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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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鳳娥自以為沒有出面做那個壞人,卻不想被姚若溪看破了心機。 而外面的人被趕了兩次也就不來了。 王鐵花怕來不及,住了兩天,見所有的線團要合并好還得一天,就讓姚若霞先教給她。 姚若霞沒有推辭,忙拿了鉤針出來教她。因為家里就只有東間和西間,東間住了姚滿屯和王玉花,王鐵花來了就和姚若溪姐妹擠在西間,小四跟著王玉花睡去了。這兩夜睡前姚若溪都沒有再背書講解,姚若霞也知道不想讓王鐵花知道,是藏拙。積極的教了王鐵花鉤帽子。 王鐵花不愧是對掙錢有著比別人更大的渴望,她心思巧,手工也好,又加上晚上也學(xué),比林鳳娥還快的學(xué)會了兩種鉤法,連花瓣都會鉤了。 臨走的時候,王鐵花裝走了一筐線團,“我一做好就給三姐送來,保證不會外傳的!” 王玉花有些擔(dān)心,要是學(xué)會的人多了,那她們家豈不是掙不到這個錢了?到現(xiàn)在為止她們可還沒見過錢,只換了越來越多的線,工錢倒是發(fā)了不少出去。 姚若溪倒是不擔(dān)心,王鐵花這人自私的很,能自己掙錢,絕不會讓別人掙了。她擔(dān)心的是王鐵花自己摸著了門路,就可以單干了。 想了會,姚若溪回去,開始教給林鳳娥王玉花鉤衣服。朱氏和許氏,毛氏的手工都不好,帽子也才剛剛上手,姚若溪現(xiàn)在不準(zhǔn)教給她們。 朱氏也知道自己手工不太好,沒有要學(xué)鉤衣服的,她怕浪費了時間,結(jié)果鉤出來不掙錢,還是先鉤些帽子賣就行了。 毛氏自己的手藝在哪,她不想承認也沒辦法,姚春燕的手工好,針線活兒也是跟她娘家嫂子學(xué)的,就叫了姚春燕過來跟著學(xué)鉤衣裳。 許氏一看又剩自己,心里埋怨叢生,見王金花還老神在在的鉤著帽子,沒有一點嫉妒的樣子,忍不住攛掇她,“孩子她大姨不也學(xué)學(xué)鉤衣裳?那個看著難了點,怕是掙錢更多呢!” “我人笨,手也不巧,還是先老老實實鉤帽子吧!多少還能掙些零花錢給兒子買筆墨就好了!”王金花不在意的看著她回了句。自己沒那本事還想學(xué),不敢吭聲,攛掇她做壞人???哼!她可不是蠢貨,被攛掇一下就急哄哄的沖上去了。 許氏氣結(jié),一邊鉤著帽子,一邊眼饞林鳳娥和姚春燕,她手藝不好,總比王玉花這個蠢貨強多了。竟然不教她,還去教王玉花!心里忍不住暗怪自己的倆閨女除了吃就會吃,倆都不頂人家一個精! 姚若溪先教了林鳳娥,也是有試探的意思。果然見她一教就會,就對她留意起來。鉤這些毛線只有心思別特靈巧的人才一看就會了,旁邊姚春燕小孩子記性好都還總是忘針,忘線,王玉花更不用說,估計是年齡大了,又沒有那個靈巧的心思,摳了幾天也才摳了一點,還有鉤錯的,又返回去拆的。 “哎呀!咋缺一針…又錯了!”王玉花有些懊惱的甩甩頭。 “嫂子慢慢來,你只要記著幾個花,再記著兩個花之間相連的鉤法,也就記住了。”林鳳娥笑著指點王玉花,抬眼看了下東間的竹編門。 王玉花白天睜著眼盯著,唯恐錯了,晚上還要抽空做鞋襪衣裳,就有些不耐煩了,“忙活了這么久,連錢都沒見著。那破東西,還總是出錯!” “你慢慢學(xué)著,時間長了就會了。要不歇幾天,你不想歇就還鉤帽子好了。”姚滿屯見她揉肩膀,就勸她。 “哪能歇著?歇著哪有錢掙!到時候錢都讓別人掙走了!”王玉花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叫了姚若霞給她端下水洗腳。 次一天繼續(xù)和那鉤針線團作戰(zhàn)。 眾人正忙活著,突然,姚富貴敲門,把門排的咚咚響,大聲叫著,“二哥!二哥快開門!有事兒了!快開開門啊!” “又有啥事兒了?”王玉花呼哧一下站起來,滿臉不悅的道,盯了許氏一眼。 許氏有些無辜,她也不知道是啥事兒啊! “我先去看看!”姚滿屯出來,說了一聲,去開門。 ------題外話------ 今天收到一大堆花花~激動~俺收到禮物從沒言過感謝~心里一直很感動~很開心~非常感謝寶貝兒~ 可能素一個激動~出去跑了一圈~吹了個六級風(fēng)~回頭倆鼻孔都不透氣鳥~現(xiàn)在就嘴巴呼吸了~\(^o^)/~ ☆、第079章:幸福美滿刺了心 姚滿屯聽著急促的拍門聲,提著心忙過去打開了門,卻見姚富貴歡喜道,“二哥!范掌柜來了!說是來拉酸豆角的!你不還做了豆瓣醬,我都已經(jīng)跟范掌柜說了,快趕緊出來迎接范掌柜!” 他大張旗鼓的樣子,有一副做主的架勢指使架勢,顯的比姚滿屯聰明,又對范掌柜熱情,看重。 姚滿屯見不是出事兒,松了口氣,忙請了范掌柜進家。 姚若溪提醒王玉花一眼,對毛氏幾個人道,“家里有事兒,今兒個就到這吧!大伯娘和三嬸你們幾個就請先回去吧!” 朱氏和林鳳娥就放下東西,林鳳娥叫了丁顯聰一塊,看了眼進門的范掌柜,又看了眼姚若溪,這才跟著朱氏出門。 王金花見許氏和毛氏只站起來沒動地方,一副要留下的樣子,她嗤笑一聲,“這掌柜的過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兒要說。玉花我就先走了,明兒個再過來?!闭f著嘲諷的看了眼許氏,叫趙艷玲和趙書陽離開。 “大嫂,三弟妹!你們先走吧!”王玉花眼神不善的看著許氏和毛氏,提醒倆人快走。 毛氏笑了笑,“既然不需要幫忙的,我就先回去了?!?/br> 許氏見人都走了,心里再不甘愿,也只得放下東西,扯了扯的衣裳,拖后兩步,給姚富貴使眼色。 姚富貴看她一眼,示意她趕緊走,別在這礙嫌。有他留下就夠了的。等范掌柜進了門,他又主動關(guān)上了大門,急急過來招呼范掌柜。 “孩子三叔就回家吧!這沒啥事兒,就不麻煩你了!”王玉花看著他像自己家一樣,臉色不好的趕人。 “不麻煩!我跟范掌柜也認識,人范掌柜既然屈尊來了,當(dāng)然得作陪!二嫂快去拾掇幾個好菜來招待,范掌柜可是難得來一趟的!那個啥…壇子rou!就是壇子rou,趕緊的做起來!”姚富貴擺擺手,指揮王玉花去做飯。 王玉花氣的面色黑沉難看,陰著臉,惱恨不已。 姚若霞忙著把堂屋里拾掇干凈,擺好兩邊的椅子,把桌子拿抹布擦干凈。 有生人來,小四歪著小腦袋好奇的打量。 姚滿屯請了范掌柜進堂屋坐。 范掌柜也不客氣,叫兩個伙計把買的禮送上來,rou和點心攢盒,一條魚,兩個燒雞也是長青酒樓自家的東西,倒是便宜。 姚若溪笑著沖范掌柜點點頭,就和姚若霞到了廚屋幫著王玉花做飯,現(xiàn)在這架勢再趕走姚富貴就不好看了。 “把豆瓣醬開一壇子,用熱水燙個干凈勺子,舀出來一碗。”已經(jīng)兩個多月,那些豆瓣醬也該夠味兒了。 王玉花就等著賣豆瓣醬的,一聽能吃了,忙應(yīng)聲,和姚若霞忙去開了一壇子,“好香的味兒?。 ?/br> 姚若霞小心翼翼的舀了一碗出來,豆瓣醬鮮艷醇香,看著果真是和姚若溪說的一樣,讓人直泛口水。 “快還蓋嚴(yán)實了,發(fā)啥呆啊!”王玉花拍了她一把,拿了勺子放碗上,又重新仔細的封了口。 姚若溪已經(jīng)用熱水泡了酸豆角干,“用這個做壇子rou?!?/br> 姚若霞應(yīng)著聲,就忙活起來,因為壇子rou需要時間,就先做了壇子rou出來放在爐子煨著,又用大鍋炒了菜,這次的菜,回鍋rou,燒魚都放了豆瓣醬調(diào)味,出鍋就不一樣的香醇味兒。王玉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芍灰幌氲竭@些菜也會被死皮賴臉留下的姚富貴吃了去,她就心里氣惱的。 范掌柜來也是抱著吃一頓的打算,想看看能調(diào)制出那樣牛rou的人家能做出啥樣的好菜色招待他,所以,等所有菜色做好,也正是吃晌午飯的時候了。 姚富貴一副主人的架勢,熱情的招呼范掌柜和兩個伙計。那兩個伙計自然不敢和掌柜的一桌吃飯,只讓扒了兩盤菜,自己在一遍吃。 王玉花把饃饃餾上,鍋里燒了大米湯,看著堂屋的方向冷哼一聲。 范掌柜讓燒雞給王玉花和姚若溪姐妹送來一只,娘幾個就在廚屋里吃起來。 鍋燒開,王玉花忙把饃饃拿出來,看了眼堂屋。 姚滿屯瞧見,就出來接了饃饃端到堂屋里,“家里就只有玉米面饃饃,讓范掌柜見笑了!” “姚兄弟這就見外了!咱們打交道這么多次,今兒個也是來的冒然,是我們打擾了才是,難不成還會挑這個!?我啊!可是最喜歡吃些雜糧饃饃,這個味兒才是老本味兒!”范掌柜笑道,拿了玉米面饃饃咬了吃起來。 姚富貴本來還想責(zé)怪姚滿屯兩句,說他不會辦事兒,竟然給范掌柜吃雜面饃饃,沒想到范掌柜說這話,忙又贊了幾聲,熱情的招呼他吃菜。還不忘招呼兩個伙計幾句。 “你這弟弟真是熱情!”范掌柜吃著幾個菜,暗暗點頭,笑著跟姚滿屯說了句。 姚富貴還以為是夸他的,嘿嘿笑道,“我二哥是個悶性子,我總不能見冷場了!我這人,那是最好說話,最好客熱情的了!范掌柜別客氣,就跟到自己家一樣,多吃點菜!還有這魚,我好像都沒吃過這個味兒魚呢!” 范掌柜呵呵笑兩聲,加了回鍋rou吃,又挑了幾個豆瓣吃了,心里已經(jīng)有了譜,再說話也都是些平常話。 兩個伙計吃著都忍不住點頭,覺得這家人的菜就是做的不一樣,怪不得大掌柜親自過來,竟然還拿了禮,雖然都是從自家酒樓拿的,可那要本錢的不是?。?/br> “這個加了豆瓣醬炒菜,還真怪好吃的!”王玉花也品嘗之后,覺得那回鍋rou比燒雞都好吃。 姚若萍卻不喜歡,她只喜歡那燒雞,已經(jīng)擰了個雞腿連忙啃了,要不是姚若溪把另一個雞腿擰給了小四,也進她肚里了。 “這個酸豆角干也能賣掉了!”姚若霞歡喜的小聲道。 姚若溪點頭,等了這么久,今兒個總算能進賬了。 吃完了飯,范掌柜沒有急著走的意思,很姚滿屯聊起了打獵,地里的收成。 姚富貴見姚滿屯說話一慢,就急忙插上嘴,噼里啪啦說一通,把姚滿屯擠的說不上話。 最后范掌柜看再不制止,姚富貴能無休無止的說下去,呵呵笑著打斷他,問姚滿屯道,“我這次再拉五壇子酸豆角,那個豆瓣醬也教教我們做法,拉上兩壇子。價錢就按你說的價兒!” 這話說的就是讓姚滿屯隨意開價了,姚富貴一陣激動,不禁羨慕又嫉妒。能得新安縣里開酒樓的大掌柜禮遇,如果換成是他,肯定能混的如魚得水! 姚若溪已經(jīng)進了西間,把寫好豆瓣醬使用方法,還有壇子rou的做法寫下來,出來遞給范掌柜。 范掌柜一看不禁心喜,想著把幾壇子豆瓣醬都買下,不過看看姚若溪和姚滿屯的樣子,估計也不可能,“豆瓣醬再加一壇子吧?” “那兩壇子已經(jīng)兩三百斤,足夠長青酒樓用一個冬天都用不完的!”姚若溪笑著婉拒了,源德酒樓見了肯定會來找茬兒,就算她們只是賣東西的,那楊山主仆看著就玩世不恭,不好想與,她還不想招惹麻煩。 范掌柜聽了只得作罷,把兩百多斤的酸豆角干都收了。直接給了一張銀票姚滿屯。 姚滿屯一看竟然是一百兩,不禁暗吸了口氣,遞給姚若溪。 姚富貴還沒看清,就見姚若溪收起來了,他急得團團轉(zhuǎn),又不好直接說問,見范掌柜招呼倆伙計搬東西,抿了抿嘴,也笑著上去幫忙。 姚若溪把銀票仔細鑒別了下,跟上次于廣旭給的一樣,轉(zhuǎn)身收起來。 姚若萍湊上來問,“多少錢?咋就一張紙?。俊?/br> “那是銀票?!币θ粝钠擦怂谎?,看著幾人搬東西到騾車上。 王玉花也很急切,想知道賺了多少錢,不過看看姚富貴還在,繃著嘴。她忍著,才不告訴這起子有壞心思的人知道! 范掌柜看東西都裝好,也上了馬車,跟姚滿屯招呼了,沖姚富貴點點頭,看了眼遠處觀望的一眾村人,放下簾子,讓伙計趕車。 等他一走,姚富貴就拉著姚滿屯小聲問,“二哥!這次弄了多少錢?我看是一張銀票,怕不是五十兩?” 姚滿屯見他一副打探秘密的樣子,心念一轉(zhuǎn),笑了笑,模糊了他,沒說具體數(shù)字。 姚富貴就立馬相信,不禁吸了口氣。不過幾壇子酸豆角,加兩壇子豆瓣醬竟然賣了五十兩,這簡直……賺的也太快了吧???也沒見咋忙活累人,就是做好裝壇子里曬啊曬的,就變成了那么多錢! “二哥!你做兄弟可不待這樣的,就算不教我,多少讓兄弟跟著你沾沾光吧?!就你自己富裕起來,我們兄弟還都是窮鬼,光你身邊一站也不像一個爹娘生的兄弟不是?弟弟我有啥可都不忘了二哥,二哥小時候還說有難同當(dāng),有福同享,今天怕是早把當(dāng)年說過的話忘了。沒把弟弟我放在心上!”姚富貴實在忍不住,露出責(zé)怪的表情。 姚滿屯愣了下,他的確沒一點點印象,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這樣拜把子的話。 姚滿倉那邊也過來,不滿的責(zé)怪,“老二!范掌柜過來,你竟然也不去叫我,不叫我也就算了,連爹都不叫!你真是太不孝,太不把我這個大哥放在眼里了!” 姚滿屯驚了下,“沒有…范掌柜他們只是來買酸豆角?!边@樣他不叫爹過來就成了不孝? 村子里的人也都瞧熱鬧的湊過來。 這邊姚滿倉還要說話,那邊又有馬車過來,眾人都好奇的伸長了脖子。 姚若溪見趕車的正是那膀大腰圓一臉兇惡的楊山,不禁覺得頭有點疼。 楊山直接把馬車趕到姚若溪家大門前的空地上,跳下車,伸手掀開車簾子。 楊玉功人沒出來,伸著的折扇已經(jīng)探出來,接著露出一雙白皙的手,水獺皮襖,輕輕跳下馬車。后面跟著下車的小廝忙上前給他輕輕拍了拍似乎有褶皺的衣擺,悄無聲息的跟在后面一步的地方。 人群里發(fā)出驚嘆聲,大概是沒有見過富人家的公子少爺,只覺得楊玉功面相俊美,唇紅齒白,嘴角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很是招眼,又威嚴(yán),都盯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