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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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趾高氣揚、目中無人的光頭男人此時也回過神來,陡然一張臉由之前驚嚇得過度慘白變成了惱羞成怒的“艷陽天”,兩腿裝著不在意的抽開釘在褲襠中間的飛鏢,只有他子自己清楚這會兒這兩條腿還是軟的。 可不是么,就只差那么半公分的距離這要命的飛鏢就得扎他二大爺?shù)念^上了,要自己今后真落個“太監(jiān)”的笑柄,他寧愿把腦袋給擰掉。 感覺身邊一些看熱鬧的望向自己的眼神有些許輕視嘲笑的意味,光頭男在面上就越發(fā)的過不去,此時他若是不給眼前這個女人一點顏色瞧瞧,他陳虎今后還怎么在圈子里混? “贏了?誰他媽告訴你這游戲是你贏了?”男人強撐著面子,豎著眉頭惡狠狠的對杜蕾絲喝道。 “你說過的,四枚飛鏢分別中四個紅心就算贏的?!倍爬俳z不疾不徐的出聲。 她本以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前,這個男人至少不會耍潑玩渾的,可她仍是高估了某些人的素質(zhì),對方只不屑的睨了她一眼,隨即就冷冷的笑著:“這是之前的規(guī)矩,再說了,一共五枚飛鏢,你這只射中了四枚,還剩下一枚,也不能夠算是百發(fā)百中,因此也不能說是你全贏了,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身邊一眾盡是他平日里的狐朋狗友,這會兒自然是要看準時間趁亂幫腔的,一人一嘴的,頓時把責任推到了杜蕾絲的身上,回過頭來就不承認之前的規(guī)矩了。 當然了,這陳虎不過是仗著自己舅舅是區(qū)黨委書記,自己跟四九城幾個同樣背景差不多的紈绔在市里開了家信息咨詢公司,又通過自家老舅的關(guān)系跟各個大型企業(yè)以及一些單位部門頗有業(yè)務(wù)來往,平常的時候就橫得二五二六的,還真把自己當成了偌大個京城的衙內(nèi)。實際上他這所謂的信息咨詢公司不過就是個拉業(yè)務(wù)的皮包公司,當初也只花了五十萬資金注冊,但憑著自家老舅的關(guān)系倒是賺了不少黑心錢,一年幾千萬的營業(yè)額下來也頗為壯觀。如今他是還沒踢到鐵板上,因此才敢在人前這般囂張。 就連向來脾氣平和的杜蕾絲此刻也禁不住皺緊了眉頭,她在京城工作了兩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可還真沒遇見過這般無賴之人。 一邊的肖樊好整以暇的嘴角噙著笑,方才這女人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出乎自己意料之外,而這會兒她被這個光頭男擺了一道自己是樂見其成的,畢竟只有她處境難堪了,他下面才好“英雄救美”不是? 與此相反的是冷霜染旁邊的姚堯,他沒那份慈悲胸懷,況且這個女人也輪不上他為姚二少為此出手,她還不配,即使不得不承認方才這女人有點讓他刮目相看,可并不代表自己就雙眼一紅對她來了興趣,與之身邊四九城的黑牡丹,姚二少當然選擇后者。這無非是男人的征服欲在作祟,與其征服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毫無半點姿色的女人,不如拿下眼前這朵讓所有男人削尖了腦袋也想爬上她床的黑牡丹的來得滿足。 其實大廳內(nèi)已經(jīng)有不少人對陳虎的作為有些許不滿了,別的不說,是你提起要跟人家玩這個游戲的,現(xiàn)在好了,輸了就輸了吧,是個爺們兒你就大大方方承認倒還有點氣度,哪里會像現(xiàn)在胡攪蠻纏的非得和一個女人過不去,真他媽給京城人丟范兒。 可這些人心底不屑是一回事,表面上卻又是一回事,大廳內(nèi)大部分不過是在企業(yè)上班的精英人士,在京城內(nèi)雖然活得滋滋潤潤的,可手上沒權(quán),頭上沒人,自然是不好管這個閑事的,況且也管不了,這幫人不成反倒是被陳虎記恨上了那往后的日子還能好過? 杜蕾絲身邊的那個女孩聽到陳虎這么一說,又氣又急,只拿眼神狠狠在陳虎臉上剜了幾個血淋淋的口子,可眼淚卻沒辦法不冒出來,忽然感覺手背一陣輕緩的力道傳來,瞧見身邊的那個女人朝自己淡淡的笑了,這一笑不要緊,她卻被女人眼角那顆鮮艷的紅痣吸引,一晃神,從那平靜的眸子中窺出一兩分的妖孽眾生,可再細細望過去,依舊是那個不起眼的面容,就連眼睛也平凡得挑不出點好的形容詞。 杜蕾絲面對陳虎的咄咄逼人,卻很平靜的繼續(xù)問道:“那你要怎樣才算作數(shù)?” 陳虎一愣,本以為這女人還會僵持不短時間,沒想到這么快就放棄了,當即心底一陣舒爽,便越發(fā)沒了正型,咧著嘴笑得一臉的yin邪,盯著杜蕾絲飽脹的胸部笑道:“那小娘們兒就算了,你,今晚上給虎爺我做次ru交,倒也不是沒商量的地嘛?!?/br> 陳虎早就看出來來眼前這女人就是個尤物的身材,他陳虎cao過那么多女人,在識女人的技巧上也是頗有水準的,杜蕾絲這種頂級尤物跟庸脂俗粉的花瓶不是一個檔次,這才是在床上能叫男人“j□j”的主兒。 當然了,這點兒上有人比他看得更清楚也更早,那就是此時笑意又深了一層的肖大少。 其他人倒抽一口氣,先不說這女人是個什么來頭,至少如今冷霜染還在一邊看著,今晚上無疑是這邊的主人,陳虎如今可真是在獅子頭上拔毛,找死呢。 就在其他人想知道接下來這個女人會如何應(yīng)付的時候,這女人卻對著冷霜染說道:“謝謝冷小姐今晚上的盛情款待,時間不早了,我得先走了,下次若有緣分,再請冷小姐做客了。” 這話一出口,陳虎臉上立馬變得難看起,這女人居然還跟黑牡丹扯上關(guān)系了,他得罪誰不打緊,得罪黑牡丹可是天大的禁忌,誰都知道黑牡丹背景有多大,光人家一根手指頭,就夠他喝一壺了。 黑牡丹沒有回答,只是淡淡點了點頭,杜蕾絲才拿起沙發(fā)上外套轉(zhuǎn)身離開,至于陳虎此時當然不敢去攔的,他還算知道自己在黑牡丹面前有幾斤幾兩,可惜他是沒看見角落里的姚二少,要是看見了估計膽子都得嚇破了。 杜蕾斯前腳剛走,黑牡丹就拉下臉來,看著陳虎的眼中劃過不加掩蓋的嫌惡,再也沒心情繼續(xù)享樂,找了個借口走到最里頭的休息區(qū)小憩去了。 陳虎這邊表面上沒人拿他當一回事,可等三天后他知道自己的皮包公司被市工商局跟市紀檢部門雙雙“拜訪”的時候,他就有苦難言了。 自打杜蕾絲出了那“牛鬼蛇神”的包廂,肖樊后腳也跟著出了去,這一幕落在姚堯的眼里,姚二少卻是不動聲色的拿出一包“九五之尊”,食指與中指夾著,分別又遞予身邊的幾個嫡系。 重泉狠狠抽了一口,輕蔑的笑道:“你們說,肖樊這小子真看上那女人了?就那種上不了臺面的貨色,也虧他啃得。” 另一個年輕男人搖搖頭,也跟著說:“這吃多了山珍海味,還不得打點野味嘗嘗鮮嘛,不過還真別說,方才那女的乍看下還真他媽sao,讓我差點兒也把持不住?!?/br> 重泉笑著彈了彈煙蒂,倒是沒說什么,反而把目光轉(zhuǎn)向姚堯。“冷霜染那妞,你打算怎么辦?看樣子不好拿下,不就是娘們兒,架子端得也太大了,這都第二個月了,她連碰都沒給得碰?!?/br> 姚堯懶洋洋的睨了重泉一眼,反而笑道:“怎么,急了?” “倒沒必要,女人又不是只得她一個?!敝厝p腿交疊,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放心,要這么輕易就搞到手的女人,也不值得我費這么多心機,等到手了,你還怕玩的時候沒你的份?”姚堯睨了一眼黑牡丹休息的那個小房間,意有所指的說道。 圈子內(nèi),耍得好的一干八旗子弟玩同一個女人并不算是個稀奇事,這幫子衙內(nèi)如今打的正是這朵四九城黑牡丹的主意。 第十四章 杜蕾絲到大門口的時候好在警察已經(jīng)離開,一樓只剩下一兩個忙著收拾空酒瓶跟垃圾的服務(wù)員,見著杜蕾絲下樓這兩人也只在她身上停留了短短一刻,可想而知,杜蕾絲在平常人眼里是有多普通了。 在大門外并沒有多做逗留,反而是拿出手機的想打個電話給王青芳,至少也要先確認對方已經(jīng)順利離開,可沒想到手機一早就沒電自動關(guān)機了,杜蕾絲難怪沒接到王青芳的電話。 這會兒也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外邊難得有些微涼意,杜蕾絲不加遲疑的朝著大馬路走去,這個時間點是已經(jīng)錯過了回家的地鐵,如今眼下也只能打車回去。 伸手試著攔了幾部出租車,無奈人家車上已然載客,瞧也不瞧她一眼出租車就徑自把她甩在一邊。就在此時,兩道白光她的身上,那刺眼的光線讓杜蕾絲一瞬間瞇緊了雙眸,不得不抬起手擋在眼前。 隨著一身響亮的喇叭聲,一輛白色的奔馳amg越野車緩緩?fù)T谒粋?cè),里邊坐著一位年輕好看的男人,臉上正蕩著某種玩味的笑意,笑著對她說道:“去哪兒?我送你?!?/br> 肖樊方才瞧見她離開后后腳也跟著出門,確定她離開的方向后肖大少才不緊不慢的開著車尾隨在她身后,見這女人打了好幾次車均已失敗告終后,肖大少這才決定出手。 也說不清這是一種什么樣的微妙情愫,似乎不單單是興趣,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總能帶給他出乎意料的驚喜,就好像一個神秘的黑匣子,忍不住一層層的剝開,而隨著每剝開一層總能看到她與眾不同的一面,越是如此,他就覺得越是躍躍欲試,抑制不住想要成為那個打開匣子的人。 喜歡?肖樊隨即否定了這種微妙的感情,不是沒見過各路貨色的女人,他肖大少的感情還不至于這么膚淺,一見鐘情這四個字絕對跟他扯不上邊,倒不如說,他已然當杜蕾絲是個有趣的玩具,在暫時找不到更好玩的玩物之前,他對她的興趣并不會消減。 杜蕾絲并沒有回答他的話,視線反而落在他那輛白色越野車上,四四方方的車身,好似一個大型火車廂,這比普通小轎車要大上一號的車子卻造價不菲。 這款奔馳旗下高性能部門的amg有著與眾不同之處,amg在動力系統(tǒng)上的改裝并不是像德國其他專業(yè)改裝廠那樣,用更大馬力的發(fā)動機換裝原有的發(fā)動機,反而amg是在原有的動力系統(tǒng)上加以改進,榨出發(fā)動機的最后一分動力。這種車子開起來更運動,但原有的安全性和舒適性絲毫不會降低。而且在山地上跑起來一點也不費勁,當然了,這類車子除了性能是普通轎車不能與之相比外,價格也不乏讓人咋舌,只單獨這一款,均價不下三百萬。 杜蕾絲眼下自己并沒有車子,但不代表她不會欣賞,相反的,她是個熱愛汽車的人,尤其是喜歡這類重型越野,比起跑車與轎車,這類大塊頭的山地越野才是她的最愛。 盡管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四九城內(nèi)的紈绔就是所謂的官三代,可她并不覺得自己能跟這種人扯上關(guān)系,因此杜蕾絲只語氣平淡的說道:“謝謝,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去。”說完后好似急于要擺脫眼前男人,急忙跨出幾步,也剛巧一部出租車順著她揮出的手臂停下,杜蕾絲不加猶豫的就轉(zhuǎn)身上了前方的出租車,扔下肖樊一個人獨坐在大奔上。 望著那緩緩消失在視野內(nèi)的藍色出租車,肖樊不由得哂笑,從前邊拿出一盒中華,拿出一根煙點燃,并不急著抽,車內(nèi)并未開燈,男人的臉龐隱沒在黑暗中,只有手上夾著的煙冒出一星點的紅光,他才就著煙抽了一口,然后嘴里輕微念叨著:“還真是夠味?!?/br> 并不是沒有想過有可能會遭到她的拒絕,只是沒想過她如此干脆利落的一口回絕,這在肖大少二十七年的生活里是還未有過的事,談不上失落,只是有種被人當面扇了一嘴巴子,還未察覺疼痛這份痛楚就隨即煙消云散了,有股悵然若失的意味。 莫約十五分鐘后,于路邊的白色越野車也再次發(fā)動,正如肖大少想的,他又不是年輕的二愣子,不至于見著一個女人就忘記了自己的行動。 第二天,杜蕾絲才剛到單位,就看這王青芳在部門辦公室內(nèi)打轉(zhuǎn),等見到她完好無損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王青芳滿臉的著急之色才有所緩解,松了一口氣,王青芳才苦笑著說:“我說小杜啊,昨晚上可就差點嚇死我了,打你手機也不接,還以為……還以為你被警察抓了呢?!蓖跚喾汲蛞娹k公室內(nèi)還有其他辦公人員,只能壓低了聲音說道。 見王青芳這幅模樣,也知道她確實是擔心自己,也不好說什么,只是笑道:“昨晚上跟你分開后手機就沒電了,這回到家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也就沒通知你?!睂τ谧蛱焱砩虾蟀攵蔚氖虑?,她覺得還是沒必要同王青芳說的好,省的讓她嚇破膽。 王青芳又同她念叨了一句,才笑著約好中午一塊出去吃飯,又擔心杜蕾絲不肯去,又急忙解釋是她做東請客,這次杜蕾絲倒沒有拒絕,她知道這是王青芳覺得愧對自己,要是自己不答應(yīng)只怕王青芳會更過意不去,還不如答應(yīng)下來也了卻王青芳的一推念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