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到一百四十一章小強你怎么了!
“對了,我這兩天暫時沒法去西山了,你幫我聯(lián)系一下劇組,就說我出了點意外,過兩天就去劇組報道?!蓖醣娡蝗幌肫鹗裁?,連忙說道。 不得不說,這家伙雖然人品不咋滴,但是職業(yè)素養(yǎng)倒是不錯,都受傷住院了,還惦記著工作呢。 宋澤馬上說道:“你放心,我等下就跟劇組說一聲?!?/br> 床邊的馬容則是說道:“這時候還拍什么戲啊,一定要多休養(yǎng)一段時間,養(yǎng)好了傷再去?!?/br> “不行,我現(xiàn)在星運正旺,屬于事業(yè)上升期,這部戲?qū)ξ液苤匾荒艿⒄`,其實我也想多陪陪你。這樣,等拍完這部戲,我就休息一段時間,咱們出去好好玩玩?!蓖醣娕牧伺钠拮拥募绨?,柔聲說道。 “嗯?!迸它c了點頭,跟著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也不出聲。 這時候,林義終于完全地看到她的面貌。 只見她耳垂較紅,面部白皙,生著一雙桃花眼,眼睛上面是一對紅杏眉,雖然是面朝著王保強,但那雙眼睛卻是時不時的偷偷看向旁邊的經(jīng)濟人。 一看到女人面相,林義就能判斷出來,這女人那方面很強烈,王保強拍戲繁忙,經(jīng)常不在家,怎么可能滿足得了她,看她眼波流轉(zhuǎn),眼里隱隱閃過一抹春意,林義可以肯定,這女的已然紅杏出墻,而這出墻的對象,肯定是身邊那男人。 知道歸知道,這話林義可不能明說,只是安靜的看著,馬容坐了不到五分鐘,隨即開口說道:“小強,我剛下飛機,又匆匆趕過來,人有點累,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來看你好不好?” “沒事,你先回家休息吧,來回折騰,辛苦你了?!蓖醣姶笫忠粨],爽快地說道。 “你真好……”馬容站起身來,也不顧忌周圍還有那么多人,直接在王保強的臉上親了一口,隨后就跟王保強的父母,以及楚丹丹一家告辭。 經(jīng)紀(jì)人也跟著告辭,這兩位可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前后呆了不到五分鐘。 兩人一走,王保強的老媽王小玉臉上頓時露出不悅之色,也就是當(dāng)著兒子的面沒有發(fā)作。 在二人走遠后,她馬上說道:“你看看!你看看!這才來幾分鐘!你是他丈夫嗎!” “媽,小容才回來,又是坐飛機,又是坐車的,能不累么?您就體諒一下她吧。”王保強心疼妻子,連忙說道。 “哼!”王小玉重重地哼了一聲,心里暗想,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林義知道,想從王保強的手里要回500萬,恐怕不可能了,這家伙明擺著是想耍賴。 不得不說,這家伙人品實在太差,但是對妻子倒是很好。 林義故意說道:“王大哥,既然你想賴賬,那我也就不要了,這就告辭,走之前再多說一句,我上次已經(jīng)提醒過你了,這次再提醒你一次,好自為之吧,不然誰也救不了你。” 說完,他是轉(zhuǎn)身就走,朱先淋跟著他離開。 “切?!蓖醣娔樕下冻霾恍贾?,看來他壓根沒把林義的話當(dāng)回事。 一旁的楚丹丹見表哥竟然這么無恥,不滿地說道:“活該你出車禍,上次要是沒有林義,你就死定了!現(xiàn)在賴賬不說,還不信他的話,以后出了事,沒人幫你?!?/br>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我我能出車禍,就是被這小子臭嘴給害的?!蓖醣姎鈶嵉恼f道。 王保強的父母聽的是一臉迷糊,又是打賭,又是提醒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來,林義給王保強看相,事先提醒的事情,楚丹丹父母都沒跟兩口子說,也叮囑女兒別說,主要還是擔(dān)心王小玉那張嘴,怕知道實情之后,王小玉埋怨他們。 王小玉聽出不對勁,當(dāng)即說道:“丹丹,你們在說什么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海夫妻見王小玉這么問,瞪了女兒一眼,埋怨女兒話太多了。 可是現(xiàn)在,王小玉問起,楚丹丹也不能不說,她扁著嘴說道:“表哥那天來我家吃飯,林義就說他晚上會有血光之災(zāi),還說要提防著嫂子。他不信,然后兩人就打了賭,賭注就是500萬。表哥出門的時候,林義擔(dān)心他出事,還特意給他畫了一張護身符。出車禍的時候,表哥那車被砸得稀巴爛,都能嚇?biāo)纻€人,醫(yī)生都說能活著都是奇跡了,換成別人,肯定救不了,這都是虧了林義給他的護身符?!?/br> 一聽楚丹丹的解釋,王小玉兩口子頓時聽明白了,怪不得那小子管兒子要500萬,還理直氣壯的,敢情是這么回事。 可是要說林義有沒有真本事,現(xiàn)在也沒個準(zhǔn),畢竟他們沒見過。眼看著林義和朱先淋已經(jīng)離開了,王小玉隨即看向楚丹丹的母親,說道:“小雅,你覺得那小子說的靠譜嗎?” 楚丹丹的母親名叫王小雅,也就是王小玉的meimei,她不太肯定地說道:“看起來……像是那么回事。” “什么叫像那么回事呀,林義的本事可大著呢,要是沒有那張護身符,表哥早就死了!”楚丹丹撅著小嘴,不滿的說道。 “丹丹,你說的那張護身符在哪?”王小玉好奇道。 “和護身符能有什么關(guān)系啊,也就是我自己福大命大,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蓖醣娬f道。 “你閉嘴!”王小玉回頭瞪了王保強一眼,跟著看向楚丹丹,說道:“那護身符在哪呢?給我看看?!?/br> “在表哥衣服里,那天晚上我爸媽就想拿出來看看,只是林義說得等表哥醒了之后,才能拿出來,昨天光是忙活別的,就把這事給忘了。” 楚丹丹說著,已經(jīng)走到墻邊,王保強的褲子掛在上面。 她記得表哥當(dāng)時將護身符揣進了右邊的褲兜里,連忙伸手摸了出來,快步走回床邊。 再一看這張護身符,楚丹丹不由得大吃一驚,叫道:“咦!這護身符怎么變了?” “怎么了?”王小玉趕緊問道。 楚丹丹將護身符遞給大姨,說道:“大姨你看,當(dāng)時林義給我的時候,上面寫的字挺大的,再看現(xiàn)在,字都沒了!” 楚丹丹說的一點沒錯,這張護身符是林義用血畫的,字體大概能有手指頭粗細,可是現(xiàn)在,整張符紙連一個字都沒看見,只有一攤淡淡的紅色。 “這……”看著手里的符紙,王小玉的臉上寫滿了詫異。 王小玉的丈夫王海也湊過來看,雖然沒有見過真實的符紙,只是在林正音的僵尸片里見過,但符紙的樣子他還是知道的,現(xiàn)在這張空白的符紙,確實挺詭異的。 楚丹丹的父母也都過來觀看,心里也都暗暗納悶。 王保強是見過這張護身符的,見meimei這么說,不由得好奇起來,說道:“給我看看?!?/br> 楚丹丹當(dāng)下護身符拿到表哥的面前,說道:“你自己看,和你那天晚上看到的不一樣了吧。” “咦?見鬼了,怎么變成這樣了?!苯舆^符紙一看,王保強臉上更為詫異,接著又道:“你是不是偷偷把符給換了。” “呸!我沒事閑的啊!”楚丹丹見表哥居然懷疑自己,氣的是狠狠一跺腳。 “這個……”王小玉'嘴里嘀咕了一聲,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我倒是聽人說過,符紙在替人擋劫之后,上面的法力會消失……你們說,會不會是這張符紙為王保強檔了一劫,所以才變成這樣?” “很有可能?!背さみB連點頭。 “拉倒吧,哪有這么邪門的事,他要是真有這么大的本事,還會混成這樣?看他身上穿的,我就不信他真那么厲害?!蓖醣娮爝€硬呢,仍然不相信林義。 楚丹丹見他這么說,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就等著后悔吧!” 楚海說道:“小強,你也別這么說,你是不知道,那天你昏迷不醒的時候,小雷的朋友朱小姐一出手就給林義五百萬,作為挑選墳?zāi)沟某陝?,可是林義看都沒看,也不要,我看這孩子,應(yīng)該是有真本事的。” 王保強見小姨夫替林義說話,輕輕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就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眾人轉(zhuǎn)頭一看,跟著就見房門推開,從外面魚貫走進四個人,其中兩個穿著交警隊的警服,另外兩個則是穿著便裝。 “你們是?”王小玉看著進來的警察,疑惑道。 “我們是廣都市交警支隊的,這次專程來跟王保強先生了解一下案情,不知道幾位都是王先生的什么人?”一個穿制服的交警客氣地說道。 “我是王保強的母親,這是他父親,這是他小姨夫,這是他小姨……”王小玉逐個做了介紹。 交警點了點頭,看向旁邊一個便衣的男人,那男人說道:“方先生的父母留下,其他的人,麻煩回避一下。” “那好,咱們出去?!背R仓澜酉聛淼氖虑閼?yīng)該很重要,連忙招呼妻子和女兒朝外面走去。 在他看來,應(yīng)該是警方要查案,不方便別人旁聽。 他們?nèi)齻€到走廊上等著,一名穿警服的交警站在門口,防止有人偷聽,這個陣勢,讓楚海父女三人有點納悶。 房間里只剩下王保強一家三口,三個便衣都在床邊坐下。那交警自我介紹道:,“王先生,這兩位是廣都市公法處高級便衣支隊的張警官和李警官?!?/br> 一聽到來人是高級便衣,王保強一家都是一愣,怎么還扯到高級便衣了,這不是交通事故么? 那穿便衣的男子隨即掏出證件,說道:“我叫張三,他是我的同事李四,這是我的證件?!?/br> 王海看了看遞過來的證件,跟著說道:“請問兩位警官,找我們有什么事么?” “是這樣的……”旁邊那個交警開口說道:“關(guān)于王先生的事情,我們交警支隊通過監(jiān)控進行了案情追蹤,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當(dāng)時那臺吊著鋼鐵的吊車上,明顯有人在里面cao控。另外,我們對事故現(xiàn)場的監(jiān)控錄像進行了分析,發(fā)現(xiàn)那人在王先生的車到來之前,一直坐在吊車控制室里,直到王先生的車快要通過路口時,才突然發(fā)動,將吊著的鋼鐵放了下來,所以,我們認為,這很有可能不是普通的交通事故,而是一起蓄意的謀殺事件,所以,交警隊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案件移交到高級便衣支隊。” 王保強一家三口聽了這話,臉上頓時大變,開始還以為是交通意外呢,現(xiàn)在倒好,竟然變成蓄意謀殺了。 張三跟著說道:“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介入調(diào)查,此次前來,一來是通知王先生和家屬,二來是想能夠從王先生這里了解一些情況,比如說,王先生平時跟誰有什么過節(jié),有沒有什么懷疑對象?” “我……”王保強整個人都懵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琢磨了一會,跟著說道:“我在圈里人緣也不錯,而且從來沒去得罪誰,別說什么深仇大恨了,就是一般的過節(jié)都沒有啊?!?/br> “你再好好想想,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王小玉急切地說道。 她就這么一個兒子,出個車禍都把她給嚇個半死,現(xiàn)在又蹦出一個蓄意謀殺,作為母親能不擔(dān)心么? 王保強皺著眉頭,又想了一會,還是說道:“真……真想不出來……” 這倒不是他沒記性,主要還是他在圈子里的人緣很不錯,就算是真有誰嫉妒他,也不可能嫉妒到買兇殺人的程度吧?所以在王保強的印象中,自己根本沒什么仇家。 見王保強這么說,一時間也沒了線索,李四只好說道:“既然王先生一時想不出嫌疑對象,那就好好休息,再仔細想想,我們就不打擾了,要是想起什么,馬上給我們警方打電話,這是我的電話號碼。” 說著,他將一張名片遞給了王保強。 王海跟三人客氣了幾句,隨即送人出門,王小玉臉上已經(jīng)露出憤憤之色,心里暗罵,也不知是哪個王八蛋,竟敢對兒子下毒手。 人送出去了,楚海一家隨同王海一起回到病房。因為剛剛警方來的架勢太嚇人,所以楚海認為肯定是大事,沒有主動開口詢問,等著王海兩口子自己說。 倒是楚丹丹這丫頭,畢竟年紀(jì)小,沒什么社會閱歷,她沒有多想,直接說道:“什么大事啊,昨天來的時候,也沒讓我們出去啊?!?/br> 昨天就是交警來了解情況,當(dāng)時是當(dāng)普通的交通事故看待,自然不用他們回避,現(xiàn)在案子已經(jīng)上升到刑事案件了,自然需要回避。 一聽到楚丹丹的話,王小玉猛地想起剛剛楚丹丹說過的那番話,以及林義臨走時說過的那句話。 其實這兩句話的根源都是來自林義,楚丹丹只是轉(zhuǎn)述了一下,讓王保強提防妻子,好自為之。 通常情況下,女人比男人要心細得多,想得自然也多,疑心病更是要比男人重得多,王小玉更是疑心病相當(dāng)重的人。她猛地咬了咬牙,說道:“丹丹,你有那個……林義的電話嗎?” “有啊,怎么了?”楚丹丹說道。 王小玉連忙說道:“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走遠……你趕緊給他打電話,把他叫回來?!?/br> “好?!币姶笠套屗伊至x回來,楚丹丹高興極了,當(dāng)即掏出手機,撥了林義的電話。 林義和朱先淋已經(jīng)離開醫(yī)院,在剛出醫(yī)院門口的時候,他們也看到了交警,只是兩個便衣不認識。 原本想著把500萬拿到手,誰想對方竟然耍賴,林義心情能好才怪。 車子開出去幾條街,林義褲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有人找你……有人找你……” 他拿出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是楚丹丹打過來的,按下接聽鍵,放在耳邊接聽。 “喂,你好。” “喂,林義,你現(xiàn)在在哪,趕緊回來!”電話里響起楚丹丹的聲音。 “什么事啊?”林義問道。 “我大姨找你?!背さふf道。 “奇怪了,她找我,我就得去???”林義雖然為人和善,平時也好說話,但也不是沒脾氣的人,王保強的無恥行為,讓他特別的不爽。 “別生氣了嘛,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回來吧。有什么事,咱們當(dāng)面說,我大姨已經(jīng)知道你用護身符救了我表哥的事了。”楚丹丹也知道林義心情不爽,只好發(fā)揮女孩子的特色,軟語哀求。 “那……好吧……”林義遲疑了一下,如此說道。 他掛了電話,看向朱先淋,“我得回去一趟?!?/br> “我陪你。”朱先淋沒有多問,直接調(diào)轉(zhuǎn)車頭。 二人重新回到醫(yī)院,來到加護病房。 剛一進門,楚丹丹就迎了上來,拉住林義的胳膊,笑嘻嘻地說道:“快點,我大姨正等著你呢?!?/br> 說話間,已經(jīng)把林義拉到王小玉的面前。 王小玉溫和地說道:“小林,這事我們兩口子也不知道,剛剛才聽丹丹說,是你救了我兒子,真是謝謝了。” 林義客氣道:“舉手之勞而已,況且他是楚丹丹的表哥,我也不能坐視不理?!?/br> 這話說的,讓楚丹丹的心里美滋滋的,她得意地看了一眼王保強,像是在說,感謝我吧,要不然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