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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田園小當家在線閱讀 - 第257節(jié)

第257節(jié)

    毛氏的心里砰砰跳,簡直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姚文昌說他被革職的時候卻是看了眼姚忠舉,讓她不得不想這個事兒會不會是她大兒子惹出的禍事。要真是這樣,怕是不光苗氏,連姚正中也會恨死她了的!

    許氏摟著姚及第哎呦哎呦的直心疼,“你們到底出了啥事兒,這個時候回來,孩子都折騰的都瘦了一大圈,去的時候長的那點rou全都給折騰沒了!”

    盧秀春聽的心里惱怒不已,忍不住道,“三嫂張嘴就說我們家把你兒子長的rou折騰沒了,咋不先問問他在我家吃住咋樣?我可曾薄待他們一點了?!咋不問問他們幾個惹出了啥事兒,把我們家官職新買的院子,全都折騰沒了!?”

    許氏還沒見過盧秀春發(fā)火,她一直都表現(xiàn)的很溫和,被她堵了一通,臉色難看著,“去的時候不是給錢了!”

    “是給錢了,二十兩銀子,連交束脩的都不夠!他們吃住,身上的穿戴,還出門應酬零花的銀子,哪樣不是我出的?。俊北R秀春實在是惱了,又憋了這么久的火,回來又聽許氏說這話,心里的火就忍不住蹭蹭的冒。

    姚文昌也沉著臉不說話,妻子心里有怨有氣,他不能攔著連說都不讓說。而且他也沒有資格。因為花用的銀子都是妻子掙的,姚及第兄弟也都是妻子打理照顧的,還從未有過怨言。

    王玉花冷笑一聲,“把兒子吃住上學都交給別人,就給了二十兩銀子,三弟妹還真是大方!不知道家里掙的幾千兩都放著干啥的!”

    許氏張嘴要說話,被姚富貴伸腳踹了一腳,乎了兩巴掌,“我不是讓拿二百兩銀子,你他娘的都給我漏下了?。俊?/br>
    “大房的倆兒子拿了嗎?他朱孝生拿了嗎???憑啥讓我們出那么多銀子!?”許氏不服氣的捂著臉哭喊。

    毛氏臉色陰沉的幾乎滴出水來,她被算計了家里幾乎全部的家產(chǎn),又被逼著買回了老宅,有苗氏和姚正中都說的話,她自然接著勢說家里沒錢,可也給了五十兩銀子的。不過讓她提心的是,盧秀春說姚文昌官職沒了,買的院子也沒了……

    “給我住口!”姚正中臉色鐵青喝罵一聲。

    姚富貴目光凌厲的瞪著許氏,還要打她,許氏頓時不敢叫嚷了。

    苗氏哭著道,“文昌??!到底咋回事兒啊?咋被革職了啊!”

    姚文昌也是氣憤的,他雖然知道官場難混,可翰林院本就相對清閑,雖然禮部侍郎張家被扳倒了,不過他也不傻,若是沒有于家,沒有畢溫良的威名,別說他和王元榮只是兩個小小翰林,就是狀元那也不可能辦到的。所以對于官場他了解,卻沒有切身體會過。乍然被革職,他也懵了一下。

    苗氏見他臉色難看卻不說話,著急的眼淚直掉,催著他問,“兒??!你倒是說句話??!”

    姚文昌嘆口氣,“跟吏部尚書府的小公子鬧事兒,打斷了別人的腿,若不是于家看二哥家的面子幫著周旋,只怕我連功名都保不住,姚忠舉幾個也要在牢里嘗嘗滋味了!”

    盧秀春吸了吸鼻子,看王玉花擔憂的神色,擦擦眼淚道,“出了事兒相公就被革職了,我把賣熏臘rou的銀子都賠上還不夠,只能把院子賣了。得罪了吏部尚書,以后相公再想做官,也沒指望了!”

    苗氏氣血翻涌,兩眼發(fā)黑,一下子昏了過去。

    “娘!娘!”

    屋里頓時一片雜亂,把苗氏扶到炕上,掐著人中,好一會苗氏才醒轉(zhuǎn)過來,拉著姚文昌直哭,“我的兒啊!我可憐的兒??!”她當初只是想著把幾個孫子外孫子送到京都跟著更厲害的夫子學,也能都考個功名,光耀門楣。盧秀春這個不聽自己使喚,跟王玉花一塊混的兒媳婦也理所當然照應照應,讓她知道為難,以后討好巴結(jié)她,而不是天天跟王玉花一塊,卻不想引以為傲的小兒子一下子被革職了。

    姚正中也是想著小兒子為人正派,幾個孫子跟著小兒子也能被帶帶,也更上進,即使以后成不了大才,總要能自力更生,守住家業(yè)。卻不想害了小兒子,心里簡直無比悔恨。

    姚滿倉和毛氏都臉色青白著,說不出話來。他們只想著供養(yǎng)姚文昌念書考功名,他也應該對他們報答,不過照看一下小一輩的。姚文昌一下子丟了官,這個簍子捅大了!

    姚滿屯沉著臉也不知道該說啥好,當時姚滿倉幾個不知天高地厚非得跟著去皇宮看看他就擔心姚忠舉幾個會給弟弟惹禍,沒想到才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去掉來回路上的時間連三個月都沒有,就出了這樣的事兒。

    “吏部尚書不是吏部最大的官?掌管著天下所有官,你們竟然也敢去得罪人家?!”王玉花簡直覺得姚忠舉幾個不是膽大包天,是根本沒長腦子,無法無天!

    盧秀春紅著眼搖搖頭,當初她不同意也不單怕他們吃住,就是怕他們?nèi)堑?,如今好了,闖下這樣的大禍,還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姚若陽的科考。

    許氏一聽那吏部尚書這么厲害,管著天下所有官,也傻眼了,“文昌當不了官,那我們家及第以后不也當不了官了???”

    高婆子看不過眼,回了她一句,“吏部尚書那是吏部最大的官,吏部又掌管著咱們大燕國官員考評,升遷和任免。連我們老爺?shù)墓γ疾铧c被革了呢!幾位少爺沒有蹲大牢,三太太就該萬分慶幸了!”還以為小姐嫁到姚家來是前途光明的好日子了,沒想到還沒升遷,一下子就被革職,前途希望渺茫了。

    姚及第瑟縮著脖子,“這事兒又不怪我!都是忠舉哥!那吏部尚書府的小公子看我們不過眼就找茬兒欺負我們。忠舉哥不服氣,被他們打了一頓,回頭就循著機會逼我們都上手,這才把那小公子給打了。我還被打了二十大板呢!”

    許氏一聽他被打了二十大板,急忙問他有沒有咋樣,“會不會打壞了啊!”

    其實有于晉然在場,多多少少能代表神醫(yī)館些,吏部尚書能做官坐到這個地位,那也是個圓滑的人,看于晉然的面子,又因為姚若溪家擔著宮里釀制貢酒,姚文昌又賠償了一筆銀子,就沒有太過追究,沒讓下狠手。把姚文昌弄下去,給姚及第和姚成材朱孝生一人打了二十大板,姚忠舉打了三十大板算完事兒。

    “原來都是你們連累的!當初不是說忠舉不去在家照顧媳婦兒,他媳婦都懷孕了,那么大年齡念書又不好,還非要讓跟著去,結(jié)果才去幾個月就闖這么大禍事!這事兒都怨你們大房!”許氏立馬瞪著毛氏和姚滿倉嚷嚷,還以為是她兒子闖禍,還嚇得她不行,想攪合事兒,卻不想原來是大房的兒子,這下就怪不到他們?nèi)苛耍?/br>
    姚滿倉惱怒憤懣,怒瞪著眼,“打人又不是一個打的,哪能都怨我們家???”

    “那就是你兒子逼著上手的!要不是他逼著,我們及第能回去打人家尚書府的小公子?!都怪你們!都怪你們家!休想賴給我們家了!”許氏噼里啪啦的一通回嘴,想賴他們家沒門!被革職就革職了,院子沒了就沒了,都讓大房賠去吧!

    “讓你們打人就打人,讓你們?nèi)コ允阂踩コ允喊。??”姚滿倉憤恨不已,心頭暴怒。

    “你別總拿老大壓人??!你別擺譜??!現(xiàn)在惹出禍來了,休想賴給我們家!你們頂著去吧!”許氏氣憤的哼一聲。

    姚滿倉惱怒的咬牙切齒,頭上青筋直冒,握著拳頭恨不得上去打許氏一頓。

    姚忠舉心里還是不服氣,看都把罪名推給自己,也惱怒的不行,“那姓彭的欺負人,我作為大哥還不是為了他們出頭的???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他欺辱人不管???”

    “那尚書府的小公子即使再頑劣,也不會平白無故看你們不順眼吧?”姚若溪說著,冷眼看向朱孝生。姚忠舉和姚成材,姚及第還有家里管著,朱孝生回來,依不上四房,上學念書的束脩又得從她們家拿的。

    朱孝生見她問話,冷淡的眸子仿若洞察般的犀利似的,看了看姚忠舉幾個,抿著嘴低頭道,“我也不咋清楚,起先也不知道他是尚書府的小公子,碰見過幾次,吃飯的時候還把我們桌上的飯菜都掃了,要攆我們出去。忠舉表哥氣不過,跟他吵嚷起來。然后他就嘲笑我們…不知天高地厚,沒資本還囂張狂妄,不配跟他說話,讓人打忠舉表哥,還讓我們從他胯下鉆過去。晚上看到他自己出來,讓小廝遠遠等著,跟人幽會,忠舉表哥就讓上去打了他?!闭l知道那小子那么不經(jīng)打,誰知道姚忠舉下手那么重,把人頭打破了,竟然腿也打斷了。

    聽他說這話,滿屋子人都臉色難看說不出話來。

    事實上,姚忠舉幾人到了京都太過興奮,又覺得比別人都多了股優(yōu)越感,他們來京都念書了!小叔是翰林院的翰林!家里的下人也都恭恭敬敬的喊他們少爺,吃飯洗衣裳啥都有人打理,就自以為是大少爺了。

    殊不知,京都最多的就是權(quán)貴,隨便在街上拉一個人,不是大官,那也是權(quán)貴之家的親戚啥的。姚忠舉囂張的不分場合對象,就惹上了彭家的小公子,兩方都不相讓,就闖出了這事兒!

    姚若溪嘲諷的抿了下嘴。姚忠舉在家里囂張,在八里鎮(zhèn)囂張,但猖狂到京都去,簡直就是在找死!

    “連縣太爺?shù)搅司┒级嫉卯攲O子,還未必會有人肯看上一眼?!币M屯繃著臉,眉毛皺的一個川字。

    王玉花嗤笑一聲,“這是覺得小叔當了翰林,比人家底下的縣令強多少倍,就可勁兒的猖狂了吧?。恳篮擦种皇菚簳r的,外放出來的那就是個縣令。一方父母官上頭都還有人壓著呢!不過這碰上的也幸好是尚書府的,要是碰見一品二品的大權(quán)貴,惹了皇家的人,那全家都要賠上命了!一個不好,還會誅九族!”

    朱孝生和姚及第姚成材幾個都被說的低了頭,姚忠舉陰著臉,“我都被打的路都走不好了,還要我咋著?把命也賠上!?”

    看他沒有悔改之意,姚文昌臉色更陰沉了,掏出一張借款的借據(jù),遞給姚滿倉和毛氏,“院子賣了兩千多兩,加上秀春賣的那批熏臘rou的幾百兩,還有打點京都府衙的,零頭也不要了,算三千兩吧!”

    姚滿倉臉色漲紫,說不出話來。

    毛氏只覺得兩眼發(fā)黑頭發(fā)昏,心口擰著似的疼。

    “我知道大哥家糟了事兒暫時沒有那么多銀兩,但我家也是借的銀兩買院子,如今也欠著銀子呢。這個借據(jù)大哥大嫂你們按了手印,銀子可以慢慢還?!币ξ牟肋@事兒要不是姚忠舉挑起,光姚成材和姚及第,朱孝生根本捅不了那么大的簍子。

    “幾個人一塊打的,憑啥都讓我們家出?!”姚滿倉心里很惱火,既憤怒姚忠舉闖禍,又惱怒姚文昌單找他要那么多銀子。

    許氏立馬就突突反駁上了,“大哥是沒聽見嗎?都是姚忠舉惹的禍!要不是他能會出這事兒?文昌能被革職???那官府抓犯人還都找主謀呢!誰帶頭那就得找誰!再說可有你們家倆兒子呢!”

    姚及第也忙道,“要不是忠舉哥,我們根本不可能跟那個姓彭的打起來,我還勸忠舉哥算了,是他非說給對方點顏色瞧瞧,讓姓彭的不敢小看他。”

    “尚書府不敢小看你,是我們小看你了!小看你惹禍的本事了!”姚正中惱怒的咬著牙關(guān),目光凌厲的瞪著姚忠舉。闖下那么大的禍,不思悔改,竟然還氣惱憤懣,以后姚家交到這個長孫手里,肯定要玩完了!

    盧秀春冷眼看著,沖王玉花微微搖了搖頭。出事兒的時候,姚忠舉整個人嚇的都失禁了,哭喊著饒命,哭喊著讓救他。眼見事情解決,如今又回到了家,本性立馬又露出來了。

    毛氏痛哭不已,心里卻知道,這個銀子賴不掉。如果他們家敢賴這個銀子,四房就要跟他們家斷親了??墒牵拔覀兗覍嵲跊]有這個錢?。 ?/br>
    “所以我才立了借據(jù),大嫂家也有不少進項,一年還一千兩,三年也就還清了的?!便y子是他從二房拿的,現(xiàn)在也只能先欠著,慢慢還了。好在生意還能做。

    姚滿倉臉色難看的看向姚滿屯。

    “我們家不借!扒了東墻補西墻,沒有這樣的!”王玉花臉色一拉,不等他開口說話,就把話堵死了。又警告的瞪了眼姚滿屯。

    “大哥不用看了,還三年就還三年吧!你們要是能吃苦,也打一個腸粉機,去新安縣擺攤,也能掙上一些的?!币M屯不借銀子,怕再鬧騰個沒完沒了,給姚滿倉出了個主意。

    姚滿倉憋著火,卻也沒有辦法了??粗ξ牟恢睕]收回拿著借據(jù)的手,氣憤的一把拿過來。

    高婆子麻利的拿了印泥過來。

    姚滿倉更是憋火,陰著臉按了手印。高婆子又拿給毛氏,毛氏也只得按了上去,看上面已經(jīng)有兩個,“咋還多了一個?”

    姚文昌看向姚忠舉,那是他讓姚忠舉按的。

    梁嬌嬌冷眼瞧著,眼珠子一轉(zhuǎn),就想到把自己的嫁妝轉(zhuǎn)移走了。雖然她不想嫁過來,可嫁來的時候還是帶了不少陪嫁過來的,可絕對不能被姓毛的這個老賤人給算計走了!不僅她的嫁妝,還有她。這姚忠舉根本就是個沒長腦子的蠢貨,死在外面才好呢!

    姚文昌拿著借據(jù)又道,“親兄弟明算賬。三年要是大哥大嫂跟忠舉還不了……”話沒說出來,意思卻已經(jīng)傳達了。三年限期內(nèi)不還,那就衙門見了。

    毛氏捂著臉痛哭。

    楊巧麗輕哼一聲,毛氏這賤人有好路子不讓她走,膽敢算計她成了姚正中的小妾,這下自己兒子闖了禍,看不嘔血嘔死她!

    盧秀春看事情說完,疲累的起身,“既然都說完了,我們就回家去了?!?/br>
    “文昌!家里啥都沒有,你們還是留在老宅吧!等那邊安置好再回去?!泵缡喜簧岬美ξ牟?。

    “家里有個小丫鬟看門,也常打掃著,能住的?!币ξ牟龘u搖頭,沒有留下。

    苗氏眼淚突突的冒。

    王玉花和姚若溪也起身跟著盧秀春出來,“屋子雖然打掃著,米面菜啥的,先去我家拿上一些吧!”

    “二嫂……”盧秀春淚珠滾落,家里這輩子不知道是不是就這樣了。

    知道他們這一路肯定苦著過來的,王玉花拍拍她的手,“先回家好好歇上一歇,明兒個我們再好好說說話兒!”

    盧秀春含淚點點頭。

    姚文昌嘆口氣。

    姚滿屯擔憂的看著最小的弟弟,“還有功名在,不是沒用一點指望的?!?/br>
    姚文昌笑笑,“二哥不用擔心,我都明白的。官場起起伏伏,沒個一定的。我還得多磨礪磨礪,才能獨當一面。真要是一路升上去,一朝被打下來,那才受不了呢!多磨礪磨礪也好!”

    看他真的挺看得開,姚滿屯微微放心,讓他先回去歇息。

    等到了家,王玉花咒罵了幾句,又想起來之前毛氏叫她們家人都過去,明明說是有大事兒商量,“不知道商量啥大事兒?”

    “估計是爺奶的奉養(yǎng)問題?!币θ粝抗庥霓D(zhuǎn),在桌邊坐下,伸手倒了幾杯涼茶。

    姚滿屯端了一杯喝著,所有所思的皺起眉頭。

    “還奉養(yǎng)啥?逢年過節(jié)給銀子,一年四季的衣裳,有了啥好吃的都要送去。還咋奉養(yǎng)?大房奉養(yǎng)那是應該的,她不會是想著要把人弄到咱們家來吧???”王玉花這么一想,臉色就沉了下來。

    “不可能吧!”姚滿屯說的很不確定,因為她們?nèi)サ臅r候那個陣仗,還真有可能。

    王玉花哼了一聲,“我管她可能不可能,當初分家大房要奉養(yǎng)公婆,可是拿的最大頭。咱們家可只有三畝地和半片宅基地。想把人塞到咱們家,門都沒有!你要是敢點頭,你就自己跟你爹娘過去吧!”

    姚滿屯無奈的看她一眼,“就算爹娘提,這個事兒也是不能同意的。真要由我們來奉養(yǎng)爹娘,那大房一家就是不孝了!”真要背上了不孝的罪名,那大房就沒法立足了。

    “那個賤人要是敢,我就去衙門告他們不孝!”王玉花頓時得意了,覺得這個辦法非常不錯。長房長子繼承家業(yè),同時也得奉養(yǎng)父母。毛氏那個賤人敢把兩個老不死的和那楊巧麗往她們家塞,她就去告大房不孝。

    姚滿屯愕然了下,白了她一眼,讓她自己去想。

    王玉花哼哼一聲,起來去了四房,看飯做好了沒,需不需要幫忙的。

    苗氏和姚正中都在,姚文昌正在勸哭個不止的苗氏。

    盧秀春在廚屋里看著飯菜,見王玉花過來,迎了出來。

    王玉花大聲道,“我來看看你們吃飯了沒有?”

    姚正中自然聽到了,嘆口氣站起來,叫了苗氏,“老四一家長途跋涉還沒吃上飯,你就別在這添亂了,趕緊回去,讓他們吃飯歇息吧!”

    “我這擔心的,把這事兒都給忘了。娘給你們做飯去!”苗氏急忙抹著眼淚起來。

    盧秀春過來,“已經(jīng)做好了,不用麻煩婆婆了?!?/br>
    “那你們趕緊吃!趕緊吃!”苗氏點點頭,催著道。

    姚文昌又勸了兩句,把她勸回去,才回來吃飯。

    王玉花也沒有多待,看他們吃飯,也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