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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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的沉默后,蘇心漓主動摟住了蘭翊舒的腰,她靠在他的懷中,仰著頭盯著他,率先開了口,“慕容雨她死了?!?/br> 在提起慕容雨的時候,蘇心漓的內(nèi)心,有一種說不出的悲涼和空落,透過慕容雨,她仿佛看到了上輩子的自己,心情復(fù)雜的很,這種復(fù)雜無疑是讓她難受的。 蘇心漓的臉貼在蘭翊舒的胸膛,她的耳畔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跳動,蘇心漓閉著眼睛,靜靜的感受著,同時將這幾日蘭翊舒不在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她說那么多,無疑是用一種極為間接委婉的方式告訴蘭翊舒,她很想他。 這幾日,蘭翊舒的反常,蘇心漓并不是感覺不到的,但是她實(shí)在想不出緣由來,也就是今日她回來,下人告訴她,蘭翊舒已經(jīng)進(jìn)宮了,她才覺得自己恍然大悟,她忽然憶起前幾日自己對蘭翊舒說過的話,她說,她不愿意入宮,不愿意為后為妃,但是文帝卻希望蘭翊舒能成為一國之君,而且這十幾年來一直都在部署,蘇心漓并不覺得蘭翊舒是個貪圖權(quán)勢名利的人,但是按個位置的誘惑力,實(shí)在是太大,所以蘇心漓并不確信蘭翊舒是不是真的不在乎。 江山美人,江山美人,有幾個男子,是甘愿為了美人舍棄江山的。有了美人未必能得到江山,但是有了江山,卻可以有數(shù)不清的美人,她的輾轉(zhuǎn)難眠,與其說是為了慕容雨唏噓,倒不如說是不安,她害怕蘭翊舒會選擇江山,那時候她必然要面臨一場艱難的抉擇,想到上輩子自己為后的日子,蘇心漓就覺得惶恐的很,她不想自己這輩子,也要一直那樣煎熬著,她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左右蘭翊舒的決定,這樣的做法是有些自私的,但她仍想要努力,因?yàn)閱蜗氲阶约哼@輩子不能和蘭翊舒廝守到老了,她都會覺得心尖生疼。 蘭翊舒又不是傻子,相反,一直以來,他都是最了解蘇心漓的,又怎么會不明白她說這些話的意思,他握住蘇心漓放在他胸口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慢慢的握緊,然后將她慢慢的推開,那一瞬,蘇心漓的心跌落了谷底,就算她努力維持,臉色還是變的蒼白無比,而且冰涼僵硬,蘭翊舒明顯感覺到她的這種變化,心尖抽疼,將她摟在懷中,輕拍著她的肩膀道:“今日進(jìn)宮,我已經(jīng)與皇上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會為帝,讓他培養(yǎng)更加合適的人選。” 蘭翊舒的聲音并不是很大,但是那一字一句,卻清晰的傳到了蘇心漓的耳里,就像是涓涓的溫暖流水,從她的心間流過,熨燙著她冰涼絕望的心,她忽然覺得自己又有知覺了,就好像整個人又活過來了一般。她的腳下明明踩著地面,卻覺得腳下踩著的似乎是棉花,人似乎飄起來了一般,極為的不真實(shí),那是她最想聽到的話,卻不是她肯定能聽到的話,所以蘇心漓一度懷疑那只是自己的幻聽,她猛地將蘭翊舒推開,瞪大著眼睛,不敢置信的盯著他,她漂亮的媚眼兒在燈光下紅紅的,里面盈滿了淚水,“你剛剛說什么?” 她微微顫抖著的聲音有些哽咽。 蘭翊舒撫摸著她的臉,動作越發(fā)的輕柔,一雙眼睛溫柔如水,滿滿的心疼憐惜,“皇宮就是個牢籠,你不喜歡,我也不喜歡,尤其是坐在那個位置的人,身不由己,比誰都可憐,我不想自己身邊連個說話交心的人都沒有,所有的人都對自己居心叵測,我不想到最后變成孤家寡人,我已經(jīng)習(xí)慣身邊有你了,還有現(xiàn)在這樣隨性散漫的生活,我適應(yīng)不了綠瓦紅墻的皇宮生活,我只要身邊有你,就知足了?!?/br> 蘭翊舒盯著蘇心漓,那雙溫柔的眼睛說不出的真摯誠懇,他的語速很慢,一字一句,讓蘇心漓有一種說不出的動容,她含在眼眶的淚水一時失控,流了出來,滑在了蘭翊舒的指尖,蘭翊舒用手,溫柔的拂去她的淚水,微低著頭,吻上了蘇心漓的額頭,蘇心漓閉上眼睛,任由奪眶的淚水泛濫,心里卻覺得說不出的安定溫暖,她張開雙手,用力的緊摟著蘭翊舒。 讓蘭翊舒一下放棄這樣重要的東西,蘇心漓心里是有些忐忑不安的,但就算是這樣,她依舊說不出半句勸說他的話來,這就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也就只有這樣的結(jié)果,讓她肯定,自己和蘭翊舒必定能修成正果,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所以她不會勸。 雖然蘭翊舒已經(jīng)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但是蘇心漓擔(dān)心,他的決定并不是那么堅(jiān)決的,她害怕,自己一勸,她就會改變主意,而且她也根本不知道說什么勸他。 “漓兒,我們擇日成婚吧?!?/br> 蘭翊舒伸手,也攬住了蘇心漓的腰,然后將她帶在懷里,抱到了床上,蘇心漓坐躺在床上,蘭翊舒則坐在床邊,他盯著蘇心漓狂喜的眼眸,執(zhí)著她的手,忽然再次認(rèn)真的說道。 蘇心漓盯著她,眼睛和鼻子都紅紅的,她坐直著身子,單手摟住了蘭翊舒的脖子,將自己的嘴唇湊到他的耳邊,重重的道了聲:“好。” 因?yàn)樾陌?,一夜好夢,第二天一大早,蘇心漓就醒了,而且精神比之前好了很多,她和蘭翊舒兩人一起用了早膳,蘭翊舒堅(jiān)持成婚的事情要盡早落定,用早膳的時候就說去定國公府,與云氏還有程鵬他們商量婚期,蘇心漓卻還是有些忐忑,擔(dān)心蘭翊舒后悔,到時候局面更加棘手,所以有些猶豫,不過耐不住蘭翊舒堅(jiān)持,還是用意了,他們用完早膳,正準(zhǔn)備起身乘坐馬車去定國公府的時候,流朱忽然進(jìn)來了,“小姐,妙雪小姐來了。” 蘇心漓正愁找不到借口,聽流朱說蘇妙雪來了,立馬就讓她進(jìn)來了,然后一臉無辜的看向蘭翊舒,“是我讓蘇妙雪過來的,我有事情找她?!?/br> 蘭翊舒恩了一聲,蘇心漓的忐忑不安,他都能夠明白,現(xiàn)在這狀況,想讓她即刻答應(yīng),還得找人幫忙,蘭翊舒忽然想到什么,站了起來,“你忙吧,我有點(diǎn)事,出去一趟?!?/br> 蘭翊舒才出去沒多久,蘇妙雪就進(jìn)來了,和上次見面的時候相比,蘇妙雪憔悴了許多,眼神也有些黯然,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不振的樣子,她走到蘇心漓跟前,沒有像以往那樣找個位置自己坐下,而是站著,而且那雙眼睛再沒有了以前的傲然。 “你找我?” 她的聲音有些喑啞,還有那張消瘦的臉,讓蘇心漓知道,這段時間,她過得一點(diǎn)也不好。這樣的結(jié)果,在蘇妙雪沒來之前,蘇心漓就已經(jīng)知曉了,在顏司明眼里,蘇妙雪儼然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她之所以過的還不錯,是因?yàn)橛蟹届o怡這個靠山,而一無所有的方靜怡忽然能成為她的靠山,蘇心漓懷疑十有八九和楚奇有關(guān),現(xiàn)在楚奇都死了,軒轅律在京陵城的勢力也一舉被拔除了,就方靜怡這樣一個過街就如老鼠一般,人人喊打的女子,她能對顏司明有什么用?既如此,顏司明自然不會像之前那樣容忍蘇妙雪了,除了自己的猜測,蘇心漓也讓人去探查了一番,事實(shí)和她料想的,沒有任何的出入。 許是因?yàn)樘K心漓和蘭翊舒的緣故,文帝現(xiàn)在對顏司明也有很大的意見,在早朝上,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多次斥責(zé)他,朝堂上的那些大臣現(xiàn)在都不敢和顏司明來往了,躲他都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一直臥病在床的顏睿晟身體突然好轉(zhuǎn),太子一派的人也沒有一個站在了顏司明的陣營,他現(xiàn)在是無比失意,做什么都不順,蘇心漓可是聽說,一向自律的他這段時間經(jīng)常流連于煙花柳巷,甚至還帶女子回去王府,蘇妙雪自然氣不過,和他鬧了幾回,不過顏司明半分面子都不給她,現(xiàn)在在王府,蘇妙雪的地位連個下人都不如,再加上方靜怡已經(jīng)不能繼續(xù)接濟(jì)她,她的日子,可想而知。 蘇心漓恩了聲,指了指旁邊的位置,蘇妙雪這才坐下,蘇心漓給身旁站著的流朱使了個眼色,流朱會意,進(jìn)了內(nèi)室,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個盒子,然后遞給了蘇妙雪。 “這是什么?” 蘇妙雪黯然的眼睛在看到流朱遞給她的盒子,劃過極為璀璨的光亮,流朱給她的盒子,外面雕鏤著極為精致的花紋,還鑲嵌了紅寶石,一看就價值不菲,蘇妙雪直覺的里面是什么寶貝,說話的聲音都提了幾分,不像之前那么沮喪。 流朱看著蘇妙雪那貪婪的模樣,眼底劃過厭惡,她站在蘇妙雪的跟前,沒有說話,直接將盒子打開了,蘇妙雪瞬間就坐直了身子,在看到里面只是一疊的書信時,臉上的笑容瞬間沉了下來,明顯失望的模樣,她將視線從盒子再次轉(zhuǎn)移到蘇心漓的身上,“meimei這是做什么?” 她一臉的疑惑,全然不知道蘇心漓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蘇心漓笑了笑,“jiejie要是好奇,拆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流朱將打開的盒子放在蘇妙雪手邊的桌上,蘇妙雪在蘇心漓的眼神示意下,取了幾封書信出來拆開,她只是快速掃了一眼,神色間流露出nongnong的震驚,她的手一松,手上拿著的幾封書信落在了她的腳邊。 “meimei妹,這是?” 她心驚膽戰(zhàn),只是瞪大著惶恐的眼睛看著蘇心漓,根本就不知道說什么。 “這是大金的大皇子臨走前給我留下的厚禮?!?/br> 蘇妙雪緊咬著唇,蒼白的臉沒有一點(diǎn)血色,顏司明私下與軒轅律來往的事情,蘇妙雪并不是一無所知的,因?yàn)樗锌吹竭^他們見面,而且方靜怡之前也透露了一些,方靜怡在告訴她這件事情的時候,是為了保住她在王府的地位,并且叮囑她,沒到最后一步,一定不能說出來,但是她沒想到,蘇心漓居然知道了,而且還有軒轅律和顏司明來往的書信,當(dāng)然,蘇妙雪雖然知道顏司明和軒轅律有接觸,但是并不知道,他們居然勾結(jié)這么久了。 “如果我將這些東西呈給皇上的話” 蘇心漓抿著唇,挑了挑眉,拖長著聲調(diào),似笑非笑的盯著蘇妙雪,蘇妙雪驚懼的看著蘇心漓,雙手緊握住椅子的扶手,因?yàn)楹ε拢p手雙腿都在發(fā)軟。 雖然顏司明是皇子,而且長的也是一表人才,在面對蘇心漓的時候,態(tài)度也是恭敬的很,但是蘇妙雪知道,她并不喜歡顏司明,甚至是討厭,所以將這些東西呈給皇上的事情,蘇心漓是絕對做的出來的,皇上不知道因?yàn)槭裁淳壒剩@段時間對五皇子生疏不滿的很,要是知道他與大金的大皇子暗中來往勾結(jié),一定會大發(fā)雷霆,到時候?qū)⑺H為庶民完全有可能,要是蘇心漓聯(lián)合其他人進(jìn)諫,說不定還會將他賜死。 顏司明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正妃,就只有她一個側(cè)妃,她十有八九也會跟著一起倒霉,雖然她和蘇心漓同姓蘇,是姐妹,但是皇上對她們的態(tài)度卻是截然不同,完全就是天壤之別,他或許會看在父子一場的情分上,饒顏司明一命,她就未必有那樣的好運(yùn)了,而且她可不想和顏司明過苦日子,現(xiàn)在在王府被擠壓她都受不了了,一旦窮困潦倒,和死有什么差別。 “我聽說這段時間,jiejie在王府受了很大的委屈?!?/br> 蘇心漓忽然轉(zhuǎn)移了話題,蘇妙雪聞言,想到這段時間自己在王府的日子,一下委屈無比,情緒一下就變的激動起來,她看著蘇心漓,就像看到自己久違的知音,像倒豆子似的將自己這段時間在王府的日子告訴了蘇心漓,傾吐苦水,蘇心漓任由她滔滔不絕,也不打斷,和上輩子的她相比,蘇妙雪現(xiàn)在經(jīng)歷和承受的又算得了什么,不過從別人的口中聽到她的不幸和她自己傾訴,還是有很大區(qū)別的,蘇妙雪這樣的抱怨,讓蘇心漓肯定的知道,她對現(xiàn)在的生活并不滿意,蘇心漓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報(bào)復(fù)的快感。 “五皇子不念夫妻情分,不義在先,jiejie又何必顧念夫妻舊情?” 蘇心漓眼皮也沒抬,看都沒看蘇妙雪,微垂著眸,似乎是在看自己的裙擺,“雖然我不怎么喜歡你,但我們畢竟是姐妹,從小一起長大的,也不忍心你被顏司明拖累?!?/br> 蘇妙雪是喜歡顏司明不假,之前也是一直想要嫁給他,但那是之前,是她少女懷春時的想法,一直以來,她都覺得顏司明是喜歡她的,但是竹林那晚之后,她發(fā)覺到事實(shí)并不是那樣,在她聽了蘇心漓的話,費(fèi)盡心機(jī)才嫁給顏司明的時候,她對顏司明的喜歡就已經(jīng)大打折扣了,從她和顏司明大婚到現(xiàn)在,顏司明就沒善待過她,蘇妙雪對他的干凈已經(jīng)被磨的差不多了,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他時常帶不正經(jīng)的女子回王府,而且那些個女子還在她面前耀武揚(yáng)威,拿她不會生孩子一事處處嘲諷,蘇妙雪是滿心的怨恨,她和蘇博然一樣,性子涼薄,自私自利,而且還怕死,怎么可能會愿意被顏司明拖累,危及自己的性命。 蘇妙雪是無比焦灼,一顆心火急火燎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她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走到了蘇心漓跟前,用近乎哽咽的聲音請求道:“meimei,你說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蘇妙雪當(dāng)然知道蘇心漓不會那么好心,沒有任何目的純粹的幫她,但是顏司明犯的可是死罪,還有可能被抄家,如果她有個孩子還好,皇上說不定會看在他孫子的份上對她網(wǎng)開一面,但是她根本就不能生育,而且還給皇室抹黑,她雖然是顏司明的側(cè)妃,但是皇上根本就不承認(rèn)她是皇室的兒媳,說不定就會趁著這次的機(jī)會對她趕盡殺絕,現(xiàn)在唯一能救她的就只有蘇心漓。 原本一直垂眸的蘇心漓緩緩的抬起了腦袋,但是她看向蘇妙雪的眼神卻淡的很,不摻雜任何的感情,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蘇妙雪心里一慌,直接在她的腳邊跪下,一只手握住蘇心漓的手,另外一只手抱住了她的大腿,她仰著頭,看向蘇心漓,眼淚直接就流了下來,“meimei,過去是我不好,我不該處處針對你,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我現(xiàn)在在京陵城,就只有你一個親人了,不管怎么說,我們都是姐妹,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br> 蘇心漓看著滿是恐懼狼狽不堪的蘇妙雪,唇角微微的勾起,她不著痕跡的將她的手甩開,蘇妙雪想繼續(xù)去捉蘇心漓的手,又擔(dān)心她會不喜,手僵在了半空,只用她那雙眼睛可憐巴巴的盯著蘇心漓,緊咬著嘴唇,一臉的哀求。 蘇心漓依舊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盯著她那張楚楚可憐的臉,她看著她紅紅的眼睛,滿臉的淚痕,完全不能想象一年多以前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昂的蘇妙雪,那時候的她頂著的雖然是養(yǎng)女的名頭,不過見誰都高傲的很,蘇心漓忽然想起一句話,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但是她是絕對不會再讓自己和蘇妙雪之間發(fā)生角色的轉(zhuǎn)變的,她覺得蘇妙雪真的是愚不可及,而且還貪生怕死到了極致,她既然讓她來,事情進(jìn)展到了現(xiàn)在,難道她沒發(fā)現(xiàn)自己別有所圖嗎?或許她也察覺了,只是對死亡的恐懼讓她完全亂了陣腳。 “jiejie聽說過大義滅親嗎?” 蘇妙雪見蘇心漓開口,停止了哭泣,只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盯著蘇心漓瞅,大義滅親她自然是聽說過的,什么意思她也知道,但是她不明白蘇心漓這樣說是什么意思。 蘇心漓看著蘇妙雪疑惑的模樣,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顏司明能給你什么呢?現(xiàn)在,能保障jiejie后半生的就只有我的。” 蘇妙雪因?yàn)樾那榛艁y,一開始沒明白過來蘇心漓的意思,不過蘇心漓稍稍一點(diǎn)撥,她很快就恍然大悟起來,她咬著唇,用有些結(jié)巴的聲音開了口,“你你的意意思是?”