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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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沒來。是三小姐的師父給三小姐送了生辰禮物來!”天冬說著,讓跟他一塊的小廝搬下馬車上的東西。 姚若萍摸上長長的木盒子,“這個裝了啥東西?”竟然這么大,肯定是好東西! “是琴。”天冬小心的拿著,送進(jìn)屋。又把信箋掏出來遞給姚若溪。 姚若溪拆開一看,是畢溫良龍飛鳳舞的字,還有嚴(yán)如卿娟秀的簪花小楷,送了她一架琴,讓她學(xué)著玩。 姚若萍聽不是于晉然送的,雖然羨慕的泛酸,只撇了撇嘴,沒說難聽的,“于公子送了啥?” 天冬訕笑一聲,把一套棋盤拿上來打開。畢神醫(yī)給送琴,他們家公子給送棋盤,會不會讓三小姐覺得是在嫌棄她!? 而畢溫良的信上說了,明明白白的很嫌棄她,說她作為國醫(yī)圣手的徒弟,就算默默無聞的徒弟,也不能沒料兒,所以把嚴(yán)如卿的古琴給她送了過來,連同一堆琴譜。 姚若溪笑著搖搖頭,又是琴又是棋盤,看來她以后的日子是不用閑著了。 看她笑了,天冬這才松了口氣,忙又把后面的首飾和衣裳料子拿出來,有于晉然送的,還有嚴(yán)如卿送的,不過天冬想到于晉然送玉牌給姚若溪的表情,沒說是于晉然送的,全籠統(tǒng)的說了。 王玉花起先看著那些首飾和衣裳料子很高興,想著想著臉色就有些不太好了。三丫頭這個師娘連見過面都沒有,就把她閨女當(dāng)自家孩子了,東西送了一回又一回,倒顯的她這個娘小氣不給閨女置辦衣裳首飾一樣。 姚若溪統(tǒng)統(tǒng)收了起來,留天冬吃飯,給了他個幾個銀錁子打賞。 天冬是從京都跑過來的,也沒客氣收了打賞,卻沒有留飯,讓姚若溪有東西捎去京都,盡管捎信去濟(jì)生堂,就直接又回新安縣了。 “給我看看!”姚若萍見天冬一走,就滿懷激怒的拉了裝首飾的木盒子看。 只見紫色的緞子上,一對東珠珠花,一對絞絲赤金鳳簪,一對翡翠鐲子,一對珍珠耳墜,一對翠玉耳墜,另有五六支小號的玉頭簪,一把小金鎖,一把樣式新穎的小銀錁子,姚若溪一看就明白過來,暗覺嚴(yán)如卿心細(xì),拿了幾支玉頭簪給王玉花和姚若霞,姚若萍一人一支。 “這是你師娘送給你的??!”姚若霞驚詫,不要她的。 “我想要這個鳳簪,還有那個鐲子,不要這個?!币θ羝忌焓志腿ツ?。 姚若溪啪的拍了下她的手。 “你這死丫頭,給你個簪子戴不就行了,還亂要?!蓖跤窕ǖ伤谎?。 “她又這么多,為啥就不能給我點!?”姚若萍怨憤的瞪著眼。 “我的東西,我給你就要,我不給,不要搶。”姚若溪把盒子關(guān)上,拿著玉頭簪給她。 姚若萍不忿,伸手一把接走玉頭簪,坐在一邊生悶氣。這賤丫頭明明就是個瘸子,卻那么多人喜歡她,好東西也都是她的,她連要幾樣都不行! 姚若溪把小金鎖給小四戴上,美的小丫頭低著頭直瞧。 “你把東西都分了,沒事兒吧?”王玉花雖然喜歡那玉頭簪,可畢竟這東西是人家送的。 “沒事兒。師娘拿這些就是讓我送人的?!币θ粝χ鴵u頭,嚴(yán)如卿在隱晦的教她人情世故呢。 “乖乖!真是有錢人,這樣的簪子讓拿著送人的?!蓖跤窕ㄓ职蔚纛^上的玉頭簪看,雖然不大,卻是赤金的。 姚若溪卻微微皺眉,想起畢溫良和嚴(yán)如卿這輩子都不會有孕,不會有孩子的事兒。又拿了一支男款的伸手插在姚文昌頭上。 “我也有?”姚文昌驚詫的伸手摸頭。 姚若溪笑著收起東西,“所以小叔今年趕緊靠個功名,把小嬸子娶回來?!?/br> 姚文昌咳嗽了幾聲。 丁顯聰羨慕的看著姚文昌,握著拳頭,他也要用功念書,努力考取功名回來。 村里的人都奇怪又有馬車上門,不過姚滿屯很快召開村里的人,商量改建作坊的事兒,眾人就都以為于家來人有吩咐了。轉(zhuǎn)而投入改建作坊中去。 姚若溪則沒事兒在家研習(xí)琴譜棋譜,要么出門看作坊改建情況。 這天晌午姚若霞出來叫姚若溪回家吃飯,滿腹疑問,“家里做的啤酒燉牛rou又被人偷吃,還吃的干干凈凈的。連啤酒都莫名其妙少了大半壇子?!?/br> 姚若溪皺起眉頭,丁顯聰喂著兩只小狗在自家住,姚若萍也很久沒偷吃過東西了,小四更不會,難不成家里進(jìn)賊了?可別的東西沒丟,只丟了菜和酒…… ------題外話------ 俺是飛毛賊~俺是飛毛賊~\(≧▽≦)/~ ☆、第106章:夜半強(qiáng)盜進(jìn)門 開始姚若溪懷疑是貓咪吃的,可貓咪平常都是出去自己在山上覓食,偶爾在家里吃也不會像貓一樣偷腥兒。這次看著被吃干凈的砂鍋,姚若溪幾個把家里翻找了一遍,沒找到任何線索,夜里睡覺頓時警惕起來。 睡覺前,姚若溪把銀針藏在枕頭下,火折子也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這才吹了燈睡下。 不睡覺等著太不現(xiàn)實了,姚若溪先前還精神奕奕的警惕著院子里的動靜,下半夜就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一個黑影飛閃幾次,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姚若溪屋里,伸手摸走了姚若溪的火折子,又去枕頭下面摸她藏的銀針。 姚若溪一個激靈醒過來,猛地伸手一抓,對方竟然沒有躲開,讓她抓住了胳膊,“你是誰?” 蕭恒墨看著被他打開的窗戶,明明皎白的月光照進(jìn)來,姚若溪卻一點看不見,臉對著的方向都不對,不僅嘖了一聲,“姓畢的那小老頭還真收了個睜眼瞎當(dāng)徒弟!” “蕭恒墨!”姚若溪冷冷的叫出對方的名字。她不止一次聽師父提及這個蕭恒墨,叫他蕭變態(tài)。 月色中,蕭恒墨眸光微轉(zhuǎn),“如果你一直拉著我,是往炕上拉的話,只要說一聲,不用拉?!?/br> “火折子拿來。”姚若溪準(zhǔn)確的找對他說話的地方,松開他的胳膊,伸出手。 蕭恒墨拿著銀針湊近辨認(rèn)了下,皺起眉頭。真的是畢溫良的銀針! “鼎鼎大名的蕭恒墨,竟然也如此對待救命恩人!”姚若溪眼前一片漆黑,炕上放的兩個火折子都摸不到,不由更是憤然。 蕭恒墨動作一頓,一掌揮出去,開著的窗戶頓時關(guān)上,下一刻吹亮了火折子。 燭光亮起來,頓時也照亮了蕭恒墨雌雄莫辯,勾魂攝魄的俊臉,幽深的桃花眼流轉(zhuǎn)著打量姚若溪。 姚若溪只穿了中衣,見他毫不避諱的打量,漠然的拿了被子上蓋著的皮襖穿起來。 蕭恒墨微微挑眉,就算才只十歲也是個姑娘家,竟然不驚不叫,還大模大樣的在他面前穿衣裳?目光掃過她素白純凈的小臉,鳳眸微斂,只看到燭光映射下長長卷翹的睫毛灑下一圈暗影,柔順的發(fā)絲有些蓬松的披在肩上。想到她用嘴吹氣的奇特救人方法,他眼中閃過一抹幽光。要是他把畢溫良那老頭子的徒弟殺了…… 想法剛剛閃過,隨即細(xì)碎的銀光在眼前飛閃而來,他兩眼微瞇,修長素白的手指已經(jīng)夾住姚若溪襲過來的兩根銀針,一個轉(zhuǎn)身坐到炕邊,伸手點住了姚若溪的xue道,“小小年紀(jì)就學(xué)會發(fā)暗器,真是一點不乖?!?/br> 姚若溪大模大樣穿衣裳,就因為她皮襖上面藏有銀針,突然被點住xue道,全身動不了,頓時冷眼瞪向蕭恒墨,“你半夜三更闖進(jìn)救命恩人家里,就是為了羞辱恩人,然后殺人滅口?” 蕭恒墨眸光微沉,勾起嘴角,“如果我真是來殺人滅口你早死無數(shù)次了。你想要什么?” “報恩有你這樣的嗎?先是偷我家的rou,現(xiàn)在又脅迫我!”姚若溪冷眼看著這個俊美的不像話的人,怪不得師父叫他變態(tài),還有強(qiáng)迫癥。欠別人救命之恩渾身難受吧! “不光如此,我還偷了你的圖紙?!笔捄隳f著把一個麻袋拎到近前,打開給姚若溪。 姚若溪一驚,看著那堆東西,更是臉色發(fā)黑。 “這個是什么東西?”蕭恒墨拿著個零件回頭問姚若溪。他是早就到了,本想一掌劈了這個小丫頭,卻發(fā)現(xiàn)她桌上畫的奇奇怪怪的圖紙。就拿了圖紙讓人去打了東西出來。之后又發(fā)現(xiàn)這小丫頭手藝不錯,菜做的很夠味兒獨特,那個啤酒竟然也是她們家釀的。還有屋里的快弩,竟然可以三連發(fā)。 “壓面條機(jī)?!币θ粝溲矍浦?,抿緊了嘴。正月末她過生辰,王玉花搟面條說是太累,她就畫了壓面條機(jī)的圖紙,想著抽時間去打一個出來試試。沒想到竟然被盜用了。 “用來看看。”蕭恒墨眉頭微蹙。 姚若溪冷冷撇他一眼,沒吭聲。誰大半夜不睡覺去壓面條去?。?/br> “身上還有銀針?”蕭恒墨放下東西過來,要給她解開xue道。 姚若溪小臉更黑,師父傳給她的銀針是有很多根,可常用的只有三根,她也不會把銀針都帶在身上,她又沒??! 蕭恒墨伸手給她解開xue道,“你家其余的人都已經(jīng)睡過去,不會醒來。包括你家那只云豹,和那兩只狗。先給我試試這個壓面條機(jī)吧!” “你……”姚若溪目光冷冽,這是想拿全家人的性命脅迫她??? “本公子脾氣不太好。”蕭恒墨說著拉了大迎枕靠在背后,桃花眼瞇著笑看著姚若溪。 姚若溪暗自咬牙,“知道。”快速的穿好衣裳。拿了拐杖,提著燈出門。到廚房拿了水和面粉過來。那么大的動靜,果然院子里靜悄悄的,連兩只狗都沒動靜,不由更是氣噎。 蕭恒墨拿著壓面條機(jī)的零件自己拼湊著。 姚若溪看了過去不用拿圖紙,見他連活口扳子和鉗子起子都打出來,小臉更黑,直接麻利的組合了壓面條機(jī),扔了塊抹布給他,“擦干凈?!?/br> 蕭恒墨見她真的洗手和了面絮子,倒是聽話把壓面條機(jī)擦了兩遍。 姚若溪端著面絮子,鋪在壓面條機(jī)上,搖著轉(zhuǎn)輪。 蕭恒墨一直在一旁看著,見她把面絮子壓成面片,漸漸的光滑,形成一個圈,最后上了切刀,再出來的果然是面條,還分寬窄??匆θ粝哪抗鉂u漸的幽深起來??戳四侨B發(fā)的快弩他還以為這個是什么兵器,沒想到竟然真的只是壓面條機(jī)。 “要吃嗎?給你煮一碗。”姚若溪黑著臉抬眼看他。 “那就煮一碗吧!把燉的rou塊多加點。”蕭恒墨身子一歪靠在炕上,蹺起腿。 姚若溪磨了磨牙,當(dāng)初住在村外面為了避免麻煩,現(xiàn)在她就是大叫一聲也來不及。估計還沒等她叫喊完,小命就沒了。郁卒的拿著壓好的面條到廚房生了火,煮了面。放上調(diào)料舀出來。 蕭恒墨已經(jīng)過來,自己洗了兩遍手,嫌棄的看了眼擺在廚房里的小桌,皺著眉坐下。 姚若溪把燉的牛rou舀了一勺給他加上,見他盯著自己看,抿嘴也給自己舀了一碗,坐在旁邊吃。 見她也自己吃起來,蕭恒墨這才湊近,吃了起來。 姚若溪看他動作優(yōu)雅卻速度不慢,撇了眼鍋里剩下的。 “再盛一碗。”蕭恒墨現(xiàn)在一點也不小瞧姚若溪了。能當(dāng)畢溫良的徒弟,沒兩下子,那個小老頭也看不上眼。不可能因為讓他間接欠個救命之恩就會隨便收徒的。 姚若溪又給他舀了一碗,看他連吃了兩大碗,又拾掇了碗筷去刷洗了。她倒是有藥,想給他下點??上г谙浠\里放著,她也沒有機(jī)會拿出來。 蕭恒墨看著她拾掇好,抬頭看看天色不早,在過一個時辰就要天亮了,又跟著姚若溪回屋,直接扔給她一張紙,一塊墨玉佩,“救命之恩下次再報。這個壓面條機(jī)我就拿走了,還有你家的弓弩?!?/br> 姚若溪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眼前一黑就睡了過去。 點了昏睡xue的蕭恒墨也沒把她扔地上,還給她扔會炕上,蓋上被褥,這才拎著搜羅的東西閃身離開。 等姚若溪醒來,已經(jīng)日頭高升了。 姚滿屯和王玉花幾個也都打著哈欠起來,說是睡的好沉,竟然天亮都不知道。 姚若溪面無表情的洗漱了,在院子里鍛煉。 “咋了?一大早起來就臉色沉沉的?!币θ粝技泵γΦ淖龊蔑?,出來見她還是一樣的臉色,不由納悶。三妹沒有起床氣??! “做噩夢了。”姚若溪淡淡的回她一句,坐好端了碗,拿了筷子,開始吃飯。 見她不像玩笑,姚若霞就真的以為她做惡夢了,讓她夜里睡覺不要把衣裳蓋在身上了。 姚若溪應(yīng)聲,吃了飯,等丁顯聰過來,到前院布置了課業(yè),又回屋看自己的棋盤。想到那張一萬兩銀票,雖然很多,她一直慢悠悠的,或許五年或許十年都掙不到,可想到蕭恒墨的作為,連著兩天心情都不爽。簡直就是強(qiáng)盜! 王玉花問了一遍沒問出來,皺眉看著姚若溪所有所思。做了啥樣的噩夢,連著幾天都面沉如水的?看來她要去廟里一趟,順便燒香,再給閨女求個平安符壓枕頭。 姚若溪的心情一直持續(xù)到姚文昌趕考回來,看了他默回來的答題,這才轉(zhuǎn)好。 一天天暖起來,風(fēng)吹草綠,報喜的衙差再次上門,姚文昌毫無疑問的考中了秀才功名,前十的成績,考了廩生。不僅免一百畝的稅收,每年還有定量的廩米拿。 苗氏歡喜的不行,把一家人都叫到一塊吃飯慶賀。 之前有意說親吊著的幾家也都央人過來說愿意結(jié)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