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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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起的臉上似乎出現(xiàn)了一閃而逝的笑容。這孤狼般的少年便顯出幾分稚嫩來。 楚昭眼睛一亮,更加積極的邀請韓起同榻而眠。還主動去拉人家褲帶,替自己的未來大將軍寬衣解帶。 兩個人很快躺了下去。韓起僵硬著身體一動不敢動,覺得自己常常睡的床榻也因為多了一個人而變得不一樣了。不得不承認(rèn),未來風(fēng)靡大楚萬千少婦的韓元帥如今真是純情得一塌糊涂。 楚昭對韓愛卿糾結(jié)的少男心毫無所覺,躺下不到三分鐘,就睡得像只小豬一樣了。因為白天著實累慘了,楚昭還不體面的打起了小呼嚕。 韓起的體溫天生就比正常人低一點(diǎn),于是過不多久,打著呼嚕的楚小豬就不安分的拱啊拱,拱啊拱,拱到自家愛卿懷里去了。 韓起楞了片刻,終究還是猶豫著伸手摟住世子。韓起的下巴剛好靠在楚昭的頭頂,腿部貼在世子的臀下。兩個人仿佛天然就該在一起,無比的契合。 *系統(tǒng)公告:韓起的好感度1* …… *系統(tǒng)公告:韓起的忠誠值1* …… *系統(tǒng)公告:韓起的忠誠值達(dá)到100。恭喜獲得屬性人物永不背叛的忠誠。* 熟睡的楚昭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赡苁前滋毂粐槕K了,導(dǎo)致楚昭精神壓力過大,剛睡熟,又開始做夢。這一次,楚昭夢見自己被孫恩抓起來綁住四肢,吊在一口大鍋上,要把自己洗白白然后吃掉! 楚昭嚇得拼命掙扎,這時候崔景深出現(xiàn)了,他還指點(diǎn)孫恩,讓他在湯里多加點(diǎn)鹽。接著,前世的好友也出現(xiàn)了,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拋棄自己,獨(dú)自在異世快活?還說崔景深就是平行世界的另一個自己,如今是專門來討債的。又罵楚昭是個大蠢貨,早晚要被人吃掉。之后,楚昭就被鬼面人壓著,坐在一根紅鐵棍上頭,被懲罰去舂米。 閉上眼睛淺眠的韓起突然被小世子一拳頭打醒,然后聽見小世子在夢里說了一連串他聽不懂的話。一邊嘟囔,一年在韓起的懷里扭來扭曲。 韓起今年已經(jīng)十五歲了,被世子這么一磨蹭,立時就起了反應(yīng)。粗、大很快就挺立起來,像一柄劍一樣抵在世子幼嫩的腿間。 楚昭嗚咽一聲,下意識夾、緊了雙腿。 韓起的雙眼迅速充血變紅,第一次主動在心里默誦佛經(jīng)。 可能是被韓起天賦異稟的大鳥戳的不舒服,楚昭干脆用白玉般的雙手握住抵在大腿根處的鐵棒,想要將其扔出去。睡夢里的世子手上沒什么力道,扔的動作也不過是軟綿綿的在上頭擼動而已。 真是要人老命! 第25章 被打擾了睡眠,楚昭發(fā)出了不悅的呻吟,好像小貓一樣可愛。小世子清醒的時候,擔(dān)心自己威儀不夠,就總是板著小臉很嚴(yán)肅正經(jīng)的樣子,自我要求很嚴(yán)格,從來不會發(fā)出這樣類似撒嬌的聲音。睡夢之中無意為之,便顯得越發(fā)動人。 汗水順著韓起古銅色的皮膚淌下,他再也忍耐不住,一只手捏住床沿,另一只大手握住楚昭四處作亂的小爪爪…… 雖然韓起現(xiàn)在無師自通學(xué)會了擼,但他其實沒有想要將楚昭怎么樣。一來那是主公,上下有別韓起還是懂的;二來主公未成年,到底小了些,韓起很擔(dān)心自己狂躁起來,就將懷中的玉娃娃揉碎了;三來韓起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到最后。 就算韓起知道,他也不敢對自家主公做任何事情。 當(dāng)時社會,不論文臣武將,一旦有了效忠的主公,便應(yīng)奉若神明,從一而終。縱使儒教廢弛,禮法衰敗,但是這一項原則卻出人意料的被奉行了下來。 韓起有高功能反社會人格障礙,心里不可能有所謂的道德感和羞恥心,更加不在乎世人的看法,然而,他也或多或少受到當(dāng)時社會的影響,對自家主公的獨(dú)占欲中,便天然存在著一種珍視和敬畏。寧可自己忍耐受苦,也不能不在乎楚昭的心意。 韓起隱隱約約覺得,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會讓主公大大的生氣,所以他的動作便十分小心,生怕驚醒懷里的人。 過于小心和在意,就好像是隔靴搔癢一樣,第一次對某人生發(fā)出欲望的少年根本得不到徹底的紓解。越發(fā)渴望的心情發(fā)酵膨脹,讓韓起渾身都在發(fā)疼。 實在太想要貼近這個唯一和自己有親密聯(lián)系的人類,韓起猛然間低頭,吻住那張鮮花般的唇瓣。 縱然日后會有些不知道打哪里生發(fā)出來的流言,說韓屠子夜御十女不止,但是韓起目前千真萬確是個純真少年,連接吻都不會。雖然已經(jīng)yuhuo焚身,卻只是將自己的唇輕輕貼在楚昭的唇上。 楚昭只覺得自己的嘴上有東西,便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軟軟的,帶著松木的味道。但是一點(diǎn)都沒味。不好吃。 任性的世子殿下嘟著嘴,飛快地把臉偏開,嘴唇迅速擦過韓起的面頰,仿佛一片花瓣落在寧靜的湖面,激起一圈圈漣漪。 韓起感覺轟的一聲,仿佛全身血液都在逆流…… 正在意亂情迷的時候,韓起忽然聽到小世子無比依戀的叫了一句:“景深?!比鰦衫镱^還有淡淡的委屈。 好像被一盆冰水迎頭倒下,韓起的眼睛里兇光一閃。咔嚓一聲,木頭床沿被他捏碎了。 這一日天方破曉。剛剛淋完冷水澡的韓起正赤裸著古銅色的上身,在院子里做木工。 “遮那王師叔,世子殿下又給你送東西了。還不出去拿?”一個胖大的和尚在外頭嚷嚷道?!翱善恋囊粋€小娘子呢。你怎么大白天也不開門?關(guān)在里頭搞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呢?” 說著,和尚就過來拍門。 因為世子在夢里叫了別的男人的名字,欲求不滿的韓起越想越生氣??伤降啄盟靡活^小豬般的主公沒辦法,只好紅著眼睛坐在院子里扮自閉,手里的匕首靈巧的翻動著,片刻功夫,一只壁虎便活靈活現(xiàn)。韓起看了一眼,不甚滿意,隨手扔在旁邊的刨花堆里。 聽到和尚鬧嚷嚷的聲音,韓起眸中冷光一閃,院門大開,匕首便擦過大和尚的耳垂,釘在了院門外的大樹上。 天啊,今日又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招惹這尊殺神了。胖和尚捂住耳垂,在心里默默叫苦。 韓起看見胖和尚眼中的恐懼,微微笑了起來,看上去簡直像佛教故事里來自地獄的魔神,對了,還是紅眼睛的。 “你……你又想對我做什么?尊……尊者不是說過,不許你再對同門動手了嗎 ?”胖和尚屬于遇強(qiáng)則弱的人,一時嚇得腿都軟了,一副無辜少女即將被蹂躪的口吻。 韓起沒搭理他,站起來幾步跨出院落,把匕首收入袖子里,然后就徑直走出了大門。 長歌見他出來,急忙迎上前問道:“世子沒事吧?王妃都快急瘋了?!?/br> “沒受傷。”說著,韓起拿出楚昭睡前嘟囔著塞給他的半邊錦帕,包好后交給長歌,道:“這是小殿下從對方那里拿回來的錦帕,拿回去查查究竟是誰,或許便能拿住內(nèi)jian?!?/br> 長歌點(diǎn)點(diǎn)頭:“內(nèi)jian什么的王妃那邊已經(jīng)有了些眉目,只是苦于沒有證據(jù),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果然還是咱們王府自己人靠得住?!彼恐袕埻艘幌拢骸拔蚁胍娨娦∈雷印!?/br> 韓起不為所動,只道:“他睡著了?!?/br> 長歌看他一眼,抬腳徑直往院中走去,親眼確認(rèn)過世子睡得小豬一樣香甜,又把世子最愛的草編軟枕給他墊在腦袋下,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 聽松齋亂成一團(tuán)。大家都知道小世子在外頭走失的事情,上頭正在清算因此下人無不繃緊了皮,恨不得讓自己一口氣都不出。 謝銘昨日已經(jīng)帶著一群人出去尋找,謝棣和謝棠后來也被帶了出去。 晚間時分,眾位夫人正坐在大堂里等消息,就有一個婆子慌里慌張地跑進(jìn)來,將草叢里發(fā)現(xiàn)一個遛鳥大漢的事情說了出來。 盧老夫人能夠掌管內(nèi)宅這么多年,雖然因為兒子的死深恨謝茂雅,但是并不至于蠢到背叛家族,否則謝晉也不至于放心將內(nèi)宅交給她。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男人在外頭打拼,要想齊家,還不得靠家中主母賢惠能干?愛不愛的,倒是次要。 盧老太太雖然愈到老來愈糊涂,但行事在大方向上還是和謝晉一致的,討厭楚昭,偏袒謝莞,也沒想世子死。 老太太表現(xiàn)的像個大惡人,其實還真不知道謝莞勾搭著李家做出來的好事,也不知曉謝莞和皇上私會一事,一聽道觀里忽然多出來一個赤裸著下半身的男人,便怒道:“給我查,趕緊給我查。你們看看,內(nèi)府交給你們,都管成了什么樣子?” 兩個媳婦都不敢吱聲,只能跪地認(rèn)錯。 今日盧老太太來,原本就是想要在天師道里身居高位的癡道人出面,幫謝莞說說話,或是捏造一個鳳凰命格的傳說,或是夜觀天象得到的結(jié)論,搞搞封建迷信忽悠皇帝。李太后信這個。不然天師道也不會在這幾年間混得風(fēng)生水起了。此時老太太前后結(jié)合起來一想,也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王氏接了對牌去吧,好好給我查,北府軍眼皮子底下,這么一個大活人,到底怎么變出來的?至于公主,便先與我老婆子在這道觀清凈之地,與我那苦命的孫女外孫,念經(jīng)祈佛!” 老太太到底經(jīng)過事的人,心又長得忒偏了些,即便覺察出一些不對勁來,和所有偏心的老人家一樣,她也不覺得孫女會做壞事,至于害世子,那更是沒譜的事。便只懷疑是長公主在其中搗鬼。 這毒婦,不僅害了世子,還攛掇著謝莞趁著混亂出去見皇帝,要壞自家寶貝孫女的名節(jié)。 因此,盧老太太訓(xùn)完媳婦,便以雷霆手段軟禁了長公主,又一疊聲讓自己的陪房周茂家的帶人出去。生氣歸生氣,老太太還是要優(yōu)先保護(hù)兒子留下來的那點(diǎn)骨rou,幫孫女收拾爛攤子。 謝茂雅在旁邊看著盧老太太發(fā)號施令,嘴角邊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慢著。事情既然涉及王府世子失蹤,便不敢勞動老夫人,合該由王府的人去觀中搜查,捕拿同黨?!?/br> 小王氏也說:“很該這樣,王福家的媳婦趕緊帶著人跟了去。明顯咱們府里是出了內(nèi)鬼,可要仔細(xì)查,互相監(jiān)督著,看誰現(xiàn)在不在房里,不在崗上,不論主子奴才,立即抓了房里人,回來給我說清楚?!?/br> 盧老夫人頓時怒了,道:“王氏何意?若說內(nèi)鬼,第一個就該打死世子幾個貼身侍女和看守二門的幾個小廝?!?/br> 王妃冷笑道:“事情沒查清楚之前,誰也不許動我的人。老夫人這樣著急著喊打喊殺,莫不是心中有愧?” 盧老夫人險些被她氣暈了過去。這回不是假裝了,是真替孫女著急。周茂家的在旁邊替主子鳴不平,連連頓足,大呼反了反了。 小王氏嫌她聒噪,便令自家習(xí)過武的陪房將這婆子拖下去關(guān)起來,道:“世子走失的過錯當(dāng)然要查到底,如今一個奴才也敢對著王妃大呼小叫,這是哪家的規(guī)矩?我看你才是真的反了。如今女眷落腳的地方居然出了這等腌臜事,我等不論,謝家女兒的名聲還要不要?那混賬東西定是與世子走失有關(guān)系,捉住他就能拿住內(nèi)jian,我倒要問一問,沒有腰牌,他是如何混進(jìn)來的?” 進(jìn)來回稟的仆婦趕忙答道:“有腰牌呢?!?/br> 小王氏冷笑道:“那就更要問一問,他是哪一處得來的腰牌了?!?/br> 長公主聽了盧老太太的話,還只是冷笑,此時經(jīng)王氏一提醒,不由得臉色一變,當(dāng)即上前唾了那個媳婦一口,道:“好啊,你們這些狗奴才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道觀清凈之地,便想著偷漢子。我的腰牌都有定數(shù),叉上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給他的腰牌。” 今日來道觀的事情,原是由謝莞求了老夫人同意,便由長公主楚琳全權(quán)負(fù)責(zé)。若是謝莞他們的陰謀得逞,小世子自己貪玩跑丟了,責(zé)任恐怕還不在長公主,可是女眷休息的地方忽然多出一個大漢來,這可有關(guān)長公主的名節(jié)問題了,楚琳和謝莞本來就是因為利益才結(jié)盟,自然沒有勇于承擔(dān)、無私奉獻(xiàn)的精神。 怕是長公主自己還覺得冤屈,不過是替皇帝大哥拉了一回皮條而已,換個謝府掌家的權(quán)利,誰知道會遇到這種事?簡直是有人故意端著屎盆子往她頭上扣。她為了給皇帝和謝莞牽線,的確做了些手腳,但是長公主也沒傻到家,只肯給謝莞和碧玉一人一個腰牌。 由此可見,長公主之所以今日這般硬氣,原是她委實沒加入到暗害世子的陰謀中去。 到晚間掌燈時分,謝銘進(jìn)來了一趟,王妃便再坐不住了,哭成個淚人兒一般,只道:“莞娘子因著當(dāng)年他爹的事情記恨我,何必落在寄奴身上,他只那么一點(diǎn)大啊。便是要上進(jìn),也不該用個小人兒做投名狀。今日既出了這樣的事,這道觀是再呆不得了,這是要咱們娘倆的命啊。我可憐的寄奴啊,你還那么小,沒心肝的國蠹家賊們就這樣對你?!?/br> 一番話說的謝銘臉色煞白,搖搖欲墜,好容易堅持著出了道觀門,一口淤血便吐了出來,人也打馬上栽倒下去。 松風(fēng)齋內(nèi),王妃一貫清清淡淡的態(tài)度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見的強(qiáng)硬,非要連夜下山去找兒子,其勢狀如瘋婦。又叫人可憐,又叫人害怕。 王妃的品級比盧老夫人都要高,如今她一臉要尋死的模樣,連國蠹家賊這樣的話都罵出來了,身邊又是一群窮兇極惡的奴才,北府兵皆不在,盧老夫人和長公主哪里敢攔?再者說,盧老夫人也不想攔,巴不得王妃趕緊走。謝莞私會皇帝的事情已經(jīng)不脛而走,這下私會變成夜奔,老太太顧此失彼,眼睛都要愁瞎了。 有心人在暗中看著,便也相信世子雖然不在他們手上,但也的確是走失了。不由得彈冠相慶。 到今日派長歌見過楚昭,謝茂雅才算是放下了一顆心。抓著長歌的手不住問楚昭的事情,哭成個淚人兒。 長歌摸出半塊的絹帕來,呈給王妃看:“這是世子那里得來的,和昨日大漢身上搜出來的半塊正是一對兒。我瞧著倒像是謝莞身旁碧珠的東西?!?/br> 謝茂雅冷冰冰地說:“派人給長公主送去。謝莞若是真得了皇上寵愛,只怕爹也只能顧全大局。卻不能叫這害我孩兒的賤人得志。” 等到屋子里的仆婦都走光之后,謝茂雅再撐不住,身子一軟就要暈倒。 萱草趕忙過去扶住,勸道:“王妃,你身子不好。既然小世子已經(jīng)安然無恙,便放寬了心。想想世子的安全的消息還不是老爺那邊派人送來的?玉不琢不成器,可見縱然王爺那邊出了點(diǎn)子事情,四大家族里有些意見,謝家到底還是保住世子了?!?/br> 謝茂雅雙目垂淚道:“他們男人在外邊自己折騰去,何必拿我的寄奴斗法?我哪里不知道家族也是在給自己留退路,可是謝莞這樣的人,又算得什么好退路?!?/br> 萱草道:“怕是覺得咱們王爺忒能干了些。而今上仁弱,謝莞則外表聰明,內(nèi)里卻愚笨,正好控制……” 不說這邊主仆兩個說些心腹話。卻說長公主那頭。 “你瞅準(zhǔn)了,真是碧珠的東西?”長公主問道。 她的陪房媳婦道:“錯不了。看得真真的。” 送走自己的陪房,楚琳雖然蠢,這時候也品過來這個味道了,自己絕對是被謝莞算計了!想不到謝莞居然如此大膽,居然早就勾搭上了李家,還打算趁機(jī)一石二鳥。只怕百日宴那次也是她做的內(nèi)應(yīng),好一個苦rou計,自己白給她背了這么久的黑鍋! 世子今日若是走丟了,長公主的嫌疑最大。縱然這點(diǎn)子事情動不了她,謝銘心里難道不會介意?之后,長公主便等于是上了謝莞以及李家的賊船,再也下不去了,能不盡心盡力的替未來皇后鞍前馬后。 真是好精明的盤算! 長公主心里最介意的就是謝銘,一時便對耍了她一道的謝莞和李氏恨得咬牙切齒。她是公主,當(dāng)年能不要臉地?fù)屓朔蚓拢憧芍獌?nèi)里實在有些渾,此時走了左性,一發(fā)恨上了利用她的謝莞。 這樣黑心爛肺的女人也配母儀天下?長公主替天下百姓不答應(yīng)。 第2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