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馮謀繼續(xù)抖著腿說,“無色無味的哈!給他下了你就得償所愿了!” 白漫汐無意識地拿起桌上那個小包,緊緊的攥在手里?,F(xiàn)在她早就忘了馮琮對她說的,讓馮謀愛上她的事情?,F(xiàn)在她只知道,如果再不想辦法抓住一個,那最后只能什么都沒了!對于她來說,馮琮自然是最好抓的哪一個了! 馮謀站起身,抖了下腿說:“到時候請我們夫妻倆來喝喜酒哈!”然后便非常爽快的走了! 馮謀現(xiàn)在并不想收拾馮琮,怎么也得先解決了馮琮單身的問題再收拾他吧! 馮琮沒有得逞,宋以蔓心情大好!快到中午的時候,宋東海又來電話了,他說話十分小心翼翼,這次先問道:“蔓蔓,大少在你身邊嗎?” 聽著父親這小心翼翼的聲音,她也不怕了,于是實話實說,“爸,沒有!怎么了?” 電話里的宋東海松了口氣,他跟著說道:“蔓蔓,你中午回趟家吃午飯吧!” 難道父親還要為楊雙美說好話求情嗎? 心里這樣想著,宋以蔓答應(yīng)道:“好吧,一會兒我就過去!” 這次身邊有了大黑,她也不怕了,再說她可不相信,受了這么大教訓(xùn)的楊雙美,還能做出什么事兒來? 中午,宋以蔓到的時候比上回受到的待遇還高,不僅楊雙美在大門口迎接,就連父親都到了大門口迎接她,可見有些時候,手段強(qiáng)硬一些,效果還真是不錯! 楊雙美顯然是被打怕了,看到大黑之后明顯身子瑟縮了一下! 她對宋以蔓的態(tài)度更加恭敬了! 進(jìn)了屋,宋東??偹闶潜響B(tài)了,說道:“蔓蔓,這些年你可是吃苦了!爸都不知道這個惡婦居然如此惡毒!” 宋以蔓看了眼楊雙美,楊雙美老實的站在一邊垂著頭,什么話都沒說! 宋東海接著說道,“不過這次她也受到教訓(xùn)了!” “什么教訓(xùn)?”宋以蔓裝成不知道的樣子問。 宋東海驚訝的問道:“你不知道嗎?” 宋以蔓搖搖頭! 宋東??聪驐铍p美! 楊雙美老實的張開嘴,把嘴里的牙套拿出來,可以看到嘴里面真是一顆牙都不剩了! 好吧!宋以蔓的確承認(rèn)她就是想看看楊雙美沒牙的樣子! 好奇心得到了滿足,宋以蔓裝模作樣地問:“這是怎么回事兒?” 看她的樣子好像真的不知道似的,宋東海說道:“這是大少出手懲罰她,不過她也是太過分了,該懲罰!這種事兒竟然都能做得出來!” 宋以蔓看向楊雙美問道:“有件事我不太明白,張劍再怎么說也是明珠的丈夫,你怎么讓她跟我……” 這件事她十分想不通,她懷疑楊雙美背后還有另外一個人。楊雙美的能耐她還是知道的,畢竟這么多年她和楊雙美一直過著招成長起來的。楊雙美去找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女人,這還真是高看她了!但是顯然連馮謀都沒有查出楊雙美背后的人是誰? 楊雙美一臉欲哭無淚,她裝成可憐的樣子說道:“以蔓我是真的沒對你怎么樣??!可是他們誰都不相信,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兒?那個時候我也在房間里休息,院子里的監(jiān)控可以看到我根本就沒有出現(xiàn)!” 怎么還冤枉她了? 這回宋以蔓還沒有說話,宋東海就替她開口訓(xùn)斥道:“這個家里除了你還能有誰?難道我會對我的親生女兒做這樣的事?也就你容不下她?!?/br> “可是再怎么樣我也不能讓明珠的丈夫和以蔓在一起吧!”楊雙美一臉委屈地說。 “行了,你就閉嘴吧,大少還能冤枉了你?”宋東海不耐煩地說。 宋以蔓沒有說話,想看看這兩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宋東海訓(xùn)完楊雙美?扭過頭來和藹地說道:“蔓蔓,這件事全是她的責(zé)任?,F(xiàn)在她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你看你是不是回去跟大少說一聲,不要再對我的公司進(jìn)行懲罰了!” “他對你公司怎么了?”這回宋以蔓是真的意外。并且她剛才也想錯了,宋東海居然不是為了楊雙美求情,而是為了他自己的公司,看來她還真是高估了宋東海! “也可能是大少是無意的!”宋東海委婉地說:“蔓蔓,宋家怎么說也還是你的娘家,你的娘家如果沒落了,那你在馮家面前也抬不起頭來是不是?” 看來馮謀是真的對宋氏做了什么手腳?不然宋東海能屈尊的來跟自己說好話? 宋以蔓心里有了計較說道:“爸,我知道了,我回去問問馮謀!” 宋東海一聽這話,心里高興極了,連連說道:“好啊,好啊,不愧是我的女兒!我最對不起的就是你的mama了!”說著他竟然哽咽起來! 看著這一幕,這是這么多年來終于等到的一句話。但是,宋以蔓的心里只有鄙夷,如此假惺惺的樣子連自己都騙不過,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她根本就聽不到宋東海的懺悔。 “好了,爸,我先回去了!”宋以蔓說著站起了身! 宋東海忙跟著站起身說道:“飯都準(zhǔn)備好了,都是你愛吃的,在家吃吧!” 宋以蔓淡淡地彎起了唇說道:“爸,還是不了,在自己家居然都能被下藥,爸你真是要好好管一管宋家了!” “你說的是!你說的是!”宋東海連連說道! 出了宋家,坐上車,宋以蔓心里想著,看來不能再拖了,該是時候處理掉楊雙美這個人了,如果早點(diǎn)處理,就沒有這次張劍的事?,F(xiàn)在是什么事都沒出,萬一她不幸,出了事,那怎么辦?自己的幸福,就毀在那個女人手中了! 可是替代楊雙美的那個人要上哪里去找呢?要找什么樣的呢?真是讓她頭疼死了! 算了,先說宋氏的事兒吧,人選慢慢再找! 拿出手機(jī),宋以蔓給馮謀打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宋以蔓就問道:“老公,你對宋氏做了什么手腳嗎?” “怎么?那老家伙跟你告狀了?” 馮謀完全都忘了,他嘴里的那個老家伙就是他老婆的父親! 宋以蔓無語,說道:“不是告狀,是讓我替他求情!” “哈!你要替他求情?你什么時候成圣母了?”馮謀嚷嚷道! 這話說的真夠損的! 宋以蔓知道馮謀那脾氣,也不跟他著急,說道:“我有計劃的,現(xiàn)在還不是滅了宋氏的時候!” “哦,那什么時候是時候?”馮謀問道。 他一問這話,宋以蔓突然就想起來,讓馮謀干別的不行,找女人這可是他的長項啊! 想到這里,宋以蔓心情大好,跟著問道:“老公,你認(rèn)識的女人多,找你幫個忙!” 一聽這話,馮謀頓時就吱吱嗚嗚地說:“誰認(rèn)識的女人多了,爺就認(rèn)識你一個?!?/br> 真是睜著眼說瞎話! 宋以蔓笑道:“我又沒說別的,你心虛什么?” “爺才沒有心虛!”他的聲音突然拔高幾度,他向來執(zhí)行的就是“有理聲高”的理論! “沒心虛你喊什么?”宋以蔓忍住笑問。 “爺沒喊哈!爺就是沒喊!”馮謀開始死不講理起來! “行了,說正事兒,你給我找一個女人……” 她還沒說完,馮謀就打斷她說:“爺說了爺就認(rèn)識你一個人女人。” “這不是讓你表忠心的時候,你先聽我說完行不行?”宋以蔓的聲音也高了起來! “哈,老婆,你也嚷了!”馮謀好像好容易找到她的錯了,興奮地叫道! 宋以蔓氣得簡直說不出話來,這男人,怎么就那么讓她想揍他呢? 一聽她那邊沉默下來沒有說話,馮謀立刻識相地說:“老婆你說吧,到底什么事兒?” 宋以蔓心想,如果馮謀在眼前,她的拳早就打上去了,真是氣死她了!現(xiàn)在還是說正事要緊于是她懶得跟他計較說道:“我要等到我爸和楊雙美離婚,再把宋氏收回來!” “這好說哈,我要是打個招呼離婚證馬上送到你面前!”馮謀信心滿滿地說! 他向來都是辦事情用最簡單的方法!所以他剛才說的很是有邀功的意思! 真是讓人無語了!宋以蔓緩了半天才說,“我要的不僅僅是離婚證……” 她還沒說完,他又打斷了她的話,“還要人死是不是?你放心,爺馬上就讓她變成死人!” 真是氣死她了!要說吧,這男人也是好意,可偏偏這男人的腦子跟自己的腦子就是不在一個頻段上,她真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會愛上一個跟自己毫無共同語言的男人? “老婆,你怎么又不說話了?難道我又猜錯了?”這回馮謀十分自覺地說。 宋以蔓簡直都懶得跟他理論,再理論下去什么時候才能回到正題上來?她自動忽略他的話說道:“我就是想楊雙美嘗嘗,曾經(jīng)我媽嘗到的滋味兒!讓她死太便宜他她了!” 提起過世的母親,宋以蔓的聲音里,都是恨恨的! 馮謀一聽,立刻興奮地叫道:“哈!不愧是我老婆簡直比我更狠!” 終于忍受不了的宋以蔓,沖他嚷了過去:“馮謀,你能不能別這么二?” 馮謀愣了,問她:“爺二嗎?” “行了,趕緊給我弄個女人來,反正是要能迷惑得讓我爸和楊雙美離了婚的!”說完,也不等馮謀再說話,直接掛了電話! 馮謀舉著被掛的手機(jī)郁悶地嘟嚷,“這什么態(tài)度?可不是那天你求著爺要你的時候?這不是過河拆橋是什么?” 埋怨歸埋怨,老婆吩咐的事兒可不能不辦!既然老婆想要玩,那就得讓老婆玩開心了,老婆開心了他才能有的玩是不是? 把楊高叫進(jìn)來,吩咐了這件事兒,要求是讓他老婆一點(diǎn)心都不用cao! 宋以蔓算是找對人了! 楊高腦子里馬上就有了幾個人選。他立刻應(yīng)承著說盡快就安排! 楊高剛要出去,馮謀又叫住他了! 楊高轉(zhuǎn)過頭問:“大少,您還有吩咐嗎?” 馮謀有點(diǎn)疑惑地問:“楊高,爺二嗎?” 楊高反應(yīng)了一下才明白大少說的是什么意思,他心里暗暗叫苦,不由揣測應(yīng)該怎么來說?從真正的想法上來看,大少肯定是太二了!二的讓他都受不了! 但是這話不能說,于是他先小心地問:“大少,是誰說您二?” 相信除了少奶奶之外,說大少二的人,都成死人了吧! “你家少奶奶!”馮謀隨便把話丟過去,一臉的郁悶! 楊高神色一松,立刻說道:“原來是少奶奶呀,大少,如果這話呢,在情人之間來說,那就是親昵的意思!” “親昵?”馮謀怎么回想怎么都覺得宋以蔓那不是親昵的語氣。于是他神色一冷,看死人的目光看向楊高問:“你小子敷衍爺呢是不是?” 楊高心里一突,說道:“大少,屬下哪敢敷衍您?屬下就是在想吧少奶奶那人是個爽快的人,一般她夸人的時候,也都不是什么普通好聽的話。就比如說情人之間說個小壞蛋之類的啊,那也是一種調(diào)情的表現(xiàn)!” 馮謀了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不過楊高的心還沒放下,馮謀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但是爺怎么聽,她都不像是在夸爺哈!” “大少,別人從來沒有說過您二的吧!”楊高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