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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確認現(xiàn)在的情況,許希言探了探脖子,低低叫了一聲,“陳安衍?” 對面的人冷嗤一聲。 許希言懂了,原來他才是反派,對面的陳安衍是真正的大公子,智商卓群的掛逼。 許希言有點埋怨地看了陳安衍一眼。 這貨就不能早點開口觸發(fā)劇情嗎?非得讓他誤會他穿成了反派的白月光,還說出那種‘我還愛著你’傻逼話。 陳安衍被他沒來由的白眼弄得一怔,心想這人還真的是智障。 他低頭理了理西裝袖扣,又問了他一遍:“說吧,這次你想干什么?” 看陳安衍一副“老實交代我可以讓你死的舒服一點”的表情,許希言嘆了口氣。 許希言還蠻佩服原主,在整陳安衍的道路上,他是越挫越勇,結(jié)果總是被對方整得稀巴爛。 不過他許希言是絕對不會藐視作者對男主角智商和能力的設(shè)定,也對自己的智商和懶散性格有個正確的認知,他只配當(dāng)咸魚,配不上和開了掛的男主玩。 他不跟這掛逼斗,畢竟原文中那段“那個作天作地的傻逼被陳安衍玩弄于股掌之中,最終陳安衍玩夠了,就不動聲色將他掃地出門,那個什么都不會的寄生蟲只能茍活在橋洞里,最后一命嗚呼”,對他真的是惡意滿滿。 不斗,但可以茍。 許希言在原來的世界怎么的也是個精英,十五歲時家道中落,勉強接受完義務(wù)教育之后就出來混社會了,雖然才活了22年,卻像活了幾輩子。 他形形色色的人見過不少,各種奇葩驚險的場景也經(jīng)歷過許多,臨危不亂,是頂級社畜的終極修養(yǎng)。 只要不是去加班,啥事都不必慌張。 他知道陳安衍并不是很想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但他還是有必要回答一下他這個問題轉(zhuǎn)移注意力。 他淡定起身,手戳了戳床墊,一本正經(jīng)道:“我就是想知道,這個床墊的牌子。” 不過他現(xiàn)在這個形象,扯這話就是在騙鬼,于是他又特真誠地說:“以及床單親不親膚。” 第3章 在對方第二個“滾”字拍在自己的臉上之前,許希言淡定走到衣柜旁邊,隨意找了件浴袍披上。 他當(dāng)然知道陳安衍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不過他總不能啥也不穿就出去。 只要動作夠快,不給對方反應(yīng)的時間,就什么問題都沒有。 許希言披上了浴袍,假裝看不見陳安衍逐漸變綠的臉,準備開溜。 邁開步子時,才發(fā)現(xiàn)浴袍拖地了,走兩步居然有點像古代人的披風(fēng)。 “……”陳安衍比他高這么多嗎? 正在他瞟向陳安衍目測一下身高差時,陳安衍正拿出手機按亮屏幕。 陳安衍屏幕里是張照片,他雙腿夾酒瓶的那張照片。 許希言笑了聲,陳安衍拍照的角度可真刁鉆,這張照看起來,感覺酒瓶是從他身上長出來的似的。 許希言:“好吊。” 說完,他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吊字,此時可以用作形容詞,也可以用作名詞。 真.博大精深。 rou眼可見地,陳安衍的嘴角輕輕一撇,像看到了屎一樣惡心。 許希言是彎的,他是0他知道,這張照片絕對是無數(shù)1夢想中的0,他用欣賞別人照片的口吻感慨:“絕美誘惑系。” 陳安衍斜著眼睛看向他,像看一只蟑螂,似乎下一秒就要掄起拖鞋拍死他。 許希言舔了一會顏,才回過神來他現(xiàn)在舔的是自己的顏。 這照片里的人是現(xiàn)在的他,他以后是要頂著這副皮囊活著的。 原劇情里,陳安衍拿著他的照片掛到網(wǎng)上,給了他一波反擊。 不會就是這張照片吧,若是,約.炮電話接到崩潰,是真的有可能。 許希言探過腦袋,十分友好地和他商量:“能刪掉嗎?” 陳安衍像聽到天大的笑話。 許希言縮了縮腦袋,十分誠懇地請求,“那要不,給臉打個碼?” 回應(yīng)他的是陳安衍極致玩味的表情和戲謔的語氣:“這怎么能行,你不是最喜歡把照片po到網(wǎng)上嗎?” 瞧瞧,翻舊賬了。 許希言聳了聳肩,“不方便算了?!?/br> 反正他也不報希望,畢竟原主之間害他在先,不過原書作者為了顯示這個掛逼的智商,非常詳細描寫了他如何黑那個網(wǎng)站,如何偷梁換柱。 如果陳安衍一傳上去,他立刻照搬那個方法黑掉網(wǎng)站就是了。 他沒再去看陳安衍那張快繃裂了的臉,拖著浴袍走出了門。 剛出門,還沒來得及打量這是哪兒,就碰上了一個中年女人。 女人微胖,雍容華貴,妝容精致,和房子里奢華的裝飾十分地搭。 許希言搜刮了一下記憶,她是許家的女主人丘夢晚,也就是他名義上的媽。 丘夢晚對許希言是百般溺愛,見到他,立刻喜笑顏開過來給了他一個擁抱,“乖兒子,你醒了?” 許希言還沒回答,丘夢晚立刻上下打量他,“昨天喝那么多,宿醉很難受吧,媽給你泡了蜂蜜水,快下去喝。” 對突如其來的關(guān)懷,許希言有點不適應(yīng),畢竟十五歲他爸破產(chǎn)之后,懦弱的父親選擇了跳樓,而那個他叫了十五年mama的女人留了一句“媽對不起你”后也不知所蹤了。 見許希言神色怪異一動不動,丘夢晚才覺得不對,“你怎么這副模樣從你哥房間出來了?你哥欺負你了?脖子怎么紅的?你哥掐你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