慢好起來了,洪水也慢慢退了,各地的難民都散落在各地自力更生的安家,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王金花給趙艷萍遞信兒,讓她趁機救趙書豪出來。 趙艷萍假意的求了一下,沒想到昭武帝竟然同意放了趙書豪,她的賞賜也都沒有了,只有一點不值錢有不能用的首飾布匹。 趙書豪出獄回到家,王金花和雷婉幾個都哭成了淚人。 程氏看著萎靡頹廢的趙書豪,又把姚若陽和姚文昌罵了一遍,“不是東西!小畜生!不講一點親情,沒一點良心的畜生!”等罵完又問趙書豪,“皇上把你的官還給你沒?” 趙書豪坐牢那么久,哪還有他的官位給他留著,早就被人頂上去了。而且他是涉及欺君才被關(guān)進大牢的,哪還可能再有官做。趙書豪悲憤的紅著眼,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我這輩子全完了!十年寒窗苦讀,進士及第,全完了!”拿別人的自來水邀功,還被打進大牢,他這輩子的仕途全完了! “當(dāng)不了官,就做生意唄!反正有艷萍在宮里罩著,我們是月妃娘娘的哥哥,要做生意還不容易?。俊壁w書健不以為意,他也是坐過牢的,還不是有很多人巴結(jié)他???要不是他爹死的不是時候,他現(xiàn)在都娶幾房媳婦兒回來了。那些他看上的女子,誰也不敢再拒絕他! “士農(nóng)工商,商人地位可是最低賤的!根本比不了!”趙書豪怒喊。他一輩子的追求就是混跡官場,仕途順?biāo)?,做人上人。趙書健根本不學(xué)無術(shù),根本不理解他! “找艷萍啊!她是娘娘,讓她幫忙,求個官位還不是容易的事兒!”程氏理所當(dāng)然道。 王金花也這樣想,以前更是覺得趙艷萍當(dāng)了娘娘他們家就飛黃騰達(dá)了,可是出門還是只有那些小門小戶的來往,那些世家大族簪纓之家對她還是不怎么買賬。冷臉看多了,王金花也有點明白了。不是那么容易的!皇上也并不像她之前想象的,對趙艷萍千依百順,要啥給啥。 王三全喝斥了程氏一聲,“這話能是亂說的?。烤┒贾氐?,天子腳下,說錯了話,要獲罪的!你別無知的不知輕重!” “我哪無知了?不就一句話,說的也是實話!艷萍她不僅是娘娘,還是月光仙子,她的話會不管用???”程氏哼了一聲,翻了他一眼。 王鐵花看著也恭維趙艷萍兩句,勸程氏一句,跟王金花道,“要個官職不那么高的,應(yīng)該還是容易的?!弊〉酵踅鸹依锼虐l(fā)現(xiàn),說著風(fēng)光無限的大姐家,養(yǎng)育出了月光仙子月妃娘娘的家,卻也并不像想象中吃得開。反而她覺得,姚若溪好像更自在似的。 王金花心里也抱著希望,給趙艷萍遞了話,讓她幫幫趙書豪。 趙艷萍傳來信兒,這事兒幫不了,以后再想辦法。 王金花一家都很是失望,王鐵花覺得王金花家也就那么回事兒,很有可能還不如姚若溪家。姚若溪自己是寧安縣主,有國醫(yī)圣手畢溫良做靠山,把她哥弄進了工部,把姚文昌也弄進了工部,還有蕭恒墨那樣的夫婿?;噬想m然至高無上,可他已經(jīng)五十多,是個老頭子了。 姚若溪叫了蕭恒墨,“借宮里個人給趙艷萍家里傳個話兒,她還沒侍寢。” 蕭恒墨笑著捏她的鼻子,“你乖乖,你又想干壞事兒了!” “那你查到什么沒有?”姚若溪拍開他的手問他。 蕭恒墨微瞇了下眼,“秦隸入賬的銀兩不見了?!彼娜穗m然無孔不入,但這次秦隸保密工作做的太精密,沒有查到那批銀兩的藏身之處,查到現(xiàn)在只查到那批銀兩不見了。 “往戎族查查,或許就能查得到了!”姚若溪臉色也冷下來。秦隸真是好手段!大手筆!那堤壩雖然被洪水沖的什么痕跡都不剩下,查無從查,可僅憑大半夜的雷雨,堤壩就坍塌的可能性根本不存在。再豆腐渣的工程也不會那么經(jīng)不起風(fēng)雨,否則早就塌陷無數(shù)次了。只是可憐監(jiān)工負(fù)責(zé)堤壩的官員被拉出來砍了腦袋。 外族入侵,秦隸就急忙趕回京都要帶兵抗敵,而他收入私囊的賑災(zāi)銀兩,在戎族來買高價藥之后不翼而飛,他的銀子去了哪里,可想而知了! “他很謹(jǐn)慎,證據(jù)怕是早就已經(jīng)銷毀了?!笔捄隳m然一路跟著姚若溪,可是該查的東西一點沒有少查,至于秦隸和趙艷萍,他知道,卻查不到確鑿的證據(jù)。 姚若溪皺了皺眉頭,調(diào)查這個需要人脈資源,這已經(jīng)是蕭恒墨的強項了,她也幫不上,她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斂財了。 突然想到密文一說,姚若溪讓蕭恒墨連暗號都不要放過。趙艷萍和秦隸來往的密信很可能是用外文作為密文交流的。她跟趙艷萍說過她是鄉(xiāng)下來的,前世就是瘸子,趙艷萍雖然防備她,對她的戒備應(yīng)該不那么深。即便她防備英文,可能也不大會防備別的外文。她作為中醫(yī)世家的千金,定然不止一門英文。 趙艷萍現(xiàn)在滿肚子的火氣,嘴上都起泡了。 王金花聽她還沒有侍寢,驚疑的不行,想叫趙艷萍回家來一趟,可入了宮再想出宮回一趟娘家可是不容易的。只能傳話兒帶話兒,這話不好說,王金花還是讓人傳給了趙艷萍。趙大江都已經(jīng)死了那么久,可不能因為他死了耽誤趙艷萍的前程。他已經(jīng)把兒兒子的婚事耽誤了,可不能再耽誤趙艷萍。傳話兒給趙艷萍,她是已經(jīng)出了門子的閨女,還是皇家的人了,守過了百天也就是了。 她就說,自己閨女是月光仙子,咋會還比不過姚若溪那個靠畢溫良賣老臉要來的縣主封號,皇上咋會對他們家不買賬,對她閨女不是千依百順的寵愛,原來是沒侍寢。這可怎么行!不侍寢,就沒法拴住男人的心,光靠她好些天不見皇上一面,指望哪來的寵愛???催促趙艷萍盡快找機會侍寢。 趙艷萍好不容易才保住清白之身,又哪會去主動湊上去侍寢。姚若溪那個賤人就能擁有俊美無匹的蕭恒墨,她憑什么要委身一個五十多的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