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蕭荊山見她樣子有些怕了,臉色稍緩,淡淡地說:“回家去吧?!?/br> 梅子此時覺得自家這個夫婿蕭荊山說不得什么時候就冷硬了起來,趁著他臉色還算好看她趕緊點頭說了聲“好的”,手里拿起扁擔(dān)溜溜地回家去了。 梅子娘對于自家兩個女兒提前逃回家的事感到非常不滿,干完活陪著女婿回家的時候就臉色不好看,等到回了家,見到朱桃就隨手拎起一個掃帚扔了過去。 朱桃才換了一身衣服,鵝黃色的,新做的,這是她最好看的衣服了。如今躲閃不及一下子被老娘印上一個掃帚印,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顧不得外人在場,狠狠地對自己老娘說:“你就不能給我點面子嗎,沒看有外人在呢嘛?你就這樣對你親閨女!” 梅子娘冷哼了聲,撇嘴說:“剛才是哪個臭丫頭說的,咱家哪里要得起面子。” 梅子見狀,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眼蕭荊山,無奈地上前勸架。其實要在往日,梅子勸架基本沒用,說不定還被連著一起打罵呢??扇缃衩纷拥降壮黾蘖?,就連梅子夫婿都在場呢,梅子娘還是給了梅子面前,當(dāng)下停了嘴,嘴里罵罵咧咧地進了廚房做飯。 平時梅子家也沒有吃午飯的習(xí)慣的,可是依照綠水村的規(guī)矩,無論這家過得如何不濟,新女婿第一次上門總要招待個中午飯的,不然說出去會笑掉人大牙的。梅子娘知道這個規(guī)矩,也在乎這個臉面,這才剛從地里回來水都不喝一口就做飯去了。 朱桃進屋又收拾了下自己,打扮得整整齊齊又出來了。這時候梅子和阿秋已經(jīng)讓蕭荊山進了屋落了座,朱桃見狀,便出去端了茶和果子進來給蕭荊山吃。蕭荊山不吃,朱桃勸他,蕭荊山只能客氣地吃了一粒果子。 梅子娘這時候從廚房出來到院子里,對著屋子喊道:“朱桃丫頭,快過來幫著一起做飯,你想累死老娘??!” 要在平時做飯自然是梅子的事,就算梅子忙其他,老娘下廚幫忙打下手的事情也不會輪到朱桃身上??墒墙裉焓敲纷踊亻T的時候,這樣的日子梅子是不好下廚的,朱桃撇了撇嘴,還是到廚房幫忙去了。梅子倒了一杯涼白開,小心端進廚房,見娘親正在灶臺上燒火,廚房里悶熱得如同一個火罐子,娘親臉上映得發(fā)紅,汗珠子直往地上砸。梅子娘見梅子端來水,接過來咕咚咕咚全都喝了,喝完邊燒火邊說:“你趕緊陪他去吧,這里我和朱桃就行了。” 梅子點了點頭,又對娘說:“回來的時候帶了兩塊腌rou,放到柜子里了。要是做飯的時候需要的話就放上點?!?/br> 朱桃見她這般吩咐,很是不快地白了她一眼說:“知道了,看你這樣子,就怕我們家里窮怠慢了你家新郎官啊!” 梅子娘也懶得理會朱桃的冷嘲熱諷,點頭說:“也好,家里準(zhǔn)備了點,可就買了那一星點rou,正愁拿不出手呢。如果有腌rou,剁一剁摻進菜里,他未必嘗得出是他帶來的。” 梅子想想自家生活不容易,娘還想著顧全自己的面子,感動地點了點頭:“娘,簡單點就行的,他也不是那愛挑理兒的人?!?/br> 10、小帳篷后續(xù) 日頭到了正當(dāng)午的時候,梅子娘的飯菜做好了,一小盤一小盤地往上端,中間還發(fā)現(xiàn)缺了碗,又向隔壁家借了幾個碗。梅子家應(yīng)該是好久不曾這樣有菜有湯地吃飯了,阿秋吃得狼吞虎咽,梅子娘看不過時不時用眼白他幾眼。 一頓飯吃完,梅子娘又弄了茶水,喝過之后梅子想著家里還有多少事,就站起來說該回去了。梅子娘心里惦記著地,也沒多留,梅子和蕭荊山就回家了。 回去走的依然是那條街道,中途還碰上了福哥的新娘子喜瑞,喜瑞也是這個村的,只是梅子不大熟罷了。喜瑞看到梅子,笑嘻嘻地問回門啊,梅子回她一笑說是的。梅子雖然不再想著福哥的事,可面對福哥的新娘總是有些不大自在的。 誰知道喜瑞卻很是親熱,走過來拉著梅子的手說了一番家常,說起自家公公婆婆如何如何,都是些好話,邊說邊拿眼兒瞅了下旁邊矗立的蕭荊山,說你這相公其實也不錯的。梅子更覺不自在,隨便說了幾句客氣的話便說家里有事要告辭了。 回到家里,梅子以為蕭荊山多少會問些什么,說到底當(dāng)初自己和福哥的事傳得可是沸沸揚揚,可是蕭荊山卻仿佛沒有這些事一樣,該干什么干什么。 蕭荊山砍了樹,又拿刀刮蹭,梅子問他要做什么,他說要做椅子凳子,說家里只有一個凳子,怕以后不夠用。 這一日,梅子左右無事,見日頭正好,就把地窖里的東西都拿出來,曬了曬。又拿了昨日個換下的衣服想著到河邊去洗,去之前想起上次遇到阿金的事梅子有些不舒服,可是想想總不至于別人說了什么自己就要躲著,難道以后還不洗衣服了不成?再說這幾日因為手受了傷,衣服總是蕭荊山在洗,男人家做這種女人的活,她總是不太放心的。想到這里,梅子端起衣服就往河邊去了。 這個時候日頭正毒,河邊沒多少人,梅子有些慶幸,趕緊蹲下舀了水洗衣服。誰知正洗著,便聽到身后有人低低地叫了聲自己的名字。 梅子泡在清涼溪水中的手就那么一僵,慢慢站起來回過身,果然是福哥。 福哥直直地望著梅子,那眼睛中讓梅子說不出的心顫。梅子這一刻才知道,說什么忘記說什么麻木,原來那都是因為這個人沒有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一旦那個曾經(jīng)山盟海誓過的人站在自己面前,自己還是會禁不住想起以前的。 她冷笑了聲問:“有事嗎?” 福哥囁喏了番,沒說出什么話,眼睛慢慢下移落到了梅子腳下的衣服上,盆子里有女人的衣服,也有男人的衣服,那男人的衣服自然是蕭荊山的。 福哥眼神明顯一黯,梅子在心里嘲諷地想,他恐怕是想起以前自己幫他洗衣服的情形了吧。 梅子轉(zhuǎn)過身不看他,蹲下身子拿起蕭荊山的衣服,仔細(xì)地在溪水中搓洗。她不認(rèn)識幾個字,可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道理還是知道的,她嫁了蕭荊山就是蕭荊山的人,她手中洗的自然是蕭荊山的衣服,其他不相干的人她不愿意再去想了。 福哥見梅子再不看自己,手里攥著扁擔(dān)鏈子在那里站了好久,最后才說了一句:“他要是欺負(fù)你,你要說話。” 梅子原本是不想搭理他了的,可是聽到這番話,仍不住冷冷地回了句:“我能說給誰呢!” 她娘家原本孤兒寡母的,在村里不被人欺負(fù)就是好的了,哪里是能給她撐腰的人呢。現(xiàn)在蕭荊山對她還好她不需要說什么,可是就算蕭荊山對她不好,她娘老子難道就能為她主持公道嗎? 福哥卻仿佛鼓起了多少的勇氣,忽然激動地說:“梅子,有什么事你告訴我,我不會讓人欺負(fù)你的!” 梅子諷刺地“哼”了聲,心想我被人嘲笑說三道四的時候你在哪里呢?如今我嫁人了你又來這里說這種風(fēng)涼話了!她心里有氣,猛地站起來回過身去,冷眼看著福哥說:“福哥,慢說現(xiàn)在沒人欺負(fù)我,就算有人欺負(fù)了我,如今我嫁人了,我就是蕭荊山的人,就算我受了委屈也該對他說。如果是他欺負(fù)了我我就沒處說,大不了淚往肚子里咽罷了,多少女人不是這么過來的嘛,我是吃了什么豬油竟然暈著腦子向你個不相干的人訴苦?” 福哥被梅子說得無話可對,良久后忽然嘆了口氣說:“罷了,是我對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你怎么會嫁給他這樣的人呢?!?/br> 梅子一聽這話,心里更加沒好氣了:“福哥,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他這樣的人’?我覺得他挺好的,比有些無情無義的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br> 福哥語噎,望了梅子半天才憋著說:“梅子,你如今正在氣頭上,我以后再找你說話。”說著拎著扁擔(dān)踉踉蹌蹌地走了。他應(yīng)該是來河邊擔(dān)水的,但回去的時候竟然忘記舀水就挑著空扁擔(dān)回去了。 梅子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一股子悲哀慢慢涌上心頭。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認(rèn)為眼前這個人能夠托付終身呢?如果不是蕭荊山,自己真得在那歪脖子誰上一吊就這么死了,那才叫不值得呢! 洗衣服回到家,蕭荊山正在刮蹭一塊木頭,看到梅子回來,抬頭望了她一眼,皺眉說:“以后不要在這個時候去洗衣服,日頭太毒,臉都曬紅了?!?/br> 梅子慌忙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知道自己不是曬紅的而是氣紅的。她望著低頭做事的蕭荊山,猶豫了下還是開口說:“今天我碰到福哥了?!?/br> 蕭荊山繼續(xù)埋頭干活,聽到這話只是“嗯”了聲。 梅子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心想他應(yīng)該不知道福哥是誰吧,于是再接再厲地解釋說:“福哥就是那個差點和我私奔的人?!?/br> 蕭荊山這次總算抬起了頭,瞥了眼梅子說:“我知道。” 梅子臉更紅了些,她點了點頭說:“哦,沒事了,我就是說一下,我做飯去了?!?/br> 晚上蕭荊山睡覺還是很規(guī)矩,盡管梅子有時候會擔(dān)心他一翻身壓到自己怎么辦,可是這種事情卻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讓梅子安心很多。 她早上有時候醒得早,抬眼朝蕭荊山望過去,時不時會看到他下面鼓鼓的,里面像是有什么東西,不過梅子是沒膽子再次伸手去摸摸了。她只是琢磨著,里面到底藏了什么呢? 終于在這天早上,梅子腦中靈光乍現(xiàn),忽然想起了小時候看到的村頭驢子的情景!那驢子,下面有個長長的東西,有時候長有時候短,還會縮來縮去,她小時候不懂,后來再大一點才知道那是驢子用來生孩子的東西。 又結(jié)合那些嫁出去的姐妹們閃爍其辭的話,梅子一下子明白過來,難道那里面頂起來的就是蕭荊山用來生孩子的東西?那個東西是要裝在女人的里面的? 她努力回憶那天早上蕭荊山看到自己摸那東西時的神情,越想越羞愧,羞愧得臉上發(fā)燙。天爺啊,她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呢?蕭荊山會怎么想自己呢? 梅子躺在涼席上,羞愧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以后可怎么有臉見蕭荊山??! 正在這時候,蕭荊山醒過來了,轉(zhuǎn)首看到梅子捂著臉一副痛苦狀,還以為她怎么了,連忙做起來問:“你怎么了?” 梅子一聽蕭荊山的聲音,想到那天被他抓個正著的情形,更加羞愧難當(dāng),捂住臉的手是怎么也不敢拿下來了,甚至干脆翻身面朝里背對著蕭荊山! 蕭荊山見她干脆翻身過去不理自己,更以為她出了什么事,可是想著昨晚睡覺前還好好的,在炕上躺了一晚上就這樣了?他可能是猜想梅子生病了,干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子就要把一下脈,梅子卻兩手拼命地捂著臉,絲毫不讓他把脈。 蕭荊山無奈地問:“你怎么了,好歹說聲啊?!?/br> 梅子知道躲不過,只能松了手,小聲地說:“我沒事?!甭曇舯任米舆€小,幸好蕭荊山耳力好。 蕭荊山還不信,干脆扳過來她的肩膀,端詳著她的臉龐問:“到底怎么了?好好的忽然這樣子?” 梅子只覺得蕭荊山的目光讓自己渾身火辣辣,她眼睛東看西看就是不敢看蕭荊山,想著總得有個理由,可是如今在蕭荊山的注視下她腦袋一團漿糊什么都編不出,最后她只能用極小極小的聲音解釋說:“那天早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的……” 蕭荊山不解:“哪天早上?” 梅子臉更加紅了,囁喏了老半天終于說:“就是那天啊!” 蕭荊山卻在梅子的吞吐中忽然明白過來,是那天?。?/br> 他鎮(zhèn)定地放開了扳著梅子肩膀的手,淡淡地說:“沒事的,你不要在意……” 梅子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忽然渾身都不自在起來,捂著臉,面朝里躺著,整個人躲在被子里不敢出聲。 蕭荊山見她這樣,知道她害羞得緊,于是干脆下炕,隨便套上件外罩說:“你先睡,我去做飯?!背鲩T前他小心地掩好了門。 11、吃小梅子 整個一天,梅子都不敢看蕭荊山,除了吃飯這種不得不見的時候,其他時候都是能躲則躲。反觀蕭荊山卻是若無其事的樣子,依然該怎么做就怎么做,神態(tài)平和得很。 梅子緊張羞愧地過了一天,這天晚上她早早地躺在炕里面就睡了,因為她怕兩個人一起上炕時那種羞澀的感覺。誰知道睡到半夜她忽然被憋醒,原來因為頭天晚上早早地睡,竟然沒有出去小解,如今被尿憋得難受。 可是她要下炕就必須跨過蕭荊山,萬一不小心碰到什么怎么辦呢?萬一吵醒他怎么辦呢? 梅子猶豫了好久,她總算決定下炕了。因為萬一尿炕的話,那才叫丟人丟大了呢! 她非常小心地從炕尾繞過蕭荊山,盡量不碰觸到他,在繞過他的時候梅子看到了蕭荊山大大的腳丫子,倒沒有什么異味,只不過比梅子得大很多,感覺怪怪的,男人和女人果然是不一樣的。梅子沒敢抬頭看蕭荊山腰部,她總覺得那里面藏著一個奇怪的東西。 好不容易成功地下了炕,蕭荊山并沒有什么動靜,梅子很高興,趕緊拿了尿壺躲到一個角落。她羞愧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下面有滴滴答答的聲音,于是緊張地看向蕭荊山,卻發(fā)現(xiàn)他躺在炕上一動不動,看來他睡覺很死呢,應(yīng)該沒有聽到什么。 一切處理完畢,梅子又拿了旁邊一個木盆就著山泉水洗了下,這才小心翼翼地往炕上爬。再次繞過蕭荊山,從他的大腳丫后面爬上去,卻就在梅子腳下踩著炕沿朝上瞪的時候,一個刺溜踩在光滑的炕沿上,她差點滑下去! 梅子嚇得驚叫一聲,雙手一下子抓住了蕭荊山健壯有力的大腿,可是情勢依然岌岌可危。這時候只見蕭荊山猛地一個翻身坐起,大手一拉將她拉到了炕上,總算免于她從炕沿掉下去的厄運。 現(xiàn)在,梅子是安全了,可是她卻就這么壓在了蕭荊山的大腿上。 她抬起頭呆呆地看向蕭荊山,卻看到蕭荊山也正在注視著自己,黑暗中她看不到蕭荊山的神色,卻可以聽到他逐漸急促的呼吸聲。 她小聲而結(jié)巴地解釋:“我,我不是故意的……真得不是故意的?!?/br> 說完這話,她眨巴著眼睛看著蕭荊山,黑暗中有清風(fēng)從茅屋窗口吹入,她的發(fā)絲動了下,臉龐有點癢,可是她沒敢動。 蕭荊山在黑暗中忽然發(fā)出低啞的聲音:“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br> 說完這話,蕭荊山忽然大手一提,將梅子整個人往上提了幾分,梅子忍不住驚叫了聲,待到驚魂落定,才發(fā)現(xiàn)自己如今是趴在她胸膛上的。 梅子的手正好無助地放在那寬闊厚實的胸膛上,而且手指頭好巧不巧摸到了那道疤痕。胸膛很燙,起伏劇烈,疤痕有yingying的粗糙感,她忍不住好奇地多摸了下,于是黑暗中她看到那雙眼睛的顏色變得暗沉,耳邊的呼吸聲也沉重了起來。 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這種姿勢讓她很不自在,她只能試圖動了下身子想要從他身上下來,可是蕭荊山的大手牢牢地抓著她的腰肢,她徒勞地扭動著身子。 蕭荊山低沉地喝道:“別動。”梅子嚇得趕緊不動了,卻就在不動的那一刻,她猛地感覺到自己身子下面有個硬物頂著,直直地頂著,頂?shù)盟旅嫔邸K幌伦颖阆肫鹉莻€支起的帳篷,羞澀和緊張一起涌上,她嘴唇輕顫著,她很想說我害怕,可是嘴巴卻不聽使喚,她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蕭荊山卻大手一托,讓她的胸前柔軟緊緊抵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抵得她幾乎喘不過氣,她在緊張不安中聽到蕭荊山在她耳邊低低地說:“我想要你了。”他鼻翼間的熱氣噴得她耳根發(fā)癢。 梅子覺得渾身燙了起來,他那句話更是讓她羞澀不安,她不知所措起來,但心里卻知道他們是夫妻,總是有這么一遭的。 蕭荊山guntang的唇在她臉頰上摩挲,低啞地呢喃說:“別怕……”在說著這個話的時候,他一只大手按著梅子的背讓梅子整個人牢牢貼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并輕輕磨蹭著,另一只手卻是按著梅子的圓翹,梅子的下腹被迫抵靠在他那個堅硬膨脹的地方。這讓梅子感到極其不適,那個東西頂?shù)盟y受,她想掙扎,可是蕭荊山力氣很大,她根本掙不過。而且她柔軟的胸甚至能感受到那個胸膛上的猙獰疤痕,自己的兩顆小桃子被迫擠壓著,些微有點痛,還有點酥麻。 梅子聽到蕭荊山的呼吸越來越渾濁起來,忽然他猛地一個翻身,將自己整個人壓在身下。 蕭荊山人高馬大健壯無比,小小的梅子被她壓著,只覺得沉甸甸的,可是那種沉甸甸中又有一分奇異的滿足感,仿佛自己花樣的年華里就該有一個人這樣厚重地壓著自己的柔軟。 蕭荊山凝視著滿臉羞澀的小梅子,終于低下頭吻上了她的臉頰。梅子的臉頰滑嫩,蕭荊山有點粗魯?shù)匚惺芍强惺蓮哪橆a到了紅唇處。梅子在這緊張不安中竟然想起阿金他們平時說的話,心想著就是親嘴嘴了吧,她愈發(fā)緊張不安,閉著雙唇不敢打開??墒鞘捛G山卻極為耐心,guntang的雙唇只是覆上了些微顫抖的唇瓣,并小心翼翼吸吮她唇間的香甜。梅子唇間香甜,帶了山間的那種清香,別有一番滋味。 黑暗中,蕭荊山眸子里逐漸有了火苗在醞釀,他慢慢舔舐著梅子的唇齒,耐心地誘使她張開小嘴兒,梅子在他的攻勢下,禁不住發(fā)出一聲吟哦。蕭荊山的舌頭就在這時候強勢而霸道地趁機攻入里面,那攻勢太過霸道,幾乎侵遍了她口唇齒間的每處。梅子既羞澀難當(dāng)又緊張害怕,更兼此時被蕭荊山親得昏頭轉(zhuǎn)向,還能有什么主意,只不過是被動地承受著蕭荊山的攻勢罷了。而此時就在下方,蕭荊山的那物卻越發(fā)膨大勃發(fā)起來,霸道地抵靠在梅子的兩腿間,甚至在彈跳顫動,這讓梅子嚇得緊緊并攏了雙腿,絲毫不敢有任何松懈。 她心里雖然明白兩個人早晚有這一遭的,但出于羞澀和害怕,總是希望那件事晚一天算一天的。 蕭荊山一邊侵占著她唇間的香甜,大手卻慢慢下移,在她胸前找到了那顆小蜜桃,大手急切地攏住,著實地逗弄摩挲著。 蕭荊山的大手粗糲,梅子雖然是山野姑娘,可到底十六歲女孩兒家胸前那處肌膚藏在衣服里未曾見人,嬌嫩得很,如今遇到蕭荊山的大手,只覺得磨得生疼,唇間忍不住發(fā)出吸氣呻吟聲。蕭荊山卻被梅子那聲不自覺發(fā)出的嬌吟聲弄得火氣更旺,身下的硬物叫囂著在她兩腿間擠壓,仿佛急于尋找一處溫暖濕潤所在。 蕭荊山終于放開了梅子已經(jīng)被蹂躪得紅腫的小唇兒,輕柔而急切地解開梅子的衣服,梅子很快感到兩腿間有涼意襲來,想著自己已經(jīng)一絲也不掛了吧?男女間的行事,聽說就是要這樣的,梅子心里明白,可是依然忍不住害羞,兩腿情不自禁地再次并攏。蕭荊山卻不允許她并攏,大手伸到梅子身下,將她的圓翹小心捧起,堅定而溫柔地掰開。梅子覺得自己不曾示人的羞澀處就這么展示在人面前,更加覺得羞澀難當(dāng),又怕又羞,眼里慢慢泛起了淚花兒。 蕭荊山俯下身來,湊到了梅子兩腿間。梅子羞澀得驚叫了聲,帶著哭腔說:“別,別聞那里!”她剛剛小解過,雖然用山泉水洗過,可到底怕有什么痕跡的,這要是讓蕭荊山聞到,她怎么有臉見人!她一急,羞得都要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