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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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秀春幫著分配了,衣裳,鞋襪都要四季齊全的,不僅自己的衣裳要做全,連段浩奇的衣裳也要做四季的,少的也得兩套四套,多的人家都十幾套的。 王玉花聽的咋舌,“這么多衣裳鞋襪,得做大半年都不一定能做完呢!” “所以大戶人家的定親都是提早幾年,問名納彩一套程序走下來,兩三年的時間,而訂了親的姑娘小姐也多是關(guān)在家里繡嫁妝。有那講究的,嫁衣也是自己繡,都是從小就開始的,一件嫁衣繡幾年呢!”盧秀春笑著解釋。 姚若霞的嫁衣也想自己繡,可惜時間來不及。不過交給段浩奇去做,意義又不一樣。 幾個人正說著,外面苗氏來了,不僅苗氏,后面竟然還跟著姚翠芬。 王玉花沒讓去內(nèi)院,“婆婆和翠芬過來是有啥事兒?”她有不祥的預(yù)感。 “當(dāng)然是好事兒!去把滿屯也叫回來。”苗氏笑呵呵,眼神在姚若溪身上溜了一圈。 ------題外話------ 給親愛的們推個同類型神文——良辰一夜——最強(qiáng)農(nóng)家媳 現(xiàn)代高級女工匠師穿越到古代農(nóng)村,成為一個被夫家二兩銀子買來的小村婦。??? ??? 相公身材魁梧健壯,腿廢了!??? ??? 房子破敗不堪,柴米油鹽樣樣空,吃了上頓沒下頓,相公一手按著腿,淡淡的說:要不然你去問娘借一點(diǎn)米吧???? ??? 九娘一臉冷笑:呵呵,你怎么不去?你要是能問你娘借到一碗米,我跪下叫你一聲英雄!??? ??? 生活如此艱難,直把九娘從女強(qiáng)人逼成女漢子。??? ??? 上山能打獵,下河能摸魚,養(yǎng)得相公呵呵笑。??? ??? 斗得了婆婆,治得住妯娌,虐得極品哇哇叫。??? ??? 靠著一技之長,帶著相公走上康莊大道!??? 可是,為毛不斷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找上門來認(rèn)她相公做主子?更可怕的是時不時就有人來暗殺他們???? 楚東陽,你到底是個什么來路? ☆、第122章:自封超級香餑餑 王玉花看苗氏笑呵呵的,滿滿不祥的預(yù)感,又看了眼姚翠芬,暗暗猜想,苗氏是不是讓她們家教給姚翠芬賺錢法子的。不想去叫姚滿屯回來。因為姚翠芬表現(xiàn)的一向善解人意,即使跟姚滿倉跟三房鬧得不愉快,姚翠芬也沒有說過一句不好聽的,姚滿屯對這個meimei可要比姚富貴,姚麗芬看重多了。 盧秀春早在她們進(jìn)門,就見苗氏和姚翠芬眼神都往姚若溪身上瞧,所有所思的看著。 苗氏使了小四去叫姚滿屯,轉(zhuǎn)頭就打發(fā)盧秀春,“你如今懷著身子,頭三月還沒穩(wěn)下來,平常多小心。我跟你二哥二嫂說事兒,你就先回去歇著吧!等事兒說定下,就都告訴你們?!?/br> 盧秀春看了眼王玉花,笑著應(yīng)聲,起身招呼了句,就慢吞吞的走出來,心里卻在想。婆婆帶著二姐過來,還說有好事兒,她心中一動,挑起了眉毛。竟然是打上了若溪的主意,想跟二房結(jié)親啊!想到姚翠芬家的倆兒子,年齡都適合,姚若溪雖然腿腳不好,但人聰敏睿智,相貌標(biāo)致,娶這樣的兒媳婦回家,就算面上不好看些,可卻實實在在的好。 想到王元榮經(jīng)常往這邊跑,于晉然縱然不在新安縣,也每每捎送禮物。盧秀春回頭看了眼,搖搖頭。外人看見的只是若溪外在的情況,她身負(fù)異秉,才學(xué)極高,腿也要全好了,又是國醫(yī)圣手的關(guān)門弟子,婆婆和二姐的算盤打的響,怕是一場空呢! 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小四拉著姚滿屯從啤酒廠過來,盧秀春停住。 姚滿屯見她像有話說的樣子,疑惑的過來。 “家里有人上門提親,二哥還是快回去瞧瞧吧?!北R秀春也沒有說多,相信小四去喊人的時候就說了是‘奶奶和二姑來了’,這樣一說,姚滿屯自然明白,做個心理準(zhǔn)備。 姚滿屯一愣,“提親???” 盧秀春點(diǎn)點(diǎn)頭,就回了家。 “爹!她們要給誰提親?大姐不是已經(jīng)定親了嗎!”小四昂著頭問。 還能給誰提親,當(dāng)然是三閨女!大閨女的親事已經(jīng)板上釘釘,不可能退親另改。二妹家的兩個兒子年紀(jì)都跟三閨女相仿……姚滿屯頓時發(fā)愁了。 小四看他臉色不好,沒敢再多問,拉著他回家。 屋里苗氏讓王玉花把瑾哥兒抱了出來,正在逗弄他。 王玉花一直提著心看著,生怕有個啥變故,傷著小兒子,又想著她們母女來家的目的,心里煎熬著。好不容易見姚滿屯回來,忙伸手接孩子,“當(dāng)家的回來了,婆婆有啥事兒跟他說吧!瑾哥兒這會都困了,我哄他睡覺?!?/br> 苗氏也沒有抱著不松手,把孩子遞給她。 姚翠芬也笑夸,“這孩子長的真壯實,才半個多月沒見,就這么大了,粉團(tuán)子一樣,還愛笑?!?/br> “每天就會吃了睡,睡了吃,撒尿嚎上一嗓子,像個小豬一樣?!庇腥丝渥约液⒆樱词箤险谐梢?,王玉花聽了也覺得舒服的,抱著孩子送到內(nèi)院去哄他睡覺。 姚滿屯看看姚翠芬,面上笑著問她是有啥事兒,眉頭卻已經(jīng)微微蹙了起來。 苗氏笑看著又打發(fā)走了姚若溪和小四,這才跟姚滿屯說了來意,“瑞琪比你家三丫頭大兩歲,正正好的好媒茬。自家孩子你也知道,現(xiàn)在還在學(xué)堂念著書,以后出息也肯定錯不了的。你家三丫頭腿腳不好,以后說人家,也是那些歪瓜裂棗的,沒得辱沒咱家閨女。像林宗家的傻孫子,來一次就夠讓人膈應(yīng)了的。這也不是外人,自家親姑姑,親表哥的,絕對不會有一星半點(diǎn)的嫌棄。若霞今年底也要出門子了,等她嫁后,人家肯定瞅著你家三丫頭了。先定下親事,以后也好推拒,也沒有那歪瓜裂棗敢上門來膈應(yīng)人了!” 這話說的,姚若溪是個瘸子,以后找人家也肯定不是瘸子就是傻子,又有林寶臣那傻子在前?,F(xiàn)在有個好的,還是自家表哥,親姑姑當(dāng)婆婆,不嫌棄姚若溪是個瘸子,這門親事是給了姚若溪天大的福分和體面。 姚翠芬也笑著接話,“那是當(dāng)然的,若溪是我外甥女,我肯定待她親閨女一樣。那丫頭太可人疼了!” 不僅可人疼,小小年紀(jì)人也很厲害,跟于家的公子是師兄妹,拜了京都的名醫(yī)做師父,就算沒學(xué)啥醫(yī)術(shù),有那個名分在,這就是關(guān)系。她兩個兒子犧牲一個,也算劃得來了。 苗氏看姚滿屯不說話,眸光轉(zhuǎn)了轉(zhuǎn),“瑞琪是長子,以后是要繼承家里的,人也聰明好學(xué),咱家孩子模樣也都不差,人品相貌都是好的,也是我聽人閑話說道你家三丫頭以后親事咋樣咋樣的,這才跟你二妹說了這個事兒??偛荒茏屧奂液⒆映鋈ナ苣欠菸 ?/br> 總之這門親事就是姚翠芬犧牲了繼承家業(yè)的大兒子,全是為了姚若溪以后不嫁個瘸子傻子鰥夫的,這絕對是為姚若溪好的親事,沒道理不答應(yīng)。 一個瘸子,就算家里小富,還想找個啥樣的???楊瑞琪那樣的正常又出色的少年,是頂尖的好了! 只是外人不知道,姚滿屯可是知道,嚴(yán)如卿這次過來就是為了姚若溪的腿。三閨女雖然現(xiàn)在還走動拄著拐杖,不過是在外人面前裝裝樣子而已。再者,他屬意的人是王元榮,那孩子常常往自家跑,每次打獵都變著法的讓三閨女沾些好處。心思細(xì),人又聰銳,小小年紀(jì)就是秀才的功名,人品相貌絕對沒話說。以前有二閨女在里面搗鬼,現(xiàn)在沒了,他當(dāng)然更加滿意。 而姚翠芬家的倆兒子雖然是外甥,但跟王元榮還是沒法比的。閨女嫁個啥樣的人家過得好,姚滿屯上了年紀(jì),閱歷多了,也是多有意悟的。 可面前一個是他娘,一個是meimei,說話懇實,誠意十足,姚滿屯實在不好拒絕。 “咋著?這門親事為娘的作保,你還不滿意?難道你還準(zhǔn)備把閨女嫁個傻子瘸子老鰥夫???”苗氏見他一臉為難,就收了笑,板起臉來。 “二哥!若溪那丫頭我看著就喜歡,以后也不會讓她委屈欺負(fù)的?!币Υ浞乙裁πχ鴦竦?。 姚滿屯看了眼門外偷看的小腦袋,艱難的張口,“我已經(jīng)說過不少次,不跟親戚結(jié)親家。” 姚翠芬臉色僵了下,不過看他為難的樣子,就以為他說下了這話為難,其實心里還是很滿意這門親事的,就笑道,“這就啥!若溪情況不一樣,哪能為了那一句話就真的耽誤若溪了!” “不過一句話的事兒,誰還能揪著!?你二meimei是誠心,我也是為了你家三丫頭打算,為咱們姚家打算。以后總不能姐妹兄弟都好,單她不如意。”苗氏又笑了聲,渾不在意道。 反正這門親打著燈籠都沒處找的,姚滿屯不答應(yīng)就是沒道理。一個是親娘,再加上個親meimei壓著,面上說的好,卻用這種為你好的模樣逼迫著。 “男子漢大,頂天立地,說話算話。更何況我現(xiàn)在還是槐樹村的里正,要是我朝令夕改,說話不算話,不是說我的臉面問題,給村里影響也不好!”這門親事怎么說怎么看都是為她們家好,姚滿屯只能拿這句話拒絕,起身給姚翠芬拱手作揖,“二妹好心,二哥心領(lǐng)了,瑞琪是個好孩子,多的是好姑娘娶,沒有必要為了我們家結(jié)親。二哥在這里多謝你了!” 你是好心對我們,但我們家不需要這種好心,我拒絕好心!所以你的好心還是拿去對自己吧! 姚翠芬聽懂這話里的意思,頓時面色漲紅青紫,尷尬羞憤齊齊涌上來,讓她說不出話來。還說啥話?難道說我就為了你家好,就得把你家的瘸子閨女娶回家做媳婦兒???這樣的意圖也太明顯了! 苗氏一臉陰霾,“滿屯!你可不能為了自己的面子,不管孩子以后死活!你現(xiàn)在年紀(jì)輕,又是男人家,很多事兒都不懂。你家三丫頭那情況,跟了你二妹,以后保管好日子過!這門親事是我定下的,難道你也不同意?。俊闭f著就拿出長輩孝道出來壓人了。 “娘!說下的話,一口唾沫一個頂,真的不能這樣反悔不算話。”姚滿屯無奈有為難的苦著臉。 “我都是為了你家好,為了你家那三丫頭好!瑞琪這樣的孩子,你們還不滿意,你們想找啥樣的???林寶臣那樣的嗎???”苗氏眼里閃過陰惱,這個兒子打小就聽話,可現(xiàn)在事事都敢忤逆她了。 “當(dāng)然不是。小溪現(xiàn)在還小,我們家只想給她治腿,別的還不想。親戚結(jié)親家的事兒……我得說話算話的?!绷謱毘嫉奶嵊H,絕對是自己三閨女的侮辱。別說三閨女腿好了,就算一輩子好不了,憑著三閨女的才情品貌,也不是一般人能配得上的。 聽是還要再給姚若溪治腿,姚翠芬眼神閃爍了下,“若溪以后治腿,我們也肯定會全力幫助的?!?/br> “小溪的腿得到京都去找神醫(yī)治,人家非千金不治?!币M屯笑的很難看。退一步說,就算三閨女沒有拜師,她們家要去京都給三閨女治腿,花費(fèi)千金,萬兩銀子,哪是姚翠芬能幫得上的。 姚翠芬一聽,臉色比姚滿屯還要難看,“二哥準(zhǔn)備花多少年給若溪治腿?” “不管十年還是二十年三十年,只要有機(jī)會,都要治!”姚滿屯繃緊了臉。 苗氏眸光幽深,老二家難道一年已經(jīng)進(jìn)賬幾千兩銀子了嗎??? “為了一個丫頭,你是要敗光好不容易掙起來的家業(yè)???” 姚滿屯看了苗氏一眼,垂了頭默認(rèn)。如果真要給三閨女治腿敗光家業(yè),能換一雙好腿,也是值得的。只要人健康,想要多少財富都是可以再努力再掙回來的。 苗氏深吸口氣,“我聽說,你岳母娘當(dāng)初懷孕的時候,玉花對親娘下手?!?/br> 姚滿屯一驚,猛地抬頭瞪大眼看著苗氏,“娘聽誰說的?根本沒有這回事兒!” 這事兒絕對是真的!苗氏早先就得到消息了,本想用這個令姚滿屯讓出啤酒廠給姚滿倉管著,后來于家出面,她才警覺,那啤酒廠是于家的,讓不讓大兒子管,也只是于家一句話的事兒。所以她就按捺住了想法,一直留到現(xiàn)在才拿出來。 “這樣的話我可不是第一個聽,也不是聽一個人說。你媳婦兒連親娘都下死手,這種心思也太惡毒了!要不是她如今又生了兒子不容易,這樣的媳婦兒是絕對要休出門去的!這樣的事兒傳出去,別說若霞的親事要黃了,你家三丫頭和小四都別想嫁出去了!有誰家會要這樣人生教養(yǎng)出來的閨女?。恳彩悄愣?,著實喜歡同情你家三丫頭,我又為了姚家小輩,讓她應(yīng)下這親事的!”苗氏說著,冷冷的輕哼一聲。 姚滿屯身子輕顫,覺得通體發(fā)涼。這件事兒小溪說了,玉花是受王金花誘導(dǎo)挑撥,也沒有動手成功,而是若萍伸手推了程氏??烧l會相信?。恳驗橥跤窕ǖ拇_動念頭了,當(dāng)時也動手了的。這樣的事兒雖然沒有不檢點(diǎn)難聽,可卻是大不孝的行為,告到衙門是要坐牢的。傳出去,三個閨女的親事肯定也要?dú)Я耍?/br> “這話娘又是聽誰造謠的?”一句話,已經(jīng)在否認(rèn)了。純屬造謠,不是實事。 “不管是誰造謠,總之這事兒是跑不了的。王玉花我是不說她了,跟及第娘動過幾次手,跟你大嫂也動過手,就差沒對我這個婆婆動手了。自家的事兒,肯定得自家兜著。你家三丫頭定給瑞琪,若霞早早出嫁,有上頭兩個撐著,就算有啥話傳出來,底下小的也不會有啥影響了?!泵缡享鈽O速的閃了下,沒有回話,而是催著姚滿屯應(yīng)這門親事。 姚滿屯跌坐在椅子上,臉色難看之極。 姚翠芬看著嘆口氣,“二哥考慮考慮,我晌午過再來。” 苗氏看她一眼,卻沒有走的意思。一定得讓老二當(dāng)面答應(yīng)下來。不管是姚若溪還是姚若霞,這倆死丫頭都牙尖嘴利的,肯定勸的老二忤逆她! 當(dāng)婆婆的,總是覺得兒媳婦教唆兒子忤逆自己,兒媳婦是外人。苗氏尤其不例外。 姚滿屯呼吸漸漸加重,覺得這種壓迫像大石頭壓在心上一樣,壓的他喘不上氣來。 門外傳來一聲嘆氣聲,三人頓時都看了過去。 三月半的天,還有涼,姚若溪穿著月白色綾緞繡竹葉紋撒花襖裙,頭發(fā)隨意的變了兩個小辮子斜斜的挽著,只帶了一個小珠花,兩朵絹花壓鬢,還不熱的時候,其余頭發(fā)都是披著的。白皙精致的小臉上,一雙鳳眸目光如水。堂風(fēng)吹來,裙擺流動,青絲飄揚(yáng)而起,宛如著落凡塵的仙子般。只一旁的拐杖生生破壞了美感。 姚翠芬看著都恍惚了下,覺得這樣品貌的姚若溪,也算是勉強(qiáng)能配上大兒子了。 姚若溪淡淡的撇了姚翠芬一眼,拄著拐杖抬腳進(jìn)屋,嘆息道,“奶奶和二姑一片好心,還真是讓你們費(fèi)心為我思慮了。” 苗氏看著她,只覺得捉摸不透她這樣說這話是啥意思,眼底暗藏警惕,嘴上卻微微笑,“若溪丫頭?。∵@種事兒都是大人的事兒,你就別在這摻和了?!?/br> 姚翠芬卻看著她嘆息,覺得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腿瘸,能找個正常的少年,是絕對的走了大運(yùn)的。頓時面露同情的上來兩步,笑道,“若溪!二姑看見你就覺得親,跟二姑一塊回家做二姑的閨女吧!” 姚滿屯卻知道三閨女才是家里當(dāng)家人,也知道她向來有主意的很,只是今兒個這事兒實在不好說,皺眉看著她,“小溪……” 姚若溪應(yīng)了聲,卻沒有多說,而是淡淡的笑看著姚翠芬和苗氏,“奶奶和二姑真是菩薩心腸,情愿犧牲二姑一個兒子,也要娶這樣的瘸子回家。就是不知道,這做好事兒,怎的我家都拒絕了,奶奶和二姑還非得為我家做好事兒不可???我又不是頂尖出色,人人搶的香餑餑。還弄得跟做壞事兒一樣。”說著笑意更深,仿佛玩笑,眼神卻絲毫沒有玩笑的意味。 “若溪!二姑也只是看你腿腳不好,實在可憐,心中不忍你以后受欺辱?!币Υ浞矣X得話出嘴艱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