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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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班高峰期,路上擁堵的很,車子上路很久才過了五個紅綠燈路口,阮卿卿看了看周圍景物,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黎俊柏走的不是去貴和公寓的路。 “咱們?nèi)ツ睦??”阮卿卿有些奇怪,尋思不去貴和難道要去什么怪誕的尋歡作樂的場所! 她的眼睛瞪得圓圓的,驚奇和猜疑一覓無余寫在臉上,黎俊柏差點(diǎn)忍俊不禁笑起來,怕阮卿卿害臊,沒敢笑,也不敢再看她,怕忍不住就在車?yán)锇阉龘涞埂?/br> “中午看你吃得很少,咱們先去吃飯?!?/br> 他這一說,阮卿卿突然就覺得挺餓,仔細(xì)一想,中午果然吃得很少。 中午飯桌上兩家家長說得很熱鬧,婚禮怎么安排,要宴請哪些客人,等等,甚至在徐鳳英的提議下,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大兒子取名阮沛陽,小兒子取名黎與倫,也不管她這個當(dāng)事人會不會害羞,弄得她滿身滿心不自在,吃得一點(diǎn)不暢快。 黎俊柏把車開上了高架橋,面前道路變得開闊,沒了擁堵,他把油門踩到盡頭,寶馬如游魚在海里漫游穿梭,阮卿卿坐他開的車多了,也不害怕。 雖然開得很快,可他車技好,沒有急剎車也沒有突然抬油門踩油門的動作,讓人安心快活的很。 出城約二十公里后,黎俊柏降下車速,拐進(jìn)路邊密林里一條小路。 走了約兩里地,面前別有洞天,碧波生煙,一個一眼望不到邊的水庫,水庫旁邊一戶院落,紅瓦白墻,青磚鋪路,典雅樸實(shí),古趣濃郁。 “好美的一處所在,你怎么找到的?”阮卿卿贊嘆不已。 “禇喬林帶我來的,可惜是冬天,不然綠蔭葳蕤更加有趣?!崩杩“匦?,指了指面前水庫,笑道:“吃過飯我們?nèi)メ烎~,晚上回家后我給你做魚湯,補(bǔ)補(bǔ)身體。” 意有所指,阮卿卿羞惱,秀足抬起,細(xì)細(xì)的高跟鞋踩了下去。 “黎太太饒命?!崩杩“卮蠼?,獨(dú)腿跳著往后退。 “就不饒你?!比钋淝涔中?,裝了大灰狼撲小白兔的樣子追了上去。 兩人跑跳玩鬧,不提防大門里走出來幾個男人來,跑得太快收勢不及,一前一后撞上那群人。 領(lǐng)頭的男人雙手一托一按,黎俊柏霎時穩(wěn)住身形,隨后撞進(jìn)他懷里的阮卿卿也安然無虞,沒有仆倒地上出洋相。 “多謝?!崩杩“匦χ乐x。 男人微頷首,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光掃過黎俊柏,在阮卿卿臉上定了近一分鐘之久方移開。 男人和跟隨的幾個人先后上了不遠(yuǎn)處的幾輛汽車,清一色黑沉沉的紅旗轎車,阮卿卿不像以前那樣無知,嚇了一跳,靠近黎俊柏,悄聲問道:“這個人是?”手指朝天指了指。 “應(yīng)該是,就是接替陳進(jìn)軒的人,名孫晟睿,聽說大刀闊斧在整理商會,低調(diào)實(shí)干,雷厲風(fēng)行,想不到這么年輕?!崩杩“厝粲兴嫉?。 真的是自己猜的那個位置上的人!阮卿卿很意外,回想了一下,孫晟睿大約只三十出頭的年齡,長得很有氣勢,眉毛濃黑凌厲,眉峰剛硬傲然地向上挑高,斜飛入鬢,身材很高大,肖爾卓在男人中算高個的了,比孫晟睿卻還要矮一些,孫晟睿像一尊高大的鐵塔,一眼望去便知是很不好相與的人,鐵面無情冷血霸道。 不過,他臨走前唇角微微上揚(yáng),柔和了五官棱角,卻又有一種新鮮的別具一格的鐵漢柔情。 甩甩頭,阮卿卿將孫晟睿的樣子從腦海里甩掉,問黎俊柏:“陳進(jìn)軒的案子定下來了嗎?” “還沒公布,禇喬林打探到的消息,基本沒有翻案的可能了,代替的人都來了,雖然還掛著個代替,轉(zhuǎn)正遲早的事?!?/br> 沒翻案的可能最好,不然……阮卿卿舒出一口氣,挽住黎俊柏手臂進(jìn)院門。 紅旗轎車?yán)?,孫晟睿在汽車轉(zhuǎn)彎時回頭望了一下,恰看到阮卿卿和黎俊柏關(guān)昵地依偎著小院。 “男的名黎俊柏,本市知名企業(yè)富通集團(tuán)的太子爺,女的名阮卿卿,本市知名企業(yè)騰飛集團(tuán)董事長徐鳳英的獨(dú)生女兒,聽說,兩人已訂婚,最近就要結(jié)婚?!泵貢n新洋很盡職地,不等孫晟睿發(fā)問就點(diǎn)開筆記本電腦,將自己之前搜齊到的信息匯報給他得知。 孫晟睿哦了一聲,稍停,問道:“富通?那不就是溆芬上班的公司嗎?” 韓新洋愣住,跟在他身邊時間不短,到g市也有一段時間了,從不見他去看望那個母親改嫁時帶走的meimei,還以為他一點(diǎn)不在意呢,急忙將遺漏的信息也報上:“溆芬是黎俊柏弟弟黎璽祺的女朋友……” 從黎璽祺的死,到孫溆芬在黎璽祺死后去富通上班,大大小小的事都作了匯報。 孫晟睿沒打斷,聽得很認(rèn)真。 小飯店做的魚極之美味,鱸魚魚頭湯鮮濃如奶,沒有半點(diǎn)魚腥味,煎魚酥脆,蒸魚鮮嫩,魚鰾膠韌潤滑……難怪那么多人大老遠(yuǎn)從城里慕名而來的,連只手遮天翻云覆雨的商會會長都過來嘗鮮了。 吃得飽飽的無限滿足,渾身熱氣直冒,大冬天也不覺得冷,阮卿卿和黎俊柏租了兩套釣具,兩個小馬扎,買了一個盛魚的小木桶來到水庫。 釣魚的人很多,卻不喧鬧,各人靜靜地看著水面,聚精會神。 兩人釣了一個小時,阮卿卿一尾魚沒釣到,黎俊柏卻手勢很好,釣到五尾個頭不小的魚,阮卿卿眼紅妒忌不已。 “我要看看,是不是這些魚是雌的,也是好色之徒,看你長得俊就前仆后繼命也不要了?!?/br> “也是?誰是那個是?”黎俊柏反問,秀潤的眼眸看著阮卿卿,笑意漫溢。 阮卿卿氣得想起身坐得開些不理他,腰肢一緊,他的一只手?jǐn)埩诉^來。 阮卿卿的心呯呯亂跳,很熟悉,閉上眼就能想出他的臉的樣子,可是,被如此看著,還是忍不住被他的艷色所迷,醺然如醉。 周圍山高水闊,意識里卻只有身旁這個男人——男人年輕英俊,溫柔風(fēng)趣,身體氣息潔凈溫暖,淡淡的草木清香刺激著嗅覺意識,讓人忍不住想投懷送抱。 “我們回去吧。”黎俊柏極快地站了起來,收拾魚具。 干嘛那么急,阮卿卿看他,不經(jīng)意間掃到某個起了變化的地方,羞得滿臉通紅,喉嚨被自個口水嗆到,輕咳起來。 交了魚具上了車,黎俊柏就失控了。 他好像對在車中親熱情有獨(dú)鐘,已近黃昏,暮色迷朦,車頭燈沒開,車內(nèi)照明燈也沒開,他的臉龐晦暗不清,一雙眼睛卻分外明亮灼人。 “那天晚上,我說這輛車要做我們……第一次的見證,你同意了。”黎俊柏低低說,俯下頭湊到阮卿卿耳朵邊,灼熱的氣息朝她耳洞里噴。 阮卿卿低細(xì)地“啊”了一聲,嘴巴微張開,好半天說不出話。 黎俊柏很有耐心,不催她,只是溫柔地、極輕地咬咂她的耳垂,靜等著她的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