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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希言見好就收,立刻麻溜地抱著他的東西溜出花房。 他小碎步開溜,忍不住偷笑了下。 陳安衍不就和那些臭老板一個德行。 許希言走出兩步,像想起了什么事,回過頭直視陳安衍。 陳安衍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眼神里的嫌棄立刻冒出來,就差把‘你還不快滾’幾個字貼在臉上了,似乎怕他不知道他有多不耐煩。 真是個耿直波y,表情都不管理一下。 許希言無視,掛上職業(yè)假笑,用對老板那種尊敬但又不怎么走心的口吻問他:“這里還有哪兒我不能去的?你要不一次性跟我說完?” 許希言知道,他現(xiàn)在這張臉特別人畜無害,稍微謙遜一點,就像是發(fā)自肺腑一般真誠。 可陳安衍好像免疫,冷笑了聲,“你最好離我遠(yuǎn)點兒。” 許希言笑笑,那股想惹事兒的勁又上來了,他在線表演的真誠垮了一臺,于是像要挽尊一般,莫名想跟他抬個杠。 “多遠(yuǎn)?以你為中心,五米夠不夠?” 陳安衍提了提嘴角,不理會他的玩笑,出言警告他,“許希言,你再碰我的東西試試?!?/br> 許希言十分配合地縮了縮脖子,乖巧地點了點頭,“好的,哪哪都不碰了?!?/br> 許希言非常理解陳安衍對他的厭惡,任誰都不會喜歡一個整天挖坑給他跳,還po人果照的陰險小人。 不過他現(xiàn)在還不想和陳安衍和解,看他傲嬌臭屁的樣子,有時候氣一氣他,看他憋屈,還挺有意思的。 就比如現(xiàn)在,他如果不生氣,只有陳安衍生氣,那么他就贏了。 光天化日之下,他還能打他不成。 陳安衍不讓他在這里躺著,他換個地方躺就是。 他臥室里也有個大陽臺,也挺不錯的。 躺哪兒不是躺,花房讓給他。 臨走前,他還聽起來特別走心地道了歉:“對不起!” 陳安衍聽著某人噠噠噠下樓的腳步聲,莫名想起剛才雞窩頭溜過他身邊時飄過的淡淡奶香,疑惑這個智障為什么不見縫插針地誣陷他,卻越發(fā)乖順。 陳安衍看著桌上喝了一半的奶茶,“垃圾帶干凈再走。” 噠噠噠的腳步聲戛然而止。 左手提著折疊躺椅,右手提著一袋零食的許希言聞言停下腳步,回過頭,“叫我?” 東西太多,轉(zhuǎn)身實在費勁。 陳安衍下巴指了指桌上的兩杯奶茶。 許希言沒動,他是在想,手上東西這么多,要怎么拿才好。 陳安衍立刻很不耐煩皺著眉。 許希言輕輕挑了下眉,笑著說:“這桌子是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 上套了。 那么問題來了,“那我能碰嗎?” 畢竟小狗撒尿圈地時,另一只狗狗明目張膽在他地盤上尿尿,這是一種極度囂張的挑釁行為,是要挨打的。 所以他不能碰,得得到他的首肯。 和老板接觸,尊重要在細(xì)節(jié)中體現(xiàn),潤物細(xì)無聲般滲透。 “你不帶走,你留著熏誰呢?” 熏? 剛才你不是說奶茶很香嗎? “香薰?” “……” 許希言自知略占上風(fēng),立刻見好就收,將所有不安分的觸角不動聲色地藏好,乖順道:“哦,好的,我立刻帶走。” 許希言東西,踩著棉拖閑散往回走。 某冰雕開口:“快點?!?/br> 噠噠噠噠噠… 社畜都知道,老板的指令一定要聽,步子一定要快。 可以不走心,但態(tài)度一定要好。 許希言當(dāng)著陳安衍的面,手光明正大往桌上一搭,咕噠咕噠將兩杯奶茶灌進(jìn)了肚子里,再將兩個杯子一疊,利落走人。 陳安衍看著玻璃桌面上某些人留下的掌印,居然看出“我偏要碰你東西怎么的”的挑釁來,氣笑了。 第7章 許家的別墅地下兩樓地上四樓,一樓是保姆房和客廳,許希言和父母親的臥室在二樓,陳安衍后來,就住在三樓,四樓是閣樓和陽光房。 許希言的房間是朝南的房間,還帶著落地弧形大陽臺。 他把躺椅放回陽臺,玻璃窗一關(guān)上,帶上眼罩曬太陽。 吃飽了好睡覺,許希言一睡就睡到了太陽下山,沒了陽光,他被凍醒了。 凍醒了立刻要泡個澡,畢竟孑然一身,生病了就會特別麻煩,一人闖蕩江湖,他積累了很多好好照顧自己的經(jīng)驗,保得自己平平安安,日子過得精致,和當(dāng)少爺時無差。 不對,他好像現(xiàn)在不是孑然一身了,有個健全的家來著。 不過,以他現(xiàn)在的處境和地位,估計生病了也更麻煩,說不定陳安衍趁機搞他一把,他就難受了。 臥室里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里面還有個大浴缸,他得下樓找找有沒有什么中藥可以泡澡。 剛摸出門,就聽到有人在低聲聊天。 家里的阿姨在打掃房子,累了就聚在一起閑聊。 許希言一向?qū)e人的聊天內(nèi)容不感興趣,可聽到話題的中心人物是他時,還是本能停下來聽一下。 主要是想知道是好話還是壞話,要是好話就聽著,要是壞話就略過。 “二少爺這幾天怎么怪怪的,不吵不鬧,也不欺負(fù)大少爺了,會不會轉(zhuǎn)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