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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玄門大天師在線閱讀 - 第二百七十六到二百七十七章那叫一個尷尬

第二百七十六到二百七十七章那叫一個尷尬

    “你……在叫我……”聽到聲音,林義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

    “就是叫你啊。”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沖著林義熱情地說道。

    女人所在的柜臺,是賣小罩罩、小褲褲的,款式繁多,花樣齊全。什么比雞尼、丁字小褲褲,甚至還有情趣款的,可以說是應有盡有。

    “有什么事么……”看到柜臺上賣的這些東西,林義臉都紅了。

    “是給女朋友買衣服吧?”看到林義一臉難為情的樣子,柜臺后的店主早已見怪不怪,只是笑盈盈地說道。

    “不是……給我meimei買的……”林義尷尬地說道。

    給meimei買貼身衣物?

    騙鬼呢!哪有這樣的好哥哥?

    店主自然是不信,但也沒戳穿,只是笑著說道:“你對你meimei可真好,對了,你meimei喜歡什么款式的?”

    “我……我也不懂……差不多就行吧……要不然,你隨便給我拿一條就行……”林義說這話的時候,臉都紅了,腦袋都快埋到了胸口,因為他發(fā)現(xiàn),邊上有好多女人都在看著他。

    “哪有光給人買小褲褲的啊,要買都是買一套。”店主看出林義抹不開臉皮,不過也是,林義看著年紀輕輕的,估計也是第一次給女生買這東西,還需要多多歷練才行。

    “行行行,你隨便給我拿一套吧?!绷至x實在不愿久留,直接說道。

    “好,那jiejie就給你選一套,保管你meimei滿意。對了,她是多大的?”女人熱情地問道。

    “21?!绷至x直接說道。

    店主問的多大,不是問年齡,而是問型號,聽了林義的回答,店主也是暗暗皺眉,天底下哪有21的尺寸啊,她也看出林義不懂,干脆說道:“那我給你挑個均碼的吧。”

    說完,她直接從一大堆款式中,選了一套最貴的,遞給林義。跟著又笑盈盈地說道:“這套絕對適合你meimei穿,而且一定會夸你有眼光。”

    她拿的是包裝盒,盒子上畫有衣服的款式,屬于均碼,可以隨意調(diào)整大小,基本上什么身材都能穿。

    林義看都沒看,眼睛故意移到一邊,嘴里尷尬地說道:“行行行,給我裝上吧,多少錢?”

    “800?!迸苏f著,就用口袋將盒子給裝上。

    林義也沒看,直接掏錢付賬,拿過包裝袋就跑。

    逃離了女性貼身專柜,林義才算松了口氣,他立刻離開商場,返回門店,當走到商業(yè)街的街口時,突然看到這里有一家偌大的門店,店門上的裝修擺設很是奇怪。

    來的時候他走的是另一側(cè),林義也沒有注意到,此刻一看到,不禁好奇地停下腳步。

    店門口的橫梁上,掛的都是十二星座的裝飾,有射手座、金牛座等等,若是別人來看,可能看不出什么,但是林義卻知道,這是一個風水陣。

    不過這個風水陣很是特別,不屬于太極、兩儀、四象、八卦、五行、九宮等范疇,師傅教過他很多東西,卻沒教過他這個。

    再看門上的招牌,寫的是——法西星術(shù)館。

    “星術(shù)館……”看到這個,林義不由得沉吟一聲。

    一直以來,林義見過的、擺過的,都是道家的風水陣,還從來沒見過國外的風水陣,對于這個所謂的星術(shù),他更是一點不懂。

    最近這幾天,林義除了在店里研究慧眼之外,偶爾也研究一下奇門遁甲中的陣法。

    困、殺、幻、迷,風,星,命,七陣之中,困、殺、風、星,命五陣,林義算是懂一些皮毛,困指困陣,專門用來困住人;殺指殺陣,聽名字就知道,是專門用來殺人的;星指風水陣,可以改變某個地方的風水;星陣則是斗轉(zhuǎn)星移之術(shù);命陣就非常恐怖了,小到趨吉避兇,大到逆天改命。

    其中命星二陣,最為博大精深,包羅萬象。

    正是因為這樣,林義也沒有領(lǐng)悟多少,甚至還有很多都不懂。眼下突然看到西方星術(shù),不禁動了進去看看的念頭,看能不能學到些什么。

    林義跨步朝星術(shù)館走去,門口站著兩個迎賓小姐,身高都是一米七以上,五官精致,十足的模特身材。

    看到林義要進門,一個迎賓小姐禮貌地說道:“先生您好,請出示請柬。”

    “請柬?”林義聞言一愣,皺了皺眉頭,問道:“看相還要請柬?”

    “不是,我們星術(shù)館今天剛剛營業(yè),不接待外客,只準有請柬的賓客進入。如果先生您沒有,那只能明天再過來了。”迎賓小姐禮貌地說道。

    “那好吧?!绷至x點了點頭,人家都這么說了,那就明天再來吧。

    離開星術(shù)館,林義帶著給楚丹丹買的衣服,回到自己的七星閣。

    開門進去之后,楚丹丹不在樓下,應該還在樓上的房間。

    林義快步走上樓,嘴里叫道:“丹丹,你在哪'?”

    “我在房間?!迸P室里響起楚丹丹的聲音。

    “東西買回來了?!绷至x說道。

    “你……你放在門口就好了?!背さび悬c害羞地說道。

    林義應了一聲,把包裝袋放到臥室門口,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再說此刻的楚丹丹,整個人正貼在房門上,她的身下只有那黑色的絲襪,短褲和小褲褲都脫了,黏糊糊的,穿在身上,那叫一個難受。

    等她聽到林義下樓的聲音,這才緩緩地將門打開一條縫,先觀察門外的情況,確定林義不在,連忙將外面的包裝袋拿了進來。

    拆開包裝袋,不等將內(nèi)衣的包裝盒打開,她就看到包裝盒上的照片。

    一看到盒子上的照片,楚丹丹的臉頓時一紅,好家伙,盒子上面是一個美女模特,穿著一套幸感的貼身衣物。罩罩是雷絲的,特別的小,而下面的小褲褲,同樣也是雷絲的,穿在身上,那叫一個幸感、誘或。

    “他……他……他怎么給我買這樣的啊……”小丫頭紅著臉,將包裝盒拆開。

    里面的東西和包裝盒上的照一模片一樣,薄如蟬翼,楚丹丹長這么大,還沒穿過這樣的衣服呢,心里不由得胡思亂想,“這家伙……還有這樣的愛好……他是不是故意的……給我買這個……他……他該不會是……”

    其實楚丹丹誤會林義了,買的時候,林義都沒去看是什么款式的,他也沒打算看。下樓之后,林義坐在蒲團上,暗暗琢磨自己剛剛看到的那個星術(shù)風水陣。

    不得不說,這個風水陣很是巧妙,看來風水玄術(shù)也不只是華夏獨有,西方同樣也有。

    眼下時間已經(jīng)不早,快到六點關(guān)門的時間了,就這功夫,他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以為是蘇小暖打過來的,掏出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的是呂盛楠的號碼。

    呂盛楠突然打電話過來,林義不禁納悶,但還是接了電話,放在耳邊接聽,說了聲,“喂,你好。”

    “喂,林義,你現(xiàn)在有空嗎?”電話里響起了呂盛楠急切的聲音。

    “有空,有什么事?”林義問道。

    “我媽這幾天一直頭疼,去醫(yī)院檢查也沒什么問題,所以我想請你幫忙看看?!眳问㈤鼻械恼f道。

    “沒有問題,在哪兒,我這就過去?!绷至x說道。

    “你在哪,我去接你吧?!眳问㈤苯诱f道。

    “我在東武街道楚氏春秋大飯店對面,那里有一家風水館,我就在這。”林義說道。

    “行,我這就過去。”呂盛楠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掛了電話,過了一會,楚丹丹終于下來了。

    楚丹丹穿著林義給她白色飽暖褲,看著倒是蠻搭配的,一見到林義,她也沒好意思出聲,羞答答地低著頭。

    林義其實也很尷尬,瞎看什么,結(jié)果惹了禍。

    兩人都沒說話,氣氛一時很是尷尬,為了緩解一下氣氛,林義故意笑著說道:“那個……挺合身的……看來我眼光不錯……”

    他也就是沒話找話,然而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林義說的是外面的飽暖褲,楚丹丹當成是里面的了。

    一聽這話,楚丹丹小臉登時一紅,心頭小鹿亂撞,一個男人夸自己給女孩子買的貼身衣物合身,這是什么意思?

    楚丹丹紅著臉,用細如蚊絲地聲音說道:“挺好的……”

    “好就行,主要得你自己喜歡,對了,等下有個朋友找我辦點事,晚上就不一起吃飯了,我小暖姐要是來了,你倆就一起吃吧?!绷至x打著哈哈說道。

    蘇小暖現(xiàn)在天天過來接他下班,因為楚丹丹也在,只能三個一起吃飯,蘇小暖一個勁的撮合他們兩個,林義都快哭了。

    “嗯。”楚丹丹乖巧地點了點頭。

    在她看來,林義給她買這么一套衣服,基本上算是表白了吧。

    就在這時,店門突然被推開,一個女人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不是別人,正是呂盛楠,身上穿著一套高級便衣隊的制服,那叫一個英姿颯爽。

    “這店是你開的?”呂盛楠看了看四周,疑惑著說道。

    “是啊,剛開不久。”林義笑著說道。

    “不錯嘛,現(xiàn)在變正規(guī)了,都有執(zhí)照了,我說你可真不夠意思,新店開張,也不告訴我一聲?!眳问㈤χf道。

    “就是自娛自樂,沒必要大張旗鼓的,對了,你母親的情況怎么樣?咱們這就出發(fā)嗎?”林義說道。

    “我mama情況很怪,也說不上是怎么回事,醫(yī)院都看不出來,你趕緊跟我去瞧瞧?!币徽f到正事,呂盛楠連忙急切的說道。

    林義上了呂盛楠的車,來到了一個沒有名字的小區(qū),小區(qū)的門口都是訓練有素的保安站崗,一看到這些保安,林義就覺得很不一般,這些保安身上帶著一股凜冽的殺氣,明顯跟外面那些保安不一樣。

    呂盛楠的車進了小區(qū),里面都是一棟棟的三層小樓,小樓的外觀很一般,不像有錢人家那么金碧輝煌。

    但是這里,卻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特別是剛剛路過的幾道門卡,只怕是蒼蠅都很難飛進來。

    車子在大院靠右側(cè)的一棟小樓前停下,樓外是個小花園,在這棟小樓前,停著一輛勞斯萊斯幻影,一看到這車,呂盛楠不禁暗暗皺眉。

    將車在車位上停下,二人下了車,直接進了院里,呂盛楠按了按門鈴,過了一會,有保姆出來開門,兩人打了個招呼,呂盛楠隨即說道:“我媽在哪?”

    “在三樓臥室?!北D范Y貌地說道。

    “他又來了?”呂盛楠皺著眉頭問道。

    “來了,還帶了一個人,說是給市掌看病的?!北D沸⌒牡恼f道。

    “無事獻殷勤。”呂盛楠嘴里嘀咕了一句,跟著就帶林義上樓。

    林義一邊走,一邊下意識的打量起室內(nèi)的裝修,一樓是大客廳,顯得古典、大氣,裝修用的東西,都是十分的考究,而且林義看得出來,這里應該布置了一個風水陣,有助官運亨通。

    上到三樓,入眼處是一個會客廳,客廳一共有三個人,兩男一女。

    正中間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皮膚保養(yǎng)得很好,看起來和三十出頭的女人沒什么區(qū)別。臉型略方,下巴有點尖,沒有半點違和感,特別的親切自然。鳳眼朱唇,鼻梁筆直,齊耳短發(fā),身上一件深紫色的職業(yè)襯衫,腿上是黑色窄裙,她的表情十分嚴肅,看著就像一個嚴肅認真,且不茍言笑的女人,給人一種端莊肅穆,不怒自威的印象。

    兩個男人坐在她左手邊的沙發(fā)上,一個大概能有二十七八歲,國字臉,劍眉星目,一身筆挺的阿瑪尼西裝,透著幾分高貴。

    另外一個男人,身穿藍色西服,年紀大概三十來歲,一頭金發(fā),帶著一副金邊眼睛,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弧度,頗有幾分風度翩翩的味道。

    在他的手里,拿著一副銀色的卡牌,銀閃閃的,就像是白銀做的一樣??ㄅ圃谒氖种蟹瓉砀踩?,而他的眼睛卻一直盯著中年女人的臉。

    “媽,我找大夫來了?!眳问㈤觳阶吡诉^去,打了聲招呼,又看了那個國字臉男人一眼,嘴里淡淡的說道:“你來了?!?/br>
    林義就是再傻,也知道中間坐著的是呂盛楠的老媽,連忙禮貌地說道:“阿姨好?!?/br>
    呂盛楠的母親叫蔣千鳳,乃是廣都市副市掌,市領(lǐng)禱班子第五號人物,見女兒到來,她輕輕點了點頭,瞥眼間看到林義。林義年紀輕輕,女兒說是大夫,不禁讓蔣千鳳有點疑惑。

    國字臉男人就是呂盛楠嘴里的那個他,全名叫趙文魁,乃是國內(nèi)商界巨鱷趙北光的長孫,趙文魁一看到呂盛楠,馬上就站了起來,嘴里溫和的說道:“小楠,你回來了。”

    跟著,他就看到了林義,不由一愣,說道:“這位就是你請來的大夫?”

    “對?!眳问㈤苯亓水?shù)卣f道。

    “還有這么年輕的大夫……”見林義年紀輕輕,趙文魁心里很是不屑,但還是一臉的微笑,笑著說道:“阿姨不是生病了,只是被小人施了邪術(shù),對了,我給你介紹……”

    說到這,趙文魁看向身邊坐著的青年,青年跟著站了起來,趙文魁笑著介紹道:“這是我的好朋友丹尼,上個月剛回國,今天他的星術(shù)館剛開業(yè),被我給硬拉過來了。他很了不起的,是法西著名大星術(shù)師亞歷山大·拿破輪大師的關(guān)門弟子,拿破輪大師可是很少收徒的,他還是拿破輪大師唯一的華夏學生,丹尼,這位就是我經(jīng)常跟你提過的呂盛楠小姐,我們廣南省最有名的警花?!?/br>
    丹尼表現(xiàn)的很紳士,等趙文魁介紹完,他便主動走到呂盛楠身前,跟呂盛楠握了握手。呂盛楠象征性地跟他握了下手,彼此客套了兩句,就帶著林義到蔣千鳳右手邊的沙發(fā)上坐下。

    眾人一番介紹,基本上沒人搭理林義,而林義現(xiàn)在卻是很好奇。趙文魁說呂盛楠的母親中了邪術(shù),無緣無故的頭疼,或許真有這種可能,最讓林義好奇的,則是那位丹尼。

    說來真巧,今天剛看到那星術(shù)館,本想進去看看,卻進不去,結(jié)果竟然在這兒碰到了主人。

    自己也想見識一下西方星術(shù)的厲害,現(xiàn)在倒是省事了。

    雖然這么想,但林義還是看向蔣千鳳,此刻蔣千鳳的印堂發(fā)黑,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對方是中了一種比較強的煞氣。只要確定了是什么煞氣,自己出手的話,應該不難化解。

    這時,蔣千鳳看向丹尼,說道:“丹先生,我中的這種邪術(shù)叫什么?”

    林義跟著看向丹尼,他也想聽聽對方的說法。

    丹尼的手依然沒閑著,還在轉(zhuǎn)著手里的銀色卡牌,他嘴里溫和地說道:“您中的這種邪術(shù),叫作黑暗之靈,想要化解并不難?!?/br>
    “既然如此,那就有勞丹先生了?!笔Y千鳳輕輕點了點頭。

    一聽說母親讓這個假洋鬼子出手,呂盛楠連忙說道:“媽,林義很有本事的,你讓他試試唄?!?/br>
    一聽這話,蔣千鳳暗暗皺眉,但女兒也是關(guān)心自己,專門找人來給她看病,總不能駁了女兒的面子。

    想了想,她跟著說道:“那就麻煩這位大夫了?!?/br>
    呂盛楠連忙拉了林義一把,林義走到蔣千鳳的旁邊坐下,說道:“阿姨,能把手給我么?”

    “還是中醫(yī)呢?!笔Y千鳳嘴里說著,將手伸給林義。

    林義將手搭在她的脈門上,仔細查探了一番,發(fā)現(xiàn)脈搏一切正常,林義跟著問道:“阿姨,您的頭疼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發(fā)作時都有什么癥狀?”

    “大概有一個星期了,疼起來的時候,就好像有一把錐子在我腦袋里一樣,疼得要命……”蔣千鳳嘴里淡淡的說著,下一刻,她突然悶哼一聲,跟著抬起雙手,緊緊地按著腦袋,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看到這里,林義總算明白了,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是錐魂煞。這種煞氣,絕對是有人故意為之,否則的話,是不可能自動形成這種煞氣的。

    “林義,怎么辦?”呂盛楠回過頭來看著林義,急切地說道。

    “無妨?!绷至x立刻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阿姨中的是錐魂煞,只是這個位置比較麻煩,煞氣吸收得比較慢,大概需要三天的時間。”

    “那你還不趕緊的?!眳问㈤B忙催促道。

    “好。”林義答應一聲,雙手抬了起來,作勢就要給蔣千鳳按摩頭部。

    “等等!”不想,趙文魁卻是搶著說道:“小楠,他行不行?我看還是讓丹尼出手吧?!?/br>
    “怎么不行了?”呂盛楠直接反駁道。

    “好了好了……”蔣千鳳將按在頭上的雙手放了下來,嘴里說道:“你們別爭了,說說怎么解決吧……我這病,來得快,去得也快,一天都不知道疼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