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節(jié)
馮略一怔,無話可說,因為他的兒子還沒要回來,他要說什么? 四叔公發(fā)出一陣?yán)湫Α?/br> 二叔公慢悠悠地說:“馮家的長孫都給了外人,你這主母是怎么當(dāng)?shù)模俊?/br> 看的出來,因為她沒有讓毛桐桐進(jìn)馮家,二叔公對她也記恨上了! 大叔公說道:“以蔓,馮家的事情你都處理的很好,可是這件事……” 馮略著急地說:“你們別怪她,婚是我離的,事情都是我做的,和她無關(guān)!” 伍佩姍開口了,說道:“喲,你們這大哥跟弟妹感情真不錯!” 這話太讓人有別的想法了! 馮略向來開不得這樣的玩笑,他的臉頓時就紅了,看起來好像真有什么事似的! 馮琮想說話,可是又擔(dān)心伍佩姍會說出什么來,于是便沒開口,看她怎樣應(yīng)對!她是不用別人擔(dān)心的! 宋以蔓微微一笑,說道:“我跟馮謀和大哥的關(guān)系是不錯,我們現(xiàn)在還住在大哥家呢。不僅如此,還有我mama和大伯,還有馮琮大哥!” 她說完,看向馮琮問:“大哥,您說是嗎?” 馮琮如實答道:“是!” 宋以蔓看向伍佩姍問:“嬸嬸接下來是不是要說我和馮琮大哥的關(guān)系也不錯呢?” 她一身的正氣,再加上豁達(dá)的表情,真像是伍佩姍故意沒安好心一般! 伍佩姍沒解釋,問她:“馮略的離婚,是你幫忙辦的嗎?” “我自己的事兒”馮略趕緊答道。 宋以蔓看他一眼,說道:“大哥,你不用怕,實話實說。大哥與大嫂感情不和,他想離婚,是全家人支持的。我?guī)痛蟾缯业穆蓭?,辦的這件事!” 伍佩姍反問:“剛才馮略還說離婚的事兒都是他自己的事,和別人無關(guān)的。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宋以蔓立刻站起身,伍佩姍趕緊問:“你……你要干什么?” 宋以蔓就想笑,難道伍佩姍以為自己要打她嗎?她說道:“我倒是不想管呢,我可以走了嗎?嬸嬸,您不就是想接手嗎?我可以送給您,何必要這樣往別人身上潑臟水呢?” “你……”伍佩姍氣得臉發(fā)白。 宋以蔓也不含糊,轉(zhuǎn)身抬腳就往外走,一點猶豫都沒有! 馮琮就笑!真是夠厲害的!伍佩姍想要馮家,那必須是在宋以蔓有過錯的時候,如果這種情況下,馮家給了伍佩姍,那她就真是如坐針氈了! 伍佩姍氣的跺腳,“你站住!哎呀你看她!” 這脾氣還挺大,說不得了? 大叔公眼看她要出門了,趕緊叫道:“以蔓,回來!” 二叔公也叫:“有話好好說啊,別走!” 四叔公也開口說:“別耍脾氣了!快回來吧!” 宋以蔓自然不是真的走,她轉(zhuǎn)過身看向二叔公說:“二叔公,我受委屈了,您說句話吧!這要擱古代,我現(xiàn)在都得投湖自盡了!” 伍佩姍氣得臉發(fā)白! 大叔公轉(zhuǎn)過頭說:“老二,你兒媳也是過半百的人了,怎么這么不靠譜?” 四叔公也說:“就是,這話能隨便說嗎?” 二叔公一臉難堪,轉(zhuǎn)頭看向伍佩姍訓(xùn)道:“你看你惹的事兒,趕緊給我道歉!” 伍佩姍的臉青一陣白一陣,這可是當(dāng)著全族人的面,讓她給個晚輩道歉,她的臉簡直都丟沒了!這嘴是怎么也不可能張的! 宋以蔓看她不開口,不緊不慢地說:“嬸嬸也別勉強(qiáng),我把馮家給你就是了!” 結(jié)果三位叔公一起開口命令,“道歉!” 伍佩姍心懷怨恨,但還是沒忍住,開口說道:“以蔓,對不起,我沒有那個意思,如果傷害了你,我現(xiàn)在道歉!” 宋以蔓自然也不想把人給逼急了,她的臉立刻就笑了,說道:“哦?誤會了?那沒事了!” 一下子,又成了沒事兒人。這讓伍佩姍氣的魂都快飛了,這宋以蔓氣人的本事,簡直是太強(qiáng)了! 二叔公也給氣得不輕,他跟著說道:“好了,那馮謀媳婦,你說說思賦的事吧!他可是我們馮家的長孫,怎么給了別人?” 宋以蔓說道:“誰說思賦給了別人?” 馮略看向她,不明白她怎么把黑的說成白的?思賦現(xiàn)在就是在簡蘊(yùn)雪那里,這是事實?。?/br> 馮琮想笑,拍了拍他的肩,這點小陣仗,在宋以蔓眼里,算什么? 伍佩姍又跳出來說了,“孩子沒在你家吧!這是事實吧!你還想怎么抵賴?我看你是想給你兒子騰出位置,怕長孫的身份奪了屬于你兒子的繼承權(quán)!” 宋以蔓笑了,說道:“嬸嬸,沒有證據(jù)呢,話是不能亂說的,剛才您剛給我道了歉,您忘了?要不要我叫馮謀過來,把馮氏和馮家一起交出來,誰愛管誰管?說實話,我公司的事還忙不過來呢,來這一趟,幾億的生意都沒了,我費(fèi)力不討好,真是何苦呢?” 四叔公沒好氣地說:“佩姍,你就閉嘴吧,麻煩不麻煩?” 這女人也是蠢,證據(jù)沒拿到就先攪和,以前沒吃過宋以蔓的虧嗎?這是普通的女人嗎?以為和你一樣是家庭主婦呢?人家大學(xué)畢業(yè),有專業(yè),有公司,是你個家庭主婦能對付的?真是氣死他了! 伍佩姍臉色難看極了,但畢竟四叔公是長輩,就算不忿也不敢還嘴!她就不明白了,以前總是讓吳梅芝壓著一頭,現(xiàn)在吳梅芝好容易走了,來個宋以蔓比吳梅芝還要囂張,完全不把她這個長輩擱眼里!偏偏她又什么都說不出,簡直是氣死人了! 宋以蔓微微一笑,說道:“行了,我直說吧!我說過不止一次,我對馮家沒興趣,以前是這樣,現(xiàn)在也是這樣。不管大家信不信,現(xiàn)在誰敢接,我就敢給。我對這個都沒興趣,我更不可能在意什么繼承人不繼承人的了。所以呢,思賦他是馮家的長孫,我不會讓他流落在外的!” 馮玉珍想了半天,才敢開口問:“可是為什么思賦他在外面住?” 宋以蔓答道:“父母分開,最受傷的就是孩子,思賦離不開mama,所以這也要有一個適應(yīng)的過程,等思賦和mama住一段時間,再接回來!思賦的撫養(yǎng)權(quán),是屬于馮略大哥的!” “那你怎么證明?”馮玉珍又問。 宋以蔓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揚(yáng)了揚(yáng)說:“這是馮略大哥離婚協(xié)議的原件,上面都寫明了!姑姑就當(dāng)個代表來給大家念一下關(guān)于撫養(yǎng)權(quán)這一條吧!” 馮略瞪大眼睛,昨天他只顧著急于離婚,只要離了就行,根本就沒仔細(xì)看里面的內(nèi)容,怎么撫養(yǎng)權(quán)在他手中嗎? 馮玉珍拿過離婚協(xié)議,翻到撫養(yǎng)權(quán)的那頁,念道:“撫養(yǎng)權(quán)歸男方所有,女方每月支付兩千元生活費(fèi),女方享有探視權(quán)……” 伍佩姍陰陽怪氣地說:“誰知道這離婚協(xié)議是真是假?” 宋以蔓反問:“要不要我把代理律師叫來?他會有備案!” 二叔公開口說道:“不用了!以蔓啊,你也別心里不痛快,我們這樣做,也是為馮家的后代負(fù)責(zé)任!” 宋以蔓說道:“二叔公,單就這件事兒來講呢,我自然不會心里不痛快,搞清楚就行了。不過嬸嬸她總是針對我,這讓我心里就不痛快了,不就是因為馮家嘛,我說了,我可以不要。嬸嬸,我將馮家主母的位子讓給你,就現(xiàn)在!” 對于伍佩姍來講,最大的痛苦就在于自己唾手可得想要的就在眼前,一伸手就能要,她卻偏偏不能伸這個手! 她臉上神色變幻,終于開口沒好氣地說:“用不著!” “真的不要?”宋以蔓笑! “不要!”伍佩姍別開頭,臉部肌rou都在隱隱地抽搐。 宋以蔓一臉輕松地說:“沒事我先走一步了,幾億的生意沒了,不知道找誰來賠呢!真是倒霉!” 她轉(zhuǎn)身步伐輕快地離開,留下一屋子馮家人沉默地大眼對小眼! 馮晨不耐煩地說:“這事兒誰惹的啊,我還得復(fù)習(xí)呢,下回沒弄清楚,不要把人都給拉來!真是倒霉!” 四叔公瞪了二叔公一眼,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大家都很忙!” 大叔公也說:“可不是,現(xiàn)在弄得多不好,人家以蔓負(fù)責(zé)的很,再說她那么厲害的女人,怎么可能把思賦給了別人?真是無稽之談!” 二叔公表情訕訕! 馮家人都怨念十足,讓他們站這兒陪著看一場毫無意義的戲。誰也知道這是伍佩姍搞出來的,為爭個主母位子,總拉上一家子人。你有本事現(xiàn)在就接了,還高看你一眼。 這叫什么?當(dāng)了婊。子還要立牌坊,沒人看的起! 人都走沒了,只剩下二叔公一家。 二叔公嘆氣說道:“佩姍啊,我知道你不服氣!可是下次,你得有確實的證據(jù)知道嗎?現(xiàn)在弄的,好像我們家怎么著似的,一家子人都恨我們,多不好呀!” 伍佩姍怨道:“爸,我還不是為了榮軒的后代,您以為我想這樣??!您說等我們都沒了,孩子還小,又沒馮家的庇護(hù),他怎么辦?” 二叔公看她,長長地嘆氣說:“是我不好!沒有本事!” 伍佩姍一看公公都這樣了,自然不能再說什么。 馮守儉忍不住說:“行了,你就別逼爸了!” 一聽這話,伍佩姍再也受不了,她怒道:“我逼誰了?如果不是你窩囊,至于什么事都讓我一個女人出頭嗎?”說完,她憤怒地大步離開,頭也不回! 本來伍佩姍想去找鄭崖,可是她又擔(dān)心宋以蔓讓人盯著她,所以她臨時改變主意,回了家。 毛桐桐坐在客廳里,看她臉色不好地進(jìn)來,便問道:“媽,您不舒服嗎?” 伍佩姍看到毛桐桐的肚子,這就是希望?。∷嫔查g就緩和了許多,她松口氣說:“沒什么!今天感覺怎么樣?” “還是那樣!沒有變化!”毛桐桐說道。 伍佩姍說道:“明天我?guī)闳メt(yī)院產(chǎn)檢,順便看看性別!” “媽,現(xiàn)在不是不讓看性別的?”毛桐桐問。 她覺得,如果不是男孩,這孩子大概要不成了吧! 伍佩姍笑了,說道:“我醫(yī)院有認(rèn)識的熟人!你也不必?fù)?dān)心,不管是男是女,都是馮家的后代,我都會留下的!” 她算的清楚,如果這孩子是女孩兒,打掉了,調(diào)養(yǎng)幾個月算下來,跟孩子生出來時間也差不多了,她想的清楚,先有一個孩子,別管是男是女,那都是榮軒的后代,萬一是女孩,再讓毛桐桐生,反正她爸爸的病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 毛桐桐點點頭,心里也不知道是應(yīng)該高興還是失望! 隨著孩子的慢慢長大,她心中竟然升起了不舍的念頭! 宋以蔓從馮家出來后,施閔就問:“少奶奶,現(xiàn)在是不是去談幾億的生意?” 宋以蔓就笑,還幾億呢?幾千萬她就樂開花了,雖然公司生意好,但也沒那么夸張,她說道:“去馮氏!” 剛給馮家做完牛馬,當(dāng)然得去捏馮謀一番,把氣找回來。更重要的是,伍佩姍怎么知道馮略和簡蘊(yùn)雪離婚?而她又怎么知道思賦在簡蘊(yùn)雪那里的? 她覺得伍佩姍還沒有本事跟簡蘊(yùn)雪聯(lián)系上,畢竟簡云澤是個厲害的人物! 車子快速駛到馮氏,宋以蔓踩著高跟鞋毫不拖泥帶水地進(jìn)了馮謀的辦公室。 “吆喝,自己找上門了?知道昨晚犯錯了?”馮謀晃著腳就問她。 宋以蔓挑了挑眉說:“先正事兒,我懷疑伍佩姍和鄭崖有聯(lián)系!” “哦?為什么?”馮謀問她! “簡蘊(yùn)雪的事兒,伍佩姍那么清楚,以她的本事,還不是簡云澤的對手,畢竟簡云澤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那么熟知簡云澤的,肯定是鄭崖和段華,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