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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醫(yī)品嫡女在線閱讀 - 第541節(jié)

第541節(jié)

    顧南衣說完,轉身上了馬車,蘭翊舒則愣在原地,目送著他們離開,一直到他們的馬車在夜色中消失。

    顧南衣上馬車,忽然咳嗽了兩聲,他忙用手捂住,好一會,才平靜下來,他攤開手心,上面是一灘紅色的血跡,顧南衣側身,隔著簾子看著在外間替自己忙前忙后的沈夢君,忙找了帕子打濕,將自己嘴角和手心的血跡擦干,然后趁著沈夢君不注意,將沾了他血跡的帕子扔到了行走的馬車外面。

    ****

    蘭翊舒目送著顧南衣的馬車離開后,轉過身,就看到從另外方向走來一個衣衫襤褸的男子,因為隔著的距離有一點遠,再加上是在夜里,所以看不清楚,他走路的步子蹣跚,就像是個喝醉了酒的人,一步步朝著這邊走,然后在蘇府的大門前停下。

    蘇府的門口,是有好幾個家丁守著的,不過蘇心漓素來是樂善好施的人,所以他們在看到那男子后,并沒有趕走他,還有認為他是乞丐的,轉身給他進去拿吃的東西了。

    蘭翊舒看著那衣衫襤褸,發(fā)絲凌亂,渾身臟兮兮都散發(fā)出臭味的人,雖然他的臉被凌亂的發(fā)絲當著,但是蘭翊舒看他依舊覺得有些眼熟,尤其是身形,但是蘭翊舒又覺得自己應該是不認識這樣的人的,正這個時候,那個人突然發(fā)起瘋來,他指著蘇府的牌匾還有在夜風中搖晃著的大紅喜慶燈籠,開口大聲喝道:“蘇心漓,漓兒,我才是蘇心漓的夫君!”

    蘭翊舒一聽聲音,立馬就辨認出來人了,是顏司明。

    守門的小廝聽了,立馬就不樂意了,他們家主子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有男人喜歡不奇怪,京陵城的那些世家公子,有哪個不想娶他們小姐為妻啊,那些人想想也就算了,現在這樣一個和瘋子似的乞丐居然也敢做那樣的白日夢,簡直就是豈有此理,尤其蘭翊舒還在這里呢。

    那些人以為顏司明乞丐,之前還認為他可憐,準備給他點吃的東西,現在見他居然癡心妄想,頓時就怒了,快步走下臺階,就要趕人,“哪來的乞丐,給我滾!”

    顏司明甩開他的手,站直著身子,一只手叉著腰,似居高臨下的盯著他們,氣勢十足的冷哼了一聲,“大膽,你們知道我是什么人嗎?居然說我是乞丐,我可是皇子,當朝的五皇子,很快,我就會登基為帝,成為一國之君,小心我砍了你們的腦袋!”

    那些人聽顏司明說是皇子,嗤笑不已,在聽到他說自己是五皇子的時候,知道他并沒有騙自己,不過對他卻越加的厭惡,這五皇子,自己為了想要當上皇帝通敵賣國就算了,之前定國公府被冤枉的事情,肯定和他有關,而且他居然還一直對她家小姐有邪念,他們比之前更加兇狠的驅趕顏司明,里面的筵席雖然還沒結束,但是難保什么時候就會有人出來,要是有人聽出來聽到他說的那些污穢之言還有其他的那些話,說不定他們也跟著倒霉。

    蘭翊舒看著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是五皇子,蘇心漓是他妻子,并且他就要登基為帝的顏司明,他想,顏司明可能真的是瘋了。

    顏司明確實是瘋了,不僅僅是因為他失去了一直以來他致命追求的權勢,更重要的還是他在失去自己皇子的頭銜被貶為庶民后的,那個一直糾纏著他的夢。

    夢里,蘇心漓是他的妻子,他一步步利用蘇心漓與定國公府的關系,登上了九五至尊的位置,但是他卻因為不想被定國公府牽制,覺得他們功高震主,和蘇妙雪還有蘇博然等人勾結,害死了定國公府一家,并且處死了蘇心漓,他們還有一個孩子,但是那個孩子間接被他害死了,那個明明是虛幻但是卻真實到了極致的夢境讓他崩潰,現在,精神意識渙散模糊的他根本就分不清楚什么是現實,什么是夢境,他只是選擇了自己愿意相信的當成了事實。

    蘇心漓是他的妻子,而他目前,還只是皇子,很快,他就會成為一國之君。

    蘭翊舒走到他跟前,那些下人見是他,紛紛讓開,蘭翊舒極為嫌惡的用眼角瞥了他一眼,然后退到一旁,對一旁的小廝吩咐道:“把他趕走,我不想下次他還出現在蘇府門前胡言亂語!”

    蘭翊舒的聲音稍稍一冷,整個人就顯得有些嚴厲,就算是身著艷紅的新郎裝,也讓人覺得嚴肅,那些下人先是稍稍愣了一下,很快明白過來,蘭翊舒這是想讓這落魄的五皇子不能繼續(xù)呆在京陵城,并且還想他再沒有開口的機會,意思就是讓五皇子成為一名不在京陵城的啞巴。

    蘭翊舒話說完,絲毫不理會在地上打滾耍潑叫囂怒罵的顏司明,轉身就進去了。

    罵吧罵吧,再怎么罵也沒有幾聲了。上輩子,他將定國公府和漓兒害的那樣凄慘,現在,他這樣的下場,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應該說,是因果報應。

    他不會弄死他,既然他現在已經如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既然他已經生不如死,只會被人唾棄,那他為什么要因為這樣的人臟了自己的手呢。

    蘭翊舒回去后,直接去大堂招呼賓客,雖然大家已經是酒過三巡,酒足飯飽了,不過因為文帝還沒有離開,所以并沒有人提前離開,場面還是極為熱絡的,大家都起哄,蘭翊舒也喝了不少酒,但是并沒有醉,他之所以陪著那些人喝,一方面是因為這是他與蘇心漓大喜的日子,他想讓賓客盡興而歸,另外的話,也是他想到顧南衣的事情,有點想要借酒澆愁,平復情緒。

    蘭翊舒回到新房的時候,戌時都已經過了,賓客都已經走的七七八八了,他喝了點酒,已經在最短的時間內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

    新房內,滿目都是艷麗的紅色,在燈光下,洋溢著一種溫暖的色彩,蘇心漓就坐在寬大的床邊,頭上的蓋頭還沒有拿開,她的雙手放在膝蓋上,輕握成了拳頭,似乎是緊張,蘭翊舒看著,紊亂的心情一下就平靜了下來,他揮了揮手,示意屋子里的下人都下去,很快,房間里就只剩下蘇心漓和蘭翊舒兩個人。

    不管顧南衣曾經為他和漓兒做過什么,不管他和漓兒的內心對他是多么的愧疚,他們兩個,都還是要繼續(xù)自己的生活,只有他們幸福,才不算辜負他的一番犧牲。

    蘭翊舒在心里一遍遍的這樣告訴自己,走到了蘇心漓的身邊,拿起玉桿秤掀開了蘇心漓的蓋頭,蘇心漓抬眸,漂亮的媚眼兒仿佛盈著萬千的星光,倒映著蘭翊舒那張因為她而驚艷的神情。

    蘇心漓微微一笑,她兩邊的臉頰透著因為羞澀而變的粉嫩的紅暈,明若桃李,蘭翊舒看的都有些發(fā)呆了,蘇心漓原本是緊張的,看著他這個樣子,忽然一下就不緊張了,她輕笑了一聲,然后抿著嘴唇,不滿的看著蘭翊舒嬌嗔道:“愣著干什么,我脖子都酸死了?!?/br>
    蘇心漓說這句話的時候,指了指自己頭頂戴著的純金的鳳冠,上面除了純凈的流蘇,還有大顆的寶石,她頂了好幾個時辰,脖子都酸了,蘭翊舒哦了一聲,恍然大悟,快速將蘇心漓頭頂的鳳冠取了下來,他雙手拿著掂了掂,確實很沉,之前他因為急著見顧南衣,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實在是太疏忽了。

    蘭翊舒將鳳冠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后自己親自倒了兩杯酒,再次走到了床邊,將其中一杯酒遞給了蘇心漓,“漓兒,我終于娶到你了,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不管將來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和之前一樣,守護在你的身邊,與你共同承擔,不離不棄?!?/br>
    蘭翊舒說這句話的時候,直視著蘇心漓的眼睛,這樣的場景和氣氛,蘇心漓的心情本來就有些激動,聽他這樣說,越加的動容,從最開始認識到現在,一路走來,他們經歷了很多,但每一次磨難,蘭翊舒都始終與她一起,不離不棄。

    蘇心漓重重的嗯了一聲,一只手接過蘭翊舒遞給他的酒杯,另外一只手也遞給了蘭翊舒,她眨了眨眼睛,一臉嬌俏,“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蘭翊舒,從這一刻起,我就將自己交給你了。”

    蘭翊舒執(zhí)起蘇心漓的手,以一種極為虔誠的姿態(tài),“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br>
    蘭翊舒說著,在床邊坐下,兩人笑著,一起喝了交杯酒,蘇心漓將杯子遞給蘭翊舒,她的本意是讓蘭翊舒將杯子放到桌上,哪想到蘭翊舒接過杯子后,隨手直接就扔在了地上,蘇心漓看著地上的碎片,扭頭不解的看向蘭翊舒,蘭翊舒笑的一臉無辜,“碎碎平安?!?/br>
    蘇心漓了然,也覺得沒什么不對,哦了一聲,然后就是沉默,這樣的安靜,讓蘇心漓的心底忽然涌出一種尷尬無措的感覺,她和蘭翊舒又不是第一次這個樣子,都已經那么久了,她也不明白,自己這時候忽然為什么會有那樣的情緒。

    蘇心漓看著蘭翊舒,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正準備笑的時候,蘭翊舒在她之前笑出了聲,他的笑容有些邪惡,那眼神更是有一種曖昧不清的情緒,蘇心漓才意識到什么,蘭翊舒忽然朝著她撲了過去,他的動作很是靈敏,一下就將蘇心漓壓在了身下。

    蘇心漓掙扎,因為某種害羞和窘迫的情緒,臉和耳根都紅了,“蘭翊舒,你做什么?”

    蘭翊舒壓制住蘇心漓胡亂動著的手,看著一臉害羞的蘇心漓,笑的越加曖昧,“我做什么,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他說著,將嘴唇湊到了蘇心漓的耳畔,低低的笑了聲,“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的聲音輕柔,極富磁性,蘇心漓耳根發(fā)麻的同時,覺得自己渾身其他地方都酥酥麻麻的,而且身體也在發(fā)燙。

    她知道,自己今晚躲不了了,她也不準備躲了,抗拒,只是因為害羞,下意識的掙扎也是,她想說什么,蘭翊舒之前還貼在她耳畔的唇瓣直接封住了她張開著的嘴唇,四唇相貼,蘇心漓之前是張開著嘴巴的,這更方便蘭翊舒攻城略地,很快,兩個人的氣息就都紊亂了,屋子里面的溫度驟然添加。

    同樣緊張的蘭翊舒用不是那么熟練的動作想要解開蘇心漓身上的嫁衣,但是這昂貴的嫁衣實在是太過繁瑣,蘭翊舒等不及,失了耐心,直接將那嫁衣給扯了,然后快速脫了自己的身上衣裳,很快,地面上就都是紅色嫁衣的碎片,凌亂的躺著。

    “漓兒,你好美?!?/br>
    帳簾放下,床上光著的身體的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隔絕了外面的世界,不過男子驚嘆和動情的聲音卻極為清晰。

    新房內,放在桌上的龍鳳喜燭燃燒,發(fā)出滋滋的聲響,燭火跳躍,濃情不已,就像床上的兩個人,濃情蜜意,纏綿悱惻,安寧平靜的夜晚,女子的嬌喘,男子的低吼,交織成一副曖昧又動人的畫面。

    月色皎皎,見證了他們的曾經,見證了他們的誓言,也見證了他們的結合,還有他們美好的未來。

    ****

    蘇心漓是在大婚第二日才從蘭翊舒的口中得知顧南衣已經和沈夢君回到云南封地的事情,雖然知道沈夢君的祖母生病了,她回去盡孝更應該,但顧南衣就這樣不告而別,蘇心漓心里還是覺得傷心失落的很,她之前還想著自己一定要送送他的。

    顧大哥他心里是害怕他這一離開,自己會慢慢的將他遺忘的,不然的話,沈夢君不會在她上花轎前說那樣的話,她想告訴他,她不會忘記他,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他永遠都是她的顧大哥,一直都在她心里,還有,她要向他說謝謝,還有對不起,她還沒有一次鄭重其事的祝福他和沈夢君幸福,她還想要叮囑他今后不要那么善良,多為自己考慮一些,他還有很多很多想說的話沒對他說,他就離開了。

    蘇心漓因為這個事情,惆悵了好幾天,不過到最后,她還是想開了,她想,或許是離別的場面太過感傷,顧大哥怕自己和她夠把持不住,所以選擇了這樣的方式,而且,雖然京陵城距離云南遙遠,但是她和顧大哥都還年輕呢,將來有的是機會,沈夢君將來身為云南王,偶爾還是需要來京陵城的。

    對于大婚那晚,顏司明的到來,蘭翊舒并沒有告訴蘇心漓,他還叮囑了那晚守門的下人,他們誰也不許將這件事情透露給蘇心漓,所以蘇心漓一無所知,顏司明已經得到了他該有的懲罰,那些害了她的壞人也都得到了該有的懲罰,這樣就已經足夠了,她已經開始了嶄新的生活,上一輩子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她已經沒興趣了。不過她還是從下人們的議論中知道了有關于顏司明的消息,他們說,有個舌頭被割了的啞巴乞丐,去哪里都會帶上一個牌子,說自己是五皇子,經常被人毆打,蘇心漓還聽說他被賣到了黑礦做工,總之,所有的一切,蘇心漓也只是聽說而已,她并沒有去查證,就連那個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