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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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務府的生意你就沒插手?”姚若溪可不信他放著這個機會啥事兒都不干。 “內(nèi)務府的生意我不便插手,咱撈點小頭兒就行了?!笔捄隳χ龗亗€眼神兒。 姚若溪不再搭理他,她還欠著著宮里一堆排毒養(yǎng)顏的糖豆呢! 造敗了無數(shù)鮮花之后,姚若溪把做好的糖豆裝進瓷盒進獻到宮里,“太后娘娘常有無法安眠的癥狀,這解毒丸里加了百合等,寧神安眠?;屎竽锬锲⑽覆缓?,給皇后娘娘的解毒丸也是加了調(diào)理脾胃的,怡美人身體虛弱,是加了補血養(yǎng)氣的?!?/br> “就是各人的解毒丸不能她用是吧?你倒是有心了!”太后看著一身低眉順眼的姚若溪,眼里閃過一抹淡淡的遺憾。若是給她的翱兒做個側妃,有兩分能耐,還會討好人,定然能幫翱兒不少。難得翱兒也喜歡。 姚若溪看了眼最后一盒,“這一盒是加了提神醒腦的……” “是給皇上的?”太后詫異。 “是。”姚若溪垂眼應聲。 太后眸光微轉(zhuǎn),派自己貼身伺候的嬤嬤給昭武帝送去。 姚若溪在太后宮里坐了一會,就起身告退出來。 太后聽昭武帝收到那盒糖豆似乎心情很不錯,心里更是遺憾了。 趙艷萍看著送到月華宮來的糖豆,不屑的冷哼,“一盒糖豆就把人收買了!”仔細想想,姚若溪從小到大,好像她想收買的人,幾乎都是沒有難處的收用了。尤其那個安國公府的潘令茹,簡直莫名其妙的就跟姚若溪好上了!現(xiàn)在連那老皇帝都態(tài)度曖昧,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說放趙書豪出來,他是不相信自來水是他們造出來的。竟然還收了姚若溪的糖豆,分明是偏向姚若溪的表現(xiàn)。想想這些,趙艷萍就滿心的不安全感止不住。 潘令茹就專等著呢,姚若溪從宮里出來,立馬就過來討要,“這個好吃,還排毒養(yǎng)顏,你多給我做點吧!我閑著沒事兒的時候吃!院子里的花兒隨便你摘。” 姚若溪看她已經(jīng)抱著一瓷盒了,那一盒就一百顆,竟然還嫌不夠,斜了她一眼,“吃多了爛牙?!?/br> 潘令茹嚼糖豆的動作頓了頓,“我牙口好著呢!”見姚若溪不為所動,妥協(xié)道,“那就等我吃完這些再給我做吧!”又問姚若溪,“你啥時候回新安縣???我跟你一塊去玩幾天吧!”她待在京都好無聊。 “不行,到時候我還得送你回來?!币θ粝苯泳芙^,安國公府的小姐,還是老實待在京都的好。 “為什么不行?我想去你老家看看!”潘令茹覺得姚若溪從小住到大的地方,指定有很多好東西,不去一趟她心里癢癢。 “以后有時間帶你去?!币θ粝蒙鲜O碌囊缓刑嵌箿蕚涑鲩T去姚宅看盧秀春。 柳絮也換了件衣裳,跟著一塊。 潘令茹纏著姚若溪不走,也跟到了姚宅。 姚富貴已經(jīng)在附近租個院子住,本來準備買下,發(fā)現(xiàn)買了院子就把銀子占用了,他就做不成別的了,就花銀子租了一個住。這會和許氏都在姚宅,正催著盧秀春找姚若溪說話。 姚府的大門,姚富貴敲了幾次,卻進不去,只能來找盧秀春帶路了。 看到姚若溪自己上門來,姚富貴和許氏眼神頓時就亮了,齊齊圍上來,“若……”張口叫姚若溪,看到芍藥上前一步冷了臉,忙改口稱呼縣主,給姚若溪見禮。 “這拿的啥好東西啊?”許氏看著那精美的瓷盒眼饞的慌,伸手就想接著。 “小孩子吃的糖豆?!币θ粝栈厥?,不讓她接。 前幾天瑄姐兒吃過姚若溪給的糖豆,聽姚若溪來送糖豆,高興的登登跑出來,大聲喊著jiejie,“我好想你啊,jiejie!” “想我的糖豆還是想我?”姚若溪笑著捏了捏她的小臉。 “都想!”瑄姐兒嘿嘿吐著小舌頭,接過瓷盒抱著回屋。 “那個不是進獻給宮里的,你咋拿來讓她小孩子吃?沒得白瞎了!”盧秀春抱著昊哥兒,招呼她和潘令茹,柳絮三個坐。 許氏一聽是進獻給宮里的,伸長了脖子,“啥好東西,也給我們點兒?!?/br> 姚富貴看了看潘令茹,猜她肯定是哪個權貴家的小姐,忙給許氏使眼色,讓她收斂點,再者快點回家叫倆閨女過來認識認識,“早知道縣主今兒個過來,就早早讓春桃春杏過來陪縣主說話了?!?/br> “我這就回去叫她們過來?!痹S氏說著,又看了眼瑄姐兒手里的精美瓷盒一眼,忙出門回了家。 姚若溪也不攔著她,和柳絮,潘令茹逗弄昊哥兒玩了一小會,就告辭出來了。 姚富貴一直在挽留姚若溪,“吃了飯再走吧?好不容易來一趟,過些日子就又走了。”比盧秀春還熱忱。 “不必?!币θ粝苯诱泻袅艘宦?,就坐馬車離開了。 許氏帶著姚春桃和姚春杏過來的時候,姚若溪三人早走遠了。 “叫我急急忙忙把人帶過來,你們咋讓她走了?”許氏不滿的拉著臉。 盧秀春垂著眼不理她的話。許氏現(xiàn)在在她面前放肆,她作為弟媳婦不說啥,等到了外人面前再不知所謂的放肆,就得自己受著了。 姚富貴還是有兩分眼色的,姚若溪家和他們斷了關系之后,卻對四房依舊如初,盧秀春也在姚若溪家說得上話,笑著帶了兩分討好,“四弟妹!你再把若溪叫過來,剛才說的事兒得跟她商量商量?!?/br> “你說的事兒,你直接去找縣主商量就是啊。”盧秀春抿嘴笑著,再次推拒。若溪對他們家沒的說,她可不會不長眼的帶著這兩個過去找事兒。 見她不愿意,許氏不悅道,“秀春啊!咱們才是親一家的人,一家人那不得幫襯自家人?。窟@點小事兒找你,你都不幫忙。咱們家本來兩個官位的,結果就你們得了。這文昌要不是當初念書多,家里的銀子大頭都花在文昌念書上,他哪能考中功名,有個官兒做!要不是,我們及第能會沒有個功名!?” “所以相公幫著及第找了好夫子,這下好好跟著做學問,明年就該考個功名了。到時候你們想要個官職,直接找蕭世子不就行了。”盧秀春心里厭煩許氏他們總拿供姚文昌念書來說事兒,讓她幫別的也可以。可都是損人利己的事兒。 姚文昌回來了。 許氏忙叫著姚文昌,把話都跟他說了,“又不是啥大事兒,再說那縣主她們家也不在乎這點進項。她們家也早不做那些東西了,我們這沒權沒錢的,一點小生意?!?/br> 姚文昌挑眉,“你們想要做內(nèi)務府的生意?” “一點小生意。若溪她現(xiàn)在都是縣主了,有貢酒熏臘rou啥的,哪還在乎這點?!倍颊f內(nèi)務府的生意好做,姚富貴是想把豆瓣醬和老干媽,酸豆角拿過來自己做。 ☆、第229章:虎口奪食不要臉 姚文昌聽他要做內(nèi)務府的生意,忍不住嗤笑一聲,“三哥你這話還是跟蕭世子說去吧!他跑了兩天,才把這些生意攬給若溪,你覺得你有虎口奪食的能耐?”別說旁人,就是那些買走酸豆角和豆瓣醬方子的人都不敢說啥,他這個三哥簡直太異想天開了。 “酸豆角和豆瓣醬的,若溪家也不做了。都是些小生意,只要她說了話,這有啥難的。”姚富貴知道,事情的關鍵都在姚若溪。她要是說不做,讓他來做,那內(nèi)務府的生意就是他的了。 姚文昌搖搖頭,這種想法他簡直說不通他們。 盧秀春瞥了眼面上帶著理所當然神色的姚富貴和許氏,轉(zhuǎn)身去哄著兒子睡覺。要是當初三房的人或者老宅的人和若溪家相安無事,沒有那么多算計謀害,不那么貪心不足,現(xiàn)在像他們家一樣,不用說,該幫的若溪她們自然就會幫了。做了那么多,現(xiàn)在還舔著臉想要幫忙,又憑什么? 見盧秀春不愿意幫忙,姚富貴就開始跟姚文昌哭窮,“現(xiàn)在及第和春桃春杏幾個的親事都沒有成,怕住一塊遭嫌棄礙你們的事兒了,一家人住在京都,租的小院,也沒有個啥進項,銀子卻流水似的花出去了,這以后一家人的日子總要過下去啊!” “三哥!這個問題你早該想到的。你在新安縣有生意做,有那么多地種,清閑舒適,非得都搬到京都來。你現(xiàn)在也不是做生意,而是從別人手里搶生意,誰的生意會平白無故的讓給你做!?”姚文昌一直不希望姚富貴一家留在京都,聽著好聽,住京都了。要不招惹事端還好,一旦出了啥事兒,所有努力都打水漂! 姚富貴看他不但不幫忙,還反口教訓,心里才叫氣惱,想回嘴說幾句,又想著自家在京都還要靠著他,只能憋著,帶許氏和姚春桃姚春杏回去了。 回到家的姚富貴卻沒有死心,他現(xiàn)在無權無勢的,連個人都不認識,想要認識人,想給閨女兒子找好人家,他得先有個路子。和內(nèi)務府做生意就是最便捷的一個路子。認識的那都是達官貴人,說不定下一個發(fā)達富貴的人就是他了! 于是姚富貴見不到姚若溪,就在齊國侯府蹲守等著蕭恒墨。既然姚若溪做內(nèi)務府的生意是蕭恒墨跑過來的,那他只要跟蕭恒墨打聲招呼,蕭恒墨也能給他弄個生意做做了。 蕭恒墨從鎮(zhèn)撫司下衙回來,姚富貴連忙堆著一臉笑的迎上來,“蕭世子!蕭世子終于等到你回來了?!?/br> “有事?”蕭恒墨挑眉。 “有事兒!有事兒!”姚富貴搓著手嘿嘿的笑,“昨兒個見若溪,聽說她跟宮里做著生意。你也知道我們家在京都不容易,我是若溪的三叔,要是我們家過的太不像話,若溪她身為一個縣主,臉上也不好看不是?!币桓蹦忝靼椎臉幼?。蕭恒墨是聰明人,那是一點就通的。 “所以你想讓我給你在內(nèi)務府弄個生意做?”蕭恒墨面無表情的問他。 姚富貴連連點頭,“只要有個小生意,能裹著一家大小過活就行了。” “那你會做什么?”蕭恒墨把馬韁扔給小廝。 姚富貴會做啥?酸豆角只會一半方子,他會的也就是豆瓣醬了。他想了一下,宮里那么多人,那都是要吃喝的,他要是把豆瓣醬和酸豆角幾個接到自己手里,怕是比在新安縣賣的還多。昌州總共那么大,他還要和幾家分,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景氣,都掙不到多少錢了。 “那個…我們家是做豆瓣醬的,還有酸豆角?!币Ω毁F對著蕭恒墨說這話,心里還是有點忐忑的。蕭恒墨這是真正的位高權重,簪纓世家,尤其他長得俊美絕倫,氣勢迫人。讓他總覺得底氣上不來。 蕭恒墨微微勾起嘴角,“你家的豆瓣醬和酸豆角跟誰學的?” 姚富貴愣怔了一下,“是……跟…跟若溪家學的?!?/br> “學了師父的本事就轉(zhuǎn)頭搶是師父的生意?溪兒欠你家啥了?”蕭恒墨神色不變,卻眸光漸冷。 姚富貴臉色僵了,“不是…我是若溪她三叔,我們都是親戚?!?/br> 凌武在一旁默默的提醒他,“三表叔?!笨此樕y看,想解釋啥,從去年姚成材之死挖陷阱姚若溪到強要酸豆角方子再到之前要豆瓣醬方子,一一細數(shù)了姚富貴對姚若溪家做過的事兒,“現(xiàn)在你還想從縣主手里搶生意,只能說你臉很大。” 姚富貴臉色青白,說不出話來。他以為這些蕭恒墨都不知道,而且他是大人物,這點小事兒,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嗎???沒想到他會這么計較。想到蕭恒墨的身份,以后還得靠蕭恒墨提攜幫忙,還有兒子的官位,他急忙解釋,“那些事兒都不是我做的啊!我只是被人蒙蔽了眼,被人騙了,被人當槍使,我一直都跟二哥家很要好的!” 蕭恒墨最后瞥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大步進了門。 “蕭世子!蕭世子!”姚富貴忙大聲叫喊,要是得罪了蕭恒墨,這次的生意做不成,兒子的官位怕是也要沒了。 凌武伸手攔了下,“姚及第的事兒我們主子說話算話。但你們要把腦袋提好了?!笔雷臃蛉丝墒侵髯拥男募饧猓髯舆€沒騰出手來收拾他們這些人,竟然自己撞上來了。 看幾人直接進了齊國侯府,只有門口守門的護院冷漠嘲諷的眼神和兩旁張牙舞爪威風霸氣的石獅子,姚富貴背上出了一層冷汗,臉色十分難看的回了家。 許氏一看他這臉色就知道沒成事兒,拉著臉念叨,“這么一點小生意都看在眼里,小眼兒的斤斤計較,不管我們的死活。就不怕人知道她們家以前啥樣,啥身份???要是讓京都的人都知道是jian生子的,還有啥臉在京都風光!” 姚富貴想到凌武說的提好腦袋的話,立馬喝住了許氏,“以后你那嘴再亂說,死了我可不管你!” “啥死不死的,我哪亂說了!這不都是實話!”許氏翻了個白眼兒。 姚及第放下書出來,看姚富貴臉色不好,“爹?是不是出啥事兒了?” 好歹兒子不像許氏那么沒腦子。姚富貴稍安欣慰,把今兒個見蕭恒墨的事兒說了,“以前的事兒,一筆筆人家都記著呢!你們都給我長點腦子長點心,要是有個啥事兒,咋死的都不知道!” “有那么嚴重?”許氏不相信,殺人是要犯法砍頭的。前幾天午門外還不砍了人?! “那一位就是活閻王,惹誰都不能惹了他!”姚富貴可是打聽了很多,趙艷萍和姚若溪的事兒都打聽了很多,但關于蕭恒墨的話,他卻沒打聽出來啥。聽他打聽蕭恒墨的人都是一臉害怕懼意的樣子,有的直接搖手啥都不說。也是費了番勁兒,他才打聽到一點。 “明明那么俊美,咋是活閻王呢?”姚春桃表示不解,蕭世子是她見過最俊美的人了,連那個于晉然于公子都比不得。 “他還能生吃人rou喝人血???”許氏不以為然,就是權勢高些,人厲害些,能壓著他們這些沒權沒勢的。 “總之你們都給我警醒著點兒,惹出了事兒來,咱們家就完了!”姚富貴有些不耐煩,更加看不上許氏這副沒見識還不聽話的樣子。 姚春桃嘆口氣,“要是咱們家跟二伯家是親兄弟就好了,這樣咱也可以去姚府來往,我也成縣主的親姐妹了。” 許氏哼哼一聲,“親姐妹又能咋樣?那個小賤人就是見不得別人比她們家好了,死壓著人!你就是她親姐妹,她也不會見得你好了!” 姚春桃有些不服的嘀咕,“是親姐妹至少能多來往,來往著那些權貴人家的公子小姐不就認識了!?好處肯定也就少不了的?!?/br> “她們家好多好吃的,都不給我們一點!小嬸現(xiàn)在也摳門!”姚春杏撇著嘴表示不悅。那么一大盒的糖豆,都不說給她吃點。 姚富貴聽著幾人的話,眼神放在自己倆閨女身上。 姚春桃和姚若溪是同一年的人,只月份比姚若溪小幾個月,姚春杏也十三了,倆人都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家里有錢之后,倆人的穿戴也高了好幾個檔次,好好打扮打扮,也沒比人家差多少。 姚富貴眼神在倆閨女身上轉(zhuǎn)了幾圈,心里又琢磨上了。那趙艷萍現(xiàn)在是宮里的月妃娘娘,姚若溪是縣主,還和齊國侯世子定了親,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姚若溪跟內(nèi)務府做的生意,還是那蕭恒墨幫忙拉的。他閨女要是也定個有權有勢的人家,那他這個老丈人只要一句話,他想要的好處肯定招招手就來了。 “爹,你看我們干啥?”姚春桃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問。 許氏看出來了,點著數(shù)落,“別人家閨女都那么有本事,一個找皇上,一個找世子的,你們倆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 “那她是縣主,我啥都不是,蕭世子哪能喜歡我這樣的?!币Υ禾沂涞幕刈臁?/br> “他不喜歡,你就不會讓他喜歡!?都是一個家里出來的,你也不學學人家的手段!”許氏點到姚春桃臉上,別人的閨女都有手段弄來個好親事,她的閨女還得她來想辦法。 “等等!春桃,你不會看上蕭世子了吧?”姚富貴詫異的看著自己閨女。 姚春桃臉上一紅,“蕭世子是第一美男子,長得那么俊,誰會不喜歡他?!本椭挥幸θ粝侄魏茫芗藿o蕭世子那樣的人,要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