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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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一整面墻的鏡子,鎏銀似的光鑒明亮,毫無瑕疵,將人照得纖毫畢現(xiàn),阮卿卿愣看著自己身上黎俊柏弄出來的青紫淤紅一會兒,搖了搖頭,打開花灑要沐浴,腦子里念頭一閃又按下,走了出去,也不換衣服,按呼叫鈴喊來阿芹,低低交待了幾句。 阮卿卿一只腳跨出陽臺欄桿,阿芹抓住她手臂,高聲大叫起來。 “小姐,你這是要干嘛,快來人?。⌒〗阋鴺亲詺ⅰ?/br> 窗外早晨最明凈的時刻,空中顯露著鮮明的藍(lán)色,天邊卻是艷麗的紅霞,霞光璀璨,初升的太陽沒有正午的毒辣,帶著淡淡的溫暖,阮卿卿有些恍惚,看向樓下,她的陽臺外面的景致是整個阮家能看到的最好的,綠蔓垂枝,一片翠色里粉紅的花朵羞答答露著粉面,遠(yuǎn)遠(yuǎn)就能聞到自然淡雅的香味。 若是長眠在這個地方,想必是不錯的,像著了魔,阮卿卿的身體往向歪去。 “小姐……”阿芹嚇得尖叫,小臉煞白,不再只當(dāng)演戲,死死抱住阮卿卿胳膊,尖聲哭喊,“快來人快來人,小姐要跳樓……” 紛沓的腳步聲,阮績民第一個沖上樓沖到窗前。 他的力氣大得驚人,把阮卿卿從欄桿上抱下,幾大步奔回室內(nèi),一面大喊:“把窗戶關(guān)上,叫人……叫人來焊防盜鐵柵欄?!?/br> “爸,你能自殺我就不能?你覺得累了,我難道就不累?“阮卿卿淡淡說,阮績民如果還不肯說,她不介意再演一場自殺的戲碼。 “卿卿,爸……爸是被逼的……”阮績民一呆,看著披頭散發(fā)形容憔悴的女兒,嚎啕大哭。 不用阮卿卿逼問,阮績民揮手趕走下人,一五一十跟阮卿卿坦白交待。 他去酒吧喝過一回酒后,第二天晚上還很想喝,又去了,連著去了幾個晚上后,他明白自己惹上毒品了,可已經(jīng)控制不住。 嘗試過那種忘卻一切煩惱的歡欣快感后,就不停地想再次擁有。 除了心理上的依賴,還有停藥的生理上的痛苦,想戒也戒不了。 這段時間毒癮越來越厲害,他拍片多年攢下的錢流水往般外淌,全都買了毒品,到前天晚上,他已經(jīng)沒錢買毒品了,酒吧里賣毒品給他的人提議,讓他走一趟y省邊境——販毒。 吸毒毀的自己,販毒卻是毀無數(shù)人,阮績民不敢不愿販毒,可是又沒錢買毒品了,他不想跟女兒要,也不想找友人借丟臉,走投無路絕望之下只能自殺。 “爸舍不得你,舍不得你媽,如果有路走,爸也不舍得死,爸舍不得離開你們……”阮績民嗚嗚哭,淚水鼻涕一齊流淌。 竟然是這樣!阮卿卿越聽越心驚,手足冰涼。 她不相信只是偶然,這定是有預(yù)謀的要毀了阮績民毀了阮家一家人的毒招。 黎俊柏請了保鏢二十四小時暗中保護(hù)她,看來不是多余,早上不應(yīng)該嘔氣,應(yīng)該問出來了然后和黎俊柏商量一下。 才想再給黎俊柏打電話,房門響起,阿芹來報,肖爾卓來了。 還是晚上那身衣服,深藍(lán)色的休閑服,眼眶微有青黑,臉上溫和的笑容卻比陽光還燦爛,看到他,浮躁不安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 肖爾卓聽完阮卿卿的介紹后,問阮績民。 “前后幾次給你毒品的人是同一個人嗎?你認(rèn)得人嗎?” “前四個晚上是同一個人,是酒吧的酒保,后來就不是了,那個酒保不見了,是酒吧里的客人給我的,我心情不好,沒注意看,而且賣毒品給我的人始終戴著大墨鏡和鴨舌帽,帽沿壓得很低,看不清臉,也不知是不是同一個人?!比羁兠裼行┚趩?。 “這種情況報警很難抓到人,也不能證實阮叔的清白,這樣,讓你販毒的事先拖著,不拒絕也別答應(yīng),我給你錢,今晚你還是去酒吧買毒品?!毙栕砍烈髌毯笳f。 “哥,你要跟蹤賣毒品給我爸的那個人,揪出幕后之人?”阮卿卿敏感地問,見肖爾卓點頭,有些不放心,“那人萬一是窮兇極惡的人,或者是幫派里混黑的,你會有危險?!?/br>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肖爾卓笑了笑,說:“我找陳玘要幾個人?!?/br> 有陳玘的人跟著也許沒事,阮卿卿心急如焚,不再反對。 第74章 匪夷所思 肖爾卓給陳玘打電話,不巧的很,陳玘把人都帶離g市了。 陳瑛的親生母親要擺脫陳老,陳老不肯放手,使了人到陳瑛母親故里找她姥爺姥姥舅舅阿姨一干親戚的麻煩,陳玘帶了人去修理找事的。 “晚個三天,三天后我就回去了,你要多少人都有?!?/br> 阮績民毒癮很重,得馬上揪出幕后之人,然后把他送戒毒所,等不得,肖爾卓決定自己悄悄跟蹤。 他分析過,那人如果和蕭潯有聯(lián)系,是幕后支持蕭潯的人,則不會是混黑道的,他練過柔道,對付尋常的兩三個壯漢沒問題。 肖爾卓提前來到阮績民所說的那個酒吧,在角落卡座坐下靜靜等候。 阮績民進(jìn)酒吧后,如他所說,在他左瞧右瞧吸鼻子打哈欠不久后,就有一個男人朝他迎了過去。 暗藍(lán)赤橙濃紫彩燈閃爍,那人戴著鴨舌帽大墨鏡,看不清眉眼,然而,身材背影卻給了肖爾卓極強(qiáng)烈的似曾相識的感覺。 高挑挺拔,修長筆直的一雙長腿,行走時,步履沉穩(wěn),重金屬音響震蕩著耳膜,仍能感覺到,男人的一雙腳每次落地,都極銼鏘有力。 肖爾卓一只手端起酒杯假裝喝酒,一只手掏出微型攝相機(jī)飛快地調(diào)整焦距,男人完整清晰地進(jìn)入攝像機(jī)的鏡頭時,肖爾卓身體一震,握酒杯的手一抖,酒液灑出。 和阮績民說話的是一個他絕沒想到也從沒懷疑的人。 黎璽祺!竟然是黎璽祺! 臉龐微帶嬰兒肥,笑起來臉頰有兩個小酒窩,樂觀開朗活潑可愛的黎璽祺! 為什么會覺得似曾相識,不是因為黎俊柏出拘留所那晚黎成祥請客和他碰過面,而是,黎璽祺的身材和黎俊柏極像,此時,他身上穿的襯衣褲子,也是黎俊柏的穿衣風(fēng)格。 “先生,有沒有弄濕襯衣,需不需要領(lǐng)你去包廂換一下。”女服務(wù)生殷勤地問,為肖爾卓風(fēng)采折服,借機(jī)親近。 肖爾卓不能說話,擺了擺手表示不需要。 “真的不需要嗎,我看先生襯衣上淋了酒液了?!狈?wù)生又問道,聲音略略提高了,身體微彎湊到肖爾卓面前。 黎璽祺似是聽到了,往這邊望來,肖爾卓飛快地按下攝像鍵拍照,緊接著一只手勾住女服務(wù)生脖子,半抬起身體,靠了過去,從側(cè)面看,恰似是他在親那女服務(wù)生的臉頰。 黎璽祺目光定了足足兩秒后才移開,而后,撇下阮績民,快步走出酒吧。 不知他有沒有看到自己?肖爾卓推開服務(wù)生,略一沉吟,不忙著離開,飛快地保存了照片,取出內(nèi)存卡裝進(jìn)手機(jī)里,將照片發(fā)彩信給黎俊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