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節(jié)
二黑的聲音又在門外響起來,這回又是馮家人來了。 秦爾驀立刻起身告辭,不再多呆。 吳梅芝看向宋以蔓,宋以蔓主動說道:“媽,我去送秦少!” 秦爾驀看向曲帆說道:“曲帆,跟我回去!” 曲帆看向他說:“表哥,我得留下照顧太太!” 他一臉的堅定,任誰看,他都是認(rèn)真的。 “曲帆,別胡鬧了!”秦爾驀的表情愈加嚴(yán)厲! “表哥,我是認(rèn)真的,沒有胡鬧!”曲帆執(zhí)著地說。 瞧瞧,這算是他培養(yǎng)出的小兔崽子開始反噬了嗎? 吳梅芝說道:“他愿意留這兒就留下吧!” 宋以蔓看婆婆如此認(rèn)真,便對秦爾驀說道:“我媽住院也沒意思,有個人聊聊天打發(fā)時光!” 見兩人都這么說了,秦爾驀自然也不好堅持,只好自己先離開。 兩人出了門,馮家的親戚進去了,就聽到馮家的親戚夸贊道:“喲,太太,請的這個傭人倒是挺有眼力價兒的?!?/br> 暈死!宋以蔓心想幸好自己沒在屋里,不然都不知道怎么解釋。 秦爾驀歉意地說:“抱歉,我表弟他給你們帶來麻煩了,他簡直是太任性了!” 人家愿意免費來當(dāng)義工,宋以蔓還能說人不好?于是她笑著說:“哪里,他是個善良的孩子,再說出發(fā)點又是好的,不會麻煩!” 秦爾驀走到電梯門口說:“你有客人,就送到這里吧!” 電梯的陰影還沒過去,宋以蔓也就沒堅持,點了點頭,站在電梯門前。 秦爾驀想了一下,說道:“你放心吧,我保證他們不會來找你的麻煩!” 宋以蔓已經(jīng)聽說了,曲小姐被判了,曲勇生活不能自理,曲母倒是出來了,從來沒露過面,既然秦爾驀這樣說,那多半曲母被控制了起來。 宋以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點了點頭。 秦爾驀又說:“要是曲帆礙事兒,你就給我打電話,我把他拎回去!” 宋以蔓笑了,說道:“他挺可愛的,沒想到曲家出了這么一個不同的!” 秦爾驀面色微變,欲言又止,宋以蔓剛想問,此時電梯來了,電梯門一開,潘政出現(xiàn)在門口。 今天這是怎么了?就差司拓了吧!宋以蔓心里這么想著,不想今天都能如了她的愿,到時候她分外后悔把白漫汐給放走了,不然順便相個親該有多好?這是后話! 秦爾驀進了電梯道了別,電梯門一關(guān),潘政就冷眼冷語地說:“他怎么來了?” “你怎么來了?”宋以蔓問他。 “來看馮太太的!”潘政看向她說。 “秦爾驀跟你一樣。伯母身體好些了嗎?”她問。 “嗯,好些了,聽說馮太太病了,她想來看的,我攔住了,所以我代她來看看!”潘政解釋道。 “我媽沒什么大事!”宋以蔓和他走到門口,看了一眼門說:“里面有客人!” 潘政巴不得多和她呆一會兒,于是說道:“那我在門外等會兒吧!” 宋以蔓點點頭。 潘政垂了眼問她:“這些日子可好?” “挺好的!”宋以蔓簡潔地答道。 二黑在一旁緊張地在兩人之間瞄來瞄去,又不敢明目張膽地看,顯得有點賊溜溜,他心里嘀咕啊,這到底要不要跟大少說呢?不說的話吧…… 可是說了的話吧…… 糾結(jié)死他了! 潘政看著她,她也不知道說什么,低著頭,一時間氣氛有些詭異。 二黑總有一種沖動想打破這種氣氛,可是他又沒這膽量。 就在此時,電梯門開了,司拓從里面走了出來。二黑松口氣,有一種被釋放的感覺,他總算是體會到當(dāng)初大黑的心情了。 司拓一看潘政在這兒,并且氣氛不對啊,立刻就警惕起來了。好啊,潘政這小子趁著他不在的時候,加把勁兒勾引她呢! 他不知道,人家潘政已經(jīng)做過很多了! 潘政看了眼司拓,冷嘲道:“不在家好好休養(yǎng),亂跑什么?” 司拓心里有點得意,現(xiàn)在你就體會不出我的優(yōu)勢了吧,今天讓你見識見識。于是他沒理潘政,直接看向宋以蔓。 出于禮貌,宋以蔓當(dāng)然要問司拓傷勢如何了,畢竟人家當(dāng)初為自己傷的,而這些日子她又沒和司拓聯(lián)系,多不好意思。 “你的傷怎么樣了?”宋以蔓問他。 司拓立刻說道:“沒什么,本來就不是大傷!” 他身后跟著的屬下忙說道:“少爺,醫(yī)生說要留疤的!” 宋以蔓聽了,忙問:“有沒有問過皮膚科,可以去疤痕嗎?” 司拓一臉無所謂地說:“我是男人,又不是女人,留個疤怎么了?我不介意!” 那屬下又說了,“少爺,您的臉上起個痘都要皺半天眉頭,現(xiàn)在留疤又不介意了?” 司拓惱火地說:“你閉嘴!” 宋以蔓趕緊說:“回頭我?guī)湍阏覀€醫(yī)生看看吧,能治好就治好!” “真不用那么麻煩!”司拓說道。 那屬下又“不聽話”地說:“少爺,您要是不嫌難看,就別總在屬下面前嘟嚷疤丑!” “你今天廢話怎么那么多?”司拓又怒了! 潘政是看出來了,他缺就缺這么一個會和自己一唱一喝的好下屬?。∷哪抗饩推诚蜃约旱闹戆捉?。 白杰被潘少那涼涼的目光給激的一顫,心想自己做錯什么了? 潘政收回目光,看向宋以蔓說:“我認(rèn)識一個韓國的大夫,對這個很在行,回頭介紹給司拓認(rèn)識,你不用擔(dān)心!” 宋以蔓一聽,立刻說道:“是嗎?那太好了,謝謝你!” 怎么著?想踩著他們的付出得現(xiàn)成的?哪有那樣的好事? 司拓的屬下又開口了,說道:“韓國對整容在行,對祛疤不在行吧!” “韓國的美容業(yè)是最發(fā)達(dá)的,整容這么精細(xì)的事兒都能做的好,祛疤就更不是什么難事了!”潘政淡淡地說。 宋以蔓開口說道:“不管怎么說,先讓醫(yī)生看看吧,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 潘政挑釁地看了司拓一眼,司拓沒理他,直接看向宋以蔓問:“馮太太的身體狀況還好嗎?” 宋以蔓說道:“沒有什么大礙!” 這回婆婆裝病到底要驚動多少人?看下回婆婆還敢不敢再裝?這也證明了婆婆在y市的地位。 這時候馮家的人終于出來了,宋以蔓說道:“我進去匯報一下!” 吳梅芝聽說潘政來了,趕緊讓人進來,他要問問潘太太的身體怎么樣了。 潘政進屋了,司拓也跟著進去了,兩人帶的禮品就堆了一個角落。 曲帆非常勤快地給二人倒水,殷勤地叫:“潘少、司少,請喝茶!” 潘政看向他,覺得有點眼熟。 司拓則說:“你們家這傭人倒是挺會來事兒!” 宋以蔓十分受不了地說:“他不是我們家傭人,他是曲家的少爺曲帆!” 曲帆趕緊開口說道:“司少,真是對不住,連累您了!” 瞧這姿態(tài),多低,讓人真是怪罪不起來。 曲家再怎么著也是秦太太的本家,秦家現(xiàn)在的地位,也不容小視了,拿曲家的少爺當(dāng)傭人,這是彰顯地位的表示? 潘政心里才想起來,怪不得覺得眼熟,原來是曲帆。 司拓心里盤算,他要不要也找家小少爺當(dāng)傭人,去哪兒是不是很有面子? 吳梅芝說道:“行了曲帆,你忙活半天了,快坐著歇會兒!” 曲帆忙給馮太太倒水,端過去說:“太太,您剛才說了半天話,渴了吧!” 吳梅芝高興地說:“你這孩子,真是貼心!”她兒子要是有曲帆一半,她也真是開心死了! 該讓馮謀多跟這孩子學(xué)學(xué)。 吳梅芝沒想到,馮謀要是知道她這想法,大概會把這懂事的孩子給掐死! 潘政拉出自家老媽套近乎,說道:“伯母,我媽特別擔(dān)心您,想來看您,就是身體狀況不允許!” 吳梅芝立刻問道:“住了幾天院,怎么還不行嗎?” “是很虛弱,還需要調(diào)養(yǎng),伯母您的身子怎么樣?”潘政關(guān)心地問。 “我沒什么大事,就是一般的老年病,這吃的好不注意運動,都有點這問題!”吳梅芝清淡地說。 司拓馬上就把潘政那招現(xiàn)學(xué)現(xiàn)用,說道:“伯母,這病還得平時注意一些,用食療方法比較好,我認(rèn)識一位藥膳師,回頭介紹給您認(rèn)識!” 潘政這叫一個氣啊,你這剽竊的夠快不說,還偷的這么理直氣壯,臉上一點羞愧之色都沒有,真是不要臉! 吳梅芝本來就沒病,好端端的吃什么藥膳?她便婉拒道:“沒事,馮謀他已經(jīng)給我找好了優(yōu)秀的藥膳師!” 司拓的臉色不大好看,潘政心里叫好,不愧是他的伯母,就是向著他。 兩人都沒想過一個問題,你們討好的是情敵的老媽,想的是搶人家的兒媳婦,在這兒拍馬屁,是不是拍錯地兒了? 此時馮謀正馬不停蹄地往回趕,好家伙的,秦爾驀、潘政、司拓都來齊了,不是說好給白漫汐介紹的,怎么都往他老婆身邊湊?加上之前來的馮琮,都能湊一桌麻將了,他這老婆究竟是有多能招人? 告密的是二黑,他糾結(jié)來糾結(jié)去,終于覺得自己無法承受這大少的怒火,要是被大少知道這些,他非得吃不了兜著走不可,沒準(zhǔn)還得跟大黑作伴去。 潘政和司拓暗潮洶涌,你來我往的好不快哉,宋以蔓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決定給這倆人點教訓(xùn),于是她看向婆婆問:“媽,您覺得他們倆誰更好?” 吳梅芝說道:“當(dāng)然是各有各的優(yōu)點了!” 潘政立刻說:“那得看哪方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