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節(jié)
馮謀不是差那點錢,他就是心想著因為你,我被老婆推下車,然后在馬路上跳了半天,現(xiàn)在你還想找爺要錢?美的你! 馮謀小心眼,可他又不愿意讓人看出他小心眼,反正人家這愁是什么時候記上的,怎么記上的,你根本不知道,人家就已經(jīng)報復(fù)來了! “喲,行?。‖F(xiàn)在都敢賺我的錢了?”馮謀抖起了腿。 江少煌忙說:“大少,我沒有賺您錢的意思,畢竟那么多的大廚還有服務(wù)員,都得發(fā)工資??!” 這就是一大筆錢,難道讓他來出? 馮謀想了想,點頭說道:“唔,那好,你也別說我欺負你,這樣吧!你干脆把飯店賣給我好了!” 賣?江少煌舍不得了,他好容易弄出來這飯店,且不說他再重新弄一個,也沒這么大的地兒了,難道要跑郊區(qū)弄去?這多丟面兒?。∧巧饪隙ㄒ策h不如這里! 這飯店可是他以后吃喝玩樂的主要地點,賣了,成別人的,就不那么自在了。 明擺著,你要是答應(yīng),就少幾個月的錢,你要是不答應(yīng),飯店就是別人的了,大少說買,可是能給你多少錢還不一定呢!江家產(chǎn)業(yè)不在這個,就算飯店被搶了,江家也不會因為這個給他出頭得罪大少! 江少煌的腦子終于轉(zhuǎn)過彎來了,就是舍點錢唄,只要將來飯店能回來便成!于是他說道:“大少,剛才是我沒想明白,說好了,借給您幾個月,以后少奶奶生了您就給我,少奶奶想來吃飯,我給您名單,行嗎?” 真是rou疼??!但是沒辦法,疼也只能這樣了! 馮謀一看目的達到了,于是很歡快地點了點頭說:“不愧是爺?shù)暮眯值馨?!就是爽快,爺喜歡!” 這還好兄弟呢?有這么坑兄弟占兄弟便宜的嗎?簡直想哭都沒地兒哭去!江少煌只能強顏歡笑站起身來,說道:“那大少您慢慢喝著,我去立刻安排一下!” “去吧,明天我就派人接手去!”馮謀說道。 江少煌一驚,問道:“這么快?”他還想吃兩頓再把飯店給出去呢! 飯店開業(yè)沒幾天,菜式他都沒吃齊全! “我倒是能等,可我老婆等不了??!沒關(guān)系,你人手不夠我找人幫你!”馮謀不緊不慢地說。 “不用、不用,我人手夠!我馬上就辦、馬上就辦!”江少煌點頭哈腰說著,趕緊就退了出去。 馮謀辦成了事兒,打個哈欠,站起身伸個懶腰說:“回家睡覺去!” 第二天一早醒來,宋以蔓看到馮謀在身邊酣睡,不知道昨天半夜發(fā)生的事。當(dāng)然二黑和施閔不會多嘴大少半夜出去了。 起床后,宋以蔓摸摸肚子說:“哎呀,又餓了,你怎么就那么能吃?” 說實話,這孩子是真能吃,因為營養(yǎng)都長孩子身上了,宋以蔓只是稍胖了一些,再加上她勤于鍛煉,所以只看到那肚子出奇的大,如果不知道的真以為懷的是雙胞胎! 馮謀昨天半夜回來,正困著,突然迷糊中聽到老婆說的話,他立刻就坐起身精神了,他趕緊接手飯店去,爭取明天就讓老婆吃上,她肯定高興死了。 宋以蔓吃了早飯,看馮謀去忙了,她百無聊賴地看新聞,一會兒去鍛煉。 結(jié)果剛剛打開電視就發(fā)現(xiàn)了新消息,曲氏的事情總算有結(jié)果了! 曲氏的各個董事一致推舉曲帆當(dāng)曲氏的總裁,電視上,曲帆已經(jīng)在會議室里面主持大局,此刻的曲帆,似乎和她認識的那個單純小男孩子略有不同,這次的事情讓他變得成熟穩(wěn)重了! 看了會兒新聞,宋以蔓關(guān)上電視去鍛煉,課還沒上一半,就聽到施閔說:“少奶奶,曲帆來了!” 宋以蔓愣了一下,然后說道:“他不是剛剛還在電視上呢?” 施閔說道:“屬下看他行色匆匆,應(yīng)該是匆忙趕來的!” “又有什么事了?我去看看!”宋以蔓不放心地說。 下了樓,曲帆原本坐在客廳里,一看到她就站起身說:“宋姐,這下安全了,不會有人再威脅到您了!” 宋以蔓驚訝地問:“你專門跑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是?。 鼻f道:“曲氏我已經(jīng)控制了大局,我爸現(xiàn)在也做不出什么事情來。目前就是鄭崖了!” 宋以蔓沒回答他的話,而是吩咐道:“趕緊給曲帆弄點茶來,看看這一頭大汗!”她又看向曲帆說:“這事兒你就在電話里說不就行了?你現(xiàn)在正是忙的時候!” 曲帆不好意思地說:“宋姐,不單單是這件事,還有我誤會了我哥的事兒,這次多虧了我表哥,那些股東們因為自己身上的事兒不干凈,有的妥協(xié),有的將股份賣掉了。而我哥他把那些股份買了下來,再加上曲氏股票大跌的時候買的不少股份,現(xiàn)在我手里的股份已經(jīng)不少了,我哥說回頭把我姐和我媽手里的那點股份都買回來,這樣即使我爸能出來,我也可以做曲氏的主?!?/br> “可是你姐和你媽肯把股份給你嗎?”宋以蔓覺得那倆人恐怕恨曲帆還來不及呢,能給他? “我哥說他有辦法!”曲帆說完,立刻說道:“這次我專門來就是想跟你說一聲的,之前我錯怪我哥了,以為他要對你不利,可是沒想到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我覺得十分愧疚!” 宋以蔓現(xiàn)在逐漸打消了秦爾驀就是簡云澤的念頭,畢竟如果那樣的話,簡云澤沒必要那么玩命的幫曲帆,又不是真的兄弟。 宋以蔓問道:“曲氏的危機過去了嗎?” 曲帆說道:“我看問題不大,大家還是挺認可我的,認為我能夠管理好曲氏!” “那你爸他……” 聽到這個問題,曲帆說道:“從現(xiàn)在的這些告他的人來看,我爸估計這輩子是出不來了!” 這個歲數(shù),判個二十年,估計也就在里面養(yǎng)老了! 宋以蔓覺得分外同情,畢竟有個這樣的爸爸,當(dāng)兒子的也不光彩。宋以蔓轉(zhuǎn)言說道:“還有一件事,之前曲氏與鄭崖簽的那個合約,我想了一下,鄭崖與馮琮沒有繼續(xù)行動幫曲勇,恐怕也是因為這個合約。將來如果你按照合約來履行的話,那就是和馮謀搶生意,如果你不履行,那你將面臨著一大筆違約金,到時候?qū)Ψ揭膊惶?!?/br> 鄭崖的表情凝重下來,他點點頭說:“我明白,這個我也在考慮,我現(xiàn)在就找我哥去商量!” 宋以蔓倒是想看看,秦爾驀難道幫人幫到底,把這違約金給付了?不太可能吧,如果不是一大筆錢,鄭崖和馮琮早就有動作了! 曲帆走了之后,宋以蔓還心想這曲帆真是個好孩子,希望他能夠一直這樣保持著純潔就好了! 這天晚上,馮謀很晚才回來,宋以蔓奇怪地問他:“老公,你今天很忙?” 馮謀一臉的疲憊,他打個哈欠說:“是啊老婆,想著把工作趕緊處理一下,然后崽崽出生的時候多陪你們!” 他這是憋著勁兒要給老婆驚喜呢! 宋以蔓一聽,開心極了,立刻抱了他想輕吻他的臉頰,奈何這肚子太大,她伸長脖子也夠不著對方。宋以蔓郁悶地說:“哎呀老公,現(xiàn)在想親親你都親不到了!” 馮謀忙彎了腰,湊到她眼前,指著自己的唇說:“別隔靴瘙癢,直接親這里!” 宋以蔓推他一把,嗔道:“不正經(jīng)!” 瞧瞧這柔情似水的小模樣,明天給她一個大的驚喜,她肯定更溫柔,這福利還是留到明天的好,今天他也累了,明天一早還得去準備! 他沒想到江少煌這酒樓弄得真是夠大的,一天功夫不可能讓他的人都盯齊全了,所以他決定明天先開放一個廳,慢慢來! 不僅如此,他還通知了司拓去他的酒樓里吃飯。 司拓還納悶?zāi)?,這么快就把飯店弄好了?這速度簡直就是不可能的??!等他一看到飯店名字,更納悶,這不是江少煌的嗎?怎么就成了馮謀的了? 不過不管如何,明天這飯他是一定要去的!他得吃回來!他這是打算一頓十幾萬二十多萬呢! 第二天一早,馮謀又大清早的就走了,宋以蔓心想她要不要問問是不是公司發(fā)生什么事了? 這想法還沒實施,快中午的時候,馮謀就來接她了。 宋以蔓好奇地問他:“怎么?要出去吃飯嗎?” “是哈,老婆,走!”馮謀一臉的得意。 宋以蔓說道:“外面吃太麻煩了,就在家里吃點吧!” “不麻煩,咱自己家的酒樓!”馮謀很是得瑟。 “咦?你真開飯店了?不是,這才一天,你也太速度了吧!”宋以蔓驚奇地問。 馮謀這就更得意了,自夸道:“你不知道爺?shù)墓ぷ餍室恢倍己芨邌???/br> 宋以蔓知道馮謀是個急性子,可這急性子也不是說什么事兒都能辦成的??! 于是宋以蔓狐疑地跟著馮謀往外走。一路上她就想這么快有了飯店,大概只能收購可以做到吧!不過從買到自己整合好運營,也沒這么速度的呀! 宋以蔓真心覺得奇怪,不由對馮謀的能力再一次產(chǎn)生了懷疑,他是得有多厲害? 很快,車子便開到了飯店,宋以蔓被這飯店的規(guī)模驚的合不上嘴,這么大的規(guī)模,一天就能弄好?再說這飯店一看就是新的,她好像聽說過這里,據(jù)說生意好的很,誰肯賣給他呢? 于是宋以蔓問他:“老公,你買這飯店,給人錢了嗎?” 馮謀一想她向來反對他要人東西不給錢,于是他爽快地說:“給了、當(dāng)然給了!” 宋以蔓又問:“老公,這飯店從誰手里買的???” 馮謀答:“江少煌!” 宋以蔓說:“???是他呀,早知道你不給錢就對了!” “為毛?”馮謀一急,又暴了粗,他是怕自己弄巧成拙,心想現(xiàn)在怎么就摸不清她的心思了? 宋以蔓瞪他一眼,不過今天心情很好,就不跟他一般計較了,她笑了笑說道:“江少連自己的女人都能大方地送你,更何況區(qū)區(qū)一飯店呢?” 她心里正恨著江少煌,活該他飯店被搶。她想也能想的出,就算是給了錢,江少煌也不愿意賣這里。更何況她還不怎么相信馮謀會給錢,馮謀一向欺負江少煌欺負慣了! 馮謀那邊可苦惱了,他到底應(yīng)該說給錢了還是沒給錢? 正想著,司拓從車里下來了,他看到宋以蔓也在,故意說道:“馮謀,這不是江少煌的飯店嗎?別告訴我你借個飯店請我吃飯?” 馮謀當(dāng)然不會在情敵面前落了下風(fēng),他抖了抖腿說:“爺有錢,愛買哪兒買哪兒,怎么著?” 司拓笑笑,說道:“好吧!你厲害,走吧,別都在外面站著了!” 三個人往里走,司拓一看里面沒人,只有工作人員,顯然這飯店專門招待他的,他不由說道:“這飯店又不對外營業(yè),你養(yǎng)著這么多的人,可是要不少錢??!” 馮謀隨意地說:“爺有的是錢!” 反正不費他的錢,他心疼什么? 現(xiàn)在rou疼的是江少煌,飯店賠出去了,現(xiàn)在還得讓他花錢付工資,有這么不講理的嗎?他回頭得找宋以蔓說理去! 包房修的富麗堂皇,每個菜系大廳有各自地方的裝修特色,別說這個地方還真是不錯,費了心思弄的。宋以蔓新鮮地看著,心想江少煌對吃喝玩樂可算是在行了,自己做的產(chǎn)業(yè)也是和這些有關(guān)的! 司拓隨意地看了看四周裝潢,然后坐下來說:“馮謀,怎么也不給準備煙?太失禮了!” 馮謀說道:“我老婆懷孕了你不知道嗎?我早就戒煙了,你有老婆你就知道了!” 得,便宜沒沾到,反而讓馮謀踩著自己表現(xiàn)了一番,這心里怎么都是不爽的!司拓不動聲色地翻酒水單,然后指著上面最貴的一瓶說:“那酒就要這個吧!” 馮謀又說:“我老婆懷孕呢,不能聞酒味兒,你也好意思點?” 司拓看向宋以蔓,宋以蔓不太好意思地點了點頭。酒的味道太大,刺鼻,不聞最好! 司拓只好又合上了酒水單,心里憋著的那股子勁兒越來越大,他又翻菜單,心想我就撿著貴的要! “這份,魚翅!”司拓說。 馮謀“啊”了一聲,說道:“小店剛開張,這東西還沒送來!” “龍蝦五只!”司拓又說。 馮謀說道:“龍蝦在水里還沒捉到!”他心想,你一張嘴就是五只,吃得下嗎你?看你長得像只龍蝦! 司拓看向馮謀問:“是不是貴的菜你都沒有?” 馮謀嘆氣道:“可不是,那些食材得要新鮮的,你知道我這兒剛開業(yè),很多東西都還沒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