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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也就是說,我之前的財產(chǎn)配置和對惠的安排他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了么? 真是糟糕的情況啊……這個時候甚至都不能解釋什么。 “……不打算解釋什么么?”對方問道。 我看著他:“你想聽我解釋什么?” “所有的?!倍U院甚爾開口道,“你是麻倉葉王的什么人?你是一開始就為了麻倉葉王轉(zhuǎn)世的事情來么?以及……你之前為惠準(zhǔn)備的那些東西,還有財產(chǎn)公證,是什么意思?” “……居然知道了那么多了么?”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之前知道了都不問, 留到今天一并算賬么?” 禪院甚爾淡淡道:“因為之前我不相信?!?/br> “……”可惡。 “回答我, 麻倉美緒。你是早就準(zhǔn)備好了這一天丟下一切離開么?” ……啊, 這是甚爾真正憤怒的點吧。 唔……這樣子的話, 我倒是的確沒有解釋的余地了呢。 而且也知道好大人的身份……啊,這貨貌似之后誤以為我喜歡好大人?呃……這貨到底是怎么想的??!好大人現(xiàn)在都才剛出生好不好! 不過如果萬一讓我在好大人和他之間選一個的話……算了, 這個也不能說。 因為某種程度上來說,我是為了好大人而拋夫棄子也沒說錯……嘶——這個描述還是覺得很奇怪??! 算了, 行吧, 恨就恨吧。 反正恨我來得輕松多了, 也有足夠的理由。 傷口的血已經(jīng)徹底止住了, 雖然因為失血問題導(dǎo)致有些頭暈,但是之前的戰(zhàn)斗根本沒有浪費多少巫力,我還是有余力戰(zhàn)斗的。 從這點上來說, 我利用了甚爾也沒錯。 利用了對方對我的特殊,故意以受傷來逃避和他的對戰(zhàn)…… 算了,就當(dāng)做本來就是那樣子好了。 到這一步反正也挽回不了什么,那我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關(guān)于這些……我無話可說?!蔽倚Τ雎晛恚挚焖俳Y(jié)印,“超·占事略決,巫門遁甲——!” 前鬼后鬼位于前頭,形成了派兵布列的阻擋姿勢。 甚爾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我扭頭朝著麻倉家主宅走去。 ——“美緒?!?/br> ……咦?有人叫我么?是失血過多導(dǎo)致的錯覺吧…… ——“麻倉美緒!” 啊……是甚爾的聲音啊。 真奇怪,他還喊我干什么? 我沒有回頭,但腳步還是停頓了一下。 ——“不要去。” ……咦? 我扭過頭,看到站在那里的甚爾。 因為天色太暗,再加上身體緣故視線都變得有些模糊了,我看不清對方臉上的表情。 而且……他低著頭,沒有看向我。 真遺憾,我還想在最后一刻,好歹把對方的模樣好好地記在腦海里呢。 我沉默了片刻后,笑了起來,甚至都發(fā)出了低低的笑聲:“那可不行。你也說了的,我姓麻倉對吧?” “……你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再這樣下去會死的?!?/br> “啊,我知道?!?/br> “……你不怕我現(xiàn)在就動手殺了你么?”甚爾抬頭看向了我,表情冷凝。 啊……這個最后的表情記著可真是傷人呢。 我朝人笑了笑,扭過頭去,繼續(xù)往主宅那邊走,大聲地回道:“嗯,可以?。≈灰闫屏宋组T遁甲過來!如果是你親自動手的話,我絕對不會還手也不會躲開的!” 可惡——感覺情緒都已經(jīng)完全不受控制了。我還能繼續(xù)堅持下去么? 再受一擊致命傷的話,恐怕會撐不住死掉的吧? 這次是真正的賭了,賭甚爾不會動手。 我的賭運好了那么久,沒道理在死之前差一回吧?雖然我還是把巫門遁甲放下了……希望最后這一關(guān),管狐就夠用吧。 “美緒!” ……又怎么了啊? “你身為麻倉葉王的手下,知道他的目的么?” 我的腳步一停。 這一次,我沒有回頭。 “嗯,我當(dāng)然知道?!?/br> 麻倉家主宅現(xiàn)在沒有什么動靜,但是我也大概能知道里頭是個怎樣的準(zhǔn)備。 因為我的突然進入,在場的人都朝我看了過來。 還在待產(chǎn)中的麻倉莖子看到我也很驚訝:“……美緒小姐?” 我朝她一笑,用日常的口吻說道:“喲,莖子,怎么說這都是你的孩子,你真的能毫無芥蒂地殺死他們么?就算其中有一個是麻倉葉王的轉(zhuǎn)世……還有一個可是你的孩子啊。作為母親你也太狠心了一些?!?/br> “你是誰!怎么擅自闖入這里!” “為了幫助我的朋友能安全生產(chǎn)啊?!蔽姨鹗?,cao縱著從袖口鉆出來的管狐對付攻擊過來的麻倉葉明夫婦。 真奇怪……明明是生命力在流失,我卻愈發(fā)覺得巫力的使用和式神的cao縱變得得心應(yīng)手了。 這就是人在面臨死亡的時候?qū)嵙Ψ炊鴷嵘??哇,我變強了呢?/br> 沒了外頭那個意外,光是這里頭的人,我處理地很快。更不用說我提前調(diào)查過他們得知他們的持有靈是什么類型。 而麻倉莖子也成功產(chǎn)下兩個孩子了,在我分神去攔下準(zhǔn)備動手的麻倉干久的時候,其中一個原本還在啼哭的嬰兒身上忽然冒出了一團火光將其包裹住,同時這個火焰也燃燒到了麻倉干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