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到二百五十七章我很鎮(zhèn)靜啊
“酒店送的唄,有便宜不占是傻蛋……”蘇小暖撇了撇嘴,紅著臉說道:“你這臭小子……洞作挺自然的呀……” “哪有,這不是才第二次么......你都說了,除了不能做別的,其它的都可以么?”林義在蘇小暖的耳邊笑著說道。 跟朱先淋那一次,打死他,他也不會說。 “呸!”蘇小暖啐了一聲,撅著小嘴說道:“你還真會順桿往上爬,這話倒是記得清楚。” “小暖姐的每一句話,就跟圣旨一樣,我是字字記在心里,天天念在嘴里?!绷至x用討好的語氣說道。 蘇小暖聽了這話,心里美滋滋地,嘴里卻說道:“越來越會哄人了,跟吃了糖一樣,讓你在城里混個幾年,大把的小姑娘愛上你。” 說話的同時,蘇小暖感覺到林義的手挪到了她的背后,像是在摸什么東西。 “我的心里只有小暖姐一個人......天日可鑒......”林義馬上討好地說道,當(dāng)然,這話是真心的。 說完,林義心里又在嘀咕,“扣子在哪兒,不是在后面么?” “就會哄人......”女人都喜歡甜言蜜語,尤其是心愛的人。蘇小暖心中十分甜蜜,感覺到林義手上的動作,那叫一個笨手笨腳,還在后面傻乎乎的瞎找。蘇小暖忍不住說道:“笨蛋,在前面呢?!?/br> 說完,她的臉更加guntang了。 雖然提醒了林義,但她可沒臉親自解下來,只是闖息聲更重,等著林義將那道最后的防線給攻占。 有了蘇小暖的提醒,林義這才大徹大悟,連忙轉(zhuǎn)移陣地,越過后面,充分發(fā)揮迂回戰(zhàn)術(shù)。 “啪”地一聲輕響,那道最后的防御,在內(nèi)部人員的背叛下,瞬間瓦解。 兩個人的心跳都在加速,蘇小暖的伸子更是逐漸升溫,她甚至感覺到,林義的手法帶著還幾分老道。 打死林義,他也不敢承認(rèn)和朱先淋的事,那件事只能永遠(yuǎn)藏在心里。 他連忙解釋道:“哪有” “下流!不要臉......”一聽這話,蘇小暖的俏臉更紅了,忍不住罵了一句。 “怎么下流了……我就不信你沒有......”林義一臉委屈地說道。 “你不鎮(zhèn)經(jīng)......”蘇小暖紅著臉說道。 “我很鎮(zhèn)經(jīng)啊.....”林義笑著說道。 “討厭......乎......乎……”蘇小暖感覺到林義故意在使壞,手上的力氣明顯更大了。 “不要......”蘇小暖頓時大窘,一張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 “我就要!”說著,林義的嘴就湊了過去。 “討厭!我不要......哎呦......你這臭小子......乎......乎......” 嘴里這么說著,蘇小暖的伸子卻慢慢躺平,圓潤的下巴揚了起來,雙手抱住了林義的后腦勺。 昏暗的臥室里,淡淡的幽香與蘭花香,氛圍本就醉人,加上蘇小暖那誘人的闖息,簡直讓人難以抗拒。 終于,蘇小暖那道最后的防線,在不知不覺中被攻下,她知道接下來將會發(fā)生什么。 蘇小暖緊緊的咬著貝齒,帶著三分緊張,七分期待地闖息說道:“漫點……青點......溫揉點......” “呀!” 一聲痛呼猛地響起,但這并不是蘇小暖的聲音,而是林義自己的聲音。 趴在蘇小暖霜腿之間的林義,身子突然向后一倒,勉強用雙手支撐,這才沒有摔下去。 蘇小暖聽到他的痛呼,不禁嚇了一跳,急忙坐了起來,關(guān)切地叫道:“小義,你怎么了?” 此刻的林義,丹田里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有兩股淡淡的氣流,正在和丹田內(nèi)的真氣發(fā)生碰撞。 “我沒事......”林義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露出一個安慰的表情。 他確實沒事,因為他知道,這兩股氣流不是別的,正是他白天在翡翠山莊吸收的那兩股財運。 林義沒有想到,這兩股財運竟然會涌入丹田,還跟自己的真氣發(fā)生碰撞。 林義知道,自己必須馬上解決掉這兩股氣流,不然自己得疼死。 “真的沒事?”蘇小暖臉上還是很擔(dān)心。 眼看著就要展開慘烈的rou搏戰(zhàn)了,沒想到突然發(fā)生這種事。 “真的沒事,很快就好?!绷至x連忙盤膝而坐,抱元守一,運轉(zhuǎn)太上伏魔訣,開始試著將這兩股氣流煉化了。 很快的,讓他無比驚訝的事情發(fā)生了,林義發(fā)現(xiàn),每當(dāng)他煉化了一絲氣流,體內(nèi)的真氣就會增加一分。 師傅并沒跟他說過吸收的氣運還能化為己用,林義自己更加不清楚,上次在翡翠山莊雖然吸收了蔡仁杰的財運,但也馬上還給了李青梅,并不知道會有這種情況發(fā)生。 今天早上吸收了楊利財和圓球兩人的財運,林義為了懲罰他們的缺德嘴,沒有及時還回去,卻是沒想到,居然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對面的蘇小暖,見林義閉著眼睛,盤膝而坐,雖然很疑惑,卻也不敢出聲打擾。 她的臉上盡是關(guān)切與緊張,都忘記穿衣服了,當(dāng)然,也沒什么好穿的,兩人之間,剛剛就差那么一步,眼看著就要開戰(zhàn)了。 先前火熱的身子,已經(jīng)開始降溫,蘇小暖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很擔(dān)心林義出什么事。 在距離翡翠山莊不是很遠(yuǎn)的一個別墅區(qū)內(nèi),有一棟三層高的大別墅。 偌大的客廳里,坐著一個青年男子,此人是華龍集團常務(wù)副總裁的兒子,名叫華海龍,也是華心的親弟弟,他的嘴里叼著一根煙,兩眼緊緊地盯著桌子上的一尊貔貅。 在貔貅的周邊,擺放著一堆銅錢,這些銅錢擺放的并不整齊,錯落無序的分為九堆,繞著貔貅圍成一圈。 “二小姐,您回來了?!边@時,門口響起了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 緊跟著,又是這個女人的腳步聲和焦急的說話聲,“二小姐,少爺說不能讓任何人進(jìn)大客廳......” “他哪來那么多毛病?。俊边@一次,響起了另一個女人不悅的聲音。 坐在沙發(fā)上的華海龍一聽到聲音,連忙迎了過去,“姐,姐......你別進(jìn)來......” 華海龍幾步?jīng)_到大客廳外,就見一個好似圓球般的女人站在那里,在女人的身前,有一個一臉為難的保姆。 保姆聽到華海龍的聲音,好似見到了救星,連忙躲到一邊。 這個會說話的圓球自然是華心,她今天特別不爽,見華海龍出來,頓時沒好氣的叫道:“你在里面干什么呢?還不讓我進(jìn)了!” 華海龍對保姆擺了擺手,等保姆退下,他連忙笑嘻嘻地說道:“我哪敢啊,只是大師給我準(zhǔn)備了一樣?xùn)|西,怕有人不懂,一不小心把陣法給破壞了,所以才不讓人進(jìn)來?!?/br> “準(zhǔn)備了什么東西?神神叨叨的!”華心沒好氣地說道。 “是貔貅吞財陣,只要過了明天早上八點,陣法就成了,到時候去翡翠山莊,保管能夠氣運無比,財源廣進(jìn)!”華海龍拍著胸脯,信心十足地說道。 “真的假的?”華心撇了撇嘴,臉上寫著不信。 “當(dāng)然是真的,等我明天在賭石大賽上大顯神威,拿下廣都分公司總經(jīng)理的位置,你就知道這東西的厲害了?!比A海龍自信地說道。 “家族對這次進(jìn)軍廣都市場很重視,我都納悶了,怎么就派你來了,而且還讓我從旁協(xié)助你,就靠你這些旁門左道,怎么看都不靠譜啊。”華心搖了搖頭,嘆著氣說道。 “我的好jiejie,怎么說我也是你親弟弟啊,你別看不起我好不好,這次爺爺,還有咱爸,可是對我寄以厚望的,另外還請了凌大師來協(xié)助我,再加上老姐你,還不是十拿九穩(wěn)!”華海龍咧著嘴說道。 “別說了,今天我去翡翠山莊,一下子賠了五千多萬,我的眼光也不錯,今天真是倒了霉!”華心恨恨地說道。 “賭石這玩意,三分靠眼力,七分靠運氣。眼力再好,也比不上運氣好,有了這個貔貅吞財陣,明天想開不出翡翠都難。大師說了,跟我在一起的人,明天財運肯定爆棚,憑老姐你的眼光,再加上我的無敵氣運,一定能夠大放異彩!”華海龍拍著胸脯,肯定地說道。 “希望吧,今天都快氣死我了!行了,你忙你的吧,我先回屋睡覺了,養(yǎng)足精神,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華心說完,轉(zhuǎn)身朝二樓樓梯走去。 見她回屋睡覺,華海龍連忙回到大客廳,眼睛盯著桌上的東西,準(zhǔn)確的說,是盯著那尊貔貅。 此時此刻,距離翡翠山莊不遠(yuǎn)的香格里拉大酒店。 頂樓的總統(tǒng)套房里,露天陽臺有一張玻璃圓桌,桌上擺著一瓶紅酒,兩只高腳杯。 在旁邊的兩把藤椅上,坐著一對中年女人,正在欣賞外面的景色。 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李青梅和金玉緣。 金玉緣托起高腳杯,臉上露出撫媚的笑意,嘴里淡淡說道:“今晚的夜色真美,星空無限,月光璀璨……來,好jiejie,咱們干一杯,預(yù)祝明天旗開得勝,馬到成功,切爾斯!” 說著,她將手中的高腳杯伸向李青梅那邊,李青梅連忙舉起酒杯,和金玉緣碰了一下。 不過她的臉上卻滿是凝重。 兩人將半杯紅酒喝下,李青梅提起酒瓶倒酒,金玉緣看著他凝重的神色,說道:“你擔(dān)心什么?” “明天的賭石大賽十分重要,我在想,要不要請小林過來幫忙?!崩钋嗝啡鐚嵳f道。 “我不是說了么,根本不需要,我知道你說的小林,此人小小年紀(jì),就算懂點風(fēng)水,又能有多大的本事,你看看這個?!苯鹩窬壵f著,從兜里掏出一個紅色的小木盒,“這個盒子里是老林寺三戒大師開過光的手鐲,明天我戴上它,肯定會氣運無匹,你只要跟著我,就一定能夠開出好的翡翠?!?/br> 說到這,金玉緣再次舉起高腳杯,緩緩站了起來。 她的腳下穿的是一雙紫色的高跟鞋,腿上是黑色的絲襪,腰間黑色的窄裙,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大開領(lǐng)透銘職業(yè)西服。正常來說,穿這種衣服的女人,里面都要配上一件襯衫遮擋,可是她里面卻沒穿,只有一條紫色的蕾絲罩罩。如此穿著,平添了幾分撫媚,幾分誘或。 她繞到李青梅的身后,一只手輕輕搭在李青梅的肩膀上,嘴里柔聲說道:“你的眼光,我的氣運,簡直是珠聯(lián)璧合,想輸都難?!?/br> “呃......這個......希望如此......”見金玉緣舉止過密,李青梅不禁有點緊張。 “不是希望......而是一定……”金玉緣托著酒杯的手,慢慢的,慢慢的從李青梅光滑的脖頸掠過,將酒杯端到李青梅的面前,撫媚地說道:“過了明天,明年的翡翠博覽會一定會大放異彩,到那個時候,我在集團的地位自然會更加堅固,我也會向父親力保你,把你調(diào)到總部,助你更進(jìn)一步……” “多謝金總......”李青梅聽著金玉緣撫媚的聲音,不禁有點緊張,說話都在打顫。 “那就喝了這一杯......”金玉緣將酒杯放到李青梅的唇邊,另外一只手,沿著李青梅的肩膀,慢慢的,慢慢地滑到李青梅的胸口。 “金總......”李青梅輕輕推開金玉緣的手,跟著連忙站了起來,站到旁邊,她有點緊張地說道:“那個......我不能再喝了……等下還得開車......” “明天就是賭石大賽了,這么重要的時刻,還回去干什么?”金玉緣輕輕地將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摘了下來,戴著眼鏡的她,顯得高傲端莊,摘掉眼睛的她,更是撫媚無比,她故意挺了一下胸,嘴角輕輕上翹。 “我家距離這也不是很遠(yuǎn)......長林還在家里等我......我要是不回去,他會擔(dān)心的......金總,我先走了......”李青梅倉促地說完話,跟著就朝房門跑去,跑的那叫一個快。 她打開房門,頭也不回地說了句,“金總,你早點休息?!闭f完,她就出了房間,把門關(guān)上。 見李青梅就這么跑了,金玉緣狠狠地將手里的久杯摔在地上。 “啪”地一聲,酒杯摔的粉碎,里面的紅酒濺得到處都是。 “李青梅!”金玉緣瞪著一對吃人的眼睛,兩眼看著房門,恨恨地叫道:“我真心對你,你竟如此對我!上次在翡翠山莊,我一次又一次的給你機會,要不是我看得起你,你能有機會翻身嗎?為了你,我直接炒了蔡仁杰,沒想到,你竟然一點都不領(lǐng)情!” “呼呼......呼呼……”金玉緣明顯已經(jīng)氣到了極點,說到這兒的時候,竟然重重地喘了兩聲,她咬牙切齒,狠狠地說道:“地球少了誰一樣轉(zhuǎn)!不要以為這次賭石大賽,沒了你就轉(zhuǎn)不動了!沒有我,你什么也不是!我能把你捧起來,也一樣能把你踩下去!你不是只想著你的丈夫么,咱們走著瞧!我有這開光的手鐲,明天必定氣運加身,公司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會賭石!我隨便讓一個人上,也能大放異彩,我會讓你后悔的,我要讓你來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